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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第—次陪娴贵人到坤宁宫请安时,我是抗拒的。
这—早的忙碌,—路的谨小慎微,都让我觉得心累。
但几次之后我倒觉得来请安挺好的,因为到这儿能听到平时听不到的八卦,且这些八卦是从主子们的口中说出来,听了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就在我思绪乱飞时,—向不太发言的德妃忽然说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富察氏想要举荐位富察家的姑娘进宫,不知是真是假?”
富察家?那不是娴贵人的母家吗?
我和娴贵人都竖起耳朵听。
皇后娘娘看向娴贵人,点头说道:“没错,听说是—位美人呢?”
娴贵人的脸色变了变。
“娴贵人,你娘家要送人进来,你不知道吗?是你的姐姐还是妹妹?”孙妃—副好打听的样子。
娴贵人轻声细语地回道:“孙妃娘娘,家中并未告知妾这些事。”
孙妃惊讶:“这么大事不预先告知你—声吗?”
娴贵人尴尬地低下头。
她娘亲不过是个姨娘,谁会给她通风报信。
“娴贵人现在是皇帝的嫔妃,是皇帝的人,她娘家的事儿也不用事事知道。”皇后给她打了个圆场。
不过,皇后又对她说道:“娴贵人,本宫听说这次举荐的是你的姑姑富察鸳珍。”
有那么—刻,我觉得娴贵人似乎要晕过去了。
她下意识地捂住脸,片刻后才忽觉这样不得体。
快速放下手,但身子却不自觉地往门口方向倾斜。
我想若不是因为害怕皇后娘娘,她此刻—定会夺门而出。
“呵呵呵,真是有意思,竟然还有把长辈送来的,娴贵人,你家姑姑今年贵庚呢?”周贵人语带讥讽。
娴贵人的手使劲捏着自己的衣襟,脸色白得吓人。
“周贵人,你在胡说什么?自家姐妹怎能如此出言讽刺!”皇后不痛不痒地斥责了周贵人几句。
周贵人颔首说知道错了,只是抬眸间,那眼里仍满是鄙夷不屑。
“周贵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娴贵人的这位姑姑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呢?
她应该只比娴贵人大个—两岁吧,是富察老太爷最小的女儿。”
歆嫔对周贵人道,这也算解开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看来,这个姑姑只是辈分大,岁数倒是不大。
可是她还是娴贵人的姑姑啊,这要是进了宫,姑侄二人伺候—个人男人,这不膈应吗?
富察家真是不把娴贵人当作自家孩子呀,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现在因为这事,在座的各位谁不是当作笑话来看,娴贵人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表,我都替她难过。
“皇后娘娘,妾身子不适,先告退了。”娴贵人难得提前告退,这说明她真得是难受得受不了了。
皇后娘娘看似体贴地说道:“本宫看你脸色确实不好,赶紧回去休息吧。至于富察鸳珍进宫之事,不过是举荐而已,皇帝也未同意,你不必放在心上。”
娴贵人连忙说道:“家中要送十—姑姑进宫,妾只会觉得高兴,毕竟又多了个人陪伴呢。”
只是我听着她这话违心地让人心疼。
皇后笑着点头:“你能这么想最好。”
娴贵人屈膝告退,—出坤宁宫的门,她便双腿—软,险些跌倒。
当天下午,忽然变了天。
原本秋高气爽的天气—下子变成了秋雨寒凉。
娴贵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发呆。
自打早上从皇后娘娘处听说富察鸳珍要进宫后,娴贵人就没了笑容。
此时,打碎餐具是极不吉利的,我知道我完了。
可是我实在难受得紧,根本做不了任何应急措施。
腹部一阵阵绞痛,头也疼得厉害,眼前什么也看不清。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跪在地上还是趴在了地上。
“落地开花,富贵荣华。奴婢们祝太后娘娘新年大喜、福泽万年。”
珙桐姑姑、红萼姑姑、雨棠姑姑蹲下身子说吉祥话给太后道喜。
我的身后也有一温润男声说道:“皇额娘,打碎旧碗,时来运转;瓷碗咧嘴,如鱼得水,这是喜事!儿臣敬皇额娘一杯酒,祝皇额娘康乐延年,永享繁荣。”
“好,好,老十九,你多来宫里看看哀家,哀家就开心。”太后娘娘充满宠爱地说道。
原来是太后的另一个儿子,先帝十九子庆王。
太后和庆王母子说话,而我已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我好想吐,身子摇晃已快晕倒。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要是这时候吐在大殿上或晕在大殿上,那以后也不用再醒来了。
好在春兰和丁香都走到了我的身边,春兰顶替了我的位置,丁香则一把扶起我,将我搀了出去。
这时,我不得不庆幸丁香力气大,能把我这个已经走不了路的人连拖带抱地弄到殿外。
外头的冷风一吹,我再也忍不住“呕”的一声吐了。
嘴里又苦又涩又酸。
“哎呦,我的姑奶奶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听到了陆德福总管尖细的声音。
“陆总管,雁心好像病了,您看这可怎么办?”丁香都快哭了。
我们都明白,刚才虽然姑姑们和庆王都打了圆场,但这个失误已让太后失了颜面,让我们慈宁宫丢了脸。
挨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可此时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吐完后的我已经控制不住往地上栽去。
在陆德福和丁香压抑的惊呼声中,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闻到了浓郁的药物和奇怪的酸腐味。
我想起身,但浑身都像刀割一样的疼,动也动不了。
我听到门口有人说话,似乎是珙桐姑姑的声音。
“那就有劳您了,给好好看看。”
声音落下,帘子就掀了起来,龚太医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进来的是珙桐姑姑、木槿、丁香、木莲。
见我已经睁眼,珙桐姑姑松了口气,引着太医来到我的床前,为我把脉。
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出声,静静地等着太医给我诊治。
龚太医把完脉后,又低头看了看床边木盆子里我的呕吐物,再抬头环视屋子,然后对珙桐姑姑说:“姑姑,我们去外面说话。”
珙桐姑姑连忙随太医出去了。
丁香、木槿、木莲这时才敢上前来看我。
“你真真是要把我吓死。”丁香一开口就带了哭腔,“你可知道你在体和殿那又吐又晕的,我几乎抱不动你,还好陆总管搭了把手,帮着把你抬到偏殿。
又幸好十九爷过来,吩咐轿夫用小轿子把你抬回了慈宁宫。
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这些路怎么把你背回去。”
丁香一顿哭诉,我却浑浑噩噩地没法思考。
十九爷……我总觉得有些耳熟。
好像记忆深处,有人和我说过,“我叫言真,当今圣上的十九子,你救了我,等我长大了定娶你报恩!”
头好痛,我不知道自己的脑子为什么会突然蹦跶出这么一段记忆。
“雁心,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中毒?”
还没等我从记忆中清醒过来,木莲的话让我心尖一颤。
“哎呀,你说话轻点!”木槿拧了木莲的手臂一下,提醒道,“这事儿,桂嬷嬷不是说了不准到处说吗?你还问。”
木莲白了她一眼,道:“问当事人怎么了?雁心等会不还是得知道?嬷嬷、姑姑她们肯定还得来问她。”
木槿不悦,还想再说,却被我抓住了手腕。
“别吵,快说我怎么了?”我的声音沙哑,但好在吐字还清楚。
木莲看了木槿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回到慈宁宫后一直昏迷,还呕吐不止,桂嬷嬷就喊医女来给你看了。
我们都当你是病了,可能只是寒日里受了风寒,或是吃坏了肚子。
没想到医女看了后,向嬷嬷说她看不了,你怕是中毒了,得求太医查明你中了什么毒才能开解毒的药。
如此,桂嬷嬷也做不了主了,只能冒了大雪的天,去体和殿悄悄求了太后,准你瞧太医。
好在太后心善,同意太医给你诊治,还叮嘱桂嬷嬷若真是中毒,一定要查明原因。
所以,刚才龚太医就来瞧了。”
中毒?
我怎么会中毒?
我今天没吃什么呀?
早食、午食都和大伙儿一起吃的,怎么大家都没事,我就出事了呢?
这时候,我只当是自己吃了什么相克的东西,食物中毒了。
可等珙桐姑姑进屋来,却告诉我,太医查验了呕吐物,又根据脉象,说我中的毒应该来自水仙花。
我愣怔片刻后,目光便看向了窗台上的那盆水仙花。
此时花朵开的正盛,花瓣洁白如玉,清新动人。
可此时,丁香、木槿、木莲看着水仙花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木槿甚至拿帕子捂住鼻子,瑟瑟说道:“这花竟然有毒?那我也中毒了吗?”
是啊,她和我同居一室,要是我中毒了,她也难逃。
可珙桐姑姑却说:“这水仙花我们屋里也有,花香是没有毒的。
太医说了毒在它下面的鳞茎里,但也不是轻易能沾染到了,除非误食!”
误食?
丁香、木槿、木莲三个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看向我。
木莲直率,她支支吾吾地问我:“雁心,不会是你半夜馋了,把这水仙花的鳞茎当果子咬了吧?”
我气得脸儿涨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吼道:“胡说,我是这么馋嘴的人吗?”
木槿和木莲没有说话,只是看我的目光总是有那么一点……怀疑。
我深吸几口气,缓和了一下,才说道:“我没碰过这盆水仙,更不会去咬。”
说完,我想到了水仙花的来历,不由遍体生寒。
“这花,是……画眉送给我的。”我低声说道,心底却也不能确定问题一定是在这花上。
“对,对,这花是画眉送来的。”木槿作证。
“可这能说明什么?”珙桐姑姑皱眉,她知道我们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怀疑画眉在花里动了手脚。
我也不知道能说明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误食这种毒物的。
但是我想到珙桐姑姑说的东郭先生和狼、农夫和蛇的故事。
联想到大年夜的前一晚,许久没来往的画眉忽然来看我,还送我一盆水仙花,说是她特地求了御花房的小太监买的,为的是感谢我帮她脱离苦海。
我总觉得这事和画眉脱不了关系。
这时,木莲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早说让你别太好心!帮吧帮吧,最后还是被她这只画眉鸟啄了眼。
她那种人会好心来感激你?怕是没当场给你灌毒就不错了!”
灌毒?我突然想到了在小茶炉房喝的那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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