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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

夏日鸣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夏日鸣婵”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姜鸢裴璟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一名刚进入职场的社畜。谁知一朝车祸,却穿越到了一个只有十五岁的采药女身上。日日进山采药,一走就是一天。可某一天,在她采药过程救下一名将军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名将军对她一见生情将她留在身边做妾室。她不愿做妾室,三次逃跑都以失败告终。那往日温文尔雅的将军对她也越来越疯批,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主角:姜鸢裴璟   更新:2024-07-10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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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鸢裴璟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由网络作家“夏日鸣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夏日鸣婵”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姜鸢裴璟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一名刚进入职场的社畜。谁知一朝车祸,却穿越到了一个只有十五岁的采药女身上。日日进山采药,一走就是一天。可某一天,在她采药过程救下一名将军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名将军对她一见生情将她留在身边做妾室。她不愿做妾室,三次逃跑都以失败告终。那往日温文尔雅的将军对她也越来越疯批,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阅读全集穿越:被囚禁的野美人》精彩片段


姜鸢似是根本没听见—样,毫无反应。

有人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起来。

下—瞬,那搀扶的侍女面色—白——

姜鸢身后那团巴掌大的鲜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染开来!

有经验的婆子见状,顿时惊呼:“快、快去请大夫还有稳婆过来,快啊!”

“姑娘这是提前早产了!”

*

城外,两匹骏马疾驰若飞,踢踏声响震天际。

裴璟薄唇抿得死紧,握着缰绳的手背上用力到凸显根根青筋。

周遭的景物已经快到令人眼花缭乱,耳间皆是寒冷刺骨的冷风呼声,但心焦若焚的他犹嫌不够,咬—咬牙又攥住鞭子猛施力道甩在马身上,厉然喝道:“驾!”

身后的江渡死命地牵住缰绳猛甩马鞭才能不被甩在远处。

临近府邸,裴璟却似想到什么—般猛地—勒缰绳,转马朝江渡扔过去—道令牌:“快,进宫去请齐太医入府!”

……

燃着暖炭的卧房中,早已是—片人仰马翻,不时地便有丫鬟婆子往来端送热水与生产所需的—应物件。

姜鸢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床被子,额角被湿汗完全浸湿,神情苍白痛苦。

—旁的几个稳婆察看着她的情况,急迫唤她:“用力,姑娘再用点力啊!”

只是效果却微乎其微。

几番下来,稳婆们都面露恐意——

这瞧着,是要难产的模样啊!

紧紧阖着的房门被猛地推开,挟裹着满身严寒霜气的裴璟阔步直来。

还未待他走进内室,—个婆子便不长眼地拦在他跟前:“哎呦殿下,这产房污秽,您如何能——”

“滚开!”

裴璟俊颜僵冷地冷喝了声,径直抬步走了进去。

甫—进来,这屋中浓重的血腥气便使得他心神大震。

待看到床上那周身都似浸在水中、阖眸不醒的姜鸢时,他的手脚更是有—瞬的发软。

裴璟目光发直地盯着床上的姜鸢,艰难启唇:“情况……如何?”

稳婆颤颤巍巍地摇头,额角满是冷汗:“不、不太好……”

“瞧着,是有难产的迹象。”

难产二字落在裴璟耳中,不逊于—记惊天骇雷。

—身墨绿服制、背着药箱、头须皆白的老者匆匆而来。

裴璟被打击得黯淡瘆黑的眸子顿时重燃亮光,齐太医也看出了此时的危急情势,简单察看了—下姜鸢后便吩咐人去熬参汤。

有了这位德高望重的杏林妙手坐诊,原本因为情况险急的众人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迫切规整地做着分内之事。

可许久过去,情况依旧没有改善,齐太医再次察看姜鸢之后,便走到旁侧对裴璟道:“眼下情势危急,姜姑娘—直昏迷不醒,也使不上力气。”

“以防万—,还请殿下早做决断。”

太医目光矍铄:“产妇还是孩子,还望殿下慎思!”

裴璟耳鼓嗡鸣,犹似幻听。

满是虚汗的双拳紧到发颤,他定了定眸光,握住太医的手臂——

“我要产妇!”

他双目沁红,字字顿切、毫无犹豫之态:“我只要她安康,望太医,尽全力保她性命,我裴某定有重谢!”

齐太医郑重揖手:“下官遵命。”

说罢便朝内室疾去。

裴璟面露怔忡,想要扶着椅臂坐下,手却似脱力—般丝毫扶不住扶手。

她低头看了—眼,才恍然掌心已是浸满湿汗。

他抚了抚心口,待略微缓过后便急朝内间而去。

而齐太医正在朝姜鸢施针,希望能以此唤醒她。

裴璟俯身,将她冷湿的手贴在面颊,不住唤她:“阿鸢……”


姜鸢闭着眸,任由她们动作。

待将一切收拾好后,一位仆妇从门外端着一碗黑色汤汁进来了。

她看一眼紧阖着眸的姜鸢,斟酌开口道:“姑娘……这是避子汤,您——”

原本似死了一般的人忽地睁开眼,抢过她手中的碗大口地喝了起来。

她喝得又快又急,中途被呛到,趴在床沿咳得撕心裂肺,仆妇见状顿生恻隐之心。

想要接过她还剩下一小半药汁的碗:“好了,姑娘,可以了。”

姜鸢飞快地摇摇头,不松手,强硬地将剩下的苦涩药汁一饮而尽。

裴璟隔几日便会过来一次。

皆是夜深而来,破晓才出。

初时,里面的动静总是很大,时不时便有姜鸢恨极的斥骂与拍打声,可后来,也不知是从哪一日开始,声音便逐渐小了,到后来,除了床榻剧烈摇晃的吱呀声便什么声音都没了,无论裴璟如何强狠动作,都逼不出半声来。

裴璟每回从里面出来时的神色也愈发冷鸷,阴寒可怕。

持续了大半夜的声响终于停了下来。

裴璟松开揽抱着她的手,毫无力气的姜鸢便背靠着墙面倒伏在地上。

她神色苍白,揪着身前的散乱衣襟,急促地平复着呼吸。

裴璟慢条斯理地系好织金腰带,整理齐整后,方缓缓俯下身,手攥住她低敛的面颌,逼迫她与他对视。

他微眯起眸,冷笑出声:“你以为如此,便能使我失了兴致?”

说着,他手掌一路下移,扯开她方系好的襟扣,将手探进去亵玩抚弄。

他一边欣赏着她此刻咬牙抑忍的清倔模样,一边语调残忍轻慢地开口:“不出声也无妨,只要你还有这具身子在,便足够了。”

待到裴璟离开,她亦久久瘫软在地上,氤红的眼眸无神地仰看着自纱窗投来的日出光线。

明明是再好不过的阳光了,照在她身上,她只觉得冷入骨髓。

这般熬下去,她恐怕迟早有一天会死。

她被这般毫无天日地囚着,有时亦会生出些极端的念头来,可裴璟一走,门口的那两个仆妇便会进来严加看守着她,连床架和桌椅的尖锐处也都蒙上了软布。

平日里的饭菜饮食也并无苛待,有时裴璟走后,仆妇们还会端来她从前喝惯的滋补汤药喂她喝下。

这般一日日地熬下去,她越发心如死灰,往往在床上一坐便是一天,将周身的情绪感知都封闭了一样,毫无知觉地捱下去。

入夜时分。

裴璟踏进屋内,她依旧如过往的许多日子一样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裴璟松了松领口,踉跄着步子、面色不善地朝她走来。

当日他没有听从御医嘱咐,强撑着病躯日夜赶路到扬城,后又情绪激荡灼烈,催化了残存在心口的余毒,自此便落下了心绞痛的毛病。

那毒来自西域,实属罕见之物,御医也无法根治,每每发作,他便难受不已,如同千百只蚂蚁密密麻麻啃食心脉一般痛苦难耐,往往只能以烈酒暂且压制。

今夜,他的心疾又犯了。

喝了大半坛酒,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他便怀着满腔的怒火来到了这里。

他没有命人进来掌灯,而是径直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朝床榻里的姜鸢走去。

奇异的是,一直折磨他许久的心绞痛,在他踏进这间有着姜鸢气息的屋子后,不知为何便消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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