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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宋戚崔锦寒出自穿越重生《假纨绔与高岭花》,作者“噗爪”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回来的。他说得语焉不详,而她顺势落进了陷阱,真当自己酒醉路旁。那天晚上,她在思梦楼拉着薛景寒不撒手,此事并非梦境。她认得他的眼睛。即便她醉得昏沉,只记得那双眼睛。众人不识薛景寒,恐怕他当时做了一些伪装。什么断袖什么勾搭,明明就是薛景寒嫌她闹腾,干脆打包走人。薛景寒说,落霞庄是他的私宅。而季阿暖,是落霞庄......

主角:宋戚崔锦寒   更新:2024-07-10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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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戚崔锦寒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宋戚崔锦寒出自穿越重生《假纨绔与高岭花》,作者“噗爪”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回来的。他说得语焉不详,而她顺势落进了陷阱,真当自己酒醉路旁。那天晚上,她在思梦楼拉着薛景寒不撒手,此事并非梦境。她认得他的眼睛。即便她醉得昏沉,只记得那双眼睛。众人不识薛景寒,恐怕他当时做了一些伪装。什么断袖什么勾搭,明明就是薛景寒嫌她闹腾,干脆打包走人。薛景寒说,落霞庄是他的私宅。而季阿暖,是落霞庄......

《高质量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精彩片段


大衍的丞相,是无数年轻人追随的对象。世家子憧憬他,太学生敬慕他,各处郡县尚无功名的寒门布衣更是把他当做天上的月,崖上的松,不可企及又心向往之。

薛景寒并不以此自矜。但对于这些尚未完全浸染污浊的年轻人,他总会宽容一些。若是时机合适,也愿意提携一二。

苏戚顽劣,亦有可取之处。

他习惯性地把自己对苏戚的关注,理解为对后辈的怜惜与照拂。

苏戚想要他酿的酒。虽然当时没开口讨要,可那副眼巴巴瞅着酒坛的模样,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酒而已,消遣罢了。给苏戚一坛也无妨。

薛景寒派人去苏府送酒,出于对小辈的关心,还随酒附赠一封小笺。

内容亲笔书写,字字铁画银钩,十分潇洒。

——赠苏戚。行大道,勿贪杯。

话里满满劝诫之意,非常严肃正经。

但苏戚完美理解错了重点。

薛景寒又送礼物了!还是亲手酿的酒!还写信!

这不正是一段友谊的开端吗?

上辈子从未交过朋友的苏戚,拿着字笺观赏片刻,心情很好地决定回信。她在书房里翻腾半天,选出最满意的纸张,抓着不甚顺手的狼毫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酒已收到……多谢……”

“苏戚身无长物,近日打磨棋子一副,尚可把玩……敬赠丞相。”

苏戚想了想,又把丞相二字划掉,写上“怀夏”。

怀夏是薛景寒的表字。

良好的友谊,从亲近的称谓开始。

她很满意地封好信笺,连同装棋子的玉罐一起交给来人。上门送酒的是个娃娃脸少年,名唤杀戈,表情笑盈盈的十分讨喜。他接过苏戚的礼物,连道几声公子有心,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苏戚的目光跟着他的背影,微微凝结。园中小道落着许多还未清扫的草叶花瓣,而少年踩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脆弱的叶片依旧完好无损,动也未动,仿佛未曾遭受外力碾压。

又是一个身怀武技之人。

薛景寒手底下藏龙卧虎,之前有断荆,现在又出现个杀戈。想想也正常,一国丞相,年纪轻轻站在高位上,难免招致攻讦暗害,多几个高手护卫更安全。

一刻钟后,杀戈回到薛宅,将苏戚的回礼呈给薛景寒。告退时,他快速瞥了一眼,自家大人脸上淡淡的,似乎无惊也无喜。

薛景寒独自坐在房中,打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木盒子。里头装着个沉甸甸的玉罐,样式精美,色泽晶莹透亮,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盖子掀开来,便露出满满一罐岫玉打磨的棋石。颗颗圆润细腻,呈暖白色,没有一丝瑕疵杂质。薛景寒微微愣怔,又拆开盒中信件,看到了满纸歪歪斜斜的墨迹。

真……够狂放的。

薛景寒嘴唇弯了又弯,好不容易转移注意力,开始读信件的内容。待读到“身无长物”几个字时,不禁轻轻哼了声。

什么身无长物,这苏戚,整日睁着眼睛说瞎话。

父亲贵为太仆,家中钱财万贯,送礼物都用最上等的玉石料。如果这叫身无长物,全天下的人都成了乞丐。

接着往下读,才得知棋石来源。那些打磨均匀的棋子,原来都出自苏戚之手。

薛景寒睫羽颤动,奇异的滋味再次窜上心尖。

信纸的末尾,“怀夏”二字如同洇开的墨渍,映入他的眼睛。仿佛有人贴着耳朵,用柔软带笑的嗓音缓缓念道。

怀夏。

怀——夏。

一缕热气顺着心脏涌上脖颈,在耳朵尖聚起淡淡的潮红。

他像是灼伤了手指,瞬间扔掉信笺,低声怒斥道:“竖子轻狂!”

院子里,断荆听见动静,握紧剑柄咬牙说话:“我就知道苏戚肯定没送什么好玩意儿!”

躺在杏树上的杀戈懒洋洋的,将花瓣送进嘴里,含含糊糊地回应道:“你操什么闲心,大人无甚亲友,难得和人有私交,是好事啊。”

断荆忿忿:“可苏戚品行不端心思不纯!”

“大人自有分寸,况且我们也看着呢。”杀戈把身体扭得像蛇一样,软哒哒挂在树枝上,毫不在意地说,“放心吧,如果苏戚真敢冒犯大人,我会把他处理得很干净,确保一根头发一滴血都不留下。”

话里森森寒意,激得断荆脊背发麻。

……

丝毫不知道生命受到威胁的苏戚,高高兴兴抱着酒坛,在婢女们的帮助下偷跑出府。她绕到大将军府邸的后宅外头,正寻思翻墙进去呢,抬头便撞见穆念青扒拉着墙头跳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过后噗嗤笑出声。

“苏小戚,你这是专门跑来迎接我呢?”穆念青捧着心口,装作十分感动的样子,“昔日春宵帐暖,回家仅被禁足,还能想着看我一眼,真是手足情深……”

苏戚哪里听不出他又酸又损的口气,拍拍酒坛,笑着安抚道:“行了,我请你喝好酒,正好问一问那晚的事。”

有酒喝,穆念青自然乐意。

他们偷偷摸摸避开正门兵卒,顺便在酒楼打包几道菜,跑到河堤柳树下乘凉吃酒。菜是好菜,香辣又爽口,酒也是好酒,清冽却不上头。苏戚和穆念青足足饮了小半坛,话题从思梦楼扯到京城流言,聊得那叫一个热闹。

穆念青说话有趣,将简简单单的故事描述得夸张又滑稽,画面感十足。抛开那些添油加醋的成分,苏戚渐渐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喝醉后,出风头抢走清倌。两人共进房间,没多久她又出来,勾搭上了路过的英俊男人。众目睽睽之下,男人抱着她离开,去向不明。

穆念青说:“很多人想挖出他的来历,给思梦楼塞钱打听消息,才知道他是外地来的大商贾。平时隔几天来趟思梦楼,也不点人,只在雅间坐着喝茶。楼里的姑娘都猜测他是不是身患隐疾……”他上下打量着苏戚,眼神格外奇妙,“直到那晚上他抱着你离开,其他人总算明白,这他娘是个断袖。”

“你说你醉倒路边,被薛景寒捡回家?先不说薛景寒怎么可能大半夜闲逛遇见你,大前天早上,多少人看见你纵马越市,从城南一路奔回苏府。薛景寒的宅子,可不在城南方位啊。”

苏戚端着酒碗,没出声辩解。她不能说落霞庄的名字,因为答应过薛景寒保密。

可是,既然她跟着神秘男子出楼,为何半路只剩自己一人?

“城南么,我倒是很熟。唯独有座落霞庄,常年闭门不开,难探底细。两个月前,庄园主人出现,是个外地做生意的商贾,唤作季阿暖。”穆念青说,“这两天闲得长毛,我就派人查了下。季阿暖,正是和你一同离开思梦楼的人。”

苏戚手一抖,酒碗落到地上,骨碌碌滚进河里。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薛景寒从未正面承认,是把苏戚从路边捡回来的。他说得语焉不详,而她顺势落进了陷阱,真当自己酒醉路旁。

那天晚上,她在思梦楼拉着薛景寒不撒手,此事并非梦境。

她认得他的眼睛。

即便她醉得昏沉,只记得那双眼睛。

众人不识薛景寒,恐怕他当时做了一些伪装。什么断袖什么勾搭,明明就是薛景寒嫌她闹腾,干脆打包走人。

薛景寒说,落霞庄是他的私宅。

而季阿暖,是落霞庄的主人。

你他妈的……

苏戚双手捂住脸,头疼似的呻吟一声。

丞相和商贾,这两个身份分明是同一人。

她该为自己窥破薛景寒的秘密而高兴吗?还是为自己在落霞庄又唱又说胡话的行为表示忏悔?还是……应该为薛景寒欺骗了自己而恼怒?

不,讲道理,薛景寒几次三番被她纠缠,还如此宽宏大量放过她,这不对劲啊。

以前那个放话要她食马粪的人呢?

穆念青见她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抓住她肩膀使劲摇晃:“难道这次你来真的?苏小戚,虽然我不嫌弃你断袖,但你不是一向只看不吃吗?说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成婚谁是狗,现在你心里有人了?且等着,我先见见这个什么季阿暖,把他剁了……”

“穆郎。”苏戚扬起脸,声音平静地叫他。“穆念青。”

“哎,怎么了?”

苏戚口齿清晰:“我觉得薛相喜欢我。”

穆念青立即松开手,后退几步,非常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奇怪,这酒也不上头啊,怎么人就喝傻了?”

“他肯定喜欢我。”苏戚语气笃定,“不然他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这不符合人设。”

穆念青听不懂人设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他确信苏戚现在脑子不清醒。想想上次苏戚喝醉干的好事,他眼珠子一转,顿时生起了玩闹的心思。

“好,既然你这么说,咱们来验证一下。”穆念青拽起苏戚,从河堤回到街上。“跟我来,带你去个好地方。”

穆念青拉着苏戚走过两条街,周围逐渐热闹起来,人来人往声音嘈杂。苏戚眯着眼睛,看街边的人踩着梯子挂彩灯,红艳艳的色彩从街头一直蔓延到街尾。许多铺子搭起露天灯架,摆出各式各样的灯笼和面具,兔儿状,老虎脸,狐狸抱月亮,耗子攀灯台。

“今天昌宁节,夜里人们都会来红鸾街观灯。京中流传,若是一对男女各自持灯在街两头行走,于人潮中识得彼此,交换手中灯笼,便能永结姻缘。”

穆念青勾住苏戚的肩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不是女子也没关系,你要是能请得动薛景寒,让他陪你走一遍红鸾街,我就信他喜欢你。”

苏戚肩膀硌得难受,挣扎了下没挣开。穆念青继续说:“算了,这人难使唤,只要他愿意给你买只灯笼就行。你看,就像那个男的,他正给人挑灯……”

后半截子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苏戚不明所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街的斜对面,一家十分喜庆的花灯铺前,站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肤色白皙,容貌昳丽,玄色衣袍犹如最深沉的黑夜。

她看着他,而他似是察觉到了视线,瞬间转过头来。

穆念青三分醉意跑了个干干净净。

“秦……秦柏舟?”


颠倒寺在京城南郊,坐拥半山桃林。每逢春夏之际,粉白的桃花绽开如烟霞,招引无数男女上山赏景。

苏戚事先做了点功课,原以为会遇到人头攒动的热闹景况,结果山路上冷冷清清,基本没瞧见几个活人。

“封山了?”

她问。

秦柏舟语气平静:“不用封。知道我要来,其他人就不来了。”

苏戚嘴角抽搐,不知该夸秦柏舟威名赫赫,还是笑他形同瘟疫,旁人唯恐避之不及。

她沿着蜿蜒山路向上走,入目皆是灿烂繁盛的桃花。秦柏舟不声不响跟在身侧,像片黑色的影子。

这一路上,他们彼此很少交谈。秦柏舟人冷冰冰的,说话也僵硬得如同背书。苏戚偶尔想把话题转到血玉上来,秦柏舟就闭嘴沉默,浑身气温明显降低。

顺走别人的东西,还摆脸子,身为廷尉合适吗?

苏戚气不起来,甚至有点想笑。外人眼中的活阎罗,性格怎么看怎么幼稚,活像闹脾气的孩子。

他们来到颠倒寺,秦柏舟拿起签筒,刚想对苏戚说点什么,见对方神情淡淡,便住了口。

“寺院后面的桃花开得好,我带你去。”

他换了话头,抬脚就走。苏戚跟着穿过偏殿,即将踏出寺庙后门时,天空一阵轰鸣,暴雨骤然而至。噼里啪啦的雨滴砸下来,将满树繁花撕扯得残破不堪。粉红的洁白的花瓣落在泥水地里,很快失去了颜色。

苏戚站在门口,被冷气吹得打了个哆嗦。秦柏舟转过头来,看见她眉眼染着湿气,双手蜷缩在嘴边呵气,整个人显得疏离又冷清。

他垂在袖间的手抬了抬,又很快收回去。

“你等下。”

秦柏舟转身回到寺院,身体隐没于回廊之中。苏戚不知所谓,站着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来。门内靠墙摆着几把供香客使用的油伞,她随手拎了一把,见雨势消退,就撑着伞慢慢往外走。

后山的路也是下山的路。苏戚踩着泥水和花瓣,在濛濛雨雾中行走,耳听得山间雀鸟长吟,别有一番趣味。

她只想随便逛逛,没曾想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座残破草亭。半边顶盖不遮雨,亭中石桌作棋盘。一位青衣男子独坐桌前,手持黑子,良久不动。

他似乎已经下了很久的棋。从苏戚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湿透的长发与衣衫。桃花从额前飘落,擦过高挺鼻梁,悄无声息躺在棋盘上,又被一只优美修长的手轻轻拂去。

只是一个侧影,便已如画中仙。

苏戚走到亭前,目光扫过棋盘,心思微动。这残局棋谱,她和邻居老爷子学过。很难,也易解。

她倾侧伞面,替对方遮住飘洒雨丝,轻声说话。

“东五南十一,置子。”

干净柔软的嗓音,携带着潮湿的雨气,落进薛景寒的耳中。

啪。

黑子顺势落下,僵持不定的棋局瞬解。

薛景寒站起身来,满襟桃花垂落脚边。他侧过脸,向亭外之人道了声谢。伞面遮住了彼此的视线,苏戚只看得到他高大的身形,以及完美的下颌线条。

她旋转伞柄,于朦胧雨雾中,看清了薛景寒的脸。

天人之姿。

苏戚脑海中只剩这四个字。

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能长得这般好看。没有言语能勾勒,也无赞美可匹配。尤其是他那双冰雪初融的眼睛,里面藏着墨色山水,春风秋寒。

也许是苏戚的注视太明显,在漫长的沉默中,薛景寒逐渐拧起了眉心。

雨,不知何时停了。雪晴的呼唤声远远飘来,打破了奇妙的安静气氛。他是来寻人的,抱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在苏戚身后喊了声少爷。

“少爷,你让我好找……秦大人也在找你……”

雪晴话说到一半,看到亭子里站着的薛景寒,顿时牙齿磕磕绊绊:“薛……薛相?”

……谁?

苏戚惊诧,甚至来不及藏起脸上的愕然。

雪晴急得直扯她袖子:“少爷,快跑啊!再见面要吞马粪的!”

马粪,薛相,薛景寒。

这诡异的联想,终于让苏戚意识到,自己主动撞上了不该见面的人。

薛景寒垂眸看着苏戚,眼中神色渐冷,唇边却弯起了弧度。

“苏戚苏公子?”

他认出了她。

在尴尬而凝滞的空气中,苏戚听到语气淡漠的问话。

“苏公子主动露面,是已经做好准备,打算洗嘴谢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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