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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重生嫡女美又娇

千桦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武侠修真《重生嫡女美又娇》,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白卿言萧容衍,由大神作者“千桦尽”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前世,镇国公府,一朝倾塌灰飞烟灭。此生,嫡长女重生一世,绝不让白家再步前世后尘。......

主角:白卿言萧容衍   更新:2024-07-23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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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重生嫡女美又娇》精彩片段


白卿言闭了闭眼,半晌才静下心来,从棋盒里捡了一枚棋子。

春桃和陈庆生买了面人儿,在楼下略微说了一会儿话就赶忙上楼伺候她们家大姑娘。

“大姑娘,奴婢买了好些面人儿,给姑娘也买了一个!姑娘看看……”春桃拿了一只小面人儿弯腰凑到白卿言面前,笑容明丽,“大姑娘你看这个骑马的将军,像不像姑娘?威风凛凛的!”

白卿言看着春桃手中,勒马举剑的小面人,心中百般滋味。

如今她这身体想重新披挂征战,怕是还得几年。

·

夜幕临城,钟楼点亮明灯后,各家商户亦是跟着点亮长街红灯,被皑皑白雪覆盖大都城笼罩在一片火红暖意之中。

茶坊、酒楼,灯火辉煌富贵,门庭若市。长街人来人往,热闹又喧嚣。

陈庆生见一辆雕绘着镇国公府白家家徽的榆木马车,过了城门盘检缓缓朝长街驶去,一溜烟往满江楼跑。

陈庆生提着衣摆匆匆上楼,进门对正在用馄饨的白卿言道:“大姑娘,马车进城了!”

“知道了,你去吧!”她提起精神,用帕子压了压唇角,吩咐,“春桃把隔扇都打开。”

春桃应声,将二楼隔开回廊的雕花隔扇全都推开。

这位堂弟上辈子她虽未蒙面,可事情倒是听了不少,白家积累的名声皆被他败坏干净。

白卿言拿起茶杯,用力握在手中,眸色冷清凌厉。

此生,这位堂弟还没有被梁王攥在掌心里,不知道品性如何。

如果他品性本善,那么……她便悉心将他往正途引导。

如果他生性恶劣,她就借此机会踩着他为白家声誉添一把火,也算他为白家出了一份力。

“姑娘,大氅!”春妍将大氅拿来为白卿言披上。

春桃重新更换了素银镂空雕梅花手炉里的炭火,递给白卿言。

她握着手炉立在回廊火红的几盏红灯笼下,见陈庆生正立在楼下和卢平说话,便朝远处的镇国公府马车望去,目色清明。

坐在马车内的样貌姣好的妇人抬手撩起帘子,眼瞅着车窗外灯火辉煌的大都城,被这繁华景象被迷了眼,心怦怦直跳。

“儿子,咱们终于……进大都城了!”妇人回头看着单手撑着脑袋躺在车内长坐上,嘴里咬了根稻草的少年,“只要进了镇国公府,你的名字记入二夫人名下,你以后就是镇国公府的公子了!都说镇国公府十七儿郎厉害,以后……就是十八儿郎了!”

白卿玄拔出嘴里的稻草,单手撑起身子,眯了眯眼:“我才不想上什么战场,当什么十八郎!我就喜欢美人儿,娘你说国公府里的丫头们是不是都个顶个的漂亮?”

“你可住嘴吧小祖宗!”妇人慌忙放下帘子,白着张脸盯住白卿玄道,“进了国公府你可定得把你的臭毛病收一收!国公府不是咱们待的那个庄子,佃户的女儿被你折腾死了我们可以塞银子了事!可要是让你祖母大长公主和国公爷知道你祸害府上丫头,你这条腿肯定就保不住!”

白卿玄一听,咬着稻草,双手抱着头又躺了回去,翘着二郎腿:“那回国公府有什么趣味,还就在庄子上自在!”

“你能不能有点儿出……”

妇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马车突然停住,妇人一个趔趄摔倒在车厢里撞了头,疼得哎呦直叫。

被摔疼的白卿玄吐出嘴里稻草,用力摔在车厢内,眸色阴狠。他顾不上扶自己的母亲,推开马车雕花木门一把扯住马夫的头发,用力将马夫的头撞向栏杆,怒目横眉恶声恶气喊道:“不长眼的狗东西怎么驾车的?诚心摔死爷吗?!”

马夫头立时见血,再看白卿玄恶鬼般要吃人的狰狞表情,人一软从马车上跌了下去,忙跪着叩首求情:“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啊!不是小的不长眼,只是……这小儿突然冲出来,小的这是怕伤了人!”

立在楼上的白卿言攥着手炉的指节泛白,顿时怒火中烧,二叔……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

就算人性本恶,就算知道前世这白卿玄所作所为,她也断断料不到白卿玄这个年纪就已经如此凶暴残烈。

一时间,白卿言觉将这么个玩意儿接回镇国公府错得离谱,她就应该在重生回来那天,便命沈青竹将他立时绞杀,不留后患。

白卿言杀气不经意外泄,春桃都被惊着了:“大姑娘?”

“我们下楼……”白卿言深深看了白卿玄一眼,转身。

蹲跪在马车上的白卿玄看了眼马车前被老妇人护在怀中吓哭的小儿,眯了眯眸子一跃跳下马车。

马夫捂着不停冒血的头,忙跪着给白卿玄让开路,生怕被波及。

白卿玄走至老妪和孩童面前,居高临下,唇角笑容阴森渗人。

“小儿……咳咳咳……小儿是为了给老妇捡药材,咳咳咳……怕车轮碾裂包药材的牛皮纸药就用不得了,这才冒犯公子!还望公子海涵……”

病弱不堪老妪说着就要抱孙子走,谁知刚起身就被白卿玄一脚踹倒,老妇人怀中幼童跌在地上滚落出去,老妪惊慌失措喊了一声孩子的乳名,还没爬起来就被白卿玄狠狠踩住脊背上用力碾了碾,那老妪承受不住竟喷出一口鲜血,剧烈咳嗽起来。

灰头土脸的幼童怀里抱着药材,吓得哇哇直哭:“祖母!祖母!”

白卿玄全部力道都用在右脚上踩着老妪,弯腰,面如罗刹道:“为你捡药小爷我就得白白受伤吗?谁给你的狗胆!小爷我可是镇国公府的公子,若是伤了分毫,你一个贱民……九族上下的命加起来都赔不起!”

白卿玄双眸通红暴虐已显,生生将围在周围看热闹的看客吓退两步。

已然下楼的白卿言听到白卿玄这番言论,怒火攻心,她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想把这个么东西引到征途上来。

白卿言走下楼梯最后一个台阶,脸色铁青唤道:“陈庆生!”

陈庆生身上有几分身手,见白卿言面沉如水,立刻会意上前,三招便拿住白卿玄把人按在马车上。


“你哪儿来的贱民竟敢和我动手!”白卿玄没料到来了一个身手比他好的,死死将他按在马车上让他动弹不得。

白卿玄一双眼睛通红,一边挣扎一边骂:“我是镇国公府公子!你这个贱民敢和我动手,等我祖父回来我让祖父诛了你九族!”

白卿言眸里肃杀之气森然,诛人九族这样的话都敢说!真要把这个毫无人性猪狗不如的东西留在白家,怕是要给白家招来灭顶之灾。

“你放开我儿子!”妇人掀开车帘,泼妇似的跳下车用力拍打撕扯陈庆生,“你这个贱民!我儿子可是镇国公府最尊贵的公子!你敢伤了我儿子等国公爷回来了定要杀你满门!”

妇人到底是白家二爷的女人,陈庆生没有得命断断不敢对妇人动手,脸上生生挨了夫人一爪子,只能狼狈撇开脸躲闪。

白卿言跨出门槛,握紧了手中的手炉,心如同被火烹一般怒不可遏,这对母子……简直是又蠢又卑劣恶毒。

她闭了闭眼,压下沸腾的杀气,吩咐道:“陈庆生,放开他!先着人送车夫和老人家去对面医馆!”

“是,大姑娘!”陈庆生领命,交代白府护院送人去对面医馆。

被人搀扶起的马夫忙对白卿言作揖道谢:“多谢大姑娘!多谢大姑娘!”

“你给我等着!我定要拉你去见官!”妇人瞪了眼陈庆生忙扶住自己的儿子,含泪询问:“玄儿,那个贱民有没有伤到你哪里?!”

随着白卿言走至满江楼门前,凑在门口看人闹的客官小二忙让开路。

正扶着脖子准备喊疼的白卿玄看到白卿言,一怔……随即满目惊艳,露出让人脊背发毛如饿狼见食般幽森目光一把推开妇人,眯起眼笑盈盈朝白卿言走来:“好漂亮的小娘子……”

“你放肆!”春桃被这混话气得心口血气翻涌。

陈庆生怕这厮伤到春桃,忙上前护在白卿言和春桃身前,阻止白卿玄再近身。

白卿玄视线又扫过陈庆生,又紧盯着五官冷清如雪的白卿言,围在她周围转了半圈,像打量货品一般眼里全都是兴奋,跃跃欲试想上前细观白卿言的美貌。

陈庆生目光一沉正要动手撩倒白卿玄,就听白卿言开口:“陈庆生,你去对面医馆看看那位老夫人和马夫怎么样了,那孩童有没有伤着。”

陈庆生咬了咬牙称是,顺从让开。

“这就对了!还是这位漂亮小娘子明事理,我祖父镇国公……那是连皇帝都不然惹的!”白卿玄以为眼前的绝色小娘子是惧怕镇国公府的威名,越发得意。

她瞳仁微微缩起,若不是攥紧了手中手炉,她都怕自己忍不住抽剑将眼前的人活劈了。

白卿玄上前,离她不过三步之遥,再次详细打量之后,白卿玄笑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等我祖父镇国公凯旋回来,我便让我祖父去你家要了你!我还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美人儿,要是做成美人壶……定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人壶!”

提起美人壶,她因为怒火沸腾的热血霎时凝结成冰,连眼神都冰凉阴沉的像淬了毒。

她几乎按耐不住欲动手将这蠢货畜牲碎尸万段,可她现在却只是一个武功全失的废人,什么都做不了,她紧咬牙关将手中手炉握得越发紧。

立在燕雀楼二楼观景回廊上的萧容衍负手而立,听到这话墨黑的眸色如墨浓稠。

“萧兄,那位是国公府的嫡长女吧?!”吕元鹏急得扯萧容衍衣袖。

萧容衍不动声色,从吕元鹏手里端着的小碟子里捏了一颗花生米……

“扑通——”

白卿玄膝窝不知道被什么击中,竟直直在白卿言面前跪了下来。

一直隐藏在人群中等候白卿言命令的卢平,还以为白卿玄要对大姑娘出手,立时护在白卿言身前,照着白卿玄的心口上就是一脚,踹得白卿玄立时滚下台阶。

“给我拿下!”

随着白卿言一声令下,卢平带来的护院立时就将白卿玄死死按跪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你们放开我儿子!放开我儿子!”妇人冲了上来对白家护院抓打,又指着白卿言怒骂,“你是哪家的小贱蹄子竟如此不知礼,竟敢让你家下人对镇国公府公子动手!不想要你们全家的狗命了!”

白卿言咬着牙,这种心肠恶毒不知轻重的狗东西,不踩着他们为白家名声造势,当真枉费他们来这世上一遭。

“你放肆!”春桃气得脸都青了,“镇国公府嫡长女也是你能出言侮辱的!”

妇人一听眼前的小娘子是镇国公府嫡长女,惊得向后退了两步,若不是扶住了马车,险些腿一软跪下。

自打白卿言那日忠勇侯府门前一闹,镇国公府嫡长女的名头别说大都城……就连乡下都传遍了。都说这位嫡长女从小教养在镇国公和大长公主膝下,深得镇国公和大长公主喜爱不说,也是当真是一身的白家傲骨,气度非凡。

白卿玄抬头,诧异的目光看向一身雪白狐裘,立在满江楼灯火辉煌之中神色肃穆的白卿言,只觉白卿言幽静的目光里藏着浓烈的厌恶和杀气。

“当年二叔游学,得你母亲相救!祖母派人遍寻你母子二人而不得,如今接你二人入镇国公府,是祖母慈悲施舍!谁给你的胆子拿镇国公府之威,为你为非作歹张目?”

白卿玄心底不甘却又不得不对白卿言服软,咬紧了牙:“不过一个贱民!又没打死!长姐又何必小题大做?!”

再次听到“贱民”二字,她眉心突突直跳,心口怒火愈盛,耐不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脚将白卿玄踹翻在地,镇国公府护卫忙上前又重新将白卿玄按跪回原地。

“贱民?!”她怒气填胸,掩不住满眼的憎恶,言辞激愤,“你口中的贱民,正是我白家世代甘赴战场粉身糜骨的因由所在!大晋百姓以赋税供养,我白家生怕不能偿还百姓一二,祖父已花甲之年仍披挂上阵带走我白家满门男儿……最小的不过十岁!我白家皆视大晋国百姓如骨肉血亲,在你这狂妄竖子口中,他们倒成了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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