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书萧煜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锦书萧煜川是古代言情《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竹十七”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万万不可啊...
《全章节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片段
之所以让秦管事只拍卖一颗,是有原因的。
一是夜明珠这种东西过于珍贵,一下子涌现出太多会引起骚乱,甚至被人觊觎盯上,有不小的风险。
二是任何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数量越少越可以拍出高价。与其一口气都卖便宜了,不如自己留着,将来急需用钱的时候再丢出去一颗,岂不是一举多得?
至于为何单独又留下一颗,苏锦书自有打算。
回到卧房内,她转动着手里的珠子,欣赏着它美妙的光辉,越想越庆幸。
拥有上辈子记忆的她,这一世不但提前拥有了做生意的手腕和经验,还可以避开许多坑,捡许多现成的便宜。
若是加把劲,她苏锦书变成天下第一首富,大概不是妄想。
等收拾完了孙家的人且与他们一刀两断后,她便自立门户,过逍遥富贵日子,快活赛神仙。
“太太,兰香求见。”春棠通报。
“让她进来吧。”
苏锦书把夜明珠藏进拔步床内的拣妆,端坐于位上。
兰香进屋后,竟是和方才的秦管事一样,二话不说就跪下磕头,还连磕了三个。
苏锦书故作不解,亲手扶起她:“好好的为何行如此大礼?”
兰香含泪抬起头,声音里满是感激和崇敬:“多谢太太出手,原本奴婢活着混一天是一天,如今总算有了奔头和指望。太太的诚意奴婢已经看到了,往后便是奴婢的诚意。但凡是太太想问的,奴婢又恰好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锦书总算等到了这句话。
看来兰香的哥哥和上一世一样,到了该死的点就老老实实死掉了,没有坏她的事。
苏锦书微微眯起眼,问出了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老太太她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白氏这个人的?”
虽然她早已知道白氏和孙鸿渐的关系,可对于这个人的来历和背景,还有上一辈子的许多事情,仍旧存在许多谜团没有解开。
根据养女的年龄推算,白氏怀上头胎的日子,恰好是她和孙鸿渐成亲那会儿,也就是说他们认识更早。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白氏是翰林院编修的女儿,那个时候她家中明明还没有败落,依旧是过得去的。
编修只是一个小官,却是正经科举出身,白家小有产业,家境殷实。
这样的人家,怎么会容忍女儿和其他男人不明不白,没有任何名分却接连生下一女一儿?
这其中的问题太大了。要么是白氏的身份是假的,要么孙家人还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弄清楚这一点,苏锦书不会轻易进行下一步动作。
兰香轻声道:“其实,白姨娘不是老太太买的,是二老爷悄悄带回府里,求老太太出面做主担个虚名儿,说是怕太太您生气。”
果然,她就说这里面有问题。
“那,她真的是白编修家的小姐吗?”苏锦书紧紧盯着兰香的眼睛,问。
兰香点头:“除了来历骗了太太,其他都是实话,虽是姨娘却也是要过身契的,官府那边如何造假?”
苏锦书一愣,隐约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出关键。
就像兰香说的,即便只是纳妾,妾的身份来历都会在官府登录在案,会有专门的人查实。
之所以如此定法,为的就是避免有些人家偷藏妇女,私赎官伎,或收留罪臣之后。
孙鸿渐只有一个秀才功名,孙府其他人连他都不如,不足以在这种事上动手脚。
也就是说,白姨娘的身份应该没有问题。
苏锦书暗自咬牙。
“罢了。以后如果老太太再提起有关我或者白氏的事情,你替我多留心,有什么不对早点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
“是,太太!”兰香满脸都是死心塌地。
兰香走后,苏锦书沉吟许久,最终还是去了白姨娘的住处。
原本白氏住的院子就不错,自打孙老太太明目张胆抬举她后,人手多了,越发收拾得花团锦簇,颇有热闹气象。
白氏穿着簇新的裙子,正在窗下绣花,一看到苏锦书来,慌忙丢了东西过来跪拜。
“见过太太。”
这一次,她总算掌握好了力度,没再把自己磕出个什么好歹来了。
苏锦书上下打量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女没有接进府内的缘故,白氏比刚来那会儿更加消瘦了几分。
本就纤细的她,如今看着更像是一支随时会随风而去的蒲公英,婉约中带着破碎的美感,令人心生怜惜。
“我听人说,自从你父亲坏事后,家里其他人都回老家去了?”
这件事不是秘密,春棠夏莲都知道,曾在苏锦书跟前提过几次。
白氏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恭敬中带着自嘲:“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况且还是给人作妾,不是什么正经姻亲,他们哪里有脸留在京城呢?”
苏锦书淡淡接话:“是啊,虽然败落,功名却没革了你们的,也算是书香门第。比起我这个商户女,还是你更适合做正妻。”
白氏心底一虚,磕头如捣蒜:“我绝无这样心思,还请太太不要多心!”
“起来吧,今天我不是来找你问罪的。”苏锦书淡淡道。
白氏战战兢兢地起身了。
苏锦书道:“咱们府里的铺子来了一个人应聘伙计,说是你们家的表亲,姓赵,特来京城投靠你们家,不料人都没了。若真是你家亲戚,我就看你份上留了他。”
白氏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多谢太太好意,然而我家表亲只有姓王和姓邓的,并没有姓赵的。八成是招摇撞骗之辈,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太太不用管他。”
白氏说这些话的时候,苏锦书一直在观察她的脸。
她思索时的眼神和一些下意识的神情变化,说明她不是在撒谎,而是在回忆。
苏锦书敛了目光:“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人随便打发了吧。”
她转身离开,白氏恭敬相送。
直到看不到苏锦书的背影了,白氏才直起腰来,眼神闪烁。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问那样一个问题?她是在试探什么吗?
老者笑了几声:“你倒是懂事!只不过,为何你说的是你们沈家,难道你不是孙家的人吗?”
季楠禾头更低了:“大人明察,想必瞒不过您老人家。这铺子是妾身背着夫家开的,为的就是将来之计。”
老者十分感兴趣:“哦?什么将来之计?”
面对这样的上位者,季楠禾没什么必要撒谎,更不用担心对方泄密。
他们这样的人,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个低等的玩物,他们的个人琐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肯问一问都是闲得无聊,是恩赐。
季楠禾道:“妾身身份低微,夫家不喜,且多年来与夫君无所出,迟早被遣回娘家,故不敢以孙家人自居。”
老者哈哈大笑:“那孙家人好没福气,有眼无珠!罢了罢了,你将来若要改嫁,可来寻我,不怕找不到好夫君。”
季楠禾慌忙起身下拜,再次道谢。
老者咳嗽了一阵,道:“今儿难得来这边,不好好看看这边的景致倒是可惜。我已命人在船头备下酒菜,你可好好赏玩游览一番,我身子不好,这次就不先不相陪了。”
季楠禾道:“多谢大人美意,岂敢劳驾屈尊相陪?妾身自处不妨,大人尽可自便。”
老者点点头,又让两个丫鬟扶着走了。
他离去后,季楠禾背后一软,身子像是卸了力气一般。
刚才与老者相处的那一会儿,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每一步都万般紧张,生怕一句话不对便把自己和家里人的前途给葬送了。
方才上画舫前,她注意到,今天的千鹤湖上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其他船只。
这代表着老者清了场,能够做到这样事情的,整个京城不超过一双手的数!
就在季楠禾回想刚刚的事之时,忽然角落里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咕噜噜直滚到她这边来。
季楠禾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夜明珠!
她给吓愣住了,既不敢伸手去拿,也不敢抬头看夜明珠滚来的方向,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她连呼吸都停住了。
沈临渊也有些意外。
他本来是坐在暗阁里,看自己的手下和季楠禾交谈。
刚刚船忽然有些摇晃,心不在焉的他忽然就跌落了手中把玩的夜明珠,落到那女人那里去了。
罢了。
沈临渊走出暗阁,出现在了季楠禾面前。
“孙夫人,又见面了。”
看到是自己“表哥”,季楠禾僵硬的背脊这才舒缓开来,心也从嗓子眼回到了胸口。
“裴公子好。真巧,你也在这。”
季楠禾捡起夜明珠,恭敬地递给了沈临渊。
因为心底的那个盘算,如今她看到这个男人多少有些目光躲闪,面上也有些不自然。
沈临渊接过夜明珠,目光微冷,带着审视将季楠禾观察了一番。
季楠禾不敢问的话,他替她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也在这里?”
季楠禾先是摇头,然后顿住,改为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为大人做事,正好在此处待命,便叫我跟着上船。”
季楠禾恍然,同时狐疑不已:裴清朗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哥儿吗,什么时候竟然能耐到能为这样一位大人物效力?
“走吧。”
“去,去哪?”
“不是说去船头喝酒赏景?”
“好......”
两人一起来到了船头甲板处。
只见这里早已搭起一个漂亮的凉棚,精致的高几座垫,点心酒水和汤饭佳肴无一不备。
遥遥望去,水天一色,黛山多情。
只不过望一眼,便心胸开阔,神清气爽。
最重要的是,沈临渊这样的绝色之人在旁陪伴,这湖比上几次来都要好看许多。
季楠禾也是这个时候才理解所谓红袖添香的心态,果然美人在侧,即便默然无语,能让景色更添几分意趣。
看着沈临渊执盏浅酌的模样,季楠禾不禁又浮起了刚刚心底的疑惑。
眼前这位公子,真的是她表哥吗?
为了确定自己心中疑问答案,季楠禾试探道:“不知裴公子近年身体可好些了?”
沈临渊看向季楠禾:“何以有此问?”
看他这个态度,季楠禾心里越发没底了。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试探下去。
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裴清朗,这事迟早也要弄明白的,晚说不如早说。
“去年回娘家的时候,听我母亲说左少卿府上改了药方子,求购好些人参肉桂,都是要上好的,没有年份的一概不要。上次又遇到公子你去梅若寺祈福养病,故而忧心公子身体状况,有此一问。”
季楠禾不敢这个时候攀交情直接称呼表哥,本身也不是很亲近的亲戚关系,对方地位远远高于沈家,多年不冷不热,更不好这个时候贴上去了。
沈临渊何等聪明人物,一听季楠禾如此说,便知道她认错人了。
恰好这两天他派人调查过季楠禾的背景,左少卿是他这边麾下的重要角色,之前还借口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一把年纪厚着脸皮认了他做干爷。
所以,沈临渊知道他们和季楠禾这么一层疏远关系,以及裴清朗这个人的存在。
本来兴趣缺缺的沈临渊,顿时觉得有些意思。
他将错就错。
“多谢挂念,用过新药方后身子好多了。不知沈家府上最近如何?裴家事务繁杂,多年没有时间走动,亲戚们都疏远了。”
确定对方的身份后,季楠禾心里彻底放松了,面上都是盈盈笑意。
她笑道:“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亲戚,怎么都不会生分的。”
沈临渊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就在此时,季楠禾鼓足勇气,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放肆的问题。
她冥冥中直觉,眼下是最好的时机,倘若错过,以后便没有更合适的机会了。
对方答应是好事,不答应,就和上次寺庙里的事情一起给他一笔封口费,二人彻底不相来往。
“裴公子,你觉得我如何?”
沈临渊一怔:“什么?”
“我听说公子府上一直寻不到合意的少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否考虑一下我?”
哐当一声,是附近侍卫手中的刀落地的声响,他们浑身颤抖,想捡又不敢动。
空气,顿时凝固......
孙鸿渐要求保密的时候,孙老太太不是没有抗议过。
明明是自己的亲孙子孙女,为什么要冠上一个养字?
别看表面上待遇似乎都差不多,可实际上里面的差别可就大了!
即便是庶子,可若没有嫡子的话,那便是正儿八经直系血脉。
养子却是小宗入大宗,抱来的孩子往后继承家业的时候会遇到很多麻烦,一些家生老仆也容易不服管。
可聪慧的二儿子一直是家中实际的主心骨,他只是身体不太好,头脑是全家最好的。
向来温柔好说话的孙鸿渐难得声色俱厉,说这事若是泄露孙家就完了,把孙老太太吓得够呛。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忍气吞声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这么多因素加起来,孙老太太能喜欢谢燕殊这个儿媳才是见鬼了!
孙老太太纳闷的事情,也正是谢燕殊想不明白的事。
尤其是在王瑞汇报了白氏那边院子的动态后,她心中的疑云更浓厚了。
“太太,白姨娘除了每天问安和散步,几乎不出院子,也没有和外头的人有什么来往。她院里的奴婢也是老老实实,等闲不往外头去,从不出府,更别提说和什么人有私下接触了。”
“知道了。”谢燕殊蹙眉。
王瑞退下了。
春棠实在忍不住,问道:“太太,为什么要盯着白姨娘?她娘家人不是都回老家去了么。”
夏莲也十分疑惑:“是呀,况且白家已经不行了,即便还留在京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才是。”
谢燕殊才要回答两个心腹丫鬟这个问题,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居然差点忘记了,最大的漏洞,在那两个孩子身上!
只要弄明白那两个孩子养在何处,都是些什么人照料,岂不是可以顺藤摸瓜查出许多刻意被隐瞒的东西?
谢燕殊道:“以后我会告诉你们为什么。在此之前,你们找个靠谱的隐秘眼线,不要惊动任何人,好好盯着二老爷的行动,看看他平时都去些什么地方。”
“是,太太!”
两个丫鬟才分头行动离去不久,孙鸿渐竟然就回来了。
谢燕殊避之不及,偏偏这会儿搪塞的臂膀不在,只能亲自迎了上去。
她对孙鸿渐的感情还是厌恨无比的。可她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女子,内魂千疮百孔历经风霜,知道做人不可样样摆在脸上,小不忍则乱大谋。
尤其对方是这样一个看不清摸不透之人,她不可掉以轻心,被发现了异样。
“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只当你还要在学中多耽搁几天。”
谢燕殊淡淡笑着,打算伸手替孙鸿渐拿外衣,却被他拦住了。
孙鸿渐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要整日困在家中,你还如此年轻,不像大嫂她们那个年纪的人坐得住,该多出去玩乐才是。”
谢燕殊才要想借口拒绝,孙鸿渐已经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外带。
“可是我这衣裳还没换......”
“无妨,车里备下斗篷和便靴了,上去再说。”
他忽地一个打横抱住谢燕殊,大步流星。
谢燕殊又急又窘,既怕人看到又怕跌落下去,只能勾着头,双手借他肩膀一点力,环绕揽住。
孙鸿渐是个文弱之人,平日看着也修长如竹,不像那些筋肉莽汉。
可他的力气很大,步子也很稳,莫名给谢燕殊一种感觉: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控住她,如同控住一只猫儿。
一路上遇到几个院内奴仆,都慌忙低了头躲避,这让谢燕殊越发窘迫了。
“快放我下来,我能走。”
“没事,快到了。”
好在正如孙鸿渐所说,她很快就看到花园里停着一辆乌蓬小车儿,看起来崭新又结实。
“坐稳。”孙鸿渐把谢燕殊抱到车厢口,自己则坐上了马夫的位置,笑道:“进去换衣服吧。”
看着孙鸿渐面上的笑意,谢燕殊心情复杂,有些发怔。
他是一个情绪很稳定的人,永远都是不急不忙,不卑不亢。
明明一生都未飞黄腾达过,被人觉得是依靠妻子的无用男人,却从来没有过一丝落魄和失意的情绪,更没有因为闲言碎语迁怒过她。
他给她的,只有一辈子的温柔,毫无理由的支持,包容和理解。
再苦再累,看到他心中就会安定。
就像山中清泉,涓涓无声,润人心房。
这样的男人,她明明恨到发苦,却也无法回避否认那些相濡以沫的珍贵岁月。
即便是假的,那也是让她做了一辈子的美梦。
这个人,为什么如此虚伪,狠心?
谢燕殊调整了呼吸,找到车厢内的衣物包袱,一一拿掉了身上华丽头面与衣裙。
穿上后,谢燕殊对着车内的梳妆匣镜子一照,颇有些无奈。这俨然就是街上随处可见的平民妇人装扮,只多得一个面纱。也不知道孙鸿渐是哪里弄来的这一套衣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车马行定后,孙鸿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出来吧,到了。”
外面颇为嘈杂喧嚣,谢燕殊心中奇怪,但还是依言掀起车帘。
这一掀,她看清眼前景象后,不由得大大吃了一惊。
这不是京城的西九街吗?
京城按照街道和方向,被划分为齐齐整整的东南西北各九条街。
越是身份贵重的人,越是住在中心的位置。比如皇宫在京城正中点,北一街是官府衙门还有一些重要的部门机构所在,各大王府或公主府在南一街,东一街住着丞相首辅之流,西一街便是再次一等的贵族,如皇亲国戚,国公侯爵等。
孙府托祖上的福,宅邸在东二街,又托谢燕殊的福,没有把祖宅卖掉,即便没落了依旧还能和许多贵人做邻居,当然来不来往又是另一回事了。
越往外靠,居住之人的身份便越低微。虽说是天子脚下,一道雷劈着十个人里有八个达官贵人,但偌大的城池,必然更多的是普通市井人家。
尤其是几个九街,三教九流,什么样低微卑贱可疑的人都有,时不时出点大小乱子,衙门的捕快们来这边巡逻也格外勤快些。
别说像孙府的人不屑来,就是再往里头几条街的普通老百姓,也轻易不愿意涉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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