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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妖妃迷人眼,摄政王被撩红了脸阅读全集

朝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娇娇妖妃迷人眼,摄政王被撩红了脸》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朝酒”大大创作,谢灼宁萧晋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谢灼宁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一睁眼,重回年少时。谢灼宁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霍霍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萧晋煊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

主角:谢灼宁萧晋煊   更新:2024-06-14 0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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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灼宁萧晋煊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妖妃迷人眼,摄政王被撩红了脸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娇娇妖妃迷人眼,摄政王被撩红了脸》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朝酒”大大创作,谢灼宁萧晋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谢灼宁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一睁眼,重回年少时。谢灼宁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霍霍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萧晋煊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

《娇娇妖妃迷人眼,摄政王被撩红了脸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听说有贼人闯入,灼宁妹妹你没事吧?”

太子萧璧城赶到的第一时间,立刻查看谢灼宁有没有受伤。

紧张神色,不似作伪。

谢灼宁暗暗冷笑。

眼前的这张脸,英俊倜傥中还带着几分稚嫩,眉眼之间还没染上登基为帝后的酷烈冷漠杀伐果断。

不过这做戏的水平,倒是一如既往。

上一世她被抓回来执行家法,差点被打死。

太子得知后冲了过来,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孤信她!

私奔之事这才被揭了过去。

她顺利入主东宫,被太子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纵得她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成为世人口中祸乱朝纲的妖妃!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成婚五载,她从未侍过寝……

她不过是他的刀,是他的箭,是他为另一个人竖起的挡箭牌!

这一世,这太子妃之位,谁爱要谁要,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再挨边儿了。

不过这婚事是皇帝御赐,她若公然抗旨退婚,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必须徐徐图之。

想到这儿,谢灼宁笑着摇头,声音温柔优雅,“太子哥哥放心,我无碍。”

“你没事,孤就放心了。”

两人深情对视,柔情款款。

这会儿的谢家大小姐,倒有几分传闻中的样子了。

萧晋煊看着,却直挑眉。

面对自己时,她妖而不媚胆大妄为。

面对梁恪时,她咄咄逼人环环相扣。

面对太子时,她又变得温柔优雅端庄大方。

小丫头年纪不大,倒有好几副面孔。

也不知他那太子侄子,知不知道这丫头的真面目?

“今日之事,多谢皇叔了。”萧璧城听完谢灼宁的讲述,立刻过来向萧晋煊致谢。

萧晋煊摩挲着重新挂回腰间的私印,“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毕竟人是谢灼宁打的,圈套亦是她设的,他不过是被坑着同流合污了一把。

太子又寒暄了几句,表明日后定当重谢,却仍不见自家皇叔离开。

谢老夫人都极有眼力劲儿地带人回避留他们二人独处了,皇叔却还明晃晃地杵在这里,几个意思?

虽说他这十七叔比他没大两岁,但毕竟是长辈,萧璧城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对谢灼宁道:“灼宁妹妹你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孤送你回房吧。”

说话间,他伸手去扶谢灼宁。

可谢灼宁却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个过肩摔!

太子躺在地上的那一刹那,三个人都愣住了。

萧晋煊挑了挑眉稍,有些意外。

太子跟谢家大小姐自小钦定婚约,就算有些越矩行为,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谢灼宁为何那么大的反应?

萧璧城更是气得不行。

他身为太子,想要什么都不必开口,自会有人揣度他的心思送到他的面前。

结果他小心小意地讨好别人,却被人摔在了地上!

那脸色青绿青绿的,跟吞了一万只苍蝇似的,难看极了。

谢灼宁眨了眨眼儿,有些尴尬。

上一世她跟萧璧城闹掰之后,看到他的脸就恶心想吐,更别说肢体接触了。

这刚重生,习惯还没改过来呢。

但她反应很快,立刻梨花带雨,拿出手帕抹泪,“太子哥哥莫怪,我只是昨晚做了个梦,梦见太子哥哥根本不喜欢我,其实心中早就另有所爱,这才情绪激动了些……”

听到“另有所爱”,萧璧城眼波一动,火气瞬间消弭不少。

侍卫扶着他站起身来,他反倒开解起了谢灼宁,“一个梦罢了,怎能当真?”

“可是我梦得真真切切,那女子白……”

“白什么?”萧璧城一握拳,有些反应过激。

萧晋煊不免多看了他这侄儿几眼。

不过一个梦,他那么激动做什么?

谢灼宁顿了顿,才继续道:“那女子白衣飘飘,跟太子哥哥你站在一块儿,简直般配极了,倒衬得我跟个外人似的。太子哥哥,你不会抛弃我吧?”

萧璧城松了口气,语气温和,“傻丫头,孤怎会舍得抛弃你?”

谢灼宁凉凉一扯嘴角。

是啊,他怎会舍得抛弃她?

她爹镇阳侯手握重兵,忠心耿耿,可是他手里最重要的筹码!

“虽说只是个梦,但我这心里总是心慌的厉害……”

谢灼宁蹙着眉,愁绪百结。

“我听人说,千仞山顶生长着一种情人花,若能亲手摘下,送给心爱之人,便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永世不会分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萧璧城。

萧璧城有些犹豫,“这……”

她泪眼朦胧,“太子哥哥难道不想跟我永生永世在一起吗?”

当今圣上子嗣微弱,只有太子一个皇子。

但皇叔却有十好几个,其中不乏实力强横、对皇位虎视眈眈者。

大业未成之前,萧璧城都得依靠镇阳侯府,是万不可能跟谢灼宁闹僵的。

“灼宁妹妹说的哪里话,孤自是愿意跟你在一起的,一会儿孤便亲自去为你将情人花取来!”

谢灼宁含笑的眸子亮盈盈的,“太子哥哥你真好!”

一旁的萧晋煊听不下去了,冷声提醒,“本王怎没听说过千仞山有什么情人花?”

千仞山离京城三十里,山壁陡峭,凶险万分。

山里还有棕熊野狼出没,就算是技术再好的猎人,都不能保证全须全尾地回来。

她让太子去千仞山为她取花,到底安了什么心?

谢灼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这碍事的怎么还没走?

她阴阳怪气地说,“煊王殿下连心爱之人都没有,没听说过情人花也不稀奇。反正谁要给我取来情人花,我便一辈子对他死心塌地!”

萧璧城大笑,“灼宁妹妹且等着,孤现在就去!”

“我相信太子哥哥一定可以的!”谢灼宁笑眯眯地目送他。

快去吧,去了最好就别回来了。

待太子一走,萧晋煊冷冷质问,“谢大小姐,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还想问煊王殿下是何居心呢。”谢灼宁径直转身,跟他对视,“我与太子殿下两情相悦谈情说爱,你却一直待在这里不肯走,意欲何为啊,煊王殿下?”

萧晋煊淡淡开口,“你满嘴胡言没一句实话,本王怕太子上当受骗。”

“呵,”谢灼宁轻呵一声,“你怎知上当受骗的不是我?”

就她那花花肠子,谁能骗得了她?

萧晋煊本来想这么说,却发现她眼圈泛红,紧咬的朱唇微微发颤。

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他喉咙动了动,“本王……”

话还没说完,就见谢灼宁又扬了笑,歪着头饶有意味地望着他。

“煊王殿下那么在意我,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萧晋煊额角跳了跳,一拂袖,“真是荒谬!”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前一刻还在委屈巴巴的,下一瞬就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

亏得他看见她红了眼眶的那一刹那,竟觉得有些愧疚。

罢了,就当今日多管闲事吧。

深呼吸一口气,他转身就走。

谢灼宁瞧着他竟这么走了,忙拿出手帕,垫着脚尖招摇,“哎,别走呀,莫不是小女子说中了殿下的心思,殿下害羞了?”

害羞?

说他一个大男人害羞?

萧晋煊深呼吸又深呼吸,都没压住自己狂跳的额角。

“谢大小姐,请自重!”

他这是今日第二次叫她自重了,语气明显加重不少。

一撇嘴,谢灼宁不甚在意,“人家太瘦了,重不起来呢。”

萧晋煊:“……”

他说东,她言西,这是在说同一件事?

真是的,他跟一个女子计较什么?

脸色阴寒,步履生风,他加快速度,只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眼瞧着人影消失无踪,谢灼宁脸上的笑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庆幸她是重生而来的谢灼宁,不再是那个天真至极的谢灼宁,否则怎么可能忍得住滔天的仇恨,继续跟自己的仇人们虚与委蛇?

她叫来下人,“去跟祖母禀报一声,就说我受了惊吓,需要休养,就不继续去给她老人家祝寿了。”

毕竟刚重生,她脑袋还乱糟糟的,得花时间好好理一理思绪才是。

回到风华阁,她将门一关,研墨提笔,写写涂涂。

研究了半天,她发现,眼下最首要的任务是——退婚!

老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还有半年就会驾崩。

临死之前,为了让她老爹镇阳侯死心塌地地扶持太子,会下旨让她跟太子提前成婚。

所以这个婚,必须得尽快退掉。

而且不能是她退,必须得是太子自己主动提出退婚,才能不连累谢家!

这一想,便是大半夜,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

只是这觉睡得并不安稳,一闭上眼,全是一片血色,家人跟朋友的头颅被大刀砍下,至死都不肯闭上眼睛……

她猛地惊醒,急喘了两口气,刚平复下来,就听到门外的闹嚷声。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都说了,小姐不想见你。你也不闻闻自己身上什么味儿,往门口一杵,院子里都臭烘烘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春桃掩着鼻口,一脸嫌弃鄙夷。

夏橘艰难地开口,“我、洗过了,看小姐、一眼、就走。”

“滚滚滚!你什么身份,小姐什么身份,是你说看就能看的?”春桃边说边不耐烦地将她推开。

然而下一秒,细嫩的手腕被满是裂口的手握住,夏橘眼里瞬间溢出冷冽杀意。

春桃被那眼神盯得浑身发毛,手腕被按着的地方亦是隐隐发痛。

她“咕噜噜”咽了下口水,旋即想到什么,立刻又昂起了脖子,“想打我?来,打呀!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小姐赶出风华阁的了吗?你敢碰我一根汗毛,信不信我让小姐把你直接逐出谢府去!”

夏橘眸孔一缩,手也缓缓地收了回去。

那眼神,看得屋内的谢灼宁心头一紧,很不是滋味。

夏橘原是杀手组织培养的杀手,她老爹带兵把那杀手组织踏平了之后,便把夏橘带了回来。

说是跟她年纪相仿,正好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可杀手组织只教会了夏橘怎么杀人、怎么服从命令,却没教夏橘怎么与人交流。

以至于夏橘说话时磕磕巴巴,只能两个字三个字地往外蹦。

那会儿她年纪小,喜欢闹腾,跟夏橘说不到一块儿去,自然更亲近能说会道的春桃。

有一次春桃哭哭啼啼地跑来找她,说夏橘拿刀恐吓她,又亮出脖子上的伤口给她瞧。

她以为夏橘改不了杀手的嗜杀本性,一怒之下把她赶出了风华阁,让她去杂事房负责倒夜香刷马桶……

“啧,一个下贱胚子,力气倒是挺大。”春桃甩了甩手,看着腕上青紫的痕迹,气不打一处来。

扬起手,一巴掌便甩了出去。

夏橘下意识地一歪头,正正避开。

春桃却火了,“还敢躲?你再躲试试,看我不让小姐好好收拾你!”

听到这话,夏橘绷紧的下颌线松开,认命地闭上眼睛。

“果然是下贱胚子,小姐都不要你了,你还眼巴巴往跟前凑呢。”春桃得意一笑,撸起袖子一巴掌甩出,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只是那巴掌还在半空,她就被人踢了一脚,整个人往前一扑,嘴巴正好磕在门槛上。

一抬头,门牙掉了两颗,满嘴血糊糊的。

她气得发疯,爬起来就要兴师问罪,“哪个贱蹄子,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

“哦?你要扒谁的皮?”谢灼宁披了件外衫站在她身后,语气淡淡的,情绪莫名。

春桃一愣,旋即回过神来,屈膝福了福身,“大小姐您醒啦?奴婢没听见您出声儿,还以为是院子里哪个笨手笨脚的婢子呢,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还请小姐莫怪。”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谢灼宁都气笑了。

她从前脾气这么好的吗?

竟纵得奴婢不像奴婢,倒跟个主子似的!

她笑眯眯地问,“春桃呀,你进谢府多少年了?”

“回小姐的话,八年了。”

“八年了,那也不是刚进府的小丫鬟了,也该懂些府中的规矩了。那你且说说,辱骂主子,按家法,该怎么处置?”

“该……该……该……”春桃对上那张含笑的脸,心里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谢灼宁笑容一收,抬了抬下巴,“夏橘,你来说,辱骂主子,该当如何?”

似没料到会叫到自己,夏橘愣了一会儿,才连忙回道:“当,掌嘴,五十!”

“嗯。”谢灼宁点了点头,“那就打吧,打完了进屋回话。”

说罢,她转身进屋。

“小姐,小姐恕罪,奴婢知道错了……”

春桃见状不妙,连忙扑过来,想揪着谢灼宁的衣角求情。

可还没碰到呢,就被夏橘拽着头发又硬生生扯了回去,“啪啪”就甩了两巴掌。

没一会儿,就听到屋外传来春桃撕心裂肺的喊叫。

很快,那喊声变成了求饶,再渐渐没了声音。

谢灼宁洗漱完,换了身衣裳出来,夏橘已经押着奄奄一息的春桃跪在地上等她了。

五十巴掌下去,春桃的脸儿肿得像猪头一样,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儿。

那血肉模糊的模样,瞧着都渗人。

但谢灼宁知道,这已经是夏橘手下留情的结果了,要不然那丫头一巴掌下去,就能把春桃小命给拍没了。

她坐在罗汉床上,不急不忙地品着茶,直看着春桃支撑不住快晕了,才慢悠悠开口。

“春桃啊,大伯母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替她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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