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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短篇小说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梁安祯”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宋音书萧御辞,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一步,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贴到她鼻尖。“下药?”宋音书莫名其妙,忽然情绪激动地低呵道,“你又要不分青红皂白来污蔑本宫是吗?本宫要是早知道你被下了那种……下流的药,才不会去找你!”萧御辞对她突如其来的怒意表示不解,来不及细究她话里那个“又”字是何道理,却忽然想到了昨夜。——她一直是不情愿的。从头到尾都在反抗。为此,他的后背......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15 0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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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梁安祯”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宋音书萧御辞,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一步,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贴到她鼻尖。“下药?”宋音书莫名其妙,忽然情绪激动地低呵道,“你又要不分青红皂白来污蔑本宫是吗?本宫要是早知道你被下了那种……下流的药,才不会去找你!”萧御辞对她突如其来的怒意表示不解,来不及细究她话里那个“又”字是何道理,却忽然想到了昨夜。——她一直是不情愿的。从头到尾都在反抗。为此,他的后背......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狻猊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主子先是中了媚药,后又被人莫名其妙爬了床,摆明是着了人家的道啊!”

“主子中了媚药?!”

“要不然呢?向来不近女色的主子,昨夜那个架势,就差没把人姑娘给弄死了……”

睚眦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

因为他发现,萧御辞的眼神如刀,锐利得吓人。

“不是普通宫女。”萧御辞笃定道。

睚眦收敛神色,赞同地点点头:“属下也这么认为,极有可能是个不怀好意的刺客。”

萧御辞却没有再开口了。

他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随意宣之于口。

确实也太离经叛道了些。

沉默半晌,他忽然开口道:“走吧,去瞧瞧皇兄。”

走到帝王寝宫时,门口的太监却说:“启禀誉王殿下,皇后娘娘在里头,您要不要稍候片刻?”

萧御辞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

“她来多久了?”

太监好容易才反应过来这位爷问的是皇后,立刻回答道:“皇后娘娘刚从慈安宫过来,才进去片刻功夫。”

“本王可没耐心等。”

萧御辞说着便抬脚进了寝宫。

宋音书正一言不发地凝望着龙床上的年轻帝王。

这是她两世都嫁了的夫君。

而她甚至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因为他已经昏迷了近半年,再有两日,就要彻底离开人世了。

他跟萧御辞是迴然不同的两种人。

萧御辞性格张扬,五官也更为棱角分明一些,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对象。

而他的眉眼看上去却明显柔和很多,加上常年缠绵病榻,隐约透着几分虚弱。

都说他是一个好皇帝。

在位虽不过短短三年,但一直奉行与民生息轻徭薄赋的政策,极受百姓爱戴。

宋音书猜想,如果他能开口说话,说不定不会同意萧御辞逼迫她入宫冲喜。

然而人再好又有什么用,就快要死了,帮不上她分毫。

宋音书长叹一声,桃腮染上几分愁绪。

重生到这个节点上,有好也有坏。

好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宋家尚且风平浪静,她还有挽回的余地。

坏在……她照样像前世一样,不可能得到帝王宠爱,只能任人宰割。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一个张狂不羁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宋音书浑身一凛,下意识不敢回头。

萧御辞!

他怎么来了?!

头痛欲裂的感觉又一次将她兜头罩住,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怕我?”男人哂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越靠越近,“那怎么还有胆子爬我的床?”

宋音书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她听到自己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誉王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还没回头就能认得出本王的声音,还说自己听不懂?”

男人伸手,强势地将人转过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此刻显然已经兵荒马乱的绝色双眸。

“誉王确定要当着陛下的面说这些?”

萧御辞扯了扯嘴角:“皇兄不会介意。”

说罢,他深邃如墨的双眸忽然透出几许罕见的悲伤来:“本王倒宁愿他能介意,气不过打本王一顿都可以。”

宋音书心里猛的一动。

没想到,萧御辞对皇帝的感情属实不假。

“如果他能开口说话,必然不会同意你入宫。”萧御辞又自顾自地开口道,“他曾经说过,孝德皇后故以后,他此生不会再立继后。”

宋音书愣了愣。

“陛下和先皇后的感情这般要好?”

萧御辞没有回答她,只说:“所以,病急乱投医的是本王,因为你八字贵重,强逼你入宫冲喜的,也是本王,你要恨就恨本王一人,别牵连皇兄。”

“恨?”

宋音书胸口狂乱地跳动起来,萧御辞是怎么猜到她恨他的?

“若不是因为恨本王,你为何在大婚之夜给本王下媚药,爬上本王的床,又不声不响一走了之?”萧御辞说着,又逼近她一步,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贴到她鼻尖。

“下药?”宋音书莫名其妙,忽然情绪激动地低呵道,“你又要不分青红皂白来污蔑本宫是吗?本宫要是早知道你被下了那种……下流的药,才不会去找你!”

萧御辞对她突如其来的怒意表示不解,来不及细究她话里那个“又”字是何道理,却忽然想到了昨夜。

——她一直是不情愿的。

从头到尾都在反抗。

为此,他的后背,手臂,大腿,到现在都还布满红痕。

这人看着瘦弱,在床上却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他没来由地有几分相信她。

“那你大半夜不睡觉,扮作宫女摸去本王寝宫做什么?”

宋音书呆了呆。

这叫她怎么回答?

她总不好说,自己是打算去杀他的吧?

“本宫初来乍到睡不着,就想着四处逛逛,误打误撞摸错寝宫罢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萧御辞细细分辨着她的眉眼,嘴角晕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最好是实话实说。”

宋音书想尽快揭过这一幕,便清了清嗓子道:“不管怎么说,昨晚是个误会。本宫也就不要求誉王负责了,还请誉王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干净,别越闹越大,影响你我声誉。”

萧御辞盯着她此刻过分冷漠的双眸,轻佻一笑:“怎么?本王弄得你不舒服?”

宋音书似是压根没想到这人会这般无耻,急急退开半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誉王请自重!本宫是你皇嫂!”

“莫说本王与皇兄并无血亲,便是有,本王的皇嫂也只得孝德皇后一人。”

宋音书几乎被他给气笑了:“世人都认本宫是你皇嫂!你不认又怎样?还能强占本宫不成?”

萧御辞却猛地将她拉至跟前,凑近她耳侧道:“强占你又如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就不怕被世人唾弃?!”

“本王幼时沦为质子,在晋国被人百般凌辱之时,遭人唾弃得还少吗?你以为本王会在意这些虚名?”

宋音书彻底呆住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萧御辞会是个这么无耻下流之徒。

她不禁在心里想,他跟尹毓秀也是这么搞到一起去的?

又想到他说的,只认孝德皇后一个皇嫂。

她心里忽然有了计较。


“可不嘛,大哥可羡慕我能来见长姐了。”

提到宋淮之,宋音书又想起了那靛青色衣角的事,忙问:“大哥和周家小姐还有多久完婚?”

“婚期就定在中秋那日。”尹氏微微笑着,眼角漾起一圈幸福的纹路,“到时,你若是也能回府上喝杯喜酒就好了。”

宋音书握紧她的手:“女儿到时候去太皇太后跟前求一求,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尹氏一听这话眼角又莫名红成一片。

想她这个女儿养得这般花容月貌知书达礼,怎么偏偏就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就不提年轻守寡了,眼下竟连自己亲兄弟大婚,上门喝杯喜酒都要求你求他的。

宋音书知道尹氏伤心的缘由,却也无力劝她宽心,只好换了个话题:“家中只有嫡系子女才能来青钱别院避暑,二哥知道了,有没有生气?”

“他一贯那副样子,阴恻恻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尹氏叹息道,“我许了他可以来青钱自己找个落脚处避暑,也不知他来没来。”

“二哥今年乡试报名了吗?”

“谁知道他?成天不见个人影,我毕竟不是他亲娘,也不大好管束他。”

宋音书问了几句就没再提了。

宋寅此人,不论是前世还是如今存在感都极低,前世整个宋家都罹难后,也不知道他的下场如何,似乎也无人在意。

“对了,”尹氏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可还记得你望舒表妹?”

“尹望舒?”宋音书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太皇太后想将她嫁给萧御辞的事,心情莫名有些不悦,“她怎么了?”

“你大舅舅不是因为军饷案的事被罢黜在家嘛,我原想着尹家这回不会来青钱别院了,谁知你望舒表妹倒是个能干的,直接领着尹家大房一家子全来了。”

“大舅舅都来不了,她作为大舅舅家眷,如何能来?”

“据说她是本着陪尹太后解闷的目的来的。”

解闷?

宋音书冷笑。

只怕是添堵吧?

她料想得没错,此刻,在尹毓秀下榻的幽兰院里,尹望舒正一脸冷傲地盯着自家已经做了太后的庶姐。

“你再说一遍?”尹毓秀气得面色通红,玉手颤抖着指向尹望舒。

“父亲说了,如今尹家蒙难,长姐却始终没能帮上任何忙,除了帮妹妹我上位,别无他法。”

“你以为摄政王的床是好爬的?”尹毓秀脸色已经因为怒意而扭曲,“上回哀家给他下药,已经被他警告过了,要不是哀家诞下龙种,只怕早就血溅当场了!”

“所以才说是长姐没用嘛。”尹望舒大言不惭道,“我就不同了,我年轻漂亮,还精通琴棋书画,只要摄政王眼不瞎,就一定会看上我!哪里还用得着下药爬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尹毓秀胸口起伏不定,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既如此,就请妹妹自求多福吧。”

尹望舒见她一言不合就起身要走,连忙拉住她道:“长姐不得准备一场宴席?否则我连摄政王的面都见不着,如何俘获他的心?”

尹毓秀虽气闷不已,但想到只有尹家好了,她的地位才能稳固,只得勉强扯了扯嘴角:“罢了,哀家就为你办场夏日宴吧。”

尹望舒见目的已达成,也懒得跟尹毓秀寒暄,扶着丫鬟的手就转身离开了。

高高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

云霞在一旁瞧着,故作气恼般小声骂了一句:“三小姐未免太嚣张了一些,娘娘都贵为太后了,她见着您竟也毫不尊重。”


芷秋吓得扑通跪了下来:“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但不是现在。

宋音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剜了一眼,然后状似无意般掩唇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宫开个玩笑罢了。”

芷秋这才劫后余生般起了身,提着茶壶添茶的时候,虽然极力克制,但小指还是忍不住打着颤儿。

“本宫有个事要交代你去做。”

宋音书看了眼她抖个不停小指,道,“本宫记得大哥那有尊凌云山得来的小玉佛,你亲自回趟宋府,把佛像给请来。”

芷秋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出了宫。

芷秋前脚走,宋音书就唤来了惜夏。

“什么?娘娘怀疑芷秋有异心?”惜夏显然不敢相信,“奴婢与芷秋都是从小跟随娘娘的,芷秋向来心思单纯,直言快语,实在不像是包藏祸心之人啊。”

“本宫也只是略有怀疑。”宋音书没有把话说死,“本宫记得,那玉佛原是成对的,另一尊一直是你收着,但你千万莫要跟芷秋提起此事,不论本宫作何打算,你都佯装不知便是。”

惜夏皱紧眉头应了一声。

午时刚过,李德顺就带着一名身穿太医服饰的男子进了凤栖宫。

宋音书一见来人,眼圈就微微泛了红。

屏退左右后,宋音书疾步行至男子跟前:“大师兄……怎么是你亲自来了?”

男子眉清目朗,颀长清瘦,即便穿着鸦青色的医官长袍,也丝毫不显世俗,行动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正是宋音书从前在凌云山拜师时的同门师兄路修远。

“你下山以后,从未往凌云山寄过信……想来此番,定是遇到麻烦事了。”路修远顿了顿,又说,“师父放心不下,便派我来了。”

宋音书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前世她一直到最后才知道整个宋家都被人恶意盯上,因此还没来得及寻求帮助,便已穷途末路。

重活一世,她必须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趁早打算。

路修远是凌云山最杰出的弟子,不仅医术精妙,功夫也出神入化,能帮上她许多忙。

虽然委身于萧御辞非她所愿,但能这么轻而易举就把路修远给送进宫来,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大师兄,我有两件事要拜托你。”

路修远点点头,示意她开口。

宋音书深吸一口气:“第一件就是,请大师兄帮我配制一些避子的药丸,要吃起来方便的那种。”

路修远闻言大吃一惊,但他知道宋音书处境艰难,只好闷声应道:“此事好办。”

“还有一件……”宋音书道,“请大师兄随我来。”

宋音书将路修远带到皇帝寝宫,示意他为龙榻上的帝王号脉。

“已然是绝脉。”路修远爱莫能助地摊开手,“即便师父出手,也不可能有救。”

“我知道。”宋音书道,“但我想问他一个问题,大师兄可否帮我?”

路修远拧起眉头,轻叹道:“我姑且试试吧,即便我能将他唤醒,也最多只有一柱香的功夫。”

“足够了。”

宋音书退到一边,等待路修远为帝王施针。

片刻后,帝王的手指果真有了反应。

随着最后一根金针在头顶落下,年轻而虚弱的帝王睁开了略显浑浊的眼睛。

路修远适时退了出去。

宋音书蹲在床边,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陛下,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唤醒您,我只是……有件事想要跟您确认一下。”

帝王久未开口,嗓音微弱而嘶哑:“宋姑娘还这般年轻……是朕对不住你。”

似是没想到帝王会称自己为宋姑娘,宋音书一时愣了神。

却听得帝王又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朕有一事相求,还望姑娘务必相助。”

宋音书看着他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额角,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头应是:“陛下请吩咐。”

“朕欲传位于誉王,诏书就藏于龙榻下的暗格之中,还望姑娘能够将诏书交给誉王。”

宋音书面色微沉。

可怜的皇帝。

这么相信萧御辞,知不知道那个混账男人都做了什么?

“陛下,”宋音书试探地问,“您分明有子嗣,为何要传位给誉王?”

帝王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只说:“你将诏书交给誉王就是,别的……知道的越少,对姑娘来说,反而越好。”

宋音书百思不得其解。

她原本一直在怀疑尹毓秀与萧御辞有染,但见帝王一心想将皇位传于萧御辞,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跑偏了。

但帝王显然已经无力再多说什么,不消片刻,便又重重阖上了眼。

没得到自己预想的回答,宋音书失望地轻叹了一声。

此时,身后脚步声匆匆而至,宋音书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用力掀到了一边。

萧御辞赤红着双目质问她:“你带着太医来找皇兄做什么?”

宋音书跌坐在地,脚腕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见状忍不住冲他喊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想要医治陛下!”

“你会那么好心?”萧御辞此刻像是只浑身炸毛的狮子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宋音书,“本王早就说过,迫你入宫的是本王,休要怪到皇兄头上去!”

“你好好说话,别发疯!”宋音书不甘示弱地冲他低吼,“你冷静点仔细想想,我出于什么立场要去害一个寿限降至的人?”

“本王只相信事实。”萧御辞说着又冲身后跟着的狻猊吼了一声,“太医令那个老东西还没来吗?!你怎么当的差!”

狻猊摸摸鼻子,一溜烟跑了出去。

很快,胡子花白的太医令就被狻猊和睚眦驾着飞奔到了龙床前。

太医令还没来得及平复好惊恐的心情,便趴在龙床边查看起了帝王的状态。

“回禀誉王殿下,陛下还是老样子,头上插的这数枚金针,只是为了迫使陛下短暂清醒片刻,对陛下的龙体并无大碍。”

萧御辞狠狠拽住宋音书的手腕,将她拉至跟前:“皇兄方才醒过来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她闭上眼努力安慰自己,不会的。

若尹毓秀的奸夫当真是宋家人,又岂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

她这么想着,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她不该这样胡思乱想。

大哥不是说了自己没有心仪之人吗?而且也答应娶周家小姐了。

——绝对不会是大哥。

但此事到底还是在她心里扎了根刺,总在不经意间从心底窜出来,纠缠得她难以入睡。

不过夜里她时常要忙着应付萧御辞的突然出现,久而久之也就没心力去想这事了。



后宫中的日子大多时间都是漫长而无望的。

尤其是像先帝留下来的这群后妃们。

除了尹毓秀有个儿子傍身,其余都在混日子。

只待小皇帝长大,有了自己的后宫,才会将这些无望的女子送去万国寺之类的地方了此余生。

宋音书偶尔也会展望一下自己的未来。

她虽然贵为太后,按律要老死在宫中。

但如果她能顺利复仇,扳倒尹家,也不是不能想办法金蝉脱壳,离开皇宫。

不过大多时候她都不敢过分沉溺于美梦之中。

因为现实会像噩梦一样教她做人。

阳春三月时,迎来了太皇太后的寿辰。

自从先帝驾崩后,宫中已经许久不曾热闹过了。

尹毓秀为了讨太皇太后欢心,将寿宴办得异常隆重,甚至还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唱《麻姑献寿》。

宫里的后妃们极少有机会享受民间乐趣,因此对戏班子格外好奇,叽叽喳喳,场面嘈杂不已。

自从先帝病逝后,太皇太后成日深居简出,一下还有些不适应这样喧闹的场合,脸色不算太好看。

“看样子,尹太后自作聪明,把寿宴办得这样精彩绝伦,反倒叫太皇太后不悦了。”惜夏凑到宋音书耳边小声道。

宋音书面上仍挂着微笑,嘴上却说:“唯一的儿子孝期才刚过,作为母亲还没能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中走出来呢,整个后宫就其乐融融,完全忘了这回事,太皇太后能高兴得起来就怪了。”

前世这场寿宴是她督办的。

她当时为了跟尹毓秀暗中较劲,也将寿宴办得奢华无比,以为会换来太皇太后的夸赞,没成想,却被指着鼻子骂:“宋太后对先帝毫无夫妻感情,冷漠至极,真是叫人寒心!”

因此这一次,她称病没有插手寿宴的任何事务,预备在一旁隔岸观火。

那厢戏台已经搭好,萧御辞也在侍从的簇拥下缓缓而至,跟在他身后到的,还有太皇太后娘家的兄弟子侄们,声势相当浩大。

“不是说就咱们简单聚聚?怎么邀了这么多人进宫?”

太皇太后的脸色越发不悦,尹毓秀却浑然未觉。

“嫔妾想着,宫里许久不曾这么热闹了,便想叫太皇太后开心开心嘛。”尹毓秀亲热地挽住她的臂弯道,“嫔妾瞧您这些日子总是闷闷不乐,心里像有刀子在割似的,可不是滋味了。”

太皇太后见她满脸真诚,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出言斥责她。

宋音书在一旁看着,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抹冷笑。

太皇太后说到底还是宠爱尹毓秀啊。

前世同样的场景下,可是丝毫没给她留颜面。

她将眼神移至尹毓秀抱在怀里的小皇帝,眸色不禁暗了下来。

只要有小皇帝这柄尚方宝剑在,尹毓秀就等于有了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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