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牧之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栀梁牧之是霸道总裁《诱吻春夜》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雪迦”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许栀真是有气撒不出。
梁牧之平时总是什么都浑不在意的,此刻语气小心,这种反差,会让她错觉他是真的怕她生气。
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她又心软了。
她态度软下来:“没有。”
梁牧之眼底一亮,“那我们和好了?”
许栀:“嗯。”
她还是有点冷淡,梁牧之也没计较,“这件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是还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你别一个人生闷气,对身体也不好。”
许栀油然生出一股无力感来。
她能和他说什么呢?他是真的没有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他只是因为偏爱陈婧,将她推了出去而已。
她想了想才开口:“不然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让你为我男朋友背锅,你是什么感觉?”
梁牧之不假思索,“你没有男朋友。”
“以后会有的,”话出口,许栀微笑,心口有丝丝缕缕的疼痛蔓延,“难道你觉得我很差劲,没人追,一辈子都不会有男人喜欢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牧之怔住,他发觉,他其实没有设想过许栀交男朋友。
以前两家人动不动开玩笑,说许栀和他定了娃娃亲,将来是要给他当媳妇儿的,他一向玩世不恭,顺水推舟跟着老一辈开玩笑,可从来没往心里去。
许栀是他的发小,小青梅,两个人一起长大,她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但她太乖了,他没法想象自己未来真要跟这么乏味的姑娘共度一生。
他喜欢冒险和刺激,这些她都给不了他。
他忽然想起,其实大学时,蠢蠢欲动想要追许栀的男孩子就不少,她这么单纯,他怕她被人欺负,去学校里请她的舍友帮忙照看她,别让她被渣男骗了。
她舍友于是开起他和许栀的玩笑,他也就顺着应了,心想只要许栀有个有男朋友的名声在外,就肯定不会被乱七八糟的男人骗。
可现在,他交女朋友了,许栀也快大学毕业了,他们都长大了,她要谈恋爱也无可厚非。
只是他仍不放心,“我们小栀子这么乖,很容易被骗的,男人没几个好的,你得擦亮眼,这事儿要慎重。”
许栀还在笑,眼神却透出几分悲哀,“嗯,我会擦亮眼的。”
梁牧之对上她的目光,心口像是被蜇了一下,他莫名有些慌,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胡乱转移话题,“对了,我和陈婧的事儿,你先别让我家里人知道,也别和你爸妈说,我爸妈还有爷爷都还在气头上,等过段时间我找机会再和他们正式介绍一下陈婧。”
许栀垂下眼,她想起许何平的话来。
许何平要她将梁牧之抢回来,但是她拿什么抢呢?
那个风雪夜,陈婧就在派出所附近的酒店,梁牧之舍不得陈婧冒着风雪去办保释手续,却任由警察将电话打给远在学校里的她。
如今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了,又让她为陈婧背锅。
他甚至还打算郑重地将陈婧介绍给家人。
他给她的,只有那些不走心的玩笑。
孰轻孰重,一眼明了,梁牧之对陈婧的维护,足以看出他的真心。
她想,这一次,她恐怕无法听许何平的话了,她都已经输了,还不如保留一点脸面,有尊严地退场。
她点了点头。
梁牧之放心下来。
饭菜刚上桌,服务员离开,又有脚步声靠近,许栀望过去,陈婧已经走过来,径直往梁牧之那边去。
“之前没有正式介绍过,那天晚上又太仓促了,所以我喊陈婧过来一起吃个饭,”梁牧之解释,“你们认识一下。”
许栀觉得脸上的肌肉都变得僵硬。
“陈婧,这是小栀子,我最好的朋友。”梁牧之任由陈婧坐到他身边,他看着许栀,“小栀子,这是我女朋友陈婧,你们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能成为朋友。”
陈婧抱住梁牧之的手臂,抬眼冲许栀甜甜一笑,“你好小栀子,以后多关照。”
这果然是梁牧之会喜欢的姑娘,热情大方,许栀想,然而她却是个社恐,面对别人的热情,总是很难给出同样的回馈,她礼貌笑了下,“你好。”
这顿饭对她来说,已经成了煎熬。
席间,陈婧频频给梁牧之夹菜,要他为自己剥虾。
许栀安静吃饭,只想尽快应付完。
陈婧却是个话痨,和梁牧之又提起这次打架的事儿,“那你爸妈都知道了,应该会帮你摆平吧?我听说那群混混还想索赔呢。”
“嗯,我妈说家里律师团会去和他们谈。”梁牧之语气温柔,“这事儿你就别再操心了。”
陈婧嘀咕:“但是真的好奇怪呀,为什么你爸妈会这么快知道?”
梁牧之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婧矛头已经对准许栀:“小栀子,你真的没有和梁叔叔还有梁阿姨说过吗?”
许栀抬头,和陈婧对视片刻,她回答:“没有。”
气氛有些凝滞,梁牧之打圆场,“好了好了,小栀子都已经帮我说话了,我妈看在她面子上才没让我接着跪。”
“我心疼你嘛,”陈婧噘嘴,“你看你的脸,都肿了,还跪那么久……这要是没人说,你爸妈怎么会对你发难呢?肯定有人告诉他们的。小栀子,不是我怀疑你啊,你再想想,会不会你告诉别人,别人和他们说的呢?”
许栀握着筷子的手指收紧,她想起了梁牧之。
但转瞬她就在心底否定,梁牧之和梁家其他人关系并不好,他也不是多嘴的人。
“我觉得,梁叔叔和梁阿姨可能是从其他什么途径得知消息的。”她道。
“都不重要了,”梁牧之安抚不依不饶的陈婧:“退一步讲,就算是小栀子不小心告诉谁,传到我爸妈耳朵里,人家都帮你顶包了,这事儿也算是翻篇了。”
陈婧还是嘟着嘴,很勉强说:“好吧。”
许栀彻底丧失了食欲,她盯着梁牧之,语气很凉,“所以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是我导致你挨打和被罚跪的,是吗?”
梁牧之一愣。
他这个人大大咧咧,其实事情结束了没纠结那么多,刚刚也是为了安抚陈婧才那么一说,还真没想那么多。
许栀平日里像个小绵羊,忽然这样严肃地质问他,令他有些懵,一时想不起要说什么。
“我饱了。”许栀放下筷子,站起身,“你们吃吧。”
贺擎州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他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了些,嗓音也黯哑:“怎么做的?”
“你没学过呀?”郁璃说,“就是嘴对嘴渡气。”
他不说话了,只是在脑中幻想当时的情景。
郁璃还在说:“算起来,你是我第一个碰过嘴唇的人。”
“这关系能不好吗?”她挺直腰板,“梁牧之算什么,他最多能拉到我的手,不过以后我手都不给他拉了。”
贺擎州盯着她,一向冷凉的目光,带上了温度。
而郁璃浑然不觉,甚至还往他身边坐近了点,“以后我头还给你摸。”
贺擎州唇角缓缓勾起,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放下酒杯,朝着她倾身过来。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郁璃有些怔愣。
她屏息,然而男人靠近后,却错开了她的脸,他伸手直接取了茶几上她的酒杯,“以后果酒你也别喝了。”
“啊,”郁璃反应过来,“你怎么抢我的酒!”
她伸手要去夺酒杯,这次贺擎州吸取经验,长臂往后,将酒杯拿了老远,直接放在沙发这头的柜子上。
他才回头,就见郁璃不依不饶,直接扑了过来。
她压在他身上,手去够酒杯。
他抓住她的手臂,她够不到,气呼呼地低头,“我没喝完呢……”
语气有些娇嗔,也很委屈,贺擎州呼吸发沉,墨黑的眼盯着她。
她这一低头,两个人脸对脸,身体贴着身体。
随着呼吸起伏,他清楚感觉到,隔着单薄衣衫的柔软,正同他胸口厮磨。
她真的好小一只,这样压着他,他也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被他攥住的手腕纤细柔软,这种触感实在太陌生了,却又无比熟悉——他曾在梦境里感受过千百回,但终究不同于现实。
一切细节如此丰满。
她低下头时,扫过他脸颊的发丝,勾出心底的火,他就这样安静看着她,没有推她下去,也没有其他动作。
郁璃今天这果酒喝得确实有些上头,但说特别醉,其实还不至于。
她整个人原本处于那种微醺的亢奋中,有点儿管不住自己,但意识并不模糊,以至于此刻和贺擎州对视,她脑子里还很明晰地反应出个想法:他的眼睛真的非常漂亮,这会儿看着,好像也没有平时那么冷了……
时间缓慢流动,不知过去多久,她才想起,自己还压在他身上呢。
她身子轻微一动,忽然间,天旋地转。
贺擎州扣着她的腰起身。
她第一个想法是自己要摔下去了,惊呼着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抱得死紧。
而贺擎州只是一翻身,两人位置调换,他将她压在了下面。
郁璃心有余悸,酒醒了大半,脑子却没跟上,手还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
这导致贺擎州就连想起身都不能,他与她的距离近在咫尺。
空气里的酒香馥郁,是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郁璃在抬眼之前,先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温热的,拂过她的脸颊,鼻尖,最后是嘴唇。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贺擎州眼瞳里暗色涌动,郁璃的双眸像麋鹿的眼眸,乌亮透着潋滟的水光,还微微肿着。
郁璃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急促的,杂乱无章的,她就连呼吸都压抑着,生怕自己动作稍大点,就会碰到他的嘴唇。
然后她看到他低下头。
她一时懵,居然也忘了放开搂着他的手,就这样任他靠近。
贺擎州的唇,几乎擦过她的唇,但错过那以毫厘计的单位,他继续往下,鼻尖擦过她的下巴。
要亲不亲的,她快要被磨死了,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膛,她怀疑他也能听到。
然后那炽热的呼吸来到她的脖子那里,有些轻微的痒,就这样羽毛一般撩拨她的神经,她忍不住地微微仰起脸。
男人的手在她腰间,隔着打底衫,轻轻摩挲着,捏了下。
她听见他说:“你是不是醉了……”
郁璃大梦初醒般,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她的脸瞬间涨红。
她在做什么啊!
她一把推开他,仓皇站起身,“我……太晚了,我、我得回家了……”
贺擎州也从沙发上站起,“我送你。”
“不用!”她一边说,一边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快步往外走,“我自己打车。”
他跟着出去,刚到客厅,看到她已经一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帽子,然后冲向鞋柜那里换鞋。
余光里,她瞥见他。
男人站在那里,抬手看手表,他的白衬衣领口有些微的凌乱,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清冷的样子。
郁璃莫名羞耻,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因为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见他又要走过来,她赶紧说:“你别过来!”
她匆匆换了鞋,拉开门,“别过来啊!”
贺擎州:“……”
他无语地站在原地看她,见她一把关上了门。
他蹙眉,走过去拉开门,楼道里已经没了郁璃的踪影。
跑得还挺快。
现在时间还早,她出去打车应该不难。
他关上门,折回沙发边坐下,然后抬起手,慢慢捻了捻手指。
方才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她的腰很细,很软……
他身子往后,靠住沙发背,许久,深深呼出一口气。
郁璃下楼离开酒店,出门经由冷风一吹,脑子彻底清醒了。
她在路边拦下出租车上去,司机问她要去哪里。
她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报了家里地址。
车子驶动,她抬起手,缓缓贴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天啊,她都干了些什么!
刚刚在酒店房间里的情景阴魂不散地在脑中重演,她好像还能感受到男人压在她身上,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嘴唇、脖子,他的手揉着她的腰……
要疯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心跳声依然剧烈,她狠狠地闭眼,却始终无法摆脱这些思绪。
她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还是一个男人。
但诡异的是她并不排斥,甚至……
她被自己心底隐晦的渴望震惊到,有那么短暂的一个瞬间,她发觉自己居然是希望他的吻能落下来的。
酒店房间一片静谧中,叶岑脑中回闪过她梦中的一幕:
秦少野吻上她的唇,轻柔辗转,非常温柔。
她没有接过吻,加上那是梦,自然没有实感,但她渴望被人温柔以待,也渴望被人需要,她模糊地意识到,如果那个人是秦少野,她可能……
不会拒绝。
心跳声越来越剧烈,就在她甚至想闭眼睛的时候,男人抬起手,忽然抚上她眼角。
原来不是要亲她,她怪自己自作多情,但,眼角处的皮肤因为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而有些发烫,就连脸颊也开始升温。
她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却没有躲开。
秦少野终于开口:“下午我们要去找景区营销部的人谈事,他们先过去了,我回来取东西,顺便看看你。”
叶岑抿唇,想问他为什么要来看看她?
但她怂得很,不敢问。
要么人家根本没想那么多,完全是顺便来看看朋友,要么……
如果他给出其他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应。
两个人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纱,但冲破这层桎梏,她也不确定等在她前面的到底是不是深渊。
可是身体又很贪恋,男人指尖的温度熨着眼角,看她的目光专注。
暧昧的气氛在屋内流转,片刻,秦少野收回手,“你一个人可以吗?”
这问题她从他这里听到过不止一次,他好像总将她当成小孩。
“没事,我……”她顿了顿,“我真的没事,昨天确实很难受,但现在已经想通了,既然我没法自证,那么对不相信我的人说再多也是白费力气。”
不过,被梁牧之说恶心,眼看着自己的行李箱被他扔在地上,这些事还是挺扎心的,她就没有这么灰头土脸过。
秦少野后退,同她拉开距离,“那你下午在酒店休息,要是还不想住这里,晚上我送你再去度假屋。”
叶岑迟疑,“那个……”
她其实有点想走,虽没有昨天那么急迫,但依然不是很想留在这个有梁牧之和陈婧在的地方。
秦少野睨着她,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说:“我今天有点忙,明天我们一起走,行吗?”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就应了,“那……好吧。”
等秦少野离开,叶岑将脸埋在枕头里,恨自己没出息。
以前杨雪老说自己对帅哥的任何要求都没有抵抗力,她还不能理解,但现在她好像明白了……
秦少野那张脸,也是挺有杀伤力的。
下午一个人无聊,叶岑打开拉杆箱整理自己的东西。
拉杆箱一个角被梁牧之摔得凹了下去,已经不能用了,好在里面东西没有受影响。
对她来说,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一件白衬衣。
秦少野借给她的那件。
因为这件衬衣,顶着梁牧之的谩骂她也得把箱子拿回来。
虽然衬衣已经洗干净了,但她至今没有还给秦少野,一想到她贴身穿过的东西他也可能会穿,她拿不准主意要不要重新给他买一件。
抱着这件衬衣,叶岑想了会儿秦少野的事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阵。
再睁眼,是被手机吵醒的。
许何平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电话那头毕竟是自己亲爹,叶岑硬着头皮接起电话。
许何平在那头问:“昨晚怎么不接电话,你昨晚是不是在牧之房间里?”
叶岑想,如果告诉他,她昨晚和秦少野住一起,他怕是要疯。
对于秦少野这个私生子,许何平曾经评论,搁在古代这就是庶出,没资格和嫡子争东西。
她目前没胆子直说,只道:“没有,当时没听见。”
“没听见不会今天回电话?”许何平语气不善,“和牧之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进展没有,倒退是有的,叶岑压着烦躁,说:“爸,梁牧之真的不喜欢我,他说他不喜欢乖乖女。”
“他喜欢什么样的,你就做什么样的,”许何平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行你看他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姑娘,你直接有样学样,这难道要我教你?女人浪荡点才能取悦男人。”
叶岑像是挨了一记耳光。
她不知道许何平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对女儿说这样的话,半晌,她生硬道:“我学不会。”
“学不会就直接去牧之房间脱了衣服,男人没有几个会拒绝,只要你们睡了,他必须娶你!”许何平语气极重,“别忘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许家,还有公司数百人的生计!”
叶岑脸上没了表情,许何平后面的话,她已经没有在听了。
电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空房间里,叶岑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忽然对一切都无比厌倦。
如果没有出生就好了,她想,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
她没有再哭,眼眶干涸,眼泪好像已经流光了。
秦少野一伙人在景区的营销中心度过了整个下午,晚饭也顺便在这边和营销部的人一起吃。
饭桌上,杨雪想起叶岑,拿出手机说:“我给栀子点个餐送房间吧,她中午没食欲,到晚上多少应该吃点。”
秦少野看她一眼,“我已经点过了。”
杨雪一愣,跟着收起手机,竖起大拇指拍马屁,“还是小梁总想得周到。”
周赫也看了秦少野一眼,心情有点复杂。
商务应酬,自然而然开始喝酒,好在没喝多久,营销中心的人就攒局说晚上要打麻将。
周赫和杨雪一听,瞬时沸腾,三下五除二吃过饭,就要去酒店的棋牌室。
秦少野没跟他们一起,他再次跟杨雪要了房卡,去楼上找叶岑。
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刷卡开门,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手摸到灯的开关按下,房间里瞬间亮了。
他闻见了淡淡的酒气,抬眼,就见叶岑坐在靠着窗口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罐打开的啤酒,问他:“喝吗?”
她这会儿的状态看起来还不如午后那阵子,发丝散乱,眼睛不肿了,眼神却有些涣散。
标间窗口是一张小圆桌和仅能容纳一两人的小沙发,圆桌上摆了一堆罐装啤酒。
酒是服务生送餐来时,叶岑才想起要的,此时她刚刚打开第二罐,醉谈不上,就是微醺,神经还有点儿异乎寻常的亢奋。
秦少野没接话,她也不在意,又问:“杨雪和周赫他们呢?”
“他们去打麻将了。”秦少野眉心紧蹙走过来,看到旁边电视柜上面摆着他点的餐。
看来她没吃饭就开始喝酒了。
明明他走之前,她还一副很豁达的样子,说自己没事。
他沉默几秒,在沙发上坐下来,问:“喝酒会让你好过一点?”
叶岑想了想,说:“啤酒没有你给我的果酒好喝,但……我也不是想喝醉,不是想耍酒疯,我就是……”
她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我觉得,每次喝了酒,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用做叶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表达清楚没有,问他:“你能懂吗?”
秦少野也开了一罐啤酒,“至少应该先吃饭,不然胃会不舒服。”
叶岑沉默地喝酒,好一阵,她忽然笑了:“只有你会在乎这个。”
秦少野:“什么?”
叶岑:“我的胃舒不舒服。”
秦少野不语,也安静喝酒。
叶岑忽然问:“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酒精麻痹了神经,又或许是许何平下午那通电话刺激到她,此时她说话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头。
她想做乖乖女有什么好,前怕狼后怕虎,最后也落不下什么好,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少野侧过脸,注视她双眼,“你清醒吗?”
“还可以,你现在说什么,明天我肯定记得。”她又喝了一口酒,涩意在口中蔓延,“等会儿可就说不准了。”
秦少野:“那我等会儿再说。”
叶岑一愣。
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按理出牌,她笑了,眼底波光潋滟,“锦墨哥哥,你不老实哦……”
她面颊透出酒精熏染的酡红,毫无预兆地倾身,靠近他几分。
沙发本来就小,他也没躲,只静静盯着她,瞳仁黑沉幽深。
“你怕什么?”她眼底笑意狡黠,像是有点得意,“我看出来了,下午你回来那会儿,想亲我。”
到底是喝了点酒,胆子大了。
秦少野闻言,拿着啤酒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下,“叶岑,你别招我。”
“我现在得了一种病,别人不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她贴他更近,“听别人的话有什么好,反正也没人会因为我听话就喜欢我。”
她说话间,淡淡的酒气流转于两人之间。
秦少野呼吸沉了几分。
装啤酒的易拉罐在他手中,微微变形。
“怎么样算招你?”她没有觉察危险,“我爸说男人都喜欢浪荡的女人,我这样像吗……”
她话没说完,秦少野将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圆桌上,发出铿锵的一声响。
叶岑愣住,眼前瞬息之间黯淡下来,光线被遮掩。
男人靠近的速度极快,他扣住她脑后,她甚至还没能回神,嘴就被堵住了。
手中的啤酒掉落下去,骨碌碌地滚到了床脚,酒液倾泻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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