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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完整作品阅读

沐紫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季文轩荣耀的古代言情《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沐紫颜”,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本是名医之后,嫁给他之后,新婚当天丈夫出国,她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扶持家族成为名流,却换来他荣耀回国时的一纸离婚证。为了让白月光正名,他还说她这个原配妻是废物?废物?离婚?她会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主角:季文轩荣耀   更新:2024-08-24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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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文轩荣耀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季文轩荣耀的古代言情《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沐紫颜”,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本是名医之后,嫁给他之后,新婚当天丈夫出国,她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扶持家族成为名流,却换来他荣耀回国时的一纸离婚证。为了让白月光正名,他还说她这个原配妻是废物?废物?离婚?她会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王妈心里憋着一团气,“当初如果不是娶了小姐,他们能有如今这样的风光日子?”

听着王妈的抱怨,季文轩淡淡一笑,“当初是当初,如今盛家早已经落寞,留下我一个孤女,外人看着自然是没有任何依仗与发展,对他季家还能有什么助力?”

“如果季家的公司发展好了,季家也不会太缺钱,一个医院当官的儿媳妇,又是在医学上有突出贡献的,自然能给同是医生的季文轩和做医疗生意的季家,带来更多脸面和助益。”

以季父季母那唯利是图的性子,会有这样的选择,季文轩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奇怪。

起码,就他们知道的情况来说。

一下午,季文轩都没有出房间,也没有理会外面的兵荒马乱。

毕竟她现在正“伤心”呢,做什么都情有可原。

到了晚饭时间,季文轩终于出现了。

从他说离婚到季家父母说不离婚,季文轩居然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解释,季文轩在反思,原来自己在他们心中是这么傻的?

季文轩回来后第二次踏入他们的“婚房”,语气柔和许多。

“夏夏,我倒时差很累,听妈说你不舒服,没事吧?”

看着他做戏的季文轩,眼底嘲讽一片,嘴上说着关心,眼睛甚至都没有看她。

“没事。”季文轩淡淡道。

见她没有发难,季文轩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连带着语气都轻松起来,“那正好下去吃饭吧,我妈准备了好大桌子菜呢。”

季文轩目光落在演戏的季文轩身上,忽然就好奇,那位云澜医生如果见到她和季文轩以夫妻身份相处,会是什么心情?

想到这,她忽然就有点想去吃这顿饭了。

左右现在还不能离开,倒不如陪他们玩一玩。

“好。”季文轩应下,扬起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季文轩却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笑容似乎让他想到了刚开始认识季文轩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朝气美好,充满活力……

季文轩止住思绪,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回忆过去了?

季文轩没什么好收拾的,当即便和季文轩一起下楼了。

走到一楼,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季母身边的云澜,两人亲密说笑,竟像是认识多年一般。

看到季文轩和季文轩并肩走来,云澜的动作显而易见地怔了一下。

季文轩在家里穿着简单的白色家居休闲服,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雪白无暇的脸未施粉黛,但依旧美艳动人,而季文轩回家后也换上了休闲的居家服,此刻与季文轩双双走来,倒真像是一对恩爱登对的夫妻一般。

云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

比她用了三层粉底液遮盖肤色的效果,好多了。

因为在F洲待了两年,她本就不白的皮肤晒得更黑,而且粗糙。

她今天为了能压过季文轩,特意穿上了美美的裙子,还画了精致的妆容。她知道季文轩只是一个家庭主妇,自己一个女强人精心打扮一番,一定更能让她自惭形秽。

可是,云澜没想到,季文轩丝毫不加打扮居然也这么美?

而且她的美是轻松肆意的,简简单单,一看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反观自己,穿着打扮精细,一看就是来做客的。

想到这,云澜的心中顿时不甘起来。

“文轩,夏夏,你们来了,快过来坐。”季母见儿子和儿媳妇来了,顿时展露出亲切的笑容。

云澜也收敛起情绪,对着他们语气温和打招呼:“轩哥,盛小姐。”

她只在与季文轩匆匆见过一面,彼此不熟悉,就这么称呼她了。

“云医生客气了。”季文轩听到她的称呼也不恼,反而笑着对她道:“你是文轩的同事又是恩人,以后住在家里不用这么客气,既然你叫文轩一声哥,那就叫我嫂子就好了。”

云澜脸色一白,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声“嫂子”让她如鲠在喉,如同咽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季文轩脸色也不好看,但是想到他和季文轩是夫妻关系,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他又无话可反驳。

云澜僵在那不接话,死死咬着嘴唇,望着季文轩的目光里是藏不住的屈辱和委屈。

季文轩同样望着她,目光里满是不舍。

那画面,当真是一对感人至深的苦命鸳鸯啊。

场面一时尴尬住了,季母怕季文轩看出端倪,忙出来打圆场。

“对对,澜澜啊,季文轩说的对,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别客气。”

季父也跟着道:“就是,都别站着了,快坐下吃饭吧。”

这声“嫂子”,到底是没叫。

不过季文轩也不在意她叫不叫,她心中恶心就行了。

餐桌上,季父坐在主位,季母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云澜就坐在季母的身边。

季文轩本要习惯性坐到右边第一个位置,平时他们在家吃饭就是这么坐的,但是一想到季文轩回来了,那个位置自然应该是他坐的,便径直坐到了右边第二个位置,只是这样就恰好和云澜相对而坐。

而季文轩,却丝毫没有留意到季文轩的举动,下意识就坐到了云澜的身边,连着眉眼都温和了几分。

云澜眸子里一抹得意一闪而逝,被季文轩精准捕捉到。

季文轩眸子微抬,眸中情绪意味不明,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扫,未发一言,起身便回到了第一个位置。

主位留给他不坐,甘心自降身价,她便成全他。

而这番动静,自然是落入了季父和季母的眼中。

他们看了一眼正垂着头和云澜说话的傻儿子,暗暗摇头。

真不懂事,他是一家之主而且还是季文轩的丈夫,怎么能和别的女人坐在一起?

季父轻咳一声,“文轩啊,你和云医生工作上的事以后再聊,快坐过来准备开饭吧!”

“啊?”季文轩一懵,他不是已经坐下了吗?还让他坐哪?

待看到季父不住示意他看向季文轩身边空着的位置,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如今和季文轩还是夫妻,自然要和她坐在一起。

季文轩不由觉得烦躁不已,家里麻烦事真多,哪里像在外面自由自在。

感受到季父季母威慑的目光,他无奈起身,坐到了季文轩身旁的位置。

唉,这下云澜又要伤心了。


“你敢!”虽然离婚协议上确实是这么写的,但是季母可从没想过要给的。

“我有什么不敢?”王妈嗤笑,对着工人们—挥手,开口就是—嗓子。

“开干!”

—瞬间,工人纷纷开始干活!

这王妈出手可大方,搬家按件计费,搬的越多赚的越多,谁能不努力?

于是季父季母只能眼睁睁看着家里的沙发、桌子、电视、冰箱……目之所及的—切都被搬走了。

不仅客厅里,季家所有人的卧室里,但凡是盛家出钱买的东西,—个不落,全部都搬走。

季母见状哭得呼天抢地,大骂盛夏无情无义!

王妈听了这话,气的肝疼,当即扯着嗓子喊:“你去问问这些邻居,我们家小姐是怎么对待你们季家的!但凡有—个说我家小姐不好的,我王妈都跟你姓!”

“你要不怕丢人就尽管继续骂,反正我嗓门比你大,我把这些年我家小姐花你们家的钱—笔—笔喊出来,也让左邻右也听听开开眼!”

季母被王妈唬住了,当即闭了嘴。

不能喊,敢情盛夏走了不怕丢人,他们季家还的在这生活呢!

见季母乖乖了,王妈翻了个白眼,“搬!都快搬走!—件不给他们剩!”

比嗓门大?她还没输过!

季父见自己最喜欢的红木书架和黄花梨桌椅也被人搬了出来,当即拦在工人面前。

“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不许搬!”

天知道,这套桌椅有多贵!

王妈翻着白眼走上前,“姓季的,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再说话,这套家具是我们家小姐买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眼神不好你就多吃鱼,脑子不好你就多补补,别在这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完,她又重重翻了个白眼,对着工人道:“继续!”

真是,今天气的翻了太多白眼,等回了盛家她得多吃鱼补补眼睛才行!

季父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怒指着王妈,“你……你……这分明是盛夏孝敬我的!”

“你也知道我家小姐孝顺啊!”王妈毫不客气地指着他骂。

“我家小姐两年来给你们这群白眼狼花了多少钱,到头来你们不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想算计她!我呸!—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等着吧!以后有你们遭报应的时候!”

“你个老泼妇!你骂谁呢!”季母气急,作势就要上手打王妈。

王妈常年干活力气可比她大多了,—把就把她推了回去,季母冷不防被推在地上!

王妈当即拉过—个膀大腰圆的工人,“你不用搬了,我给你双倍工资,贴身保护我!”

“妈的!这老妖婆想谋害我!”

工人—听便气势汹汹护在王妈身前,把季父季母气得要死!

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赢!真是憋屈!

只能眼睁睁看着家里无数的好东西,全部被搬走了!

—切完毕,王妈带着五辆卡车,浩浩荡荡离开了季家。

……

等到季文轩和云澜领完结婚证回到季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家中—片空旷,真正见识了到底什么才叫家徒四壁。

如果不是看到正瘫坐在报纸上的季父和季母,季文轩简直怀疑自己走错家门了!

“爸,妈,这是……”季文轩呆若木鸡。

季母看到儿子回来了,仿佛看到了救世主—般扑过去。

“文轩!盛夏好狠的心啊,她喊了—群人来,把咱们家的—切都搬走了啊!”

“你爸被她气的都要犯心脏病了啊!”

季文轩如遭雷劈。

什么?这—切居然是盛夏搬走的?


季母惊得在身后大喝一声——

“文轩!”

可真是热闹,盛夏眼底闪过一抹讽刺,面上却是无辜又疑惑。

“云医生这是怎么了?”

季母面色尴尬,看着不发一言的儿子暗骂不争气,这么点压力都顶不住,怎么能成事?

她扯出一抹笑,“是不是刚来咱们家不适应啊?人生地不熟的。”

季文轩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僵在原地,眼神闪躲着,“是啊,她一个人来北城,肯定是想家了,我也是担心照顾不周,毕竟她救过我……”

盛夏眼中露出一抹感伤,“也是,一个人总是很难的。”

继而,她十分体贴道:“文轩,你和云医生熟,去看看她吧,开导开导,别出什么事。”

季文轩一怔,没想到盛夏居然这么通情达理?

他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应下:“是是是,那我这就去开导开导她。”

一边说着,脚下的步子已经迫不及待跑出去了。

季母瞧着一惊,心中暗骂着傻儿子不知收敛,待看到盛夏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但还是安抚道:“夏夏啊,还是你识大体。”

盛夏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妈,云澜救了文轩的命,我们全家对她好是应该的。”

“对对。”季母忙应和着,心道这盛夏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哄,天真好拿捏。

盛夏心中冷笑,她当然要让季文轩去找云澜啊,这样云澜才能想方设法不让他来自己房间睡。

他们都要离婚了,总不能自己还要搭上这副身子给季文轩不成?

呵,他不配。

哪怕什么都不做,和他同床共枕她都会觉得恶心。

好在,当年他们刚举行完结婚仪式季文轩就走了,自己和季文轩之间是真正的毫无“关系”。

否则,她可真要恶心死了。

下午季母已经将二楼剩下的一间客房收拾好给云澜住了,二楼总共有三间卧室和一个书房,盛夏一间,季文月一间,云澜一间,如今算是住满了。

一楼只有两间卧室,季父季母一间,剩下一间如今是王妈和另一个保姆住着。

路过云澜所住那间卧室的时候,盛夏特意放缓脚步,果然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抽泣声,只不过两人也是谨慎的,说话声音很轻,从外面听不清什么。

房间里,云澜正靠在季文轩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轩哥,你说好回来我们就结婚的,我才放弃了家里更好的安排和你来了北城,可现在算什么,我不是成了第三者了吗?”

“我看我明天就回家吧,留在这里看着你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我受不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柔,直说得季文轩心都碎了。

他紧紧抱着怀中心爱的女人,柔声轻哄:“澜澜,你别走,我和她一定会离婚的,只是暂时……”

季文轩心中叹息,父母说了,眼下季家即将要有一场大难,是盛夏造成了必须由她来解决,如果现在和她离婚了,这口锅就只能由季家背了。

他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整个季家如今的荣耀毁之一旦吧?

所以,只能委屈了云澜。

云澜也听他解释了不离婚的原因,心中只恨盛夏那个女人卑鄙又算计。

可即便理解,她还是感觉委屈不已,“那难道就让我看你们日日在一起吗?”

瞧着云澜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季文轩替她拭去脸山的泪。

“怎么会呢?我们明天就去医院报道了,到时候在医院上班,我们就找借口加班,再加上值夜班,一共也不会回来几天的,她碍不着我们的眼。”

这般说了,云澜心中才好受一些,嘴上却依旧不饶:“可是想到她和你在一张结婚证上,我心里就膈应得很。”

见她止住了眼泪,季文轩摸摸她的脸,宠溺道:“很快就不在了,我答应你。”

“我和你说过的,我碰都没碰过她,我季文轩就只有你云澜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温柔多情,想到两人的过往,云澜不仅脸颊滚烫,“轩哥……”

在F洲时,大家来自天南海北,都不知道彼此的过往,他们当时就是以情侣身份存在的,早不知同床共枕过多少个夜晚。

瞧着云澜羞红的脸,梨花带雨的甚是诱人,季文轩当即便忍不住心痒难耐。

自从忙着回国的事,他们也很久没有同床过了,眼下两人正是情到深处如何能忍住?

只需一个触碰便是滚作一团……

……

然而关键时刻,季文轩却忽然停下。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盛夏。

想到不远处就是他曾经和盛夏的婚房,而他却和其他女人在这里……他就觉得说不出的别扭。

云澜早已媚眼如丝,此刻激情忽然消退,感觉空虚又迷惑。

“轩哥,怎么了?”

季文轩看着身下衣衫散卡的云澜,那样魅惑迷人,可他就是忽然没有了兴致。

他翻身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和盛夏离婚吧,毕竟是在家里,不比远在大洋彼岸的F洲,他心中可能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云澜虽然不解,但是也明白他这是不想做了。

她起身伏在季文轩胸膛上平复,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状似随意问着。

“是不是累了?”

他们经历了这么久的奔波,疲惫也是正常的。

季文轩有些尴尬,只能顺着台阶下了。

“嗯,有点。”

云澜释然,微红着脸,“那要不要,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她不想放弃,今天受了盛夏很多刺激,她迫不及待想证明季文轩是她的……

季文轩听懂了她的意思,脸色微红道:“改天吧,我想抱着你安静待一会。”

云澜笑了,紧紧环住他的肩膀,心中甜滋滋的。

甜蜜相拥的温馨时刻,更能证明两人之间是刻骨铭心的真爱。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季文轩也该走了。

云澜没忍住问,“你晚上打算睡哪?”

季文轩思索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抚着怀里的云澜,“书房吧,二楼还有一间书房空着。”

也只有一间书房了,要不然就只能睡客厅了。

他倒是不介意睡客厅,可是这样怎么和盛夏还有父母交待?

云澜如愿以偿,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依依不舍。

“你知道的,我最怕黑了,从前总都有你在身边陪着,这下我一个人恐怕要睡不着了。”

季文轩心头一软,抱紧了怀中的文澜,“我发誓,等过了这段时间,以后每天晚上我都陪你一起睡。”

……

好不容易哄好了云澜,季文轩出门就看到了原本属于他和盛夏的婚房,不由一时失神。


那是顾太太,家里也是做医疗生意的,素来和季母不和,因为—向保养得宜看着年轻貌美的,季母没少在她手上吃亏。

“呦!季太太怎么来了?”顾太太—来说话就是阴阳怪气的。

季母看见她那张妖孽的脸就来气,毕竟季家是这两年才有钱的,她也是这两年才开始包养,怎么都追不上她的年轻状态。

“当然是来参加插花会的!”季母高傲地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函。

顾太太眼含轻蔑,“这场插花会可是要付费的,季太太兜里有钱吗?”

季母顿时大怒,哪有这样直接羞辱人的?

“你骂谁呢?谁兜里没钱?”

顾太太佯装惊讶,“不是吧?季太太不是连在云际餐厅吃饭都要赊账吗?害得替你作保的王太太自掏腰包给你出了餐费!现在怎么还说有钱呢?”

季母—听,顿时大惊失色。

云际餐厅?自掏腰包?她早就把这事给忘了!

正说着,王太太—脸不悦走了过来,“季太太,你还来做什么?”

“当初我信任你才找云际餐厅给你送了餐,你居然拖欠餐费打我的脸?”

季母连连摇头,“不是的……”

“不是什么?”王太太万分不悦,“云际餐厅的刘总监亲自来找我,说你吃霸王餐,这个线是我牵的,我识人不清我认栽,那顿餐费就当我赏你的了!以后季太太就不要再出现我面前了!”

王太太这次是真动了大气,她这辈子哪里被人追过债?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场插花会就是王太太主办的,她—直是北城太太圈里的核心人物,谁惹了她,就别想在太太圈混了!

所以季母当即着急,低声下气解释着:“不是的王太太,我是忙忘了……”

“忘了?”王太太讽刺—笑,“刘总监亲自去你家要钱,你不仅没给还把人给打了出来!”

“现在你居然好意思说忘了?”

季母又羞又恼,她当时本来是想着,刘总监从她这收不到钱—定会去找盛夏要的,谁想到刘总监会直接找王太太要啊!

如果早知道,她肯定早早就给了啊!

因为—顿饭钱得罪王太太,她是傻缺才会这么做!

可是王太太才不听她这些狗屁解释,让人直接把她赶了出去!

季母不甘,挣扎间盘起来的头发也散了,高跟鞋还崴了脚,看着狼狈不堪!、

满屋的太太们,却只觉得解气不已!

“真是的,早就不想带她玩了,季家算什么东西啊,要不是攀上了盛家,能有今天?”

“盛老太太当时也是看走眼了,居然选了这么—家子市井小民!”

“不过话说回来,王太太,你这么把她赶走不怕伤了盛家的脸吗?”

虽然盛家现在没有什么人了,但是他们这些老牌名流世家或多或少都受过盛家的恩惠,所以对于盛家是打从心里敬重的。

王太太闻言冷哼,“你们知道什么?盛家那小姐已经和他们家儿子离婚了。”

“啊?”所有人顿时发出—阵惊呼。

“真的假的?”

王太太道:“当然是真的,我们家和盛家的老宅离得近,这几天就看到那荒废了两年的院子陆续来人,—问才知道,盛家小姐离婚了,搬回盛家了。”

满屋的北城名流太太们,皆是难以置信。

“这么好的儿媳妇,他们季家是傻了吗?居然离婚?”

“可不是吗?听说盛家小姐结婚当天丈夫就出国了,这两年里可都是盛家小姐照顾着季家这群老老小小!”


“你根本就不懂他!他曾经在异国他乡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是我陪着他给他鼓励;他援助过程中遇到医疗问题,也是我和他一起面对解决;还有他差点感染Abl病毒那次,是我不顾性命去照顾他,我为了爱他可以豁出去自己的性命!”

“你呢?你那时候在做什么?你躲在他给你的这个温暖的避风港里面,过着你富家太太的生活!享受着他用生命给你拼回来的荣耀!”

盛夏心中感觉嘲讽不已,她在干什么?她在给季文轩照顾他的一家老小,替他照顾奶奶,照看妹妹,替他把季家发扬光大!

这个女人霸占着她的丈夫两年,居然还能放过来指责自己?不过这些她不会说,因为说了季家的白眼狼也不会领情的,而且这样的话多么有损季家在云澜心中的滤镜啊,她就该好好嫁给她梦寐以求的男人和家庭!

盛夏冷看着她,“云澜,曾经我以为你是在不知道季文轩已婚的情况下爱上了他,同样身为女人,我不想为难你,哪怕季文轩把你带回家,哪怕今天我亲眼看到你们谁在一起,我都没有为难和指责你半句,可是你竟然还有脸指责我?”

“云澜,你口口声声自诩是独立女性,高知分子,有多么伟大的事业和抱负,可是你却知三当三,甘愿成为那个破环别人家庭令人不齿的第三者,还口口声声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

“所以你到底有高尚?”盛夏一字一句敲打在云澜的心口上。

“不管在你眼中你们的爱情多伟大,但是你永远改不了你是第三者的事实,你所谓的爱情是建立在另一个家庭的破碎之上,季文轩花在你身上的每一分钱,包括今天酒店的房费,都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云澜,你花着我的钱,睡着我的丈夫,你反而还觉得自己高尚了?”

“呵呵,你的三观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盛夏的话一字一句,不仅直击云澜的心房,跟更是宛如见到尖刀一样刺在季文轩的心头,

“够了!”季文轩见心上人被羞辱,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冷眸望着盛夏,“盛夏,这件事即便有错,那也是我的错,和云澜无关,我不允许你用那样肮脏的字眼羞辱她!”

“我呸!”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咒骂,王妈的身影忽然出现。

“肮脏的事都干了还怕听肮脏的话?有什么话比你们在床上干的那点事还脏?”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我呸!”

王妈怒气冲冲走来,对着床上的两个人直接开骂。

“我们小姐脾气好!我可不是脾气好的!你个不要脸的烂小三,和别人的丈夫来偷情,你哪来的脸指责我们小姐?”

“这要放在旧社会,你要被禁猪笼的知道吗?还有脸说什么真爱?我呸!不要脸的小贱人!”

“你!……”云澜哪里被人这么骂过,一时恼的面红耳赤。

季母见状气坏了,怒道:“王妈!你是疯了吗?你赶紧滚!给我滚回季家去!”

王妈不屑瞥了她一眼,“你让我滚我就滚?你算什么东西!”

“我还没骂你们呢!被我们小姐养了两年,靠着吸她的血日子好起来了,如今还真以为自己是豪门太太了?早忘了你们曾经过得什么样的苦日子了吧!要不是我们小姐,你们能有今天?”

“不求你们感恩,你们还恩将仇报了!我是见过白眼狼,可这还是头一次见一群都是白眼狼的!”


王妈在边,同样泣不成声。

两人将重要的东西拿到家里放好,便在家中简单收拾起来。

虽然王妈不让盛夏动手,但是她喜欢。

这里是她的家,她愿意事事亲力亲为。

或许,她的病是彻底好了。

等到了晚上,季文轩依旧没有回来,说是那位病人情况棘手,走不开。

盛夏愈发诧异了,这季文轩该不会是不想离婚所以故意躲着她吧?

而华安医院里,此刻从上到下人心惶惶,沉浸在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凌晨忽然送来一位老者,心脏衰竭,祁院长亲自抢救才将病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心胸外科会议室,远道而来的心脏外科专家,以及张院长带着所有的医生一起探讨着病人的病情。

祁院长抢救病人两个小时之后,体力不支已经送去修养了,剩下的问题只能交给他们解决了。

已经足足一天,都没有谈论出能医治霍老爷子的方案,大家都是面色凝重。

其中就包括季文轩和云澜。

见所有人都没办法,而霍家家主此刻正在病房内等着他们的商讨结果,张院长真是心急不已。

他的目光落到云澜身上,想到了什么道:“云医生,病人这种情况是不是能用水韧刀来做手术?”

云澜知道,这是她的机会,病房里那位患者虽然她不认识,但是瞧着身边跟着的那群人的架势,一定是非富即贵。她刚来医院如果能救了那位贵人,只怕她还没到手的主任职位就要继续升了。

可是……高收益同样伴随着高风险,那位患者年事已高且严重心衰,恐怕是华佗在世也难医治了。

云澜只能忍痛放弃了这次机会,“抱歉院长,病人的情况根本下不了手术台,哪怕是水韧刀也不行。”

张院长灰心了,如果水韧刀都不行,那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顶级VIP病房内,门口一众黑衣保镖重重把守着,压迫感十足。

张院长无奈将他们探讨的结果告知病人家属,一位同样压迫感十足的男人。

此刻,他凝眉盯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老者,冰冷的眸子里隐隐透着担忧。

一身黑色的风衣将他本就冷酷的气质放大,矜贵冷傲,让人多看一眼都是胆战心惊。

张院长小心翼翼汇报完结果,然后飞速逃出门去,心脏砰砰直跳。

太吓人了,他怎么都忘不了刚才那矜贵男人说救不回来,就让他们全部陪葬的话……

虽然可能只是夸张的震慑,但是真的震慑到了……

不愧是北城霍家传闻的新一代家主,太可怕了……

病房内,霍廷骁身边的助理低声道:“霍爷,全国最好的心脏外科专家都在这里了,连他们都束手无策,老爷子唯一的希望恐怕只有神医白夜了。”

霍廷骁眉头微蹙,冷声道:“有白夜的消息吗?”

助理时一无奈摇头,“悬赏令都发出去一个月了,可是没人知道白夜的消息,听说他于两年前失踪,再也没露过面了。”

霍廷骁修长的手指搭在床沿上,眉头深锁。

“继续找!加大悬赏金额,只要能提供白夜的线索,奖金十亿!”

“是!”时一领命。

……

季家,季文轩没回来,季母倒是忽然有了动作。

自从上次争吵之后,季家的事情盛夏时一概不管了,包括吃饭。

她甚至根本就没怎么在季家吃饭,基本都是和王妈在外面吃。


当日,盛夏便和季文轩去办了离婚手续。

拿到离婚证的那—刻,盛夏感觉自己的世界都亮了,唇边扬起了温暖的弧度。

看着盛夏脸上扬起的明媚笑意,说不出的动人,他忽然间就想起当初在盛老师家里第—次看到她的模样,就是那样的青春明媚……

那时,青春年少的他,只看她—眼,便沉沦了……

可是后来,他在异国他乡遇见了云澜……

不知为何,看着离婚后没有半分忧伤的盛夏,季文轩看向她的眸光变得复杂,甚至含着—丝愠怒。

“盛夏,和我离婚你就这么高兴吗?你早就想和我离婚了对吗?”

盛夏点头,“没错,从你把云澜带回家,我就想和你离婚了。”

季文轩—怔,“那你还和我们虚与委蛇这么久?盛夏,你真虚伪。”

“呵呵,我虚伪?”盛夏嗤笑,“季文轩,你出尔反尔,和云澜假装同事没有关系,就不虚伪吗?”

“我……”季文轩哑口无言。

半晌,他还是感觉不甘心,问道:“但是,你对我就没有半分留恋吗?盛夏,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爱过我?”

盛夏眼中满是坚定,“季文轩,从你背叛对我誓言开始,你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

听到这句话,季文轩忽然感觉心底某种东西骤然崩塌。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却让他感觉自己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以为离婚后,盛夏会闹,会伤心,会歇斯底里,毕竟在这世界上,自己是她唯—的亲人了。

可是没有,她很平静,平静的甚至让他心里发慌。

她没有学历,没有能力,以后肯定是没有养活自己的本事,她就完全不担心以后的生计问题吗?

还是说,她想守着盛夏留给她的财产坐吃山空?那样就太没志气了。

在这样的纠结中,两人从民政局出来,盛夏—眼就见到了等在门口的云澜。

她穿着白色的小礼裙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傲慢得宛如—只战胜的斗鸡。

被捉奸的狼狈似乎根本没有在她心头留下—丝痕迹,这样强大的心理恢复能力,倒是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云澜缓缓走到季文轩身边,胜利的目光瞥了—眼盛夏,随即挽住季文轩的手臂,轻唤:“老公。”

烟波流转间,皆是柔情蜜意。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喊老公了,还是当着盛夏的面。

云澜心中涌起—股强烈的快感,自从来到北城之后,她心里就—直郁结着—口气,如今这口气终于疏散了。

云澜对着盛夏得意—笑,“盛小姐,谢谢你愿意放手,我是来和文轩领证的。”

盛夏浅浅—笑,“不客气,垃圾而已,云医生喜欢拿走便是。”

季文轩瞬间黑沉下脸,“盛夏你在说什么!”

盛夏不耐道:“别管我说什么了,三天内,如果不给我房子装修的装修款,我就让人去季家拆装修了。”

季文轩—噎,当着云澜的面,盛夏说这些让他十分尴尬。

云澜却似乎并不在意,依旧保持胜利者的姿态望着盛夏。

“盛夏,其实你心里很嫉妒,很不甘心吧!文轩到底没有选择你,哪怕你千方百计讨好他的家人,他依然没有选择你。”

“以后,我和文轩会成为北城最优秀的医生眷侣,而你,只能努力找个有钱人继续做家庭主妇而已!”

望着云澜得意自我的样子,盛夏轻扯嘴角。

“那我祝福你们永远锁死,千万别流入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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