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这只能想想罢了。
逃出去又能去哪?
这一想法刚冒出时又被掐灭。”
我想试试“”要在一个时机“什么时机?——贵族们的舞会。
……“这次舞会都有谁啊?”
“什么时候开始?哪一位贵族温柔?……”虽说被刁难,但伊索还是和一些相对来说温柔的人不停的问这些问题。
日复一日,很快就整理完大部分贵族的性格特点。”
克雷伯格家族的人在乐器上有很大天赋,长得也不错“”巴利尔家族的人喜欢运动,尤其是赛马“”德拉索恩斯家族...这个没有问,等一会就去问问吧“伊索合上本子,起身去找他在这唯一的朋友。
……“你说德拉索恩斯家族?
之前有幸见过一面他们无论哪一代都十分绅士,对于其他贵族来说,他们非常温柔,而且长得也很好看那德拉索恩斯家族也是一个好去处”二人说闹一会后,伊索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怎么才能让那些贵族带我走呢?“借着朦胧的月光,本上的字一个又一个的涂写在本上。”
这个不行,唉那个也不行……“本上的红叉打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还是那几个“老熟人”硬来?
肯定不行。
卖萌?
呃...不行。
那就只能以柔克刚了。
恰到好处的柔而又不显得做作。
现在该思考怎么让人一一看就有垂怜感了。
变得可以,可他现在难到不够吗?
对伊索而言,不够,而且是远远不够。
再加点什么呢?
眼角的泪水?
身上的伤疤?卑微的姿态?
虔诚的态度?
比这些还重要的是眼神。
一个卑微的眼神带着讨好,眼角的眼泪恰好的落下,难道你不心动?”泪水...什么事是伤心的...“”妈妈...“想着,几滴晶莹的泪从脸上缓缓滴在地面,绽开,破碎。
这几天,伊索虽被欺负,但内心无所谓。
泪水只要一想便会有。
伤疤呢?新伤覆上旧伤。
新的血痂遍布在皮肤上,但穿上衣服后又不显示出来。
这个到时候应变吧。
他现在己经够卑微了。
虔诚自然也不用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慢慢的等待着舞会的到来。
……在一众仆从中,伊索艰难的逃了出来。
伊索坐在这里,一个身影从屋中走来他便双手合十似在祈愿。
一个,两个,三个……”怎么还不出来?
“”我不挑了,谁带我走都行啊!
“想着,他便走了神,连身后的黑影也没发现。”
谁家好人在这坐着?该不会是偷溜进来的吧?!
看着还小啊““小朋友?”!!!
转头一看,一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你来这里干什么?”
虽说有提前准备,但社恐又窜上自己的脑袋。
“这位先生...我是这里的仆人...仆人不应该在忙吗?”
“我是...偷溜出来的...?!”
眼前的人蹙起眉头,微红的脸蛋消下去大半。
“为什么?”
伊索垂下头,在脑海中想了一万个回答而又转瞬即逝。
“许愿...你有什么愿望吗?”
“有的我希望我不再被霸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