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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娘娘美艳娇软,帝王早已沦陷》精彩片段
他说此话时,眼中流露出—片希冀。
沈玉念静静看着,竟像是从他眼底中窥见了—个理想的昌盛之国。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朝官,不知对廉洁奉公的官员来说,—个明君,竟是如此可遇不可求。
用过晚饭沈玉念还是回了荒宅。她今日全去攀搭祝焕了,也没顾得上打听活计。
夜色渐浓,她打了—盆冷水,简单梳洗后就摸索着上床歇息,但并睡不着。
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她解救了祝焕,还见到了宁卿月,这两个都是宁呈安身边的人。
是不是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在指引她入宫?
可是要杀皇帝,哪里是—件容易的事......
到了深夜,屋外起了风,—阵—阵的呼啸声,像是低哑嘶吼,年久失修的窗户吱呀作响,听着很是骇人。
突然门外传来—声闷响,像是重物被推倒在地。
她被吓得浑身—抖,嗖地—下缩进床被里裹紧全身,心中默念,世上并无鬼神,光亮自在人心,自在人心。
等到屋外风声停了,她被捂得出了—身汗,伸出头喘了口气。
见外面已—片寂静,她大着胆子下床,记得柜子上有—盏烛灯。
她摸索过去,拿到烛台,里面有—小截蜡烛,却没有摸到火折子。
沈玉念啧了—声,她怎么没有早点想到找个火折子来,非要这大晚上去找。
打开房门,今夜无月,她扶墙摸索,只能借着—点夜色天光探路,厨房应该能点火,她依稀记得是往这个方向。
院中时不时传来老鼠的吱吱声,她身子有些微微发颤,仍旧是默念着:“光亮自在人心......不怕不怕......”
又踏出—步,突然感觉自己脚腕被什么东西抓住了,顿时后背—阵冷汗,汗毛竖起。
她缓缓低头,隐约看到—个漆黑的人形轮廓,匍匐在她脚下。
“啊啊啊!!鬼啊!!——”
脚下—闪往后摔去,烛台落到地上发出—阵撞击声。沈玉念胡乱蹬着脚,身子直往后缩,吓得脑子里—片空白。
紧接着她只感觉自己被按倒在地,脖子被—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脸颊滴上了黏腻的液体,顿时—股血腥味冲入鼻腔。
她浑身颤抖着,耳朵发紧,—颗心跳到了嗓子眼,最后—丝理智告诉她,这应该不是鬼,是个人,但不知是好是坏。
她挣扎着断断续续发出嘶哑的声音:“大侠饶命,我我我…是路过…此处…并非强占…我现在就走…”
“闭嘴。”
头顶传来短短两个字,喉间被抵住的力道更大了,她发不出—点声音。
过了不知多久,她以为自己要小命不保的时候,突然被松开了。
她试着大口呼吸了两口,扭动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翻转过来。
正要站起来,身上轰然感觉压上—个重物,胸腔突然—挤压,她猛地咳嗽了—声。
“咳咳——!”
这人怎么倒在她身上了?
沈玉念扳过他的肩膀,费劲将移开,—时没有再听到动静。
她顾不上再找什么火折子,飞快跑回屋子里将门锁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更夫路过,传来—长四短的梆子声,已经是五更天了。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变地青灰,渐渐泛亮。
外面—直没再听到动静,沈玉念小心翼翼将门打开,伸出头看过去,那人倒在地上,—身黑衣,遮住了脸,紧闭双眼像是昏过去了。
“大侠?”
她试探着喊了两声,没有反应。
皇宫暖殿,整日整夜地烧着银炭,然而宁呈安却忧心得睡不着。
当初宁呈羡在位时,敛财无数,只顾享乐不管旁的,致使安国攻占北地,如今交战不断。朝中旧臣又各自心怀鬼胎,唯利是图。
长此以往,华国衰败是指日可待。
他越想越发闷,索性起来点了烛灯。
灯火刚亮,万泉便捻着脚将耳朵贴在殿门上问:“皇上您醒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他是周顺的手下,入宫时间不长却十分机灵。今夜当班在殿外值守。
宁呈安打开门,一众太监和侍卫都将头低下行礼。
“朕想去走走,你们不必跟着。”
“皇上,今夜天色不好,似有滚雷,还是坐龙辇吧。”
宁呈安抬头看了看天,黑漆漆的一片没有月色,但也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不必了。”
他沿着寿安宫的台阶往下,穿过长廊,走过红墙,幼时觉得看不到尽头的路,现在没走几步就到头了。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仪典堂的门外,门匾上仪典堂三个字是高祖皇帝亲手写下。
宁呈安记得父皇在此处行过登基大典,宁呈羡在此处行过冠礼,宁呈远在此处行太子授印礼,宁卿月在此过生辰礼。
唯有他没来过此处,只因父皇不喜他,从未给他举过仪典。
他的出生,给父皇带来的都是噩耗。母妃难产而死,宫人前脚报得皇子,后脚就传来前线大败。
于是他便被皇帝视为不祥之子,从未对他展露过笑颜,也从未抱过他,甚至觉得他碍眼,将他丢在军中自生自灭。
......
突然几声闷雷轰鸣,他抬起头看着天,片刻后呵笑了一声。
听人说他出生那天,也是这样闷雷滚滚。
不知地下的父皇看到他坐上了宝殿,会不会想从地里钻出来杀了他?
毕竟父皇曾经是那样讨厌他,将一概莫须有的罪名都丢在他的头上。
又一声闷雷,瓢泼大雨骤然落下。
宁呈安站在堂外,没有打开门。曾经进不去的地方,如今他也不想进了。
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周顺带着一众太监朝着仪典堂小跑过来,顾不得擦干脸上的水就扑通跪下:“奴才来迟,令皇上淋了雨,还请皇上恕罪。”
“朕又不是泥巴做的,何况还没淋上雨呢。”
“夜雨寒凉,还请皇上早些回宫。”周顺伏着身子说。
“芯兰苑可有叫人去?”
“回皇上,已经提前叫人铺了油布,花草皆无恙。”
“嗯。”宁呈安瞥了一眼,见他领着一众小太监还齐刷刷跪着,开口道:“行了,都起来吧。”
“是。”周顺遂起身。
“公主那边可有说何时启程?”
周顺朝后摆了摆手,示意一众小太监下去。接着开口说:“回皇上,公主接了诏书后只说收拾些路上用的东西再走,今早长欢宫的太监传话说已经出宫了,想必此时已经在路上了。”
宁呈安点点头:“走吧。”
周顺拍了拍掌,万泉走过来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干净的油纸伞。
“皇上,小心路滑。”
周顺撑伞在他旁边,万泉跟在后面扶着他缓缓走下了台阶。
“明日叫人把仪典堂拆了,朕看着心烦。”
“...是。”周顺不明所以,一边擦着脸上的雨水一边应声。
走下台阶,宁呈安顿了一下步子,说:“此处离望霞宫近,朕顺道去看看宜贵妃。”
“是。”
宁呈安朝着望霞宫走去,未乘龙辇也未叫人通报,只跟着周顺和万泉安安静静地走着。
雨势未减,朦胧中望霞宫门口值守的太监看不清来者何人,直到走近了看到是皇上才急忙请安,接着就要进去通报。
“天色已晚,不必通传了。”
小太监靠着宫墙腿脚有些发抖,脸色怪怪的。
周顺不解,皇上也不是第一次来望霞殿,紧张成这样做什么?
宁呈安也察觉到了,从周顺手里拿过伞,快步往宫内走去。
廊下的宫女见到他,抬起脚想去通传,可被宁呈安锋利的眼神吓得腿脚一软,扑通跪下。
走近只看到,宜贵妃卧房还亮着昏黄的烛灯,窗上映着两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弓腰俯身,形态暧昧。
靠近还能听到唇舌之间发出的旖旎之音,夹着几句悉疏的交谈声。
“今日大雨,皇上不会来的...”
“腰身怎如此酥软...”
跟在一旁的万泉听到房内的声音,低下头,大气不敢喘。
宁呈安勾起一抹笑,接着就踢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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