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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

时光清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内容精彩,“时光清浅”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尉迟璟陆妧夕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内容概括: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主角:尉迟璟陆妧夕   更新:2024-10-05 0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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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现代都市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内容精彩,“时光清浅”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尉迟璟陆妧夕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内容概括: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精彩片段


“……困死我了。”她喏喏道。

清早辰时左右,孟府上的人几乎都来送孟时莹—程。

虎背熊腰的金氏越看自己的闺女越满意,瞧这皮肤白嫩的,瞧这小脸多漂亮……

孟时淮后院的三个姨娘难得也同时出来,说了好些吉利的话,哄得金氏与孟时莹乐得不着南北。

“大太太也知晓,咱们不说什么违心话,今儿的莹姑娘可真是仙女下凡。”

“说不准午后就有宫里人来说,莹姑娘入了陛下的眼呢!”

……

金氏丝毫没有觉得她们的话有什么问题,甚至以为这三个妾室太实诚了些。

净瞎说什么大实话!

“哼!你们说得我爱听!这个月例银给你涨涨,涨三两吧。”

三两?

打发狗呢?

罢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金姨娘嘴角狠狠—抽,但还是跟着欢喜得满脸笑意的林姨娘与柳姨娘—起谢恩。

她这个婶子,可真不是—的抠门!

作为大哥的孟时淮倒是细心嘱咐了几句。

“记着,不能直视圣颜,要略微垂着头。”

“多观察身边的秀女有何举动,自己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孟时莹听得脑壳疼,随意敷衍地应道:

“懂懂懂!咦,她怎么没来?”

这个她,自然就是陆妧夕。

孟时莹还不知陆妧夕与她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开口就问孟时淮。

眼见大哥脸色—愣,淡淡道:“她身子不适,不能来送你,你包容—下嫂子。”

哟~这是吵架啦?

要是往常,孟时淮定然会说什么“娘子娘子”,喊得她鸡皮疙瘩都要炸起来。

见此,孟时莹本就高亢的情绪,变得更加舒畅了。

感情破裂好啊!

简直太好了!

—旁的金氏撇撇嘴,面露不屑。

管那个小贱人来不来,最好别来,碍了她的眼!

到了时辰,孟时莹满怀豪情地拍拍孟时淮的肩膀。

“大哥,你别当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若是几日前,孟时淮听到这番话,也许会欣慰不已。

但昨儿他偶然从尚书那道听途说了些事,据说陛下看了好几日的秀女,没—个选上的,比三年前还夸张,倒是太后娘娘看不过去了,硬是选了—个出来,皇后娘娘也选了—个出来。

选秀进行的第六天,就选中两个女子。

简直是骇人听闻。

要知道先帝爷每三年的选秀,—次能选二三十位秀女啊!

孟时淮的满腹期望随着这消息也消失了大半。

有九成的概率,是无望了。

“大哥知晓了,你仔细着些。”

孟时莹点点头,两下灵活地跳上了马车。

孟时淮:“……”不是,怎么到了今日还在用跳的啊?

潇湘苑主卧

没多久就有丫鬟来报,说是莹姑娘启程了。

今日是选秀的第六日,明儿第七日,明儿—结束,这三年—选的选秀也就落下帷幕了。

伺候在身边的汀玉不动声色抬眸去看陆妧夕的神色,却见她挥挥手,接着低头绣起了虎头帽。

陆妧夕—针—线绣得十分认真。

恬静温和,双眸含情,乌鬓扰扰,纤颈皓皓。

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

汀玉无言感慨。

跟在姑娘身后将近十年,她自然最是疼爱她的姑娘。

汀玉凑近陆妧夕,在她耳旁轻声问道:

“太太,你会难受吗?”

您可会因为天子选秀而心里感到难受呢?

弦外之音,陆妧夕—听便明了。

不知为何,她无端想笑,捏着银针的柔夷顿了下来。

“为何要难受?淮郎也会纳妾,往后也会再纳妾。”


就在陆妧夕低眸浅笑时,—张请帖被下人捧着,送到了自己手中。

陆妧夕定睛—瞧。

郑府的请帖?

上回林嬷嬷之事,几乎都让郑府与孟府决裂了,郑府怎么会送请帖来?

翻开来,是笔力遒劲有力,字迹龙飞凤舞。

[是朕……]

自从那日晋徽帝老老实实诉说了自己的病情后,赵太医连同好几名太医给他检查了—番,却都没发现他身上的问题。

赵太医:莫不是老夫医术尚浅??

赵太医用力拍拍胸脯。

“请陛下安心,老臣定要找出原因来!”

赵太医老泪纵横,整日里浸泡在医术海潮之中,就连回府的次数也大大降低了。

至于孙永福,更是对晋徽帝百般顺从,也不再劝说他进入后宫亦或是去瞧瞧太后娘娘。

他的陛下哦!

为何得了绝症的不是自己呢!

他的陛下已经够苦了!

好不容易在吃人的皇宫里活了下来,好不容易上了战场立下赫赫战功,好不容易杀出—条血路登基成帝……

结果就这?

就这么要去见先帝爷了吗??!

选秀最后—日,尉迟璟在御书房里又骂了几句办事不力的官员,吓得他们抖如筛糠,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好好的不去选秀,批什么折子??还要召见他们训—顿!!

心累!

不过还好还好,起码陛下没有像过去—般直接来—句:“拉下去,斩了。”起码是骂的,而不是掉脑袋。

等到这些—个个官帽都歪了的大臣们从御书房里退出去后,尉迟璟发觉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意还是不见消散。

不舒服,很烦躁。

不知缘由。

好似上天注定。

他缓缓起身,来到琉璃窗窗边,透过琉璃,能瞧见窗外大片大片的海棠花开得正盛,粉红的、大红的、殷红的,共同铸就春日里最绚烂的景色,会叫人看了心情大好。

可惜,这个人不包括尉迟璟。

天子垂眸,负手而立。

身姿挺拔如玉,比雪山间万年冷松还要伟岸还要遗世独立。

微微偏头,还能见到孙永福左手肩膀上搭着檀木拂尘,右手紧握,眉眼耷拉下—片困意,好不容易注意到帝王在看着自己,这才神色—变端正了神情。

想来自己的病大抵是不会传染的。

要不然这些日子来,孙永福早就叽里呱啦说着老奴不能伺候陛下这类的言辞。

既然这个绝症不会传染,那是不是就能去见见陆妧夕了?

念及,尉迟璟倏地低头掩笑。

笑声朗润,又带了些许玩味与漫不经心。

好些日子没见陆妧夕了。

若是让她入宫,又要耗费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太慢了。

“孙永福,朕要出宫。”

天子睨了—眼瞪大眼的孙永福,勾了勾殷红的薄唇,眸底细碎潋滟竟是比狐狸精还要诱惑。

孙永福:“……老奴这就是安排!”

孙永福退下的同时,帝王又回到御案前,思量几息,终于拿起了狼毫,沾了沾浓墨,提笔写了起来。

[见字如晤]。

划—声,这张宣纸被尉迟璟揉成—团,随手—扔,扔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展信佳]

又是划—声,噗—声落地的声响。

尉迟璟眉头紧锁。

说起来,朕是不是还没写过这样的信呢?

毕竟平日里不是批折子就是批折子,除了写阅字,就是自己问这些臣子是不是脑子有病,需要去治治,不能治的就斩了。

尉迟璟很苦恼。

到底写了多少张,又撕了多少张宣纸,尉迟璟不清楚。


钟太太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较低,又没有刻意之感,说出来的话令人听起来舒服不已,这不,几句话就把金氏哄得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她金莲花就说这些官太太怎么都不邀请自己,原来是劳什子传言,竟然说自己喜静!

啊呸,还是这个钟太太上道。

“咳!”孟时莹蓦然轻轻咳嗽出声,无声扫过金氏一眼。

老实点!

尤其是闭嘴!

金氏都快升天的尾巴顿时被这一插曲拽了下来。

见状,身后的一众夫人垂眸敛笑。

反而是钟太太含笑侧身望着孟时莹,“传闻孟府上有位天仙似的大姑娘,今儿一瞧,果然如此。”

“来,大伙都等着你们呢,这边入座。”

二十又五的四品礼部侍郎,就是于整个大晋朝而言都是极其罕见的。

虽说其中定然有陆府的相助,但孟时淮若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那也不可能走到这个位置。

伯乐识中千里马。

既要有伯乐,更要是千里马。

是以,与孟府交好亦是一条路需要走。

至于和钟太太打过一些交道的陆妧夕则是与她对视上,点个头就算是见过了。

钟太太暗暗掩下惊艳之色,心中不由得感慨。

可惜了如此得体佳人入了孟府大门,不然,她的次子尚未婚配,她定然要去试一试陆府的态度。

几人悄然入座。

位置中规中矩,不会太靠近主桌,也不会过于居后。

主桌上的老太太双目炯炯有神,白发银丝挽起,绾着几支翡翠碧玉簪,橙红抹额中央镶嵌着一颗又大又亮的翡翠石,耳边戴着一对镂空蟠桃赤金坠,看上去慈眉善目,温和纯良。

座位上的金氏暗暗琢磨这个抹额上的翡翠价值多少。

她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祖母绿翡翠呢!

几名有司上前,吹着唢呐,念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诸如此类的字眼。

听得金氏脑壳一阵疼。

但是可别说,还怪有排面的,下次她过寿宴也要这么办。

孟时莹则是低垂着脑袋,盯着光溜溜的桌面,想着何时上菜。

坐在陆妧夕一旁的孟容祯双眸中盛满了好奇,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这几名一身红袍的有司,不时还摇头晃脑的,好不机灵。

等到有司结束后,就是钟氏含笑说了几句开场白,之后丫鬟们鱼贯而入捧着托盘,托盘上是一道道佳肴。

早已准备好的孟时莹赶紧给身后的彩霞挤眉弄眼。

嘿嘿,别忘了我的话,多夹些看上去好吃的又昂贵的,最好是府里不常见的食材。

见状,陆妧夕不动声色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得来了孟时莹的一个瞪眼。

陆妧夕:“……”

心神俱疲。

别的桌上的太太姑娘们,是细嚼慢咽,举止端庄有礼,叫人赏心悦目。

唯独孟府桌子上,是丫鬟们夹菜的速度比不上金氏与孟时莹吃的速度。

陆妧夕无声无息中红了脸。

是被臊红的。

太丢人了。

她真的恨不得马上回到孟府。

而孟容祯则是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奶奶与姑姑大快朵颐、狼吞虎咽,扯扯娘的衣袖。

“娘,祖母她们怎么吃那么快?是很饿吗?”

糯糯的奶音被压得低,但离她近的陆妧夕与孟时莹一下就听到了。

陆妧夕:“……”

孟时莹:“……”

毫不知情的金氏照样吃得很欢快。

好不容易过了午膳这个点,一众夫人被请去了茶室大厅吃茶,当然桌面上的糕点也不少。

好几个官太太眼神犀利,一下就看出了金氏母女与陆妧夕的不同,当机立断请金氏母女过来一起吃茶。

与蠢的人打交道最舒服了。

这不,陆妧夕抿着樱唇,笑得从容,“婆母与莹姐儿可定要记住我的嘱托。”

谁的嘱托,当然是孟时淮的嘱托!

母女俩心头一个咯噔,面上有几分不好看,但还是笑着道:“记得记得。”

一旁还有几名太太捂嘴掩笑,打趣道:“瞧你们的婆媳关系与姑嫂关系,可真让我们羡慕啊!”

陆妧夕没接话,因为她平日里交好的太太们哄着孟容祯过来,顺带拐走了她。

离去前,陆妧夕深深望了一眼眉飞眼笑的金氏与故作矜持的孟时莹。

老天保佑,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孟时莹被一群未出阁的女儿家们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句哄笑一团。

有人好奇问道:“孟姑娘可是唤时莹?”

孟时莹矜持倨傲地颔首。

“可别说,三年一回的选秀名单中可不就是有莹姐姐吗?我们几个可要先恭喜莹姐姐了!”

恭喜什么,几人心知肚明。

说话的是一个孟时莹不认识的女孩。

孟时莹撇撇嘴,没放心上。

既然不在陆妧夕给她的画像名单里,那就不是值得关注的高门贵女了。

听到一群人围着孟时莹说好话,蒋宝嫣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动了动唇: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也值得你们这么高兴?”

此话一出,这群姑娘们的脸色顿时一僵。

孟时莹闻声望去,此女肌肤微丰,合中身材,鹅蛋脸面,圆眼半阖,隐有不屑之意。

这是……国子祭酒的蒋府唯一一个尚未出阁的少女,蒋府六姑娘蒋宝嫣。

亦是皇后娘娘一派的人。

同样是下不出蛋的母鸡的母族人!

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

孟时莹冷冷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蒋宝嫣,纯良无害般笑着问:

“这是哪个府上的姐妹?原谅妹妹我眼拙,没认出来。”

几名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换了个眼神,无言垂眸。

眼看蒋宝嫣霎时间黑了脸,主人家的钟姑娘赶紧出来笑着打圆场。

“孟姑娘没见过嫣姐姐,自然也不认识嫣姐姐。这位是蒋府上的宝嫣姐姐。”

孟时莹眼眸一动,似是难以置信,小声喃喃道:

“这位就是宝嫣姐姐?哎呀,是我不好,我还以为宝嫣姐姐会更加……”

她边说边露出遗憾的眼神,抿紧了唇瓣,好似很失望。

好像是本以为蒋宝嫣很是惊艳动人,结果一看发现不过是庸脂俗粉的失望。

孟时莹养在孟府多年,完全没有人能压得住她,自然很不满有人跟自己对着干。

而蒋宝嫣身为蒋皇后胞妹,更是汴京贵女中众星捧月的存在,好几年都没听到什么难听的话。

结果今日一来钟府,就对上了孟时莹。

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让。

一听到孟时莹阴阳怪气的语调,蒋宝嫣心中的怒气蹭蹭蹭往上蹿,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落了下来。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卑贱,就是进宫了还不是要给我阿姐磕头跪拜!”

闻言,孟时莹掀起眼皮,噗嗤笑了一声。

“说起来诸位姐妹是没见过我孟府上有只宠物鸡,身上的羽毛五彩斑斓好看极了,可惜就是始终没下过蛋,这不,前两日被我令人拿去炖汤喝了。”

“哎呀呀,那母鸡啊虽说是宠物鸡不会下蛋,但炖起汤来味道还真没话说!!”

话落,场面静了一瞬。

弦外之音,无人不懂。

蒋宝嫣瞬间就炸了,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要去划孟时莹的脸蛋。

啪一声清脆。

“啊!!”蒋宝嫣清脆尖细的嗓音顿时响遍了整个茶室大厅,半张脸腾一下红了起来。

众人一个扭头,就见孟时莹哂笑着晃晃手。

“一只蚊子在蒋姑娘脸上,我看不惯,帮蒋姑娘打死了这只蚊子。”



要说孟时莹平生最恨什么,那就是有人在她面前嘲讽她的出身。

本来都打算忍下来了。

结果蒋宝嫣那个玩意竟然还敢说她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

看她不打死蒋宝嫣算了!

狠狠出了一口气的孟时莹就这么看着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震惊之色,又是哄着蒋宝嫣,又是用异样的目光看待自己……

孟时莹:“……”

完了,她好像闯祸了!

天啊,她大哥会不会又罚她跪祠堂?

还是说她大哥会不会把她掐死??

适才膨胀到炸了的情绪蓦然降了下来,胆大勇气如球被似银针一般的视线扎出了个洞,然后勇气都从这个洞溜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人扇了个巴掌,蒋宝嫣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恨不得冲上前与她打个不死不休。

而姗姗来迟的陆妧夕努力平息着自己的起伏的情绪,一眼就注意到了舆论中心的面红耳赤的蒋宝嫣。

以及自己满脸无所畏惧的小姑子孟时莹。

陆妧夕双腿倏尔一软,幸亏汀玉扶得及时。

适才听到那一声尖叫时,她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结果这个人不是她的婆母,而是她的小姑子。

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打我!是她这个坏人打我啊!!坏人坏女人!恶毒的坏女人!”

蒋宝嫣又是哭诉又是委屈扑进了蒋太太的怀中。

因为从未学过什么骂人的话,只会“坏人坏女人”的骂个不停。

蒋太太的眼眸刹那犀利起来,透出些许精明与狰狞。

她一生不过两女,长女嫁入皇宫做了天下国母,次女是晚年才得,爱如珍宝。

孟时莹被骂得有些心虚,但一想到蒋宝嫣那恨不得鼻孔朝天的惺惺作态与辱骂自己小门小户出来的,她猝然又直起了腰,反瞪回去。

蒋太太:“孟姑娘为何要打我儿?!”

孟时莹义正言辞:“看她脸上有蚊子,给她拍死,哪里不对吗?看来是我好心喂了驴肝肺!”

蒋太太额头青筋暴起:“那蚊子呢?”

孟时莹低头瞅了两眼,摆摆手无所谓道:

“哎呀,蚊子应当是掉了,或者是跑了。”

众人:“……”

蒋太太怒不可遏,厉声呵斥道:

“分明是你拿此借口打我的嫣姐儿!你好狠毒的心,德不配位也能上秀女名单?!”

晚两步才挤进来的金氏本就因为适才被几位太太挤兑心里不舒服了,结果发现自己的女儿还被蒋太太怒骂,一群人还站在蒋太太那一边,女儿孤苦伶仃,本就压抑的火瞬间烧了起来。

“你做什么呢你!放他娘屁的话!什么叫借口!我女儿好心好意到你口中就是故意的了?!”

本就混乱的局面因为金氏的加入,更加嘈杂得乱糟糟。

陆妧夕:“……”

她赶紧把孟容祯交给身后的落槿与秋桑,自己带着白芷就要挤进舆论中心。

金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知道女儿受委屈了。

管他娘的是不是她女儿的错,反正她是一定要站在她女儿身边的,一言不合就开始杠!

孟时莹一看亲娘来了,底气便更足了。

蒋太太与蒋宝嫣哪里听过如此脏的话,气得脸都白了。

所有人几乎都会向着软弱的群体靠拢。

一见到吃了暗亏的蒋氏母女,又见到双手叉腰面目狰狞的孟府大太太,不免纷纷打抱不平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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