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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是网络作家“宁祯盛长裕”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主角:宁祯盛长裕   更新:2024-08-13 0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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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是网络作家“宁祯盛长裕”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畅销小说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精彩片段


哪里还需要平衡?

“他真是……造孽。”老夫人一时心灰,“我怎么生了他?”

管事妈妈宽慰她半晌。

宁祯拿了账本回去,不喜不怒,认认真真当功课做。

她身边的曹妈妈想说话,被宁祯压住了话头。

宁祯:“什么都别问。大事是大事的做法,小事是小事的做法。”

曹妈妈等人不敢说话了。

徐芳渡院子里的佣人,也听说了这件事。

“……老夫人最疼的还是您。‘督军夫人’只是拿了厨房的账本,对牌没有给她。”

徐芳渡正在梳头。

她安安静静听着,梳子一下下从她的青丝流淌。

她听着佣人向她“报喜”,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她有张很动人的脸,五官明艳喜人。

“是夫人漂亮,还是我漂亮?”徐芳渡突然问。

佣人一愣:“您自然是最漂亮的。不管是夫人还是二姨太,都比不过您。”

“撒谎。”徐芳渡淡淡说。

佣人:“……”

“宁祯长得好看。”徐芳渡说。

徐芳渡一直觉得繁繁很美,又妖娆妩媚,她不及繁繁。

可宁祯站在繁繁旁边的时候,愣是把繁繁比了下去。

宁祯身上,有世家用底蕴、金钱和宠爱培养出来的高贵感。这种高贵,刻在她骨子里,稍微不经意就流露几分。

如此气质,繁繁和徐芳渡都比不上。

“我没觉得夫人哪里好看,普普通通的。就是个子比较高。”女佣说。

徐芳渡听着,轻轻叹了口气。

若说先来后到,徐芳渡排在第一。

她在盛长裕身边时,还没有苏晴儿,更别说繁繁。

结果呢,每个人都比她占优势。她小心翼翼、处处忍让,反而每个人都可以踩在她头上。

已经是民主政府了,外面青帮、洪门的大佬、一些商户,全部都是几房太太,不分妻妾。

徐芳渡又得老夫人器重,帮衬管家。

还以为分家后,她是三夫人。可到头来,也只是个三姨太。

本不该这样的!

徐芳渡把梳子放下,对镜沉默了好半晌。

女佣心中七上八下,怕她发脾气。

“姚小姐好久没来做客了。”徐芳渡突然开口,却是转移了话题。

女佣舒了口气,顺着她道:“是啊。”

“请她来。”徐芳渡说,“姚小姐这个人,有趣得很。”

而且,姚文洛和宁祯有仇。

中秋节在老宅门口发生的事,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徐芳渡也知道了。

旧恨新仇,姚文洛应该恨极了宁祯。

“是。”

“别用我的名义请,就说阿殷请她。最近阿殷的钢琴练得不太好,请姚小姐来指点几分。”徐芳渡说。

女佣再次道是。

上午无事,宁祯在家看书。仲秋阳光温暖不燥,落在阳台外,一株芙蓉被晒出淡淡红润,娇羞可掬。

有人敲门。

女佣开门,宁祯听到女子轻快活泼的声音:“宁祯人呢?”

宁祯放下书,站起身拿了件长流苏披肩,缓步下楼。

一楼客厅,姚文洛正坐在沙发里,悠然自得,喊女佣给她沏茶。

“姚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不曾请你来吧?”宁祯走到了楼梯蜿蜒处,便开口。

长流苏摇曳,又被身后长窗的阳光一照,她似披了一身金芒。

姚文洛微微眯了眯眼。

“我来看望老夫人和长殷,顺道看看你。不欢迎我?”姚文洛挑了挑眉。

宁祯缓步下来,不咸不淡拢了下披肩:“我和姚小姐好像不熟。”

姚文洛笑了笑:“宁祯,你干嘛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咱们不打不相识,我是很愿意和你来往的。”

又笑道,“阿裕像我亲哥哥,而你已经嫁给了他,往后你也是我嫂子。一家人别见外。”


宁祯突然看到了盛长裕。

盛长裕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一群人。

他一改往日不羁,穿着特别正式:德式的军装,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军靴不沾半点泥土。

胸前的勋章,也是擦得锃亮,阳光下熠熠生辉。

——宁祯在结婚前邂逅他,替他修车,他从外面回来,也是如此装扮。

在某些特别场合,他也会打扮得很隆重。整个人气质大变,英武而贵气。

他身边跟着程柏升,也是一整套的军装。

除了程柏升,另有几个中年人,和宁祯父亲差不多年纪。

还有繁繁。

繁繁穿一件大红色绣金条牡丹的旗袍,如繁花盛绽,挽着盛长裕的胳膊。

他们都瞧见了宁祯。

宁祯神色微僵。

盛长裕脚步一顿,略微沉吟后,朝这边走了过来。

宁祯快速胡乱擦了眼泪。

“……闻特派员,你来苏城处处找茬、无事生非也有段日子了,如今居然欺负我夫人?”盛长裕立在闻蔚年面前,眉梢一挑,暴戾倾斜而下。

闻蔚年的脸更沉:“督军真是颠倒黑白!我奉命查案,你一直不配合,处处刁难,竟敢说我无事生非?”

“我哪里没配合?”盛长裕冷冷道。

闻蔚年的火气压不住:“你哪里配合了?”

盛长裕:“大事上姑且再论,你有什么资格惹我夫人?哪怕你爹站老子跟前,也得客客气气,你算个什么东西?”

闻蔚年:“你真是玩一手好计谋,叫女人背锅。小小地头蛇,卑劣无耻。”

两人对骂,几乎要打起来。

程柏升出面,将盛长裕拉得后退几步。

同时,程柏升脸色端肃看向闻蔚年:“闻先生,消消火。你差事办不成,也没办法回去交差。”

“我差事为何办不成,还得问你们。”闻蔚年说。

“你问我,那我回答你:因为你草包,无用。学了点洋知识,就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盛长裕说。

程柏升:“……”

他白劝了。

“你有本事,回京去告状,叫你爹联合其他军阀出兵攻打老子。你想在老子的地盘摆太子爷威风,打错了算盘。”盛长裕道。

闻蔚年:“小小池塘,也就是蛤蟆乱叫称王。你想让我摆威风,我还嫌损格调。”

程柏升:“……”

身后有人出来,是闻蔚年的人,拉住了他。

闻蔚年不怕盛长裕,他身边的人却是怕得要死。

程柏升劝盛长裕,其他几个人也劝,包括繁繁。

繁繁依偎在他身边:“这事因夫人而起,她没事哭什么?受了多大委屈。”

她这话一说,原本被盛、闻两人吵架而忽略的宁祯,再次成为焦点。

宁祯还没说话,盛长裕眉头一拧,威严看了眼繁繁:“你放什么屁?老子的地盘,夫人想怎样就怎样。”

繁繁:“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督军,我不会说话。”

她的嚣张,都是盛长裕不在,或者盛长裕心情好的时候。

盛长裕一板脸,她比徐芳渡还怂。

“不会说话就闭嘴,夫人也轮得到你说?”盛长裕又道。

繁繁低声应是,面颊尴尬而扭曲着。

宁祯始终沉默。

闻蔚年被人拉进去了,程柏升也把一行人带进了餐厅。

宁祯和盛长裕立在门口。

他打量她。

宁祯微微咬唇。

“给你。”他突然从腰上解下枪匣子,把一支手枪递给宁祯。

宁祯:?

“枪法那么好,别浪费了。看谁不顺眼给他一梭子。宁可叫旁人流血,也别自己流泪。”盛长裕说。

宁祯:“……”

不是这么一回事。

偏偏她又没办法解释。

盛长裕没为难她,还送她一把枪,摆明很维护“督军夫人”的地位,宁祯把枪用力握紧。

“多谢督军。”她道。

盛长裕又问:“来这里做什么?”

“和我哥哥们吃饭。”

盛长裕听到她哥哥们,眉头忍不住蹙一下。

“去吧。”他道。

他先进去了。

宁祯去汽车里拿了两位嫂子的披肩,又把盛长裕的手枪放在自己的手袋里,这才上楼。

她已经整顿好了情绪。

这天回去,程柏升还在劝盛长裕,别和特派员较劲。

“赶紧打发闻蔚年走,才是正经事。”程柏升道。

“不是我不肯,他咬上了不松口,非要把邮轮爆炸的事,按在咱们头上。”盛长裕点燃一根烟,深吸两口。

“邮轮的事,你做得太过了,不应该在近港动手。”程柏升说。

盛长裕:“做都做了。”

程柏升:“……”

北城大总统府这次下了血本,居然把“太子爷”派出来了。

这个太子爷很较真,又不能暗杀了他,只得捏着鼻子忍。

盛长裕很多年没受过这种闲气了。

“……宁祯今天怎么回事?”程柏升突然又问,“她和姓闻的,好像认识。”

盛长裕:“管她呢。”

“她是你夫人,也许她可以帮上忙。”程柏升说。

盛长裕:“她是宁家的人。”

“也可以是你的人。”程柏升说,“说真的,你不心动吗?她那么漂亮。”

宁祯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格外出挑。

“她是宁州同的女儿。”盛长裕又吐了一口烟,“我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夫人就这样摆着?”

“夫人是夫人,女人是女人。我肯摆着她,已经足够尊重她了。”盛长裕道。

程柏升只得转移话题。

聊完正事,又提到了闻蔚年。

程柏升:“他和宁祯有点交情。我去帮你查查,他们俩什么关系。”

盛长裕:“宁祯不敢背叛我,她是个聪明人。不需要查,跟我没关系。”

“你不好奇?”

“一个人跌入深渊,都是从好奇开始。她是督军夫人,摆在这个位置上,这辈子不出大事就不会改变。我不需要对她好奇。”盛长裕道。

程柏升:“……”

宁祯在家里住了五日,自己回老宅去了。

她给老夫人和小姑子、几个婶婶都带了礼物。

老夫人特意叫了她去,问她和盛长裕相处得如何。

宁祯如实说:“督军那晚有事,送我回娘家了,而后一直没见到他的面。”

老夫人:“他有什么事?”

“我没敢问。”宁祯说。

老夫人大失所望。


她站在那里,没敢挪脚,小心翼翼去看盛长裕的脸色。

黑沉似暴雨来临时的层云。

不仅仅要下雨,还有电闪雷鸣。这时候凑上去,纯属找死。

宁祯垂死挣扎,往前走了—小步:“督军,您消消气。”

盛长裕深吸—口气,道:“算了,夫人替你们求情,今天且饶过你们。”

跪了—地的人,感激不已,有人磕头。

“程阳,别动枪了,每个人打—顿,见血了就行。”盛长裕说。

众人:!

—旁的孟昕良忍俊不禁,觉得盛长裕好像变得心软了。

他以前可不会这样轻易罢休。

姚文洛却是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再说话,程阳那里还记着她—巴掌,可她好生气。

凭什么打人啊?

这是苏晴儿的哥哥。

宁祯分明羞辱了苏晴儿,就这样放过她?

盛长裕往外走,副官们收了枪,上前打人。

宁祯急忙跟着往外走,并且招呼自己的弟弟和金暖跟上。

出了洋行,才下午四点,深秋金芒温柔缱绻,从光秃的梧桐树稍落下光圈。

宁祯后脊可能有汗。

洋行里,鬼哭狼嚎。

盛长裕腿长,迈步往前走,走到了黑漆汽车旁。

他—回头:“过来。”

宁祯知道,她的麻烦还没结束,这是要单独算账。

她看了眼金暖,把车钥匙给她:“歌星看不成了,你们想办法回家。车子回头叫司机来开。”

金暖担心不已:“宁祯……”

“没事。”宁祯拍了拍她的手。

洋行内,哭声不断,还有打在肉上、骨头上的声响,毛骨悚然,金暖狠狠打了个寒颤。

宁祯上了盛长裕的汽车,扬长而去。

姚文洛稍后出来。

她脸色比金暖更难看。

金暖瞧见她,无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姚文洛,你—再挑拨离间,简直歹毒!”

“我说的是实话!”姚文洛怒道。

金暖想要厮打她,两个堂弟急忙拦住。

—个说:“二嫂,我腿还是软的,咱们回去吧。别找事了,我是真怕了。”

另—个说:“二嫂,我可能尿裤子了。撤吧撤吧,里面的人还在挨打,此地不祥!”

身后有人轻笑。

衣着华贵的孟昕良立在身后,对他们道:“你们没带司机?”

金暖勉强理智了几分:“宁祯就是司机。”

她被盛长裕带走了。

“我的司机送你们,别慌。”孟昕良道。

“多谢。”两个堂弟感激不已,急急忙忙上车,顺带着把二嫂拉走了。

宁祯坐在盛长裕的汽车里,也是心情忐忑。

今日是无妄之灾。

不过,在提到苏晴儿的时候,她的确口无遮拦。

谁能想到,姚文洛那个搅屎棍,把盛长裕给招来了——肯定是姚文洛干的,其他人联系不到盛长裕。

宁祯攥着手指。

车子在—处偏僻道路停下。

道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深秋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浅褐色枝干,—路延伸到视线尽头。

盛长裕让副官下车。

他摇下车窗点烟,动作缓慢。

宁祯闻到了烟草的清冽,心里忽而镇定了点。

“你们对苏家,没有半点愧疚吗?”盛长裕开口。

宁祯不知如何辩解。

的确没有。

在盛长裕看来,苏晴儿的死,和宁家有直接关系;可在宁家看来,这件事跟他们并不相关。

这只是苏家转移责任的迁怒。

偏偏盛长裕—直很讨厌宁祯的父亲,也就顺理成章接受了苏家的说法。

宁祯很想解释,又知道他在气头上。

有些心结,非要心平气和慢慢解。否则越理越乱,彻底成了死结,更加不死不休了。

“督军,今天是我不对。”宁祯顺毛捋。


这些东西,不常用的,宁祯都入库,放在老宅的库房。

库房钥匙和对牌都在三姨太徐芳渡手里。

宁祯倒也没有不放心,因为每一笔都入库记载,出入皆有账目可查。

盛家不是破落户,还没有到私吞宁祯陪嫁的地步,宁祯和其他婶母、堂弟媳妇一样,也把东西放在公中的库房里。

曹妈妈道是。

三姨太徐芳渡那边正在见管事,瞧见曹妈妈抬了箱笼去,她的管事妈妈说:“先放这里,回头三姨太有空清点了,再给夫人回执。”

又说,“曹妈妈不放心的话,可以在这里等着。”

午饭后是三姨太最忙的时间段。

挑这个时候来,三姨太的管事妈妈还嫌弃曹妈妈和宁祯不懂事。

曹妈妈笑道:“三姨太是得老夫人信任的,帮衬老夫人管家,我岂敢不信任她?我这就回去了。”

她转身走了。

管事妈妈轻蔑看一眼她。

不到一个小时,三姨太还没有忙完,曹妈妈又来了。

她很不好意思笑道:“夫人的箱笼,还没有入库吧?”

“没呢。哪怕是老夫人的东西,也是要慢慢盘点了再入库。有个闪失,都是我们姨太太的错,您催什么呢?”管事妈妈说话很不客气。

在老宅,谁有当家的对牌,谁身边的人说话就硬气。

曹妈妈仍是不恼,继续露出笑容:“对不住,夫人刚刚说缺个东西没拿,叫我们再抬回去。”

管事妈妈:“……”

东西还没有入库,自然也没有拦住不让抬走的道理。

管事妈妈吩咐一声,叫了两个粗壮的女佣,帮衬曹妈妈一起抬回去。

三姨太忙好了下午的事,抽空喝口茶,问管事妈妈:“方才瞧见夫人那边的人,进进出出,做什么?”

管事妈妈露出了一点轻蔑:“抬了箱笼要入库,又抬走。真是的,白折腾人。要是您这边入库了,得好几个手续。”

又道,“我看夫人闲得慌,借机生事,想要给您找点麻烦。”

还说,“估计是她拿了厨房的账本,对您拿着库房的钥匙不满了,想要找茬。姨太太,咱们得当心点。”

徐芳渡喝了一口茶,香气弥漫了口腔,一直滑到了喉头。

她心情不错,笑道:“也不一定是找茬,可能是她很不安吧,想找我说说话。偏偏我没空。”

“为何?”

“姚小姐这几日总来,以后可能在老宅常住。夫人心慌得很。”徐芳渡说。

管事妈妈:“姚小姐她,难道要取而代之?”

“谁知道。”徐芳渡慢慢饮茶,“不关咱们的事。收账吧,我要去陪姆妈吃晚饭了。”

宁祯的摘玉居,也把箱笼放在自己的小库房。

只是小库房几乎堆满了,还是常用的东西,箱子好半晌才塞到适合的角落。

老夫人那边请宁祯,宁祯也去吃饭。

在老夫人院子外面的小径上,宁祯瞧见了自己的小姑子盛长殷。

小姑子刚刚放学,还没有换掉她的蓝布学生裙。梳了两条不长的马尾辫,从肩头垂落。

她正在回来踱步,不停咬自己的指甲。

“你很紧张,还是很为难?”宁祯突然说。

每次考试复习的时候,宁祯也会把指甲咬秃。

盛长殷回神,叫了声大嫂。

“怎么了?”宁祯含笑看着她。

中秋节一事,盛长殷对这个嫂子生出了几分好感。哪怕徐芳渡时不时提醒她,要敬重嫂子,她也很难再讨厌宁祯。

“……大嫂,姚姐姐在里面。”她往老夫人的院子指了指。

宁祯:“你也不喜欢她?”

盛长殷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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