男女主角分别是赢子婴扶苏的现代都市小说《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汾清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是作者“汾清三杯”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赢子婴扶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他穿越到了大秦的最后一任皇帝身上,可在位的时间只有短短四十六天!好在自己才三岁,他紧握拳头,决心改变这一切!昌平君叛乱后,他一声“大夫,莫走!”改变了嬴政的责罚,将他留在了身边。当统帅,击鼓进军,有着数万的兵权,带领军队,打天下!在外人眼中,他是个仅有三岁就手握兵权的神童!...
《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王翦一愣,看着自己的旗子,没想到自己的外孙,竟然都知晓两方的实力。
联想到咸阳传来的消息,自己的外孙定了奇袭陈郢粮草队的计谋,最后被封了爵,原本以为这只是谣传。
是大王疼爱子婴,故意给子婴整的一出戏。
可今日,看着子婴这般严肃的表情,王翦却是疑惑,这一切难道是真的?
可转念一想,却是摇了摇头。
能在必死的局面中,找到一丝曙光,这是何等的眼光?
原本王翦还以为,奇袭陈郢运粮队,是王贲那小子自己主张的,完了之后,还故意搞什么赏赐子婴。
这在自己看来,不过是为了外孙子婴,可以在咸阳城内过活的手段而已。
可看着子婴认真的眼神,王翦疑惑不已。
眼下,游戏开始,子婴已经将六十万大军放在了函谷关,王翦看了也是心里咯噔一下。
子婴知道大军要东出函谷关,这就表明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和自己来一局‘沙盘演练’。
子婴淡然一笑,“我要开始咯。”
也不等王翦发话,子婴率先用了一个旗子插在了陈郢上,低声道:“我先拿陈郢。”
紧跟着,把剩下的五个旗子,全部放在了陈地。
然后望着王翦。
王翦望着这样的摆兵布阵,略一思索,心中疑惑,“你怎么不继续攻击了?”
他还想看子婴这样放是凑巧,还是胸有成竹,可子婴却是说道:“我都这般行动了,楚国不可能没有动作。”
秦军先出函谷关,占了先机,所以先拿下陈郢,楚军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子婴到了陈地,想必楚国已经有所动作。
王翦心中震动,没想到子婴竟然真的懂得战况,转而心中大喜,这可是自己的外孙啊。
继承了自己的谋定而动,岂不是很正常。
虽然懂得这些个战略方法,可活学活用又是两样,自己好歹驰骋沙场这么多年,怎么会输给一个三岁的孩子上?
于是王翦直接将四个旗子,也放在了陈地。
意味着,四十万大军,与秦军主力相持于陈地。
“到你了。”放好后,王翦催促子婴道。
他想看看,子婴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打败楚国。
可子婴这时候,却是说道:“游戏结束,我赢啦!”
“嗯?”王翦望向舆图,子婴压根就没有走动旗帜,哪里说自己赢了,于是问道:“你怎么赢的?”
子婴知道,想要让王翦服气,得用真本事。
于是指着舆图道:“你看,我已锁住楚军,除了陈地的兵力外,我还有陈郢以及大梁城,三个方向成了犄角之势,楚军是万不可能突破我的防线的。”
“可你也没赢啊?”子婴虽然说得对,可楚军的主力还在呢,这小家伙怎么就说字赢了?
“两军相持,拼的是什么?”子婴反问道。
王翦闻言正要回答,接下来却是愣住了,是啊,两军对峙,拼的是什么?
是国力啊!
秦国地大物博,拿下了韩、赵、魏、燕国等领土,实力雄厚,纵是楚国江南水土丰沃,也无法与大秦相抗衡。
这等于是五国伐楚了,这让楚国怎么耗得起?
王翦哑然,想要反驳什么,可又觉得自己的理由有点无力。
虽然子婴才三岁,可自己毕竟是外大父,这样欺骗自己的外孙,王翦断然不会。
想了半天,王翦也想不通破局之法,时间越久,王翦的内心却是越发的激动。
这不就是自己找了许久的作战方针?用这样的方法,必然可以稳操胜券,一定可以拿下楚国。
决定了回咸阳后,王翦立刻让人进行准备。
王家在咸阳,本就有府邸,能回到咸阳,这帮奴仆们自然高兴,咸阳城热闹,总比这雍城要繁华的多。
“公子,你和王燕到时候和我一起回咸阳,大王不是说,你俩跟在我身边历练,自然也能回咸阳。”王翦率先想到了扶苏,于是开口。
明面上,扶苏是王翦的女婿,可称呼上王翦还是以公子尊称。
王燕听到可以回咸阳,自然是很高兴。
不然,真的按大王说的三年,那时候子婴都六岁了,认不认自己这个娘亲都是两回事。
好在,子婴这般懂事,还来了雍城看望自己。
眼下,父亲王翦要重返咸阳,自己借着这个理由,也可以回到咸阳,就算回不了王宫,十天半个月母子俩也能相亲。
“不,我不能回去,父王没有命令,我必须待在雍城。”扶苏想了想,直接拒绝了王翦。
“嗯?”一直以来,王翦都觉得扶苏过于迂腐,可没想到,竟然迂腐到了这个境界,“大王让你跟随我学习,我去了咸阳,你不就应该去咸阳吗?”
“是啊 ,夫君,大王的原话是这般说的。”王燕知晓夫君的脾气,在一旁劝说道。
“不。”扶苏摇摇头,“父王说,让我去雍城,之后是找你,所以,没有调令,我是不能回咸阳。”
王翦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女婿竟然这般迂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只能说,他对于大王的命令,是真的言听计从。
王翦叹气一声,也就没再劝说,倒是王燕心里难过,可又无从劝说。
好在,一旁的子婴说,“娘亲莫急,我会求大父让你回咸阳看我的。”
三岁小孩的承诺,哪能当真,可王燕就是信了。
得知公子扶苏不回咸阳,整个府邸私下炸开了锅。
公子不走,那他们大部分人都只得留在雍城,毕竟,这里还需要人服侍。
……
章台宫。
扶苏坐在龙椅上,听着李斯的军报,眉头紧皱。
“大王,上郡来报,此次匈奴动员骑兵约10万,已经蠢蠢欲动,洗劫了上郡附近的几个村落,全村无一人活口……”
听到匈奴来犯,台下一片嘈杂。
“这匈奴真会找时机!”
“唉,谁说不是呢,匈奴有人和六国贸易,多少是知道一些中原的情报。”
“这一次10万大军来袭,莫不是要和我大秦决一死战?我大秦岂会怕他?”
……
扶苏摆摆手,台下立刻安静。
李斯继续道:“我军得知后,立刻派军拦截,可匈奴来去如风,并未有所收获。”
秦国和匈奴打了不少年的交道,几乎每隔几年都要来袭扰一番。
上郡周边已经快成了无人区,可这仅有的零散村落,却被匈奴给截了。
秦赵两国无奈,各自都修建了长城来抵御这些个盗匪。
往年也就小股部队前来袭扰,可这一次,竟然有十万之众。
这摆明了,是知晓大军刚受了败仗,准备南下来抢点东西!
冬天里,匈奴人不需要放牧,换上马匹,一个个都成了盗匪截徒!
可,大秦在上郡,有十万大军,匈奴也不敢轻易深入,避免被包了饺子。
十万之众,这足以说明匈奴这一次并不是小股游匪,而是有谋划的。
于是扶苏问道:“诸位,此事如何看?”
还在议论纷纷的大殿立刻安静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是抱怨吐槽,可真让他们献计,却是没法子。
匈奴和大秦做邻居这么多年,哪一次被真正打怕了?
函谷关外,项燕抵达这里已经有些时日,可迟迟不进攻,倒让守关的蒙武摸不准头脑。
项燕来的第三日,数辆高大的攻城车抵达,蒙武磨拳霍霍,让将士们准备好迎敌。
可却是一日无事,项燕压根没有进攻。
“莫非,这项燕只是来看下函谷关的雄壮?”
可这项燕留着不走,总是一个麻烦事。
而到了第五天,整个楚军大营动了起来,等待许久的蒙武以为终于要进攻了。
早早地让人搭箭,运石头,连油锅里的油都烧好了,可四十万大军就这般的退去了。
望着远去的大军,蒙武一脸懵逼,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这项燕,可就真个在这函谷关外,待了几日,啥也没干。
……
项燕站在戎车上,望着远处的函谷关,心中忍不住悲愤。
万无一失的运粮计划,可没想到,这王贲就真个敢出城来偷袭运粮队。
一万多的骑兵,竟然丝毫没有抵抗,这本是重大的失误,自己的几十万大军被迫后撤。
“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丢了粮草?”刚听到军报的项燕,真是想要一刀砍了这屈将军。
跪在地上的屈将军只是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可事情已经发生了,项燕也只得接受。
按照军法,这屈将军犯下大错,自当于营帐前斩首示众。
可项燕,却道:“脱了盔甲吧,回你的屈家去吧……”
至于再进攻函谷关,无疑是白白牺牲而已,项燕心中感慨:“这大秦,气数未尽啊……”
楚国三大士族,屈景昭历史悠久,可到了这一代,整个屈家也就没落了。
项燕没有斩杀这位将军,跟了自己这么久,多少有点感情,可脱了军服后,这屈家恐怕没人再庇佑了。
……
咸阳王宫内。
自从不要去国夫人那里请安后,子婴有了大把的悠闲时间。
这个时代,并未太重视教育,三岁的小儿,并不用去上什么幼儿园。
自从定了大梁城的计策后,子婴就在想,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迅速提升大秦的国力?
粮食?
每次看到李斯,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总是感叹,如果这粮食足够,自己哪用费这个心力。
子婴也细细研究了一番,除了提升水利和工具外,并没有办法快速提升粮食的产量。
往后一千多年,大规模的人口爆炸,靠的可不是这些个技术,而是红薯玉米这些个作物。
可自己现在去哪里弄?
找李斯旁敲侧击问了后,才知道,大秦的战船并不发达,相比之下,齐国和楚国的战船要比秦国强上一个档次。
看来,想要去航海寻找食物种子,还得等六国灭亡之后。
子婴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
思前想后,子婴想到了一个可以立刻提升大秦实力的东西。
马鞍和马蹄铁!
可这玩意的打造,还得寻觅一个合适的时机,自己年纪太小,奶娘毕竟是女流之辈,自己还得找一个随从护卫。
正想着从哪里找个信得过的护卫时,赵高走进了院子。
看到子婴坐在院落里,正晒着太阳,赶忙上前行礼道:“小公子,大王有请。”
望着这初升的太阳,子婴疑惑道:“这不是上朝的时辰吗?”
“自然,大王是在殿内等着你呢,百官都等着呢。”
“嗯?”子婴一愣,“等我干什么?”
赵高并未多言,立刻招来了奶娘道:“去了你就知道,快,抱着小公子,跟我走。”
……
章台宫内。
嬴政高坐在高台上,笑着望着眼前的李斯。
“大王,王贲将军获得的这十万旦粮草,可是缓解了臣的压力啊。”李斯显得颇为兴奋。
这一正一反之间,等于楚国少了二十万旦的粮草,作为总后勤的他,压力小了许多。
嬴政大笑道:“不错,王贲很不错,有胆有谋。这一次是立了大功,该赏的都要赏。”
城父之战,秦国甚是憋屈,这一次项燕吃了大亏,已然退了回去。
也算是给秦国扳回了一城。
听到大王要给赏赐,不少人十分羡慕。
虽是羡慕,可却不妒忌。
大秦的军功制,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只要你能杀敌,确认后就会赏赐爵位,绝不含糊。
有了爵位就代表了地位,既有土地也有奴仆,还可保一家人的吃穿用度。
尤其是这殿内的大臣,虽然身居要职,可并未丝毫爵位在身。
他们大部分都是招贤令,引来的各国贤才。
比如李斯,来自楚国,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李斯在楚国这辈子都见不到楚王。
而自己也无法得到升迁。
可来到了大秦,现在的李斯已经升为廷尉,掌管着军队的吃穿用度,被大王封为座上宾,这在楚国是绝无可能。
但,纵使李斯身为廷尉,也只是属于新人,并不属于老秦人。
新人,是不能当兵上阵杀敌的。
这也就意味着,这些新人无法获得军功。
而想要用新人的身份,来获得爵位这也很难。
李斯估计,自己最多也就能封个卿的爵位,这在大秦的新人中已经是最高。
可老秦人的这些个将领,最高是可以封侯的。
谁不想荫庇子孙?
李斯心中暗叹,自己还得继续努力啊!
就在这时,赵高领着子婴走入了章台宫。
看到子婴进来,不少人面面相觑,而李斯却若有所思。
这袭击陈郢运粮队的计策,乃是爷孙两人合力想出来的。
现在,计谋成功,秦军大获全胜,楚国的危机解除了,莫不是大王要来赏赐子婴?
想到这里,李斯又更羡慕了。
反正是大王自己的长孙,想赏什么,还不是大王自己说了算。
果然,子婴上了高台,就被大王直接抱在了腿上,极尽宠爱。
嬴政对着赵高道:“行了,人来了,把王贲的军报念出来吧。”
众人闻言一愣,军报的内容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十万旦粮草入了大梁城,危机已解。
可大王让赵高还读什么?
赵高噙着笑,转身从袖口取出军报,随手一抖打开后,念道:
“臣得王命,幸不辱命……”
子婴笑道:“颠簸的马背当然不行,可若是平稳的马背呢?”
黑夫喃喃自语,仔细咀嚼着小公子的话。
这几日相处下来,黑夫倒是发现,小公子年纪虽小,可见识不少,果然,大王的长孙就是这般聪慧。
子婴没有立刻说出马鞍来,只是道:“等回了咸阳,还得好好谋划一番。”
“诺!”
……
虽说马鞍和马蹄铁并不难,可还是得好好研究一番,才能确定制作工艺。
在这里,子婴可没有时间。
到了第五日,王翦给子婴送了一个礼物。
一匹白色的小母马。
母马似是未成年,倒是符合子婴来骑乘。
洁白的皮肤,外加柔顺修长的马尾,远观起来倒是非常漂亮。
“子婴,这马儿以后就是你的了。”
骑在小马身上,子婴十分开心,之前都是自己坐马车,这下倒是可以自己骑马了。
这对自己来发明这等个马鞍和马蹄铁,倒是提供了便利。
“谢,外大父。”子婴骑了一圈回来,十分地兴奋,转而道:“回去我一定好生和大父说道,外大父身体健朗带着我去打猎,还给我送了一匹马,让他不要担心。”
王翦听完呵呵笑了起来,这子婴还真是懂事……
等会……身体健朗?王翦的脸色一变,立刻道:“这可不能说,你得说,外大父身体欠安。”
“嗯?”子婴小脸带着疑惑,“这不是骗人么?”
“子婴,你就听你外大父的,就这般说。”王燕站在身边,也跟着劝说。
子婴立刻摇头,自己的目的,可是要让王翦和自己一起回去。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自己也待不了多久,这个时候,就得摊牌了。
“那不行,我不能骗人。”子婴略显固执。
一旁的黑夫和蒙毅见状,已然悄悄地溜了出去。
这家务事,他俩可没办法掺和进去。
现场,也就子婴一家三口和王翦了。
王翦身体硬朗,整个大秦的人都知道,连大王也知晓。
可这话,却不能当人面说出来,若是挑明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
按照秦国刑罚,多少要受到惩处。
可谁会拿这样的事作数?
今天,这子婴确实犯了牛脾气,不管王燕怎么说,子婴就是摇头,死活不愿意。
这可是大王的长孙,真的让他回去这般说,王翦免不了要受处罚。
王燕无奈,望着扶苏道:“这孩子满口都是你教的,快过来劝说一二。”
两人夫妻关系甜蜜,在不事上,王燕都让自己的夫君来做决定。
可王燕,毕竟是将门之女,在一些事上也会有自己的看法,等到夫妻俩意见相悖时,扶苏多少也会听娘子的。
可今日,扶苏却是直接摇头,“这等事,我赞同子婴,君子之道……”
见扶苏又要长篇大论,王燕就觉得头疼,她瞪着眼望着子婴,略带怒意:“你可知你大父知晓外大父身体已好,会作何处理?”
子婴一脸茫然,“外大父因病辞官,现在病好了,岂不是很正常?”
听子婴这般解释,王燕也是一愣,转而道:“可大王前些日子,还派人前来探访……”
王燕没有说下去,那时候王翦自然是继续称病。
“子婴!就当外大父求求你,你回去莫要和大王说我身子好了……”
宫内的事,可不比子婴想的这般简单,真有人抓着这个把柄,自己免不得要受处罚。
听着王翦的语气都软了,子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反问道:“为臣子的应该如何?”
“那自当是为国效力,为大王解忧!”王翦听子婴这般问,也是直接开口。
凄惨的响声响彻整个院落,刚入院的国夫人,顿时皱了眉头。
眼神中带着怒意,扫视着场内。
胡亥的调皮,众所皆知,如果不是别的孩子都有娘亲,国夫人断然不会选中这样的一个孩子。
尤其是收养后,这胡亥竟然更加肆无忌惮,才一天的功夫就纠集了一帮小孩,在自己的院落胡闹。
这下好了,忍得这般凄惨的叫声,也不知,有没有受了严重的伤。
虽说,此刻王宫后院,走了芈华后,也就自己的权势最为强大,可毕竟伤了别人的孩子,免不得要受人唠叨几句。
国夫人虽说不怕,可也是烦的紧。
当目光落在刚爬起来的子婴身上时,国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起先是惊恐,想到了什么,松了一口气,转而又变得愤怒。
她呵斥道:“胡亥!一点也没个规矩,你把子婴怎么了?”
国夫人清楚的很,虽然子婴的爹妈奶奶都不在宫内,可长子长孙的地位摆在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不是胡亥这个野孩子可以比拟的。
何况两人差了两岁,子婴怎么看,也无法欺负得了胡亥。
听到国夫人的话,胡亥还在哀嚎哭泣的声音,顿时收了收,他缩了缩脖子,眼角带着泪花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夫人,小孩子的打闹而已……”刚收了胡亥当弟子的赵高,赶忙出来打圆场,可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子婴嘴角上的血迹,立刻呆住在原地。
大王的长孙啊,此刻竟然嘴角流血,这……这要是昨日子婴还不会说话,倒也没什么,可昨日子婴的表现,已经让大王下决心要重点培养,赵高知道,子婴的老师断然不会是自己。
大概率,还是扶苏的老师淳于越。
这种继承人的老师,未来的地位不用多说,在得知国夫人收养了胡亥后,赵高嗅到了机会,准备赌一把,才自荐当胡亥的老师。
可眼下,这胡亥混小子,竟然把子婴给整的流血了,这等事情可大可小。
果然,此时的国夫人,也已经看到子婴嘴角的血迹,眼底的愤怒之色愈加浓烈,大声喝道:“胡亥!你反了天了,竟然把子婴给弄伤了!来人!”
国夫人一声厉喝,门口的看门侍卫,立刻走入院内。
此时胡亥愣在原地,自己才是受伤的人啊,还是被人骑的一方,怎么都是自己的错?
在场的侍女一个个大气不敢喘,眼看着胡亥被委屈,可没有一人敢开口,这里可轮不到她们这些奴仆发言。
泪水再也止不住,胡亥“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母亲……我……我没啊,你看孩儿的手……”
胡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把受伤的手举了起来,只见那黝黑的小手上有着一排清晰的牙印,上面的血还在汩汩地流着。
那血淋淋的伤口,让国夫人竟松了口气,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是子婴咬了胡亥的手,嘴上才沾染了血迹。
只要子婴没受什么伤,问题就不大。
赵高也是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国夫人望向子婴,子婴一脸无辜,眼眸中看着泪花,抽噎道:“刚才,胡亥和我玩骑马游戏,可他却想把我摔下来!我才咬的他。”
“我没有!”胡亥浑身发抖,立刻反驳。
子婴一脸委屈,小手指着胡亥,竟又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说,“刚才被摔下来了,好疼……”
白嫩的小脸配上痛苦的表情,让国夫人惊疑不定,而子婴的奶娘连忙上前,帮子婴揉着腰。
见子婴这般恶人先告状,胡亥咬着牙,也忘记了哭,可嘴上却无法反驳,事实却是如子婴所说。
自己是害怕被国夫人看到被当坐骑,所以才把小子婴给扔下来,所以被咬了一口。
见着这番情景,国夫人也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可胡亥平日里欺负人惯了,虽然不敢惹子婴。
可子婴的父母都被发配出了宫,按理说,这胡亥也不至于给子婴当坐骑吧?
这其中的事情,有点匪夷所思,起码明面上是胡亥受了委屈,自己现在好歹是胡亥的娘亲,怎么也得站在他这边。
哪怕是训斥几句子婴也好,这打了胡亥不就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如果今天的事处理不好,到了下午,整个后宫内,都会传开,这胡亥平日里嚣张惯了,可当了国夫人的儿子后,立马被人咬了一口,还不敢吱声。
自己在这后宫的威严何在?
今日之事,必须有个对错!
想了下,国夫人望向了一帮小孩子,问道:“你们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这群小孩子,各个都连忙摇头,闭口不言。
他们可不傻,如果把事情经过说出来,鬼知道后面胡亥会不会继续欺负他们。
而看着胡亥吃瘪,他们心里也痛快。
见问不出什么,国夫人又望向了这群侍女,“你们说!”
服侍胡亥的侍女,顿时吓的脸色惨白,连忙摇头。
国夫人见状,心中大怒,一件小事都没人出来说个清楚,一旁的赵高插话道:“夫人,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还好也没出多大事,不打紧。”
见赵高来递梯子,国夫人的心情缓了缓,心想着问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可今天这事必须得宣明自己的地位。
于是冷眸一闪,盯着眼前胡亥的两名侍女道:“两个公子之间打闹,你们不拦着,惹出这等乱子,真是该死,来人,将这些奴仆直接杖毙!”
刚进来的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一人叉一个,不等对方哀嚎,反握着长戈,用长柄当作棍棒直接打在了两人的背上。
“啊!!!”凄惨的叫声回荡在院落内,护卫得了命令,下的是死手,这哪是两名侍女可以承受的。
几棒子下去,眼见是活不成了,在场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在宫内杖毙侍女这种事,时有发生,大家都习以为常。
国夫人冷眸相望,赵高拱手而立,也是满不在乎。
可现场的子婴,却是愣在原地,没想到孩子间的一个打闹,竟然直接让侍女背锅,活活地打死。
又抡了几棒子,两名侍女的后背,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国夫人伸手制止了两名护卫,忽地用手指着子婴。
“还有那个奶娘,也一同杖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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