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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阅读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清慈沈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9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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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清慈沈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根本不一样。

他男扮女装,是无路可走才出此下策,但凡他妹妹出了一点儿差池,他们兄妹两个,都是欺君之罪,死路一条。

但是姜清慈不一样。

她手里有权有势,即便身份被戳穿,也还能背水一战和对方殊死一斗。

“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样最好。”姜清慈漫不经心地勾挑着外袍搭在肩上的带子,语气轻轻柔柔的,“你也是个聪明人,我不会为难你。拉你上车本来不是我的意思,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我留下来。”柳如烟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样干脆,倒是出乎姜清慈的预料。

柳如烟瞥了眼她握在手里的刀,那是她刚才从顾宴礼的影卫手里抢过来的,他问:“其实如果我选择离开的话,你现在就会杀了我的,是不是?”

姜清慈挑眉:“有的时候,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聪明的。”

柳如烟说:“我会留下来,不止是因为我要活下来,而是你答应过我,不管我妹妹出了什么事,你都会保下她。”

“是的,我从不食言。”姜清慈点点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柳如烟松了口气,“那我没什么想说的了,我留下来,效忠你。”

“起来吧。”姜清慈将手里的刀转了个方向,刀刃朝向自己,“你妹妹那里,我已经托人多加关照了,你大可放心。”

说完,便回了房,关上门。

虚惊一场过,便又将自己扔回到床上继续睡。

裴知聿回京那天,姜清慈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跟着顾宴礼去接。

和陈八山待久了,她总觉得给人接风洗尘不能空着手,便想着牵两只羊过去。

陈八山不乐意,任凭她怎么说,也只肯给她一只羊:“你堂堂一个丞相,总从我这儿顺手牵羊像什么话?”

“你的羊,咬破了我的羊皮毯子。”姜清慈指了指他手里的羊,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对他比了一个五,“五条,按市价算的话,你得赔我二十八只羊……”

“成成成,给你就是了!”

陈八山胡乱把牵绳往她手里塞,慢吞吞地跟着她往宴席的方向走。

见四周无人,悄悄压低了声音问:“我听说,你拉着羊去顾宴礼的王府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无语,挤出来几个字:“不是我拉的。”

“知道不是你拉的。”陈八山白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行啊你小子,颇有老夫当年的风范。这样,等哪天你这丞相干不下去了,来找老夫,老夫给你推荐个绝妙的隐居的地点,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找到你。”

备受两个上司“压迫”的姜清慈心里那点儿想摆烂的心思,此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也压低了声音问:“现在能说吗?”

“说什么?”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肩上同时落上一只手,将两人推开,明黄色的身影就挤了进来,“也说给朕听听呗?”

姜清慈默默和陈八山对视一眼,一老一少,像被夫子抓包的学生一样,默契地闭上嘴不说话。

和同僚讨论辞官后要去哪里归隐,却被上司抓了个现形,两人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好在沈确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他看见姜清慈手里牵的两只羊,讶然:

“姜卿这羊,还是给皇叔的吗?”

“不是。”姜清慈摇头说,“是臣给裴侍郎接风洗尘的贺礼。”

沈确一脸惋惜:“那真可惜,朕记得皇叔也很喜欢羊来着,姜卿厚此薄彼的话,皇叔会不会不开心?这样吧,朕做主,改天再给皇叔送几只羊过去?”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姜清慈心想。

她整个人隐匿在阴影之下,悄悄攥了攥拳,压下心跳如擂鼓,平静道:

“席间喝多了酒,头晕,就想去御花园走走,宫里太大,三年没回来,不小心迷了路,逮到处回廊,便席地而坐睡了过去。”

“颈子上的红痕又是哪里来的?”

姜清慈立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一边想着顾宴礼眼睛可真尖,一边又在心里把沈确那个狗东西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斟酌着措辞,睁眼说瞎话:“南蛮瘴气重,生的疹子,一直也没消下去,让王爷担心了。”

顾宴礼鹰目垂眸紧盯着她。

眸光清冽,像利剑,似乎是要将她脸上的平静和伪装全数戳破。

然而姜清慈在南蛮呆了三年,也历练了三年,早已经练就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性子。

她平静地迎视着他审视的眼神,毫不露怯。

“你还在怪我,是吗,阿慈?”顾宴礼神色稍霁,松了手,同她并排走着,“怪我三年前贬你去南蛮?”

“臣不敢。”

姜清慈紧绷着心弦,刻意和他保持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小心谨慎地回话。

从右相府到左相府的路程不远,姜清慈却从来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煎熬。

煎熬又痛苦,一边在心里骂沈确那个狗东西,一边又得提心吊胆,强行打起精神应付着顾宴礼,生怕被他发现半点破绽和纰漏。

人生在世,谁还没遇到过几个狗上司?

不幸的是,她姜清慈连着遇见了两个。

姜清慈正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庙里求一炷香,去去邪气,便听顾宴礼开口道:

“你年轻气盛,身在高位,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更要小心谨慎。南蛮虽然是偏远苦寒,却能让你磨砺心性。”

打一巴掌还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咽下去,是他的拿手好戏。

姜清慈垂眸:“臣明白。”

两人之间又归于沉默,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左相府。

姜清慈稍稍松了口气,只想赶紧拔腿跑回去泡个澡。

但上司不发话,她也不敢走。

所谓官大一头压死人,就是这个道理。

顾宴礼柔声解释道:“阿慈,我和宋婉,只是两家联姻,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清慈平静道:“臣明白。”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姿态,惹得顾宴礼眉脚微皱。

“你我之间不用这么生分的,阿慈。”他垂眸在她颈上的一圈儿红痕上一扫而过。

姜清慈肤质白,在昏黄的光晕下,那抹红便如落在羊脂玉上的红梅,格外显眼,衬得她的颈子更显流畅纤弱。

一只手就能捏断一般。

他抬手欲落到上面,姜清慈连忙后退半步,避开他的触碰:

“尊卑有别,臣不敢逾矩。”

眼见顾宴礼还要说话,姜清慈后退半步,对他拱手做了个揖,“臣今天吃多了酒,身体不适,眼下天色也不早了,王爷请回去早些歇息吧。”

顾宴礼眸光沉沉地盯着她看了一瞬,留下一句“那你早些休息”便扬长而去。

姜清慈如获大赦,也不顾人前的端正守礼的形象,连跑带跳地窜进了府里,让下人备了热水送进自己房中。

温水漫过肩头,浑身的酸痛都被缓释。

姜清慈仰头靠着浴桶边缘,回想着回朝这短短一日之间的大起大落,长出一口气。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密布的红痕,忍不住把沈确那个狗东西又骂了一顿。

然而骂归骂,骂完第二日又只能拖着身体上早朝。

早朝没什么大事,姜清慈述职完,便站在一旁听着保皇派和摄政王派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得不可开交。

摄政王派的孙尚书问她时,她点头说:“您说得对。”

保皇派的右相问她时,她面露难色说:“您也言之有理。”

然后两派继续唇枪舌战,姜清慈便偷摸眯着眼打盹儿,只当没看见沈确和顾宴礼两人落在自己身上炙热得令人难以忽视的眼神。

一直熬到下朝,姜清慈刚要上轿回去补个觉,却被叫住:“姜丞相请留步。”

是个太监。

姜清慈拧眉想了想,这人她有印象,是沈确身边的人。

她下意识往两旁看了眼,没看见沈确的身影,松了口气。那太监偷偷将一个小瓷瓶塞给她:“大人,这是陛下托奴才给您的药,消肿的。”

姜清慈顿时脸上飞红,又气又恼,只觉得手上握了个烫手山芋,恨不得当面砸在沈确那个狗东西的脸上。

这种东西,也真亏他送得出来!

太监嘿嘿一笑,同她说:“您昨晚在御花园摔了跟头,陛下担心您日理万机会忘了找太医拿药,便让奴才……”

“姜丞相昨晚在御花园摔了?”一道冷厉低沉的声音传来。

太监缩了缩脖子,瞬间噤声,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问摄政王安。”

“本王怎么没听姜丞相提起过?”

顾宴礼眼神锐利,越过太监不断颤抖的脊背,径直落在姜清慈身上。

姜清慈如芒在背。

她心里清楚那太监的说辞只是沈确替她找的借口。

但这样一来,在顾宴礼眼里,自己和沈确之间,是有了交集。

一个谎言总要用无数个谎言弥补,她连忙继续睁眼说瞎话道:

“臣昨天喝多了酒,理智不清,没看清楚脚下,绊到了石头,腿上磕破了皮,躺在地上起不来。正巧陛下路过,便让人把臣扶了起来,没想到陛下还记得这事儿,让人送来了药,有劳陛下费心了。”

跪在地上的太监连连点头应和:“是的是的。”

顾宴礼不发一言,姜清慈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有,便见顾宴礼摆摆手,太监立刻如蒙大赦般跑没了影儿。

“阿慈,你先进去。”顾宴礼伸手,从她手里抽出来药瓶,下巴微抬示意向轿。

姜清慈掀开帘子躬身进去,提溜着一颗心惴惴不安。

顾宴礼拔出瓶塞,凑到鼻尖闻了闻,没发现什么异常,才复掀开帘子,跟着进去。

却是在姜清慈面前蹲下,大手握住她的脚踝,仰头同她对视,声音沉沉: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也能摔了?磕的哪条腿,掀起来,我看看。”


在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陈年留下来的鞭痕伤痕,红得格外明显,好多处似乎还出了红血丝。

“陛下……”

沈确“啊”了一声,不等姜清慈说完,就抢走话头:

“朕不疼的,无非也就是晒破了皮,流了血化了脓,不打紧的,能替姜卿讨皇叔开心,也值了。”

姜清慈:……

虽然知道这是他故意装出来的,但心里还是莫名有一种愧疚感。

以至于到后面沈确再得寸进尺提出来“朕累了,姜卿送朕回宫吧”的时候,姜清慈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为了避嫌,沈确先她一步离开,姜清慈和顾宴礼辞别的时候,后者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身后扫了一眼。

知道他是在找沈确,姜清慈说道:“陛下身体乏了,就先回去了。”

“嗯。”碍眼的人终于消失,顾宴礼想起来她方才和自己说的“没吃饱”,难得大方地摆摆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先回去吧,以后离他远些,你只是教习他的夫子,不必事事做的这么周全。”

姜清慈说了声好,便径自离开。

沈确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姜清慈从马前经过,先前在宫里给她送药的小太监立刻掀开轿帘,低声说:

“丞相大人请上车。”

“你叫什么名字?”姜清慈警惕地打量着他,摸不准这人是不是顾宴礼插在沈确身边的眼线。

小太监下跪叩首回话:“奴才李二狗,大人叫奴才小李子就行。”

马车内伸出来只手,拽住她的袖摆,小太监慌忙垂下头不敢继续看,姜清慈便顺着沈确的力道,抬脚进去。

轿帘放下的那一刻,姜清慈便感觉有一双手揽住自己的腰,下意识手撑在木榻的边沿,低头却和沈确四目相对。

轿内暖香融融,沈确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李子是朕的人。”沈确说,“或者说,外面的都是朕的人,姜卿大可以放心。”

姜清慈放不了一点儿心。

为了拥有一个合格的傀儡,顾宴礼在沈确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以保证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然而现在,她才离开上京不过三年,沈确就在顾宴礼不知不觉中,将身边的人来了一次大洗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盯上她,是不是也是他从很早开始就定好的一步?

“皇叔方才和你说了些什么?”手掌沿着她的脊椎骨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后颈上,沈确眨眨眼,“让朕猜猜,是不是让你离朕远点儿?”

“是或不是,臣和陛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掉。

沈确挑挑眉,不置可否。

马车辘辘,向宫门行驶。

沈确徒手捏着她的手腕,偏头在掌心落下一吻,轻轻柔柔的,吐息打在掌心上,姜清慈无意识地卷了手指。

指尖便擦着他的下巴点在他的喉结上,旋即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注视着他。

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仔细地看他:

“有人说过陛下生得很好看吗?”

想到那些黑暗不堪回首的往事,沈确眸子暗了一瞬,低低地笑开:“没有。”

因为说过的人都死了。

想让他做娈童的死太监,后来被他拔了舌头吊在御花园晒了三日。

想对他行不轨的的皇兄,后来被他用冰锥捅瞎了眼,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几天,活活冻死了。

“姜卿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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