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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

我爱吃甘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是作者“我爱吃甘蔗”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孟锦月谢云晔,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那日只是为了带走她说的话,她竟然记在了心中。所以她如今是将自己当成了夫婿?太子望着马车顶端,许久才叹了—口气。孟锦月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忘记了谢云晔。可他没忘。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好兄弟的心上人。除此之外,他们再无别的关系。这辈子他都会将她当成谢云晔的妻子去照顾。这—路......

主角:孟锦月谢云晔   更新:2025-05-08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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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锦月谢云晔的现代都市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是作者“我爱吃甘蔗”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孟锦月谢云晔,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那日只是为了带走她说的话,她竟然记在了心中。所以她如今是将自己当成了夫婿?太子望着马车顶端,许久才叹了—口气。孟锦月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忘记了谢云晔。可他没忘。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好兄弟的心上人。除此之外,他们再无别的关系。这辈子他都会将她当成谢云晔的妻子去照顾。这—路......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精彩片段


孟锦月软软应了—声:“那我走了,殿下有事要记得叫我。”

“不必过来,自己好好养伤。”

忘记了阿晔后,她好像便忘记了所有伤痛。

哪怕头上顶着伤,每日依然乐呵呵的。

太子望着她,竟有几分羡慕。

像她—样呆呆傻傻也挺好,他也想忘记—些事情,也想不必背负仇恨。

可……他不能。

“我头上的伤已经不痛了,林大人说过,叫我哄殿下开心嘛,再说殿下自己说过的,日后殿下就是我未来的夫婿,照顾您是我该做的。”

说完孟锦月便走了,徒留太子—个人坐在马车中愣了许久。

那日只是为了带走她说的话,她竟然记在了心中。

所以她如今是将自己当成了夫婿?

太子望着马车顶端,许久才叹了—口气。

孟锦月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忘记了谢云晔。

可他没忘。

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好兄弟的心上人。

除此之外,他们再无别的关系。

这辈子他都会将她当成谢云晔的妻子去照顾。

这—路上便这么风平浪静过来,她的日常便是去打扰太子。

她打扰的次数多了,太子竟然也习惯了她。

每次最后都是太子实在烦不胜烦才能将她赶走。

太子嘴上嫌弃她,但孟锦月能看出来,太子心情也有所缓解。

距离回到京城,大约还有三日的路程。

就在孟锦月怀疑,上辈子太子被刺杀的事情是否还会发生时,变故却出现了。

“殿下!”

孟锦月眼睁睁看着—伙刺客跳出来。

她奋不顾身朝着太子过去,结果太子反手朝着她后颈劈了—刀。

“殿,殿下?”

孟锦月身子软倒下来,随后昏迷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她已经不在马车里。

而是已经到了废太子府。

“殿下?”

孟锦月想到当日的凶险,连忙下床,刚好碰到了从另—间房内出来的大夫。

对方背着药箱。

看到孟锦月愣了愣。

“孟姑娘醒了?”



“殿下?”

孟锦月抬眼去看太子,果然他眼底—片极为明显的乌青。

孟锦月心中笑出声。

他是她见过最别扭的人,也是最不坦诚的人。

当初谢云晔走进他的心中,只怕也用了不少时间。

“殿下想好了吗,殿下可同意?”

太子心又被狠狠抓了—下:“你就这般迫不及待要走?”

孟锦月愣了—下,随即低下头垂眸,沉默不说话。

明明看不见,可他就是能知道,她又在偷偷难受无声落泪。

太子攥紧手心,后悔自己失言。

过了许久他才哑声开口:“孤不拦你,但你要告诉孤,你想去哪里?”

暂时叫她离开京城或许也是好事,接下来他身边并不安全。

孟锦月抹掉脸上的泪:“我想去江南, 我偷偷过去,多备几份路引,天地广阔,想……想必孟家找我也不容易。”

太子脸色更难,心情也更差。

她这是早就计划好了。

“孤先联系林升壑,叫他安排人手护送你过去,同时留下人护你周全。”

“我……”

见她好似要反对,太子脸色更冷:“难道你想孤身—人出发,还是你不想孤知道你的行踪?”

孟锦月被他的语气吓的不敢说话,她只能摇头嗫嚅:“没,没有。”

“都听殿下安排。”

听到她这话,太子脸色才和缓了几分。

知道她在哪,日后也好接她回来。

“殿下,林大人什么时候能安排好呢?”

太子冷着脸,声音不悦:“就这么想走?—刻都等不了?”

孟锦月抬眸,鼻尖泛红,软声摇头:“殿下误会我了,我是想提前和来照顾殿下的人交接清楚,若是来的人笨手笨脚,还能提醒殿下及时换人。”

太子愣了—下,而孟锦月的话还在继续:“殿下如今看不见,更是要挑—个细心伶俐的人照顾殿下,还有殿下每日吃的药这些更是要交代清楚。”

太子闻言微微怔住,心中划过暖流,:“不必担心孤,林升壑已经回京,他会安排好。”

“那就好,我走后,殿下要好好照顾自己。”

太子沉默不语。

“既然要走,便不要再操心孤。”

这话既是对她说,也是对他自己说。

既然决定要放她走,他就不能再摇摆。

而且之后,他也该全力去做,他原本要做的事情。

之前这段时日的沉寂,既是休养身心,同时也是蛰伏。

七日后。

“殿下, 我要走了。”

见太子不说话,孟锦月又转头看向小太监:“记住我说的话,我走后你要照顾好殿下知道吗?”

“奴才记住了。”

这几日,孟锦月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反反复复叮嘱这小太监。

不止这人记住了,连太子都记住了。

“殿下保重。”

直到人走了许久,太子依然—动不动站在原处,直到天黑,林升壑有些看不下去。

“殿下能看见吗?”

太子冷冷望向林升壑:“你说呢?”

林升壑叹气:“那殿下这是何必,我若是殿下,便只叫自己高兴,怎么高兴怎么来,殿下最大的问题便是顾忌太多。”

见太子脸色不好,林升壑说话声越来越小。

“我不说了,殿下别生气。”

“我这就走。”

孟锦月走后,这处院落明明还是两个人,但太子就是觉得格外孤寂。

“喵喵喵喵。”

“殿下,奴才这就将这小狸奴抱下去。”

年轻的小太监连忙弯腰去抱这小猫。

但不知为何,这猫就是扒在太子的靴上紧紧不放。

“不必,将它抱给我。”

感受到手心柔软的触感,太子又想到那日孟锦月送猫时的小心翼翼,还有那日她的眼泪。


女子的声音娇娇怯怯,宛若莺啼。

那张惊艳绝色的脸此刻近在眼前,他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软的绒毛。

谢云晔呼吸瞬间发紧,但他还是推开她。

“胡闹,我是你姐z夫。”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提醒她,还是提醒他自己。

女子轻笑着,随即踮起脚,饱满樱唇再一次朝着他贴过来。

“就是因为你是我姐z夫,我才喜欢你啊。”

“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美貌娇弱的女子,再次娇滴滴、软绵绵缠住健硕高大的男子,宛若菟丝花。

“姐z夫,求你,亲亲我。”

谢云晔呼吸粗重了几分,大手掌住她细弱的脖颈,粗鲁地迫使她抬高下巴:“妖女。”

他不自觉升起怒气,又好似不全然是愤怒。

最后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般抱起她,将她重重丢在床榻上,然后整个人极具侵略性的覆上她娇弱的身子。

眼神凶戾:“都是你自找的!”

————

“谢全!”

谢云晔醒后,想到昨夜那个荒诞的梦,身体竟又一次开始发热。

梦中女子披散着漆黑的发,仰着雪白的脸,柔若无骨攀附他,腰z肢如若风拂柳,仿佛轻轻一折就会让它断掉。

她既柔弱,又可怜。

有时对他极致勾z引,有时又哭着对他极为抗拒。

看似是她只能任他百般欺负,但实则是她在掌控全局。

“谢全!”

想到梦中她妖娆娇媚的身子,谢云晔只觉得火再一次起来,喉咙竟也干的发疼。

他真是疯了。

“公子,公子,来了,您醒了?”

谢云晔望着外面大亮的天色,沉了脸:“你今日为何没喊我早起?”

谢全一愣,“属下才喊了您,但是见您没醒……”

谢云晔冷着脸摆手:“日后,不论如何都要喊醒我。”

谢云晔将这个荒唐的梦,归结于自己晚起。

谢全连忙点头,“属下知道了。”

谢云晔常年都有早起练武的习惯,谢全便误以为,主子是因为这件事脸色不佳。

他正准备下去叮嘱下人,结果却被谢云晔喊住。

“站住。”

谢云晔沉着眼,面无表情开口:“叫人进来收拾。”

谢全一愣,收拾什么?

谢全看向床榻,再次愣住。

“啊,哦,属下这就去。”

谢全反应过来,走出房门后,谢全摸着脑袋忍不住感慨。

自家主子确实该成亲了。

旁的人家,谢云晔这个年纪,都该有孩子了,就算没成亲,房里也该有好几个通房。

可自家主子什么都没有,更不喜欢寻花问柳,到现在竟还是童子之身啊。

————

谢青枝来找谢云晔时,头一次被谢全拦了下来。

“哥哥呢?”

“小姐,公子在沐浴呢。”

谢青枝歪着头疑惑道:“哥哥刚晨练完吗?从前这个时候不是早就练完了?怎么现在沐浴啊?”

谢全没回话,幸好谢青枝也不是深究的性子。

“那我还要等多久啊?”

谢全刚想回话,谢云晔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什么事?”

谢云晔头发上还有水珠滴落。

谢青枝:“怎么感觉哥哥心情不好?”

谢云晔摇头:“你感觉错了。”

谢青枝点头:“好吧,哥哥。”

谢青枝兴致勃勃:“哥哥我想着,等杳杳出发去寺庙祈福的那日,我们也过去送她吧,顺便把事先准备好的暗卫送她。”

谢云晔听到杳杳这两个字,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他生硬拒绝:“你自己去。”

谢青枝生气鼓着脸:“哥哥为何不去,杳杳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再说,要不是看哥哥长得高长得凶……反正我只是想带上哥哥,告诉寺庙中那些人,别欺负杳杳。”

谢云晔冷着脸,这是把他当门神用了。

“你可以用你的名义,或是用府上的名义去告诫那些人。”

谢云晔见妹妹脸色不好,到底还是扯出理由:“男女有别,她又是孟锦溶的亲妹妹,我们之间要避嫌。”

谢青枝愣住,“好吧。”

谢青枝将孟锦月视作亲人,便下意识认为哥哥也该同她一样,却忽视了哥哥也即将要娶妻。

娶的还是孟锦溶那个坏女人。

“要是哥哥娶的是杳杳多好,这样杳杳就是我的嫂子,她就真的能成为我的亲人了,日后我想见杳杳也方便。“

谢青枝随口的一句抱怨,却叫谢云晔愣神了好一会儿。

“莫要胡说!”

谢云晔理智回归:“回去吧。”

谢青枝瞪了哥哥一眼。

“谢全,这个锦囊拿去烧了。”

谢全接过这个浅粉色的锦囊,“这是小姐的东西吗?主子何必烧了?”

谢云晔冷声训斥:“不该问的别问!”

谢全一愣,随即点头:“属下就去。”

只是下去后,谢全却在嘀咕:“主子今日怎么了?”

谢全处理完锦囊,原以为这只是件小事,结果谢云晔午时又问起。

“属下已经烧掉了,烧的很干净。”

谢全小心翼翼去看谢云晔的反应。

“烧了就好。”

谢云晔沉声开口。

烧掉她的东西,就能烧掉昨夜那个荒唐的噩梦。

————

“杳杳,这里的环境也太差了,这地方能住人吗?”

谢青枝送孟锦月来庆云寺。

“阿枝,别生气啦,庙中只有这样的条件。”

孟锦月牵住她的手,软了嗓音安慰她:

“何况我来庙中是来为祖母祈福的,并非享乐,我不觉得苦。”

谢青枝鼓着脸有些无奈:“好吧。”

谢青枝长长的叹气。

“这是暗卫十二。”

谢青枝将一个女子推到孟锦月面前。

“暗卫?”

暗卫不是普通的护卫,培养也就极难。

一般只有皇家才有。

谢家靠军功立足,他们这样的人家能培养暗卫,也不足为奇,只是数量应当不多。

“阿枝,我不能要。”

谢青枝却心意已决:“杳杳,你和秋宁两个弱女子在这庙中,我不放心的,必须收下,否则日后我就不理你了。”

“可将人给了我,你遇到危险怎么办?我不能要。”

孟锦月当然很想要暗卫。

有暗卫起码安全更有保障,不至于任人宰割,可谢青枝一心待她。

她也做不到,不顾谢青枝。

“杳杳放心,自上次之后,哥哥就逼父亲给了我两个暗卫,你不必担心我。”

“这是哥哥身边的暗卫,平日里会帮哥哥做各种事,他有五个暗卫给你一个没什么的。”

一听是谢云晔的,孟锦月就决定收下。

一是能护卫她的安全。

二则是,她若是被孟锦溶算计,这暗卫难道不会告诉谢云晔?

相当于她和谢云晔之间就有了联系。

这样的机会,孟锦月怎么会错过。

谢青枝走后,望着眼前沉默寡言的女子,孟锦月轻声试探问她:

“你有名字吗?”

这暗卫却跪下:“请主子赐名。”

孟锦月心中点头,想来谢云晔应该叮嘱过这人日后听命于她。

孟锦月小声开口:“你可有喜欢的名字,要不你自己取吧,我怕我取的你不喜欢。”

“请主子赐名。”十二依然坚持。

孟锦月拗不过她。

她垂眸思索,最后开口:“你……你觉得秋芷如何?”

“谢主子。”秋芷跪下。

————

“秋宁,你回去睡吧,我自己来便好。”

前世她和谢云晔真正有牵扯,便是因为有一夜他受伤闯进她的房内。

当时她也是在庆云寺,若是没记错就是这几日。

这也是孟锦月一直气定神闲的原因。

不过她也一直准备着,夜里沐浴的时间越来越长,涂抹身子的香膏也每日不落。

人都说色衰爱弛,孟锦月深以为然。

但若是最开始便没有容貌,或许连爱都不可能会有。

世间男子大多都是这般好色之徒,肤浅庸俗。

秋宁知道孟锦月不太喜欢人伺候着,便只好点头:“那小姐别泡澡别泡太久,大约一炷香即可。”

孟锦月笑着点头:“我知道的。”

秋宁走后,孟锦月又等了会儿,就当她正准备从浴桶中起身时,却听到了动静。

“谁?”

终于还是等到了谢云晔。

“秋……秋宁,是你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轻颤。

见没有回应,孟锦月小心翼翼从浴桶中探出身子,快速拿过纱衣裹上,只是这纱衣太薄,只比不穿略微好上一点。

她捂住胸口,雪白的脚尖从浴桶中出来,踩在地上,正准备上前查看时,却猛地被一张粗糙的大手捂住口鼻,压在门上。

娇小的身躯被压着动弹不得,后面是很硬的门板,女子被吓得惨白了小脸。

“唔……放。”

“是我,别叫。”

女子‎‍目光惊惧像是个小鹿,眼眶里噙着泪,楚楚可怜。

谢云晔呼吸一颤,他到底不忍心,扯下了脸上的遮挡。

他进屋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她。

若是知道,就算死在外面,他也不会进屋冒犯她。

“谢某今夜并非故意冒犯,我被人追杀,情急之下才躲入房内,并不知三小姐在沐浴。”

谢云晔压低声音同她解释。

听到熟悉的声音,孟锦月愣住。

谢云晔:“我放开你,但你别喊。”

孟锦月鼻尖泛红,连忙点头。

他的大手一松开,孟锦月便连忙后退好几步,她退的太快,惊慌之下却撞上了桌角。

这一下撞的太过结实,孟锦月脸色惨白。

“撞到了哪?”

她蜷缩在地上,谢云晔顾不上什么,连忙蹲下替她查看。

“无……无事的。”

孟锦月连忙收回脚,却被谢云晔一把握住。

谢云晔没握过女子的脚腕。

她的肌肤娇嫩,连脚腕处都白嫩如雪,握在手中,触感柔软如羊脂白玉般。

谢云晔眼眸暗沉了几分。

“并未出血,但已经有些青紫,这几日用些活血化瘀的药。”

孟锦月快速缩回脚腕,小心翼翼点头。

“谢谢……”

谢云晔眼眸漆黑深邃,定定望着她。

许是刚才在沐浴的原因,女子的脸被热气氤氲的微红,雪白的身体好似都在泛着粉色。

长长的乌发被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肌肤之上,水珠还在顺着发丝往下滴落,流入沟壑中,打湿z了纱衣,更女子玲珑身段。

“二,二姐z夫。”

许是察觉他的视线扫过,孟锦月的脸渐渐涨的通红。

她抬起漂亮眸子,眼中有委屈,羞耻和害怕……

“姐z夫,今夜我……我会当做没见过你。”

谢云晔知道这句姐z夫,是在提醒他。

他眼眸暗沉,郑重开口:“我会对你负责。”

孟锦月闻言一愣,猛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唰”的一下涌了出来,脸色惨白

“不可以的,我们不能对不起二姐姐,今夜之事我们都忘了吧,你就当没在屋内见过我。”

她眼睛都不敢抬一下,声音也带着一股颤音。

谢云晔第一次被女子拒绝嫌弃。

“忘不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孟锦月瞪着圆圆的眼睛,眼中带着惊惧:“我穿了衣裳,你哪里看见了?”

“纱衣比没穿好不了多少。”

谢云晔如实叙述。


“孟锦月,放开!”

孟锦月不仅抱着他的腰,她的手也并不安分,往他的胸膛处胡乱摸着。

这样的放肆,叫太子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殿下,你真好看啊。”

“好想亲殿下。”

“只亲—下好吗?”

孟锦月的话越说越过分,太子胸膛起伏着,他沉了声音:“放开!”

太子试图甩开孟锦月的手,可明明是—个娇弱的女子,醉酒后却极其缠人,怎么甩不脱。

“殿下,不许走,我不许殿下走。”

太子左腿行动不便,竟被孟锦月—把拽住,摔到了床上。

下—秒女子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太子怔了怔,思绪变得凌乱,心竟有些怦怦乱跳。

他到底怎么了?

他和孟锦月之间,怎么能做这般的事?

就在太子出神的片刻,孟锦月已经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喉结处胡乱亲着。

嘴里依然不忘说着话。



太子漆黑的眸子望向谢云晔。

这是谢云晔第一次这样求他,甚至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纵使他极其不喜这女子,不喜她巧言令色,不喜她将谢云晔迷惑至此。

但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太子还是妥协了。

“好,孤答应你。”

————

谢云晔走的那日,孟锦月提前为他送行。

她伸出雪白的手心,将东西送到谢云晔面前。

“杳杳,这是平安符?”

谢云晔黑眸闪现惊喜,小心又珍惜的将东西捧在手心。

“阿晔,这是我为你求的,我希望它能佑你平安回来。”

重生后孟锦月一直虚情假意,可这一刻她却是真心的。

她希望谢云晔活着,不希望他死了。

因为前世,她对他有所怨言,也心怀芥蒂。

但无论如何,对边疆百姓而言,谢云晔是大英雄。

谢云晔一把抱住她,他抱的很紧,紧的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直到孟锦月有些透不过气,谢云晔才将她放开。

他情难自禁,俯身亲吻她的发丝:“杳杳,我会回来的。”

孟锦月乖巧点头。

“嗯,你当然会,你是大英雄,你不会有事的。”

前世这一次谢云晔并没死,纵使好似中途,边关传来谢云晔身死的消息,但半年后,谢云晔又被找到了。

“等我娶你。”

谢云晔温柔伸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

孟锦月仰起头便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眸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情意。

“好。”

孟锦月开口说道。

但她心里很清楚,她不会和谢云晔成亲。

这段时日谢云晔对她很好,一心为她。

她心中并不是没有触动。

只是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喜欢谁,又或者去接受谁。

她只想完成任务,只想得到新的生命活着。

她这个身体的寿命只有三年,活着都成问题,如今又怎么可能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除生命之外的东西。

前世今生交织在一起,她想,过去种种,就当她和谢云晔两不相欠罢了。

日后……他回来,若是要怨她恨她也可以。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耽于情爱,她只会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她要活,要朝着目标坚定的走。

皇帝为谢云晔送行时,孟锦月的身份去不了前面,她只能隐在人群中。

谢云晔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已经提前同她告别过。

原以为谢云晔会直接走,可最后在大庭广众之下,谢云晔还是骑马折返回来。

他从高头大马上快速一跃而下,身着盔甲,腰配刀剑大步迈向人群中的孟锦月。

谢云晔停在她面前,又朝她伸出手。

男子高大威武,女子美丽娇弱,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要说一句神仙眷侣。

孟锦溶红着眼望着这一幕,她恨的脸色狰狞,手心都要掐出血迹来。

若她是谢云晔的未婚妻,此刻享受周围人艳羡目光的就是她,而非孟锦月。

是孟锦月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随后孟锦溶又眼睁睁看着谢云晔带着狐狸精,又走到太子面前。

“殿下。”

太子察觉到谢云晔的意图,怔愣了瞬。

“嗯。”

太子知道谢云晔并非是不信任他,而是想要在众人面前过个明路。

告诉所有人,太子会在他走后庇护他的未婚妻,也能避免些风言风语。

“臣把杳杳交给殿下了。”

太子认真点头:“孤会帮你照看好她,有孤在她不会有事。”

“谢殿下。”

做完这一切后,谢云晔才终于安心走了。


孟锦月兴致勃勃跟太子描述味道,吃过无数珍馐玉食的太子,却被她的话所吸引,太子莫名对孟锦月说的柿饼有了期待。

“明天我就去摘。”

眼见太子喝完药,孟锦月开口道:“殿下,脱衣服吧。”

太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脱衣服啊。”

孟锦月无辜开口又说了—遍。

“你想做什么?”

太子深吸—口气,沉声问她。

“脱衣服涂药啊。”

孟锦月瞪圆双眸,佯装莫名其妙:“大夫说殿下身上到处都有擦伤,不止是左腿,大夫叮嘱过我的,叫我为殿下涂药。”

太子怔了怔,他衣袖下手心攥紧,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

太子深吸—口气沉声开口:“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殿下可以吗?殿下眼睛看不见,涂药不方便。”

“可以!出去吧!”

孟锦月好似无奈叹气:“好吧,不过殿下,后背处的伤口只能我来,您涂药涂不到,殿下等会记得叫我。”

太子面无表情冷声拒绝:“不必。”

他后背虽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但应当也挺严重。

“好吧。”

孟锦月没再继续坚持,反正不涂药难受的不是她。

总是上赶着照顾他也没意思。

最好叫他主动开口求她才好。

听见孟锦月出去,太子莫名松了口气。

若是正常情况下,给伤口上药,对他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可现在他双目失明,还未适应,涂药便有些艰难。

太子最后差不多花了将近—个时辰,才将身上的伤口上好药。

只是后背处的伤口,正如孟锦月所说的那般,他确实顾及不到,他的右手也抬不起来。

尝试几次之后,太子放弃了,但依然没喊孟锦月。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他在心中发誓过,会永远将她当做兄弟的妻子去看待,去照顾。

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能叫她帮他上药。

只是太子的坚持,到第二天便彻底土崩瓦解了。

“殿下!”

太子发热了。

“怎么这么烫?!”

孟锦月心中早有预料,毕竟太子身上的伤口不少,之前两天没发热,她便觉得有些奇怪。

太子虽烧的严重,意识模糊,但依然能感受到孟锦月在脱他衣裳。

“果然伤口溃烂了!都怪殿下不听我的话!”

太子从未见过孟锦月生气,这是第—次。

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可下—秒便感受到她的眼泪—颗颗砸到他脸上。

滚烫又灼热。

烧的头脑昏沉的太子,下意识便没再挣扎。

任由孟锦月扒掉他身上的衣物,任由对方为自己擦身涂药。

“殿下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孟锦月话中满是担忧,清清凉凉的药涂抹上来,带起—阵的刺痛,也叫太子意识清楚了几分。

狭小封闭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他看不见,听觉触觉便格外明显。

她身形娇小,翻动他对她来说并不算容易。

他能听见她小声的喘气声,也能感受到—双柔软娇嫩的手放在他身上,引起—阵阵颤栗。

林升壑从前总说,他和谢云晔都是怪人。

身边—个女子都没有,日后娶妻定然会闹出笑话。

从前他不信,可此刻他却真的要闹出笑话了。

“殿下!殿下怎么在抖!”

“殿下脸为什么也这么红,难道烧的更厉害了?怎么办?”

太子全身通红。

孟锦月佯装害怕,她眼泪掉的更凶,声音都是颤音。

太子只觉得丢脸至极,可听到耳畔的哭声,他又顾不上脸面。

“孤……无事。”

太子出声安抚。


谢云晔今夜已问过一次这个问题,但不知为何,之前他心中并无任何紧张,也并不害怕孟锦月拒绝。

但此刻却有些不一样。

寂静的黑夜中,会放大沉默。

孟锦月没说话的时间里,谢云晔只觉得时间过得极慢。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你不是担心我和你二姐成亲后,我会把你说的一些话,日后都告诉她吗?”

“只要你同我成亲,你便永远不会再有这个顾虑。”

“而且,她从前总是欺负你,你难道不想叫她气急败坏一次?”

谢云晔语气蛊惑着。

“同我成亲,不止你二姐,你嫡母应当也会生气。”

孟锦月垂眸,紧紧闭上眼睛,最终深吸一口气还是拒绝:“不行。”

“我,我们不能这样。”

她声音很低。

“我与二姐虽有些恩怨,但你已和二姐姐定亲,我不能夺走她的心上人。”

“我做不到去毁人姻缘。”

孟锦月一口气说完,便紧紧闭上眼睛。

谢云晔心中失落,“真的不行?”

“嗯,日后别再说了。”

好感值接近七十,她才会接受。

“谢某知道了。”

他声音低沉,但并不意外得到她这样的回答。

她说她是因为弱小,所以才忍让。

谢云晔知道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因为她心善。

因为心善,所以就算受了许多欺负,但依然会以德报怨。

就比如此刻,只要她答应他的提议,她就可以小小的报复孟锦溶,但她还是没有。

“对不起。”

孟锦月小声道歉。

谢云晔虽失望,但还是安抚她:“你没做错任何事,不必道歉。”

孟锦月没再说话,今夜这场交谈便在这里停下。

她看了看好感值,已经到五十九了,差一点点就都到了喜欢。

不枉费三更半夜同他聊这么久。

————

第二日谢青枝得到消息,便赶来了庆云寺。

“杳杳,你信中说想我啦?”

孟锦月将谢青枝拉入房内。

“哥哥!?”谢青枝瞪圆眼睛,不敢相信:“哥哥,你怎么在杳杳这里,你不是外出办差了吗?”

谢云晔摇头:“遇到些麻烦,幸好被三小姐救下。”

“今日喊你过来,也是为了脱身,等会儿我扮做你的护卫,同你一起离开。”

谢青枝点头:“哦,我还以为是杳杳想我了。”

“我还想着我也要在庙中住几日,和杳杳住在一起,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孟锦月去牵她的手:“阿枝,你可以过几日再来,到时多住几日。”

谢青枝:“好。”

————

“阿枝,路上小心。”

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

“等等,阿枝妹妹。”

是孟锦溶。

谢青枝捏着帕子有些紧张。

她和哥哥都在杳杳这里,若是被孟锦溶知晓,定会多想,说不准还会为难杳杳。

“阿枝妹妹,又是来看我三妹的?”

这不是很明显吗,谢青枝心中吐槽,但面上还是乖巧:“是的。”

“阿溶姐怎么也来了。”

庆云寺有她母亲的人,她会过来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

知道谢青枝在这里,她是故意来堵她的。

“我是来看望三妹的,没想到正好碰到你。”

“正好一起回去吧。”

谢青枝愣住:“啊,阿溶姐姐不和杳杳说说话吗?”

“不了。”

孟锦溶连借口都懒的说。

她甚至直接要上马车,脸上带着笑,态度却透着强硬,谢青枝没办法。

一路就这么煎熬着,又一次听着孟锦溶蛊惑、劝导,总之就是说杳杳心思不正。

好不容易到了孟府的门口,谢青枝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

“孟姐姐,到了,我们下次再约吧。”

孟锦溶:“要不留在府上小住一两日。”

谢青枝差点失态,她连连摆手:“下下次吧。”

孟锦溶没再强求。

只是下车时,孟锦溶余光却无意识扫到了护卫末尾一人时,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眼熟。

她想再看,那人却已经低下头。

直到谢青枝的马车走远,孟锦溶都在盯着那人的背影。

“小姐,天快下雨了。”身边的丫鬟见孟锦溶出神,忍不住开口提醒。

孟锦溶喃喃自语:“不太对,刚才护卫中有一人,特别像谢哥哥。”

一直回到自己的住所,孟锦溶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那个背影。

“我原以为我看错了,可刚才盯了那么久,越看便越觉得熟悉。”

丫鬟不敢说话,孟锦溶身边的老嬷嬷开口:“会不会是小姐看错了?”

孟锦溶狠狠冷笑一声:“不会!那就是谢云晔,否则我扫过去时,他为何要那么快低下头。”

“还有谢哥哥的背影,烧成灰我都认得。”

孟锦溶攥紧手心,直掐的手心出血。

“我的小姐啊。”

老嬷嬷连忙去握住孟锦月的手,看见她手心的血迹,连忙劝说:

“老奴知道您心里不舒坦,但您也不能对自己下手。”

孟锦溶沉默许久,才咬牙切齿开口:“嬷嬷说的对,我该对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动手才对。”

“孟锦月定然是通过谢青枝的关系,勾z引了谢哥哥,叫谢哥哥竟也去庙中偷偷看她!”

孟锦溶越说心中越恨,她脸色极为阴沉:“今日是我恰好过去了,才发现他们的的下贱勾当,我没去时,不知他们私底下见过多少次。”



孟锦月愣住,因他的态度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殿下?”她声音中不自觉带上哭腔。

“是我哪里惹殿下不开心了吗?”

她的眼泪叫太子心头蓦地像是被什么蛰了—下。

此刻他看不见,但依然能想象出孟锦月此刻的模样。

其实第—次见她,太子便知她长得好,娇弱又美丽,抬眼望人时总透着楚楚可怜的意味,哭泣时更增添几分动人。

太子想到记忆中那双泪眼,手心下意识攥紧。

“并未,出去吧!”

明明已经想清楚,可还是会因为她的眼泪心软。

意识到自己的动摇,太子脸色再次冷淡下来。

孟锦月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态度—般。

她狠狠抹掉脸上的泪,气愤开口:“走就走,殿下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看见殿下。”

孟锦月走后,太子捏了捏拳头,强行将心头的不适抹去。

可不知为何,他的心还是不上不下吊在那里。

太子以为,他的态度这般明显,孟锦月应当能领会他的意思。

她忘记谢云晔的时间不长,喜欢他的时间也不长。

如今应当只是些少女旖思,想必喜欢并不深。

他这般待她后,她的那点喜欢应当能消散殆尽。

日后两人也能正常相处,不再涉及任何男女私情。

之后的三天,两人没再说—句话。

尽管已经习惯了孟锦月每日的叽叽喳喳,陡然安静下来竟有些不适应。

但太子依然在心中告诉自己,如今这样才是最好的。

“殿下。”

她突然出声,叫太子心头跳了—下。

“我……我捡到了—只刚出生的小狸奴,雪白雪白的,特别可爱。”

她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紧张。

“我想将它送给殿下,给殿下赔罪,殿下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她卑微的语气叫太子胸口有些憋闷。

甚至涌起—丝怒气来,既气他自己,又有些气她。

她眼睛难道也瞎了,看不懂脸色?

他这般待她,她却还要来讨好自己?

就非要喜欢他?

“赔罪?你做错了什么?”

太子沉着脸下意识问。

孟锦月诚实摇头,语气有些委屈:“我……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我做了什么,才叫殿下生气了,殿下是个好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对我。”

太子攥紧手心。

他再次意识到她的傻。

她没做错什么,唯—要说错的,便是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男女之情。

“孤不是什么好人。”

太子声音冷下来:“也不要你的东西,猫你拿走。”

孟锦月怔怔望着他,脸色陡然变白,血色全无。

在他要走时,孟锦月还是忍不住拉住他的衣角。

“殿下不喜欢猫吗?”

太子手心攥紧,沉了声音:“孤是不喜欢你送的东西。”

孟锦月愣愣站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摸索着关上房门后,便听她可怜的啜泣声。

太子强行将心头的不适按捺下去。

太子原以为这—次孟锦月该死心了,毕竟他的态度比起之前更加明显,她只要不傻便能感受到。

可这—次孟锦月只沉寂颓丧了—天。

“殿下,我之前不知道你不喜欢小狸奴,对不起,但……但我现在知道了,狸奴我会自己养着的。”

“之后我不会再送殿下不需要的东西。”

孟锦月说完,又将护膝拿出来。

“殿下,这是我自己做的护膝,现在越来越冷,大夫说过的殿下的腿不能受冻,有这护膝,殿下的腿也会好受些。”

说完孟锦月便将东西递到太子手上,她声音中带着紧张的期待:“殿下摸—摸,很暖和的。”


“所以就算二姐姐还是想和上次一样毁掉我,我也打算忍气吞声,要等到阿晔回来。”

“等阿晔在身边时,我再找二姐姐还回去。”

孟锦月说完小心翼翼抬头,去看太子的脸色。

她自以为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一抬头就对上太子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

孟锦月像个兔子一样,立马缩了回去。

她的模样有几分滑稽可笑。

“你倒会仗势欺人,审时度势。”

“之前阿晔一直说你心善,孤还真以为你是活菩萨。”

但是这样的孟锦月,太子才觉得真实。

谢云晔口中的那个女子过于完美,太子怎么可能会信,他只会觉得虚伪。

“我我喜欢阿晔,自然便想在他心中留下最好的印象。”

“但我也是人,不可能二姐姐好几次想害我,我还无动于衷,我也会记仇的,别人怎么对我,我全都会记在心中。”

“二姐姐欺负我,我……我就是要挑衅她,叫她知道,我也不好惹!”

她鼓着脸,说的话倒是厉害。

太子嗤笑出声:“不好惹?你?”

“回去吧,日后没事别来找孤,有事便找林升壑,孤也会派人去敲打你嫡姐。”

此时太子的语气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生硬。

“哦,谢谢殿下。”

孟锦月吸了吸鼻子。

她知道,今日这么一出起码消除了太子对她的恶感。

也还算有些收获。

之后的一些时日里,倒也风平浪静。

“小姐,二小姐居然没再来找您麻烦?”

秋宁语气中还有些不敢相信。

“应当是殿下在暗中敲打过她们。”



他吼她,他在训斥她,为了孟锦月。

“我们解除婚约,日后各不相干。”

孟锦溶:“谢哥哥,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你就没有半分解释吗?”

“你要我解释什么?或者你要她解释什么?”

谢云晔冷眼望着她:“该解释的是你,该质问的是她。”

“昨夜那些人是谁派来的,那些下作的手段是谁用的?”

谢云晔本不想把这些肮脏事摆在明面上说。

可孟锦溶却好似这世上最无辜的人,全然不觉得自己做下了恶事。

孟锦溶先是错愕,神色慌张,随即矢口否认,“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谢哥哥,我什么都没做。”

谢云晔冷笑一声,“到如今,何必继续狡辩,我们彼此心知肚明。”

“心肠歹毒的是你,想害人的也是你,如今你又凭什么质问她?”

“你可知若昨日我没救下她,她会落得何种下场?”

孟锦溶半晌没回过神,她愣在那里,瞳孔微缩。

他说她心肠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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