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思洋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做扒手那些年》是网络作者“老贼”创作的都市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张思洋武爱国,详情概述:,他们始终为了公众利益而战斗,把维护百姓利益作为崇高的使命与荣光,这就是记者的社会责任,这就是……”“闭嘴!”中年人呵斥住了他,“我就问你们,在这儿干啥?为什么要冒充记者?”唐大脑袋笑眯眯道:“警察叔叔别急呀!我这不是和你解释呢嘛,我喜欢记者这个职业,经常业余时间出来拍些照片……”“这儿有什么好拍的?”“看您说的,”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
《我做扒手那些年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啥情况啊,你就说说呗!”他忍不住开始墨迹我。
“等着,如果这根烟抽完还不来人,你就安心去干活儿!”我说。
“……”
不出我所料,一根烟还没抽完。
叮!
电梯门开了……
如我所料,该来的果然来了!
四个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们年纪不等,高矮胖瘦都有,穿着棉服、羽绒服和军大衣,看着与普通路人毫无区别。
可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们都是警察!
这些人其实不难认,我甚至闭着眼睛,闻闻味儿就能分辨出来。
几个人明显有些惊讶,估计想不明白,此时此刻我俩怎么会站在这儿!
唐大脑袋也只是微微怔了一下,面不改色。
“你俩,干什么的?”
打头的中年人一脸严肃问道。
不等我说话,就听唐大脑袋说:“我俩是记者!”
我有些懵逼,这话说的,一会儿肯定让拿工作证,你咋整?
可他已经这么说了,我只能闭嘴。
“记者?”中年人紧皱眉头,手一伸,“麻烦出示一下工作证!”
我冷着脸,语气有些嚣张:“你们谁呀?凭啥给你们看?”
“警察!”中年人旁边一个小个子立起了眉毛。
我怕了一样,缩了下脖子。
唐大脑袋打起了哈哈,“哎呦,原来是警察叔叔,真是抱歉,刚才我撒谎了……”
我本以为他是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此时才明白过来,这货是故意这么说的,他肯定看出了这些人的身份,不然真就白混了!
至于为啥这么说,遇事先把水搅浑呗!
这种行为,东北叫胡搅蛮缠。
四个人虎视眈眈盯着他。
他不慌不忙,一本正经道:“实话实说,我从小就立志做名记者!”
“电视里不是说了嘛,他们始终为了公众利益而战斗,把维护百姓利益作为崇高的使命与荣光,这就是记者的社会责任,这就是……”
“闭嘴!”中年人呵斥住了他,“我就问你们,在这儿干啥?为什么要冒充记者?”
唐大脑袋笑眯眯道:“警察叔叔别急呀!我这不是和你解释呢嘛,我喜欢记者这个职业,经常业余时间出来拍些照片……”
“这儿有什么好拍的?”
“看您说的,”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警察叔叔,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当我们在家里吃着香喷喷的晚饭时,躺在沙发上看着精彩纷呈的电视节目时,还有那么多战斗在工作岗位上的人们,他们为了我们的四化建设还在加班加点儿,难道他们不值得采访吗?不值得我们……”
“闭嘴!”小个子不耐烦地喊了起来,“泡泡唐,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儿!”
唐大脑袋低下了头,“哪儿呢?哪儿有泡泡糖?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警察叔叔,这我得说说你们,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吐,谁踩上黏得呼啦滴……”
“行了!”中年人脸阴沉的像个茄子,“你俩,跟我们回分局!”
“等一下!”我喊住了他。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说:“各位,不用那么麻烦了,谁联系一下张思洋,就说我要见她,可以吗?”
四个便衣都直勾勾地看着我。
又是那个矮个子,他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说啥呢?听不明白话吗?跟我们去趟分局!”
“凭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请问,我们犯什么法了吗?”
说着话,我左右看了看,“这里是电梯间,属于公共场所,我们憋不住了,溜进来拉泡屎不可以吗?”
“哎呦!”唐大脑袋伸手捂住了屁股,“不行,不行了,我快憋不住了……”
话没落地。
噗——
他还真挤出了个响屁!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我没正经上过学,文化程度很低,可流浪那些年,最喜欢去各地的茶馆蹭书听,这几年更喜欢看书,尤其爱看历史类书籍。
例如:《孙子兵法》。
这二位既然玩深沉,我也不说话,看谁着急!
三个老烟枪,让视线都模糊起来。
金老九先张了嘴:“小武啊,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考不考虑来我们这个大家庭?”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谢谢九叔,我这个人不喜欢热闹!”
他那只断指的手一下下敲着桌面,发出单调的声音。
哒、哒、哒……
他笑了笑,又换了话题,“哥哥我遇到了点儿难事儿,希望你能伸把手……”
“哦?难道九叔手表坏了?”我瞥了一眼他光秃秃的手腕。
啪!
师爷拍了桌子,伸手指着我,“武爱国,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满雪城打听打听,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求过人?”
我惊讶道:“二位哥哥,我就是个修表的,开了个小铺子谋生,你们不修表的话,我能帮上啥?”
金老九一脸嗔怪,按下了师爷扬起的手。
这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有点儿意思。
“都说露相不真人,”金老九摇头叹息,“可小武啊,咱们那点儿底子,谁不心知肚明?现在屋里就咱三个人,没有[雷子],更没有[花脸],你这是何必呢?”
[雷子],指的是警察。
[花脸],说的是反扒民警,老反扒又称[老花]。
[花脸]一词其实很恰当,反扒民警一年到头都穿不上几回警服,每天乔装打扮隐藏身份去抓贼,可不就像舞台上涂满油彩的大花脸嘛!
我也叹了口气,说的情真意切,“是,我年少时犯过一些错误,可政府已经多次惩罚过我了,现在我就是个手艺人,赚点生活费而已……”
师爷打断了我,嘴角挂着一丝嘲笑,“手艺人?!说露嘴了吧?”
“难道修表不是手艺?”
他明显不耐烦了,“九哥,让他滚,这事儿……”
“你闭嘴!”金九叔立了眉毛,明显有些恼怒,看样子不像在演戏。
他朝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加一万,两万块,怎么样?”
我转动玻璃圆盘,将那台摩托罗拉9900转到了他面前,随后站起身,“九叔,该说的我都说过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笑道:“忘说了,感谢盛情款待,破费了!”
两个人面沉似水。
不等我走到门口,门开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走了进来。
猫爷?!
我有些好笑,难道想用师徒情来打动我?
猫爷,绰号老猫,江湖老贼,二十年前就在道上称了“爷”!
1985年夏天,我们在佳木斯收容所一个号子,听说他前些年去了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武,”他佝偻着身子,一双老眼还那么有神,“一晃十二年没见,你长成了大小伙子,我却老了,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我笑容满面,“瞧您说的,我的[飞牌刀]还是您老传授的呢!”
“好!”金老九叫起了好,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小武啊,猫爷是我师伯,你是他的徒弟,那咱们就是一家人……”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打断了他,“九叔,我并未拜师!”
他愣了一下。
“猫爷,”我看向了这老头,“如果我没记差,当年我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您老人家说啥都不收我!”
“您传授了我一手[飞牌刀]不假,可那是我每天替您刷碗,每晚帮您洗脚、按摩、值夜换来的,是这样吧?”
猫爷老脸一红,尴尬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不想正式拜师,哪怕老荣门的规矩是拜师后就要喊爹,以后找回来的钱,都要分出去一半。
爹活着,每天要拜安,抱拳两躬再磕三个响头。
爹死了,更要披麻戴孝,摔下孝子盆。
这些我都愿意,那时候我想当儿子,可没一个人肯收我!
这些人生性多疑,心思恶毒,轻易不肯相信任何人,只拿我当小厮呼来喝去,心情不好抬脚就踹,扬手就打。
我的青少年时代,挨过的打不计其数!
再后来,我就彻底断了这个念想,不会再弯下我的膝盖!
我的嘴像抹了蜜一样,手脚更是无比勤快,这才学到了那些技艺。
这也是我有过无数老师,却没一个真正师傅的原因!
师爷也过来了,冷冷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脸也冷了下来,“真要那样的话,我小武的便宜爹就太多了!”
“你是不认了?”
我歪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敢认,谁他妈敢应?”
“操尼玛,给你脸了是不?你是不是太狂了?”
他扬手就往我脸上抽,金老九并没阻拦,猫爷弓着腰,同样纹丝不动。
我有些奇怪,这就是[摇扇子]的?
怎么脾气这么爆?
我的左脸已经感觉到了风声,这才伸出两根手指,闪电般夹在了那只手的虎口上。
微微一用力……
啊——
师爷杀猪般惨嚎起来。
呼啦啦——
外面四个打手闯了进来。
“上!”金老九一声爆喝,随后拉着猫爷退到了一旁。
四个人挥拳就打。
我右手夹着师爷的手,左手瞬间成拳击出,冲在前面的光头哼都没哼,倒在了地上。
三个人同时一怔。
砰!
与此同时,我的第二拳击在一个小子的下巴上,又昏倒一个。
随后一拉师爷,用他挡住了对方一拳。
这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
眨眼间,我又是两拳挥出,两个人应声倒下。
前后不到20秒钟,四个人全部晕死过去,房间里安静下来。
师爷的头型乱了,一只手捂着鲜血淋漓的鼻子,两只脚都是软的,蹲在我面前打摆子。
我还夹着他那只手,姿势仿佛就没变过,淡淡道:
“九叔,我说过了,我现在就是个修表的手艺人,谁也不能勉强我做任何事情!”
猫爷喃喃道:“[刹那指]?这是西安老佛爷的[刹那指]!”
我斜瞥了他一眼,“猫爷这双招子还是那么亮!”
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金老九人倒架不倒,恶狠狠地看着我,“撒开师爷,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我答应的很痛快,松开了手。
行走江湖,想要活的长远,不止要狠,还要懂得见好就收!
做人留有一线,日后才好相见!
我不了解他们,但师爷今天的表现与传言明显不符。
即使定位唱黑脸,肯定也夹带了一些私货,或许他还有什么别的心思!
师爷挣扎着直起身,那只手不停颤抖着,虎口位置像被火钳子夹了一样,留下了一条鲜红色指痕,触目惊心!
我没啥说的了,拱拱手道:“各位,告辞!”
走廊里,金腰燕带着孩子们从旁边包间里出来了,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我见小家伙们脸都洗干净了,笑了笑,“谢谢!”
她哼了一声,一只手始终放在青青的肩上。
我没再往前走,孩子们可能也觉得气氛诡异,谁都没动。
我在等金老九出来,如果此时他还敢用孩子威胁,也混不到今天。
果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燕子,替我送送客!”
金腰燕明显有些诧异,却没多问,挪开青青肩膀上的手后,顺势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送我们到了楼梯位置。
青青说:“谢谢姐姐!”
她理都没理,转身回去了。
我朝着她摇曳的臀部撇了撇嘴,做了个“装”的口型。
几个孩子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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