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长篇小说

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长篇小说

沐紫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沐紫颜”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霍廷骁盛夏,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名医之后,嫁给他之后,新婚当天丈夫出国,她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扶持家族成为名流,却换来他荣耀回国时的一纸离婚证。为了让白月光正名,他还说她这个原配妻是废物?废物?离婚?她会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主角:霍廷骁盛夏   更新:2024-09-18 03: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廷骁盛夏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沐紫颜”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霍廷骁盛夏,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名医之后,嫁给他之后,新婚当天丈夫出国,她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扶持家族成为名流,却换来他荣耀回国时的一纸离婚证。为了让白月光正名,他还说她这个原配妻是废物?废物?离婚?她会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王妈心里憋着一团气,“当初如果不是娶了小姐,他们能有如今这样的风光日子?”

听着王妈的抱怨,盛夏淡淡一笑,“当初是当初,如今盛家早已经落寞,留下我一个孤女,外人看着自然是没有任何依仗与发展,对他季家还能有什么助力?”

“如果季家的公司发展好了,季家也不会太缺钱,一个医院当官的儿媳妇,又是在医学上有突出贡献的,自然能给同是医生的季文轩和做医疗生意的季家,带来更多脸面和助益。”

以季父季母那唯利是图的性子,会有这样的选择,盛夏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奇怪。

起码,就他们知道的情况来说。

一下午,盛夏都没有出房间,也没有理会外面的兵荒马乱。

毕竟她现在正“伤心”呢,做什么都情有可原。

到了晚饭时间,季文轩终于出现了。

从他说离婚到季家父母说不离婚,季文轩居然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解释,盛夏在反思,原来自己在他们心中是这么傻的?

季文轩回来后第二次踏入他们的“婚房”,语气柔和许多。

“夏夏,我倒时差很累,听妈说你不舒服,没事吧?”

看着他做戏的盛夏,眼底嘲讽一片,嘴上说着关心,眼睛甚至都没有看她。

“没事。”盛夏淡淡道。

见她没有发难,季文轩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连带着语气都轻松起来,“那正好下去吃饭吧,我妈准备了好大桌子菜呢。”

盛夏目光落在演戏的季文轩身上,忽然就好奇,那位云澜医生如果见到她和季文轩以夫妻身份相处,会是什么心情?

想到这,她忽然就有点想去吃这顿饭了。

左右现在还不能离开,倒不如陪他们玩一玩。

“好。”盛夏应下,扬起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季文轩却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笑容似乎让他想到了刚开始认识盛夏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朝气美好,充满活力……

季文轩止住思绪,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回忆过去了?

盛夏没什么好收拾的,当即便和季文轩一起下楼了。

走到一楼,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季母身边的云澜,两人亲密说笑,竟像是认识多年一般。

看到盛夏和季文轩并肩走来,云澜的动作显而易见地怔了一下。

盛夏在家里穿着简单的白色家居休闲服,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雪白无暇的脸未施粉黛,但依旧美艳动人,而季文轩回家后也换上了休闲的居家服,此刻与盛夏双双走来,倒真像是一对恩爱登对的夫妻一般。

云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

比她用了三层粉底液遮盖肤色的效果,好多了。

因为在F洲待了两年,她本就不白的皮肤晒得更黑,而且粗糙。

她今天为了能压过盛夏,特意穿上了美美的裙子,还画了精致的妆容。她知道盛夏只是一个家庭主妇,自己一个女强人精心打扮一番,一定更能让她自惭形秽。

可是,云澜没想到,盛夏丝毫不加打扮居然也这么美?

而且她的美是轻松肆意的,简简单单,一看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反观自己,穿着打扮精细,一看就是来做客的。

想到这,云澜的心中顿时不甘起来。

“文轩,夏夏,你们来了,快过来坐。”季母见儿子和儿媳妇来了,顿时展露出亲切的笑容。

云澜也收敛起情绪,对着他们语气温和打招呼:“轩哥,盛小姐。”

她只在与盛夏匆匆见过一面,彼此不熟悉,就这么称呼她了。

“云医生客气了。”盛夏听到她的称呼也不恼,反而笑着对她道:“你是文轩的同事又是恩人,以后住在家里不用这么客气,既然你叫文轩一声哥,那就叫我嫂子就好了。”

云澜脸色一白,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声“嫂子”让她如鲠在喉,如同咽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季文轩脸色也不好看,但是想到他和盛夏是夫妻关系,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他又无话可反驳。

云澜僵在那不接话,死死咬着嘴唇,望着季文轩的目光里是藏不住的屈辱和委屈。

季文轩同样望着她,目光里满是不舍。

那画面,当真是一对感人至深的苦命鸳鸯啊。

场面一时尴尬住了,季母怕盛夏看出端倪,忙出来打圆场。

“对对,澜澜啊,盛夏说的对,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别客气。”

季父也跟着道:“就是,都别站着了,快坐下吃饭吧。”

这声“嫂子”,到底是没叫。

不过盛夏也不在意她叫不叫,她心中恶心就行了。

餐桌上,季父坐在主位,季母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云澜就坐在季母的身边。

盛夏本要习惯性坐到右边第一个位置,平时他们在家吃饭就是这么坐的,但是一想到季文轩回来了,那个位置自然应该是他坐的,便径直坐到了右边第二个位置,只是这样就恰好和云澜相对而坐。

而季文轩,却丝毫没有留意到盛夏的举动,下意识就坐到了云澜的身边,连着眉眼都温和了几分。

云澜眸子里一抹得意一闪而逝,被盛夏精准捕捉到。

盛夏眸子微抬,眸中情绪意味不明,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扫,未发一言,起身便回到了第一个位置。

主位留给他不坐,甘心自降身价,她便成全他。

而这番动静,自然是落入了季父和季母的眼中。

他们看了一眼正垂着头和云澜说话的傻儿子,暗暗摇头。

真不懂事,他是一家之主而且还是盛夏的丈夫,怎么能和别的女人坐在一起?

季父轻咳一声,“文轩啊,你和云医生工作上的事以后再聊,快坐过来准备开饭吧!”

“啊?”季文轩一懵,他不是已经坐下了吗?还让他坐哪?

待看到季父不住示意他看向盛夏身边空着的位置,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如今和盛夏还是夫妻,自然要和她坐在一起。

季文轩不由觉得烦躁不已,家里麻烦事真多,哪里像在外面自由自在。

感受到季父季母威慑的目光,他无奈起身,坐到了盛夏身旁的位置。

唉,这下云澜又要伤心了。


本来也要忙着收拾盛家的老宅,另外盛家实在是太大了,单靠王妈一个人,以后家里的事根本忙不过来,所以季文轩也和王妈商量着,还是找几个可靠的佣人。

而让季文轩感到反常的是,她不管季家的事,季母居然也没有寻她的麻烦。

不仅没有找麻烦,甚至对她的态度还一反常态的好。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这妖很快就来了。

这天,季母忽然十分热切地拉着季文轩坐好,脸上的笑容几乎堆的装不下。

季文轩狐疑,这人笑起来这么阴险算计,自己以前是怎么丝毫没有发现的?

季母亲切拉着她的手,“夏夏,文轩也回来这么久了,你们两个一直都没同房睡,是因为他计划着想给你一次真正的新婚夜呢!”

新婚夜?季文轩暗暗蹙眉,季家人又在搞什么把戏?

季母拿出一张房卡,塞到她手里。

“为了弥补你们分别两年,文轩特意在云际酒店订了最好的总统套房,今晚你就不用回来了,好好和文轩浪漫一下 。”

好家伙,季文轩看着手中的房卡,实在没想到季家会给她来这么一出!

她才不会相信季文轩会给她准备什么惊喜,更别提什么新婚夜了!

即便他肯,她都不愿意呢!

单单是把他们两个和新婚夜三个字关联在一起,都让她觉得恶心无比。

“我还以为文轩一直没回家是在忙医院的工作,原来竟然是在给我准备惊喜呢。”季文轩眼神意味不明。

季母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遮掩过去道:“他也是因为那天和你吵架心里愧疚,所以才让妈转交给你。男人嘛,要面子,所以夏夏你别去问他了,等见了面你们小两口再慢慢说。”

她这么一叮嘱,季文轩顿时便明白了。

合着这场“新婚夜”,季文轩八成是不知情呢!

不过这就合理很多了,毕竟一个敢于和妻子摊牌婚内出轨的男人,又怎么会背叛他挚爱的女人呢?

季文轩余光扫过季母满含期待的眼神,心中鄙夷,面上却不动声色接过房卡,“哦。”

算是应下了。

季母果然欣喜异常,并再三叮嘱她一定不要去问季文轩。

季文轩含糊着应下,她倒是很想看看,季家人这次又动了什么歪心思。

待季文轩离开后,季父从书房走出来,眼含担忧:“她会去吗?”

季母信心满满,“她当然会去了!她那么喜欢咱们儿子,宁可倒贴钱都要嫁给他,怎么可能不去?”

季父闻言也默默点头,确实,季文轩对于他们儿子的感情确实没得说,要不然也不会爱屋及乌对他们季家人都这么大方。

季母眸中闪过一抹阴狠,“只要她去了,那我就能保证她一定出不来那间房。”

面对季母的阴毒,季父眸中闪过一抹厌恶。

算了,为了季家的未来,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季母通知季文轩的时间是晚上七点,约莫下午四点的时候,季母就出门了。

匆匆出门的季母没有发现,自己身后一辆黑色的轿车默默跟了她一路。

车里的人正是季文轩,她倒想看到季母是要如何准备她的“新婚夜”。

另一边的医院,漫长的病情研讨会终于结束了,考虑到医生们没日没夜的辛苦,医院特意给医生们提前下班了。

云澜和季文轩也在其中。

累了两天,季文轩迫不及待回家好好洗个澡睡觉,可云澜却拦住了他。


“这两年盛家旗下的公司产业都有专人打理这,按照老太太的吩咐,我每月都找他们要财务报表,本来是应该给小姐你送去的,但是王妈说你当时的情况无心管理这些,所以我就都替小姐收着呢。”

福伯说着,从包里取出—盒文件递给盛夏。

盛夏—时感动不已,原来自己逃避现实这两年,—直有人在她的背后默默保驾护航。

“福伯,谢谢你……”

福伯欣慰—笑,“小姐快别这么说,我早把盛家当自己家来看了,能为盛家做点事情,我高兴。”

盛夏心里暖暖的,对着福伯道:“福伯,以后你还在这里做管家吧,我们和王妈,都还在—起。”

福伯闻言激动的眼中含泪,哽咽道:“哎……”

“只要小姐还需要我,我—定把盛家给你看好喽!”

见到了福伯,让盛夏的心中更加踏实温暖了许多,这个家里似乎也更找回些从前的影子。

当年她带病出嫁,盛家根本是回都不敢回,盛家原本的管家佣人全部都遣散了,没想到福伯居然还在默默执行着奶奶的遗愿,默默守护着盛家的产业,这让她如何不感动。

只是福伯特意叮嘱她,这些财务账本看起来并不简单,让她多留心。

盛夏明白他的意思,盛家都不在了,难免底下的人动歪心思。

不过这些她都不怕,慢慢查就是了,反正她以后有的是时间。

晚上,盛夏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曾经的恐惧尽数消散,她只觉得安心不已。

忽然间,盛夏的手机响起—道十分特别的铃声。

她看着来电号码不由—怔,随即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传来—道兴奋的女声,“夏夏!江湖救急!”

盛夏狐疑中带着担忧,“乔汐,你不是在国外集训三个月吗?这时间还没到你怎么出关了?”

乔汐道:“不出关不行啊!有大买卖啊!”

盛夏失笑,“怎么?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生意了?”

电话那头的乔汐收起玩笑,正色道:“不开玩笑了,夏夏,我知道你已经回归家庭不问世事了,所以之前很多次我都没有找你,但是这次不同,我怕急需要你出山!”

盛夏—愣,出山这个词她可是很久没听过了。

“你说,怎么了。”

乔汐:“霍家老太爷病重,想请白夜救命。”

“哦。”盛夏淡淡哦了—声,似乎这样的消息对她来说太过平常。

“所以,这次不同在哪里?”她反问。

乔汐兴奋:“不同在,这次有十亿!”

盛夏:“……”

电话那头的乔汐还在兀自兴奋着,“十亿啊,宝贝儿”!”

“而且还不算治病救人,仅仅只是提供白夜的线索!”

“怎么办啊,宝贝儿!我真的好想出卖你啊!”

盛夏眼角抽了抽,淡淡吐出—句:“见钱眼开,见利忘义。”

乔汐嘿嘿—笑,“开玩笑啦!我就是出卖我亲妈也不过出卖你的!”

“不过有—说—,夏夏,这单接了真不亏,我不是冲钱啊!而是冲霍家的地位,如果能给霍家—个人情,那以后咱们都到哪都能横着走!”

盛夏扯扯唇角,随后道:“嗯,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接了吧。”

“是吧?否则我也不会特意告诉你这件事,—般的小单子我哪会打扰你?哎?不对?你刚刚说什么?”

乔汐—时没有留意盛夏的最后—句话,还在随口和她侃大山,下—刻才后知后觉,惊呼出声。

“夏夏,我没听错吧?你同意了?”

“你居然同意出山了?”

盛夏被她—惊—乍弄的哭笑不得,“对,我说对,你别在我耳边吵了好不好?”


季母惊得在身后大喝一声——

“文轩!”

可真是热闹,盛夏眼底闪过一抹讽刺,面上却是无辜又疑惑。

“云医生这是怎么了?”

季母面色尴尬,看着不发一言的儿子暗骂不争气,这么点压力都顶不住,怎么能成事?

她扯出一抹笑,“是不是刚来咱们家不适应啊?人生地不熟的。”

季文轩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僵在原地,眼神闪躲着,“是啊,她一个人来北城,肯定是想家了,我也是担心照顾不周,毕竟她救过我……”

盛夏眼中露出一抹感伤,“也是,一个人总是很难的。”

继而,她十分体贴道:“文轩,你和云医生熟,去看看她吧,开导开导,别出什么事。”

季文轩一怔,没想到盛夏居然这么通情达理?

他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应下:“是是是,那我这就去开导开导她。”

一边说着,脚下的步子已经迫不及待跑出去了。

季母瞧着一惊,心中暗骂着傻儿子不知收敛,待看到盛夏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但还是安抚道:“夏夏啊,还是你识大体。”

盛夏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妈,云澜救了文轩的命,我们全家对她好是应该的。”

“对对。”季母忙应和着,心道这盛夏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哄,天真好拿捏。

盛夏心中冷笑,她当然要让季文轩去找云澜啊,这样云澜才能想方设法不让他来自己房间睡。

他们都要离婚了,总不能自己还要搭上这副身子给季文轩不成?

呵,他不配。

哪怕什么都不做,和他同床共枕她都会觉得恶心。

好在,当年他们刚举行完结婚仪式季文轩就走了,自己和季文轩之间是真正的毫无“关系”。

否则,她可真要恶心死了。

下午季母已经将二楼剩下的一间客房收拾好给云澜住了,二楼总共有三间卧室和一个书房,盛夏一间,季文月一间,云澜一间,如今算是住满了。

一楼只有两间卧室,季父季母一间,剩下一间如今是王妈和另一个保姆住着。

路过云澜所住那间卧室的时候,盛夏特意放缓脚步,果然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抽泣声,只不过两人也是谨慎的,说话声音很轻,从外面听不清什么。

房间里,云澜正靠在季文轩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轩哥,你说好回来我们就结婚的,我才放弃了家里更好的安排和你来了北城,可现在算什么,我不是成了第三者了吗?”

“我看我明天就回家吧,留在这里看着你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我受不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柔,直说得季文轩心都碎了。

他紧紧抱着怀中心爱的女人,柔声轻哄:“澜澜,你别走,我和她一定会离婚的,只是暂时……”

季文轩心中叹息,父母说了,眼下季家即将要有一场大难,是盛夏造成了必须由她来解决,如果现在和她离婚了,这口锅就只能由季家背了。

他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整个季家如今的荣耀毁之一旦吧?

所以,只能委屈了云澜。

云澜也听他解释了不离婚的原因,心中只恨盛夏那个女人卑鄙又算计。

可即便理解,她还是感觉委屈不已,“那难道就让我看你们日日在一起吗?”

瞧着云澜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季文轩替她拭去脸山的泪。

“怎么会呢?我们明天就去医院报道了,到时候在医院上班,我们就找借口加班,再加上值夜班,一共也不会回来几天的,她碍不着我们的眼。”

这般说了,云澜心中才好受一些,嘴上却依旧不饶:“可是想到她和你在一张结婚证上,我心里就膈应得很。”

见她止住了眼泪,季文轩摸摸她的脸,宠溺道:“很快就不在了,我答应你。”

“我和你说过的,我碰都没碰过她,我季文轩就只有你云澜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温柔多情,想到两人的过往,云澜不仅脸颊滚烫,“轩哥……”

在F洲时,大家来自天南海北,都不知道彼此的过往,他们当时就是以情侣身份存在的,早不知同床共枕过多少个夜晚。

瞧着云澜羞红的脸,梨花带雨的甚是诱人,季文轩当即便忍不住心痒难耐。

自从忙着回国的事,他们也很久没有同床过了,眼下两人正是情到深处如何能忍住?

只需一个触碰便是滚作一团……

……

然而关键时刻,季文轩却忽然停下。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盛夏。

想到不远处就是他曾经和盛夏的婚房,而他却和其他女人在这里……他就觉得说不出的别扭。

云澜早已媚眼如丝,此刻激情忽然消退,感觉空虚又迷惑。

“轩哥,怎么了?”

季文轩看着身下衣衫散卡的云澜,那样魅惑迷人,可他就是忽然没有了兴致。

他翻身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和盛夏离婚吧,毕竟是在家里,不比远在大洋彼岸的F洲,他心中可能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云澜虽然不解,但是也明白他这是不想做了。

她起身伏在季文轩胸膛上平复,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状似随意问着。

“是不是累了?”

他们经历了这么久的奔波,疲惫也是正常的。

季文轩有些尴尬,只能顺着台阶下了。

“嗯,有点。”

云澜释然,微红着脸,“那要不要,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她不想放弃,今天受了盛夏很多刺激,她迫不及待想证明季文轩是她的……

季文轩听懂了她的意思,脸色微红道:“改天吧,我想抱着你安静待一会。”

云澜笑了,紧紧环住他的肩膀,心中甜滋滋的。

甜蜜相拥的温馨时刻,更能证明两人之间是刻骨铭心的真爱。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季文轩也该走了。

云澜没忍住问,“你晚上打算睡哪?”

季文轩思索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抚着怀里的云澜,“书房吧,二楼还有一间书房空着。”

也只有一间书房了,要不然就只能睡客厅了。

他倒是不介意睡客厅,可是这样怎么和盛夏还有父母交待?

云澜如愿以偿,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依依不舍。

“你知道的,我最怕黑了,从前总都有你在身边陪着,这下我一个人恐怕要睡不着了。”

季文轩心头一软,抱紧了怀中的文澜,“我发誓,等过了这段时间,以后每天晚上我都陪你一起睡。”

……

好不容易哄好了云澜,季文轩出门就看到了原本属于他和盛夏的婚房,不由一时失神。


云澜还以为季母是要安慰她几句,便过去坐下了。

季母—脸慈母的样子,眼神温和看着她,“云澜啊,正好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你看你和文轩已经领证了,我们呢也想把你们的婚礼尽早办了,办的风风光光的!但是婚房这边,你也知道,我们家呢是已经出了婚房的,那按照我们北城的习俗,装修和家具都是女方来出的。”

云澜惊讶,“你想让我出装修和家具?”

季母笑道,“按照我们北城习俗,是这样的。”

云澜惊呆了。

合着,盛夏搬走的家具和拆走的装修,都需要她来补上!

她很无语,他们季家是靠着娶媳妇来装修房子的吗?

云澜反问:“你们这是,想让我替盛夏补窟窿吗?”

季母眸色不悦,“和那个贱人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在谈你和云轩的婚事吗?”

云澜心中冷哼,随即道:“其实云轩说起来已经算二婚了,本身结婚这事就是我吃亏,北城对于二婚这事是怎么个习俗我倒是不知道。”

说完,她果然瞥见季母羞恼的神色,嘲讽—笑。

云澜不给她发火的机会,继续道:“而且你要我装修房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要求,这个婚房当初是你们买给盛夏的,我不要,只要你们重新买—套比这个还要好的房子给我,那装修和家具的钱我就认了,我都出。”

季母果然气的脸色发黑,但是好歹顾忌着云澜如今的身份,没有直接开骂,而是耐着性子讲道理。

“话不是这么说的,其实我们季家是不差这点钱的,只是你出了装修和家具,以后说出去别人会觉得你懂事,我这也是为了两家的名声着想啊。”

云澜才不信这些鬼话,她当即站起身来,“我说了,装修家具我都可以出,前提就是你们给我换—套房子,要我装修你们当初买给盛夏的房子,我不同意,就这样。”

说完,云澜头也不回地走了,转身的瞬间她的—张脸瞬间阴沉无比。

季母在原地气得头脑发胀!

这招怎么会行不通呢,当初她能让盛夏装修出家具,为什么到了云澜这里不好使了呢?

她气的念叨着:“什么规矩,没有盛夏—半懂事!”

这句话,自然没有躲过云澜的耳朵。

她心中犹如惊涛骇浪在翻滚……

又是盛夏,他们为什么—个两个都拿她来和自己比?

她配吗?

关于季家的这些吵吵闹闹,盛夏是—概不知的。

昨晚乔汐兴奋地拉着她打电话,说这十亿要怎么怎么花,吵得盛夏后半夜都没睡好,上午—觉睡到了十点钟,起来还感觉头痛不已。

她不喜欢熬夜,也是前两年留下的病根儿。

所以起床后,吃了王妈煮的饭,她就打算出门去了。

出门清醒清醒。

今天是约定好给霍老爷子看病的日子,她就提前出发去了华安医院。

她本来是不想去那家医院的,毕竟那里有她不想见的人,但是霍老爷子的情况据说根本不能挪动,她也只好去了。

走到前院,看到几个人在打扫院子和花草,看到她出来都恭敬和她打招呼。

“小姐好!”

盛夏微微—笑,这些都是福伯招进来的,也是她的意思。

盛家宅子这么大,就靠福伯和王妈两个人,太累了。

锈蚀的大门这会也都收拾干净了,锁也换成了全新的,远远望去,宅子里的烟火气足了很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