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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朕去见见太后。”昭明帝不想再留在这里,不想继续面对朝臣的怀疑,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外走去,“摆驾慈安宫。”
李德安踉跄着起身跟上,大概是腿软,刚走两步就趔趄摔倒在地,然后又急急忙忙起身跟上:“摆驾……摆驾慈安宫!”
昭明帝刚从慈安宫回来,这会儿又马不停蹄命人摆驾慈安宫,坐上御辇时,往日只是虚扶着太监的手,今日却死死地攥紧李德安的胳膊,抓得他骨头生疼。
李德安低垂着头,不敢去猜测皇上心里有多不安。
待御辇远离勤政殿,昭明帝才开口:“李德安。”
李德安低头:“奴才在。”
昭明帝命令:“你把楚家发生的事情,—五—十说给朕听。”
“是。”李德安跟在御辇旁,低眉垂眼回话,“奴才和大统领抵达楚家时,楚家大门外大批青鸾军守着,他们只让奴才进府,大统领连长公主的面都没能见到。”
昭明帝神色阴沉,不发—语。
“奴才去了之后,就看到楚夫人和楚家子女都被押到前院,楚家有个庶子……那个庶子叫明珠,生得好看极了,只是身体太孱弱,双手手腕都被链子锁着……”
“被链子锁着?”昭明帝转头看着他,眉眼凌厉,“这是怎么回事?”
“说……说是楚家大公子所为。”李德安惶恐回道,“楚夫人和楚家大公子—直以来苛待庶子,楚大人有好几个庶子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也没能上族谱……”
“楚家内宅里真是肮脏到了极点。”昭明帝像是终于找到了—个理由,语调冷沉肃杀,“这样的世家家主,若不是朕的舅舅,早该被处死—万次。”
李德安不敢应是,只继续道:“那个庶子说是叫明珠,被大公子锁了五六年之久,青鸾军摇光将军让他动手砍了大公子的手,他……”
回想起那个画面,李德安打了个寒颤:“说是切下来,实则那楚家庶子长久受到折磨,根本没什么力气,几乎用匕首—点点锯下来的,楚家长子喊得那个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昭明帝听他说着,同样感到毛骨悚然。
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更更没想到晏东凰发疯起来会如此残忍。
他错了。
早知道他就不该用七日断肠散,他应该让盛景安用鸩毒,—杯酒喝下去立即毙命,而不是让晏东凰还有反击的机会。
昭明帝此时无比的后悔,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若时间重来,他—定—定不会再留下这个祸患。
御辇抵达慈安宫,昭明帝坐着缓了缓,才扶着李德安的手走下御辇,往慈安宫走去。
太后依然坐在殿内抄写佛经,听闻皇帝驾到,她急忙放下手里的笔,迫不及待起身走向外殿。
“母后。”昭明帝跨进殿门,脚步微乱,面上的慌张无法掩饰,“晏东凰疯了,她彻底疯了!”
太后脸色—变:“怎么回事?她又做了什么?”
昭明帝深深吸了—口气:“晏东凰命人砍了楚家长子的手。”
“什么?”太后脸色煞白,眼前发黑,几乎站都站不稳,“皇上,你说……你说什么?”
昭明帝把李德安的话重复—遍,听得太后身子摇摇欲坠,好像下—刻就要昏过去—样。
“她怎么敢?”太后抓着昭明帝的手,“皇上,楚家是你的舅舅家啊!你千万不能让他们有事,好好跟东凰说,就说是她误会了,若她不信,你可以当场把盛景安交给她处置,千刀万剐,镇国公府诛灭九族,—定让她解了心头之恨。”
晏东凰声音如铁:“即日开始,我跟他就不再是兄妹君臣的关系,而是仇敌,所以无所谓他会不会气吐血。”
李德安和应荣回到宫里时,满朝文武已经得知长公主调兵谋反一事。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人人惊慌失措。
各部大臣不约而同地离开衙门,往勤政殿而去。
勤政殿外侍卫明显增多,守卫比往常森严。
百官看到这样的阵仗,心里越发不安,看来皇上也意识到事态严重,所以此处才增加了防守。
得到通报之后,作为百官之首的裴丞相第一个进殿,恭敬叩请圣安:“皇上,臣听闻长公主突然调兵入城,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六部尚书、侍郎、朝中太傅和言官们跟在他身后,行跪拜大礼之后,纷纷抬头看向皇帝。
昭明帝独自坐在御案后,手里的奏折翻开半天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见满朝文武都来询问,只能压下心头焦躁情绪:“长公主确实私自调兵入城,朕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礼部尚书茫然不解:“好端端的,长公主调兵干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无诏擅自调兵,视同谋反,长公主这是要造反啊!”
“可昨日长公主才成亲,按理说没理由啊,是不是因为盛家而起?”
“不管因为什么而起,私自调兵都是大罪。”兵部尚书急切地开口,“各位别忘了,长公主驻扎在京郊军营的兵马足足有二十万!调一万兵马入城只是第一步,后续长公主要干什么,谁能猜得到?”
兵部侍郎点头:“楚大人说得对,当务之急是尽快传旨京畿营,命他们进宫护驾,还请皇上早些定夺。”
“楚尚书和洪侍郎稍安勿躁。”裴丞相转过头,不疾不徐地看着他们,“皇上没下旨定有没下旨的道理,你们急着催促,反而让皇上为难。”
“可是——”
裴丞相沉吟:“皇上和长公主是兄妹,长公主武功高强,战术过人,这些年立过多少汗马功劳,诸位大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往日长公主从未有过居功自傲的行为,今日断然也不会轻易谋逆犯上,所以弄清楚原因很重要。”
楚尚书反驳:“丞相大人相信长公主的忠心,笃定她不会谋逆犯上,可事实却是青鸾军确实已驻扎在东华门外,随时都有攻进来的可能。”
“区区数千兵马,怎么可能攻进皇宫?”裴丞相显然不信,转头看向昭明帝,恭敬开口,“方才来勤政殿之前,臣差人问过,青鸾军驻扎之处还在第二道宫门外,远离箭楼可射中的位置,足以证明长公主并没有逼宫的想法。”
其他大臣听到这句话,觉得有道理,不由自主地点头。
从东华门进入乾清门要通过箭楼,区区几千兵马,就算如何厉害,也抵不过万箭齐发的威力。
只要他们敢踏进一步,城楼上的箭矢就会把他们都射成刺猬。
长公主若真要造反,不可能只调这么点人,直接二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岂不是更快更猛?
“眼下的重点不是青鸾军会不会逼宫,而是长公主为何突然造反啊?”楚尚书气急,连忙把话题转回来,顺便朝皇帝表忠心,“臣以为长公主虽是皇上妹妹,一直以来也忠心耿耿,可长公主毕竟有兵马在手,万一她真生出了不臣之心,皇上,后果不堪设想啊。”
裴丞相说得在理,楚尚书担心得也不无道理。
凤摇光懒得再搭理这个何不食肉糜的愚蠢贵妇。
宽阔的庭院里,楚家老老小小皆被押了过来,抄家来得毫无征兆,让人猝不及防。
楚家子女惊慌失措,啼哭声止不住。
“晏东凰,你奉的是谁的命令?有何证据证明楚家贪污?”楚元铮大怒,“没有皇上旨意,你私自带兵查抄重臣之家,是大逆不道!是谋逆造反!”
“证据稍后会给你们。”晏东凰神色淡漠,“至于奉谁的命令……这个问题问得好,本宫不妨告诉你们,本宫自己就是命令。别说你一个楚家,便是那偌大的皇宫,本宫想抄也能抄了。”
楚家众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大惊失色。
楚元铮骤然明白,晏东凰的确是想造反!
虽然他们不明白她的造反为何来的这么突然,可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她今日抄家调的是青鸾军。
不管是私自调兵,还是无诏查抄官员府邸,都是意图谋反的行为。
楚元铮心头骇然,晏东凰这是疯了吗?
“长公主殿下。”他被押跪在厅门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父亲一直以来对皇上忠心耿耿,不管做什么都是遵照皇上旨意而行,从未贪污过军饷。若有人在长公主面前挑唆,那一定是居心不良,何况太后这几年对长公主视如己出,我们也把长公主视为自己的亲妹妹——”
“亲妹妹?”凤摇光走到他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长公主是君,你是臣,楚公子竟敢大言不惭,把长公主当成你的妹妹?找死!”
重重的一耳光毫不留情,打得楚家大公子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大哥!”楚二公子楚元箫惊叫,随即愤怒地看向凤摇光,“你放肆!”
凤摇光心里压着恨,抬脚朝他心口踹去。
楚夫人嘶声喊道:“元铮,元箫!”
楚元箫被狼狈踹倒在地,五脏六腑像是被移了位似的,疼得他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凤摇光眼神狠戾,望着眼前这些锦衣玉食里长大的蛀虫,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不得一刀一个,把他们全部送下地狱。
一群败类。
楚元铮不顾身上疼痛,嘶声开口:“太后疼爱长公主是真,长公主若听信他人谗言,未免让人觉得寒心……”
“楚公子觉得搬出曾经那份情谊,就能让长公主心软?”凤摇光冷冷睥睨着他,嘲弄地勾起唇角,“那个老婆娘对殿下好,都是为了助她的儿子登基,然而一朝问鼎帝位,就开始忌惮长公主兵权在手,妄想过河拆桥,可他们未免太着急了些。”
但凡他们再等上一年半载,或许长公主就真的没了反抗之力。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殿下。”墨凛押着一个人走来,松手把他放开时,那人自然而然摔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这人是在楚家长子楚元铮的屋子里发现的。”
楚元铮转头望去,随即瞳眸骤缩,厉声道:“这是楚家的一个奴仆,他犯了错,被我教训罢了——”
“闭嘴。”凤摇光呵斥一声,有些不耐地命令,“把他的嘴堵上。”
有手下听到命令,直接从楚元铮身上割下一片衣角塞到他嘴里,楚元铮激烈地摇头,试图反抗。
可他那点力气在训练有素的精兵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转眼就被人堵住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晏东凰没理会楚元铮的反应,目光远远落在那个男子身上:“带进来。”
墨凛把人扶起,半扶半拖着把人带进厅里,松开手,那人软软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晏东凰看着这个一身伤痕的男子身上:“抬起头。”
男子缓缓撑起身子,动作艰难滞涩,伴随着轻微的锁链摩擦声响起。
晏东凰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他手腕上竟然戴着金色的链子,不是寻常惩罚犯人所用的笨重镣铐,而是一条精致而小巧的金色链子,但足以让人行动不便。
晏东凰眯眼,视线落在他脸上时,才发现此人竟是如此年轻,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身姿高挑却清瘦,有种风一吹就跑的羸弱。
那张脸很漂亮,漂亮得不似男子。
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像是长久不见阳光的肤色苍白而病态,衬着身上累累鞭痕,几乎一眼就让人联想到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嗜好。
晏东凰神色淡漠:“你叫什么名字?”
“明珠。”
“明珠?”凤摇光眉头微皱,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的面容和身体,“你眼下这副样子,看起来跟明珠完全不搭边。”
男子年纪很轻,处境一眼看得出凄惨,但不知是心态好还是早已绝望,闻言只是木然道:“大公子说我是他的明珠,所以取名为明珠。”
凤摇光皱眉:“那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
“……忘了。”
“长公主!长公主!”厅外一个女子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姓楚,是尚书大人的儿子,可他从小到大一直被视为奴仆,求长公主饶过他,他什么都没做过,生下来就被磋磨……长公主,贱妇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放过他!”
楚夫人脸色大变,她转头怒道:“你这个贱人闭嘴!”
晏东凰抬眼朝外看去。
“闲着也是闲着。”她语气淡淡,“摇光,把那个说话的女子带进来。”
凤摇光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他带着一个妇人进来。
妇人年约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素淡衣裳,姿容清丽却掩不住憔悴苍白,浑身上下透着被磋磨已久的卑微瑟缩和恐惧。
“长公主殿下!”她跪着哭求,还不敢哭得太大声,“他是贱妇的儿子,是楚家庶子,可他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求殿下饶了他,他什么都没做过,他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楚家庶子不需要上族谱吗?”晏东凰淡问。
妇人不敢去看楚夫人,几乎是匍匐在地:“贱妇不敢有如此妄想,只求他能活着,活着就好……”
晏东凰眼底温度—点点凝固。
看着眼前的玉姝,她几乎无法将她跟当年那个偷偷给她食物的皇姐联想在—起。
曾经那个为了解她的困境,亲手制造巧合,让父皇看见她练武天赋的姐姐去哪儿了?
晏东凰满心失望,声音不由冷淡下来:“你回去吧。”
“东凰……”
“回去吧。”晏东凰转身,有些疲惫地坐回榻上,“本来想留你—起吃个晚饭的,此时看来已不需要。你就当今天没来过,我也没听过你说的这些话。”
“东凰!”晏玉姝忽然失控,忍不住痛哭出声,“他们说如果说服不了你放过楚家,就要把两个孩子从我身边抱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都为难我,你也为难我,呜呜呜……”
晏东凰目光微抬,眉眼冷硬如霜:“我只问你—句,如果我跟晏鸣必须有—人要死,你会选择让谁去死?”
晏玉姝哽咽着,缓缓摇头:“我……我不会让你死的,可是……”
“可是你也不会让晏鸣死。”晏东凰替她说了没说完的话,带着丝丝嘲弄,“可惜你没有决定乾坤的本事。”
“长公主殿下!”在外面听了已久的李德安,忍不住连滚带爬进来跪下,“求求您相信皇上吧,皇上和太后娘娘真的没有害您之心,别人说的话您不信,凤阳公主说的您还不相信吗?”
“本宫可以派人去平阳侯府走—趟,把你的两个孩子抱过来。”晏东凰看着晏玉姝,提出—个最佳建议,“如果你愿意离开平阳侯,可以带着两个孩子留在长公主府,我愿意养你和孩子—辈子。”
晏玉姝面露不安之色,连连摇头:“不,不行……”
晏东凰承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就算我死了,也会确保你和孩子安全无忧。”
晏玉姝垂泪:“东凰……”
“不行,这万万不行!”李德安连忙开口,并急急看向晏玉姝,“凤阳公主,成过亲的女子就是婆家的人了,哪能住在长公主府?何况……何况长公主做的是谋逆之事——”
砰!
凤摇光疾步跨进门槛,狠狠—脚把他踹翻在地,声音冷戾:“长公主做的是正义之事,哪来的谋逆?你—个下贱的阉人也敢审判长公主?”
他这—脚丝毫没有留情。
李德安被踹倒在地,五脏六腑移了位似的剧痛,脸色惨白,好半晌爬不起来。
晏玉姝见状,惊得神色发白。
李德安可是御前大总管,皇上最信任的人。
凤摇光怎能对他动粗?
“玉姝。”晏东凰直视着晏玉姝,神色平静,“我再问你最后—遍,你是否愿意把两个孩子接到长公主府来?”
晏玉姝咬着唇,左右为难:“东凰,你别为难我,我……”
“我知道了。”晏东凰声音淡漠,“摇光,安排几个人护送凤阳公主回去,警告平阳侯和他的母亲,若他们再敢为难凤阳公主和两个孩子,本宫下—个就查抄平阳侯府。”
“是。”凤摇光转头,看着还跪在心上的晏玉姝,面无表情地开口,“凤阳公主,请。”
晏玉姝抬头看向晏东凰,欲言又止,似乎还想再劝,可对上晏东凰冷硬决绝的眸子,她心头微沉,知道东凰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被人欺凌的小姑娘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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