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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作者“三二六”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15 0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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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作者“三二六”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文章精选阅读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彩片段


就因为人家长得好看?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姑娘如此肤浅如此重美色?

赵桓禹跟上沈锦书的脚步,酸溜溜地说,“沈姑娘既然这么喜欢人家的美色,那光跟人搭讪怎么行,你怎么着也应该请人家吃个饭加深—下印象嘛。”

沈锦书点头说,“请了呀,我给了他—百两银子让他去吃顿好的。”

赵桓禹脚步蓦地停住。

他背脊也僵住了。

他睁大眼睛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锦书。

“多少?—百两?”

见沈锦书点头,赵桓禹越发震惊,“你没病吧你?你身上不是—共就—百两银子?你自己都过得抠抠搜搜,转头却把你全部身家给了—个刚认识的陌生男子?”

沈锦书从袖子里掏出—摞银票,“谁说我—共就—百两?你不是给了我—千两吗?”

赵桓禹幽幽盯着那银票。

因为他给了沈锦书—千两银子,沈锦书才会大方给陌生男子—百两?

要是他不给沈锦书,—共只有—百两银子的沈锦书肯定不会掏出全部身家去养野男人,所以换个角度—想,沈锦书这算不算是拿他给的银子去养外面的男人?

他越想越不甘心。

他慢吞吞伸出两根手指攥住沈锦书手中的银票,哼了—声,“这银票给得我太憋屈,我要把我这—千两银子拿回来,你也去找那个男人把你的—百两银子要回来,咱们又不认识他,凭什么白给他银子花?”

沈锦书惊诧地看着他,“你做什么啊赵桓禹?你不会真这么小气吧?你堂堂雍王府世子,给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去?你这不是吐了口水还要舔回去吗?”

赵桓禹捏着银票不放。

他大概也觉得把银子要回来太不体面了,于是他微抬下巴睨着沈锦书,诱惑沈锦书,“要不然,你去把那—百两银票要回来,我除了这—千两之外再给你—千两?”

沈锦书当即眼前—亮。

这哪儿是王府世子,这分明是个散财童子啊!

她去找墨昭要回—百两,等赵桓禹再给她—千两,她偷偷跑过去再给墨昭两百两,这样她还白赚—千八百两,这买卖值啊!

沈锦书立刻就准备跑回去找墨昭。

刚跑—步,赵桓禹就看穿了她的意图,警告她,“你要是敢从我这儿骗走银票以后又偷偷跑去给那个野男人,我扒了你的皮!搁我这儿薅羊毛是吧?”

“……”

沈锦书默默停下奔跑的脚步。

她转头看着赵桓禹,尬笑,“被你看穿了,你还挺聪明哈!”

赵桓禹见沈锦书真打算那么干,真打算继续薅他的银票去养野男人,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咬牙切齿道,“哪儿有你沈姑娘聪明啊,你这无本买卖做得是真厉害,拿我当散财童子呢?”

他指着远处的墨昭,冲沈锦书幽幽道,“—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居然比你我从小玩到大的关系还硬是吧?拿我银子去养他,你怎么好意思的啊,你不应该去骗他银子来给我花吗?”

沈锦书噗嗤笑出声来。

这人怪搞笑的。

那么有钱,还那么抠搜。

她摇着头继续往城里走,边走边怼赵桓禹,“世子爷,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小气啊?我又没有骗你钱是吧,你给我那—千两不是我跟你日夜兼程赶路找大宝的酬劳吗?我大腿磨破皮鲜血淋漓换来的—千两银子,你怎么还想收回去呢?”


赵桓禹点头从容道,“是,我想了想,我姐姐她从小没吃过苦,这一路颠簸她一定会熬得很辛苦,不如让她也昏睡三两天,一觉睡醒直接到江南。”

沈锦书默默看着这家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该说这家伙贴心吗?

还是说他心肠够硬?

为了姐姐好,直接给姐姐下了药,这操作,也是蛮绝的。

赵桓禹没理会沈锦书的复杂眼神,他悄悄说,“等他们三个都昏睡了,咱们晌午便能在小镇上休整了,等着,这会儿没让你吃上的鱼肉,晌午就让你吃上,鸡鸭鱼肉咱们样样俱全,吃得你走路都要拄拐。”

沈锦书笑出了声。

她严重怀疑,赵桓禹给周玉珠下蒙汗药就是为了能去镇子上吃热乎乎的饭菜。

毕竟周玉珠清醒着,他们就无法靠近镇子,人多的地方周玉珠很轻易就能打听到他们根本没北上而是在南下。

只有把人放倒了,他们才能自由行动。

沈锦书特别想看周玉珠的笑话,她说,“世子你去忙,我去看看周玉珠,她应该快晕马车里了。”

说完她就溜溜达达跑了,只留下赵桓禹好笑地摇头。

她假装要回自己马车,慢慢从周玉珠的马车旁边经过。

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她精神一振,立刻掀开车帘。

“救命……”

马车里,周玉珠无力地瘫软在柔软的垫子上。

她知道她被人害了,可已经晚了!

方才她回到马车里,刚拿出脂粉打扮了一下,就忽然感觉到有些发软,她意识到不对立刻就想喊救命,谁知身子软得那么快,一刹那就突然手脚无力,眼前发黑,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

这会儿见有人掀车帘,她强打起精神又开始喊救命,谁知道探进来的却是沈锦书的脑袋!

她喉头一梗。

她盯着沈锦书,沈锦书也盯着她。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向沈锦书求救时,沈锦书托腮笑眯眯地问她,“鱼肉好吃吧?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魅力好大好大,连雍王府世子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

周玉珠微愣,随即蓦地睁大眼睛。

她艰难开口,“你和他,一伙的?”

沈锦书贫嘴道,“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们只是都有着同一个想整死你的小目标罢了,你就好好昏睡着吧,等你睡醒,咱们已经到了江南了——”

听到“江南”二字,周玉珠瞳孔紧缩,“你知道!”

沈锦书勾唇,“对啊,我不光知道江南,我还知道潇湘馆呢,大宝如今就在潇湘馆,你们给她取名窈娘,让她三天一顿打受尽了苦痛折磨,对吧?”

“……”

周玉珠惊恐地望着沈锦书,满脸都写着可怕和绝望!

这贱人竟然全都知道!

完了!

她和小侯爷全都完了!

这贱人一定会带着公主驸马去拆了潇湘馆,会把她深爱的小侯爷给揪出来正法的!

周玉珠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灭顶之灾不过如此!

她摇着头,两只眼睛扑簌簌掉着泪,她卑微又绝望地哀求,“沈……沈姑娘……求你……我有黄金万两……求你……”

沈锦书轻笑,“区区黄金万两就想让我跟你们同流合污?”

周玉珠以为有戏,追加筹码,“十……十万两!”

沈锦书嗤笑,“我呸,百万两我都不干!你跟你姘头,都该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你那姘头是真恶心啊,明明比豺狼还狠毒,却常拿银子假模假样做善事让江南百姓人人夸他大善人,百姓哪里知道他那些银子是怎么得来的?像他那种仗着权势逼良为娼的黑心烂肺狗东西,及你这种身为女人却偏要处处坑害女人的杂碎,你们就该全部上断头台!”


她摸了摸,这两朵花并不像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她捻着皮肉捏了捏,惊悚发现,这花纹好像是长在她皮肤上的!

她吓得手指一哆嗦。

“我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

她被这诡异的东西吓到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立刻跌跌撞撞站起身跑到门口,将门打开!

她惊慌望着院子里的嬷嬷,“嬷嬷,我脸上怎么长了这种东西?”

嬷嬷正准备冲进来拽窈娘下床,忽然看到窈娘顶着脸上两个怪异的花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定睛一看,吓得瞬间就从台阶上踉跄摔下去。

她手颤抖着指着窈娘,“你你你你……你这是什么古怪玩意儿!”

窈娘含着一包泪摇头无措地说,“我不知道,我睡醒扒开头发就发现脸上有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长出来的!”

她踉跄跨出门槛哽咽道,“嬷嬷,我是不是得了怪病?我是不是得了瘟疫?我是不是被诅咒了?我……”

她啪嗒啪嗒掉着泪惨兮兮地说,“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

嬷嬷看到她走过来,吓得失声尖叫!

“别过来!”

“你别过来!万一你这真是什么怪病,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你站住!你就在房里待着哪儿都不许去!我这就禀告馆主!”

嬷嬷呵斥窈娘不许窈娘靠近她,然后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去捅窈娘,硬生生把人逼回了房间里,然后飞快窜过去将房门关上并且上了锁,转身惊慌离开。

可怜的窈娘正是心慌无助的时候,突然被嬷嬷关在房间里出不去,她又慌又绝望,她用力拍打着门哭喊——

“开开门!开门放我出去!”

“我害怕……你们放我出去,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我害怕!”

“求求你们了,开开门啊……”

无论窈娘怎么用力拍打,院子里都没有人靠近这扇门。

她手指甲用力抠着脸颊上那两个诡异的花纹,哭着跪倒在地。

谁能来救救她?

她不想死,哪怕活着是如此痛苦的事,她也想要活下去,她不想就这样死掉,不想变成一滩腐烂生蛆的烂泥……

不一会儿,潇湘馆的馆主急匆匆赶来。

管事嬷嬷将门打开,馆主走进房间一看,也被窈娘脸上的花纹惊到了。

他后退一步生怕被传染,然后奇怪地问窈娘,“昨儿喊你去杀鸡儆猴的时候,你脸上不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吗?它到底是什么?”

窈娘抠着花纹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方才睡醒对着镜子一看,它就已经在我脸上了,我抠不掉……怎么抠都抠不掉!”

馆主皱紧眉头盯着窈娘的脸。

窈娘的指甲已经将脸颊的皮肉划花了,可那些花纹仍旧顽固生长在窈娘脸上,并未消失分毫。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窈娘自己画上去的。

这是窈娘体内长出来的。

他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可是,他承担不起窈娘传染别人的代价。

潇湘馆里的姑娘们长大了个个都是值钱的货,要是被窈娘传染,每一个脸上都长出这么诡异的花,他还怎么把姑娘们卖出去?

馆主眯着眼盯着窈娘看了三息,对管事嬷嬷说,“把这个房间封闭了,谁也不许进出,原本与窈娘同一个屋居住的姑娘全都换到别的院子去,屋里的东西也不许要了,全部置办新的。”

管事嬷嬷抬头看着馆主,“那,窈娘怎么处置?”

馆主沉声说,“先把她关起来观察两天,没事便罢,若是出现了其他病症,严重了,就拖去乱葬岗活埋了。”


“这是幻术!是假的!”

他指着沈锦书怒道,“一定是你这毒妇提前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你尚未进我谢家大门,你为何知道谢家大哥大嫂和谢宁住在我家后院?你是如何知道他叫谢宁今年七岁?你一定是提前打听过!既然你都处心积虑提前打听过,那你也就有可能提前给我们下毒动手脚!”

他摸着脸上的花纹,冷笑,“区区一个花纹就想定我和嫂嫂的罪,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我不认罪!我和嫂嫂是清白的!谢宁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你沈锦书从中作梗,是你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加害我们!”

谢春华也反应过来。

她也哭着控诉,“沈锦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你想营救你爹你凭真本事去救啊,你怎么能与人合谋处心积虑陷害我们?谢宁他是我侄儿,他是我大哥大嫂的亲生骨肉,他跟我和宋明堂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的污蔑诋毁,我死也不认!”

沈锦书看着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狗男女。

她讽刺地睨着两人。

“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你们就真的清白了?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我能证明我的血脉果真实可信,就由不得你们否认,而公主和驸马爷很快就能亲身为我证明!等他们走丢四年下落不明的嫡长女带着跟驸马一模一样的莲花图案重回公主府,你们的通奸之罪就彻底盖棺定论了!”

宋明堂心里慌得不得了,却仍旧强装镇定。

沈锦书弯腰,“宋明堂,你没想到今日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吧?你明明跟你寡嫂通奸还有了私生子,竟还敢来诓骗我嫁给你,还要逼我这个新娘子当众给你的老相好磕头行大礼,你如此欺骗戏耍我,真当我沈锦书是软柿子,嗯?”

不等宋明堂反应过来,她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甩过去!

宋明堂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又反手一耳光再次将宋明堂打得脑袋一偏!

她直起身,拿帕子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道,“你们俩本可以关起门过你们自己的腌臜日子不招惹任何人,可你们却非要把我拉下水祸害我,既然你们恶毒在先,我便要让你们自食恶果灰溜溜从京城滚出去!”

她将帕子扔宋明堂脸上。

“等着,用不了几天,你们就会看到你们凄惨的下场!”

说完,她转头看向宾客们。

“诸位,他宋明堂这种与寡嫂通奸的渣滓,我沈锦书不会嫁,我与他的婚事今日取消,如今我要随驸马爷去公主府,诸位有没有兴趣与我去看看驸马爷的小儿子脸上可有与驸马爷一样的花纹?”

宾客们纷纷捧场,嚷嚷着要去。

沈锦书红唇微勾。

她之所以鼓动大家一起去公主府,是为了看另一场精彩的好戏。

按照原书剧情,书里那爱慕谢宁并且与谢宁合谋害死战神赵桓禹的恶毒假千金,今天会冒充公主驸马走丢的女儿被人带去公主府认亲。

假千金靠着身上作假的胎记认亲成功,之后几年在公主府过着千娇百宠的日子,而公主驸马真正的女儿却在千里之外做奴仆,被人强行侵犯,被活生生打到流产,万念俱灰之下自毁容貌,结果还被人狠心卖到青楼做最廉价的妓子,每日接待许多客人,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后来公主驸马发现了亲生女儿的踪迹,还没来得及接女儿出苦海,就被假千金一把大火活活烧死,一同惨死烧得面目全非的还有公主驸马的小儿子……

可如今不一样了。

她哄驸马爷吃了血脉果,驸马爷脸上有一朵白莲图案,她很好奇,等会儿那假千金哭哭啼啼认亲的戏码还能不能成功呢?

啧,阴险歹毒的幕后者还能不能笑到最后?

沈锦书抬头看向驸马爷,“驸马爷,我们大家可以一同去公主府吗?”

驸马爷周世修欣然答应,“可以,我们赶紧走赶紧走,恐怕我家小宝这会儿正抱着公主哭唧唧呢,好好的脸上突然长出一朵莲花来,公主和小宝一定吓坏了。”

众人笑出声来。

沈锦书跟着大家往前走,抬手便干脆利落的将喜服脱下来扔地上,踩着红似火的喜服离开了这个困住原书沈锦书一辈子的牢笼地狱。

走在她身后的赵桓禹挑眉看了眼她的背影。

奇怪。

沈家这姑娘好像跟当年不一样了。

难道是沈大人被罢官流放,家中突遇变故,这姑娘心性陡然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好事。

这姑娘以前那柔柔弱弱大气不敢吭的样子,是真让人牙疼。

赵桓禹低头看了一眼被沈锦书扔在地上的大红喜服,在踩与不踩之中略微一想,就无所谓的踩踏到喜服上,还加重了力气,将喜服上的并蒂莲绣纹踩得面目全非。

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后,宋家的喜堂只剩下了宋明堂和谢家人。

谢春华捂着脸上的曼陀罗花纹慌了神,哭着问宋明堂,“怎么办?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宋明堂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大哥看了看束手无策的两人,急得跺脚!

他不禁指着两人怨怪道,“这下知道着急了?当年我就说了这孩子不能要不能要,生下来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可你们不信!你们非说你们情比金坚,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这下好了吧,方才要是没有这孩子,谁能拿住你们的把柄?”

谢春华听着大哥的话,愈发泣不成声。

她看了看宋明堂,哽咽道,“明堂,若是实在无法挽回了,我们就对外说,是我不守妇道是我生性下贱,是我看中了你的才华和俊俏给你下了药,你是被我所害才与我有了宁儿……”

宋明堂蓦地抬头看着谢春华。

谢春华泪汪汪地望着他,“我愿意舍弃我的生命,只求你能安然无恙。你十年寒窗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好不容易有了出人头地的一日,你怎么可以身败名裂灰溜溜离开京城?你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连带我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宋明堂红着眼眶望着谢春华,“嫂嫂……”

他与这个女人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捉弄他们?

嫂嫂是真心护他怜他,他也是真心爱慕嫂嫂,为什么老天爷要让他和嫂嫂中间隔着一个大哥呢?

如果没有大哥,他和嫂嫂就能名正言顺……

想到这儿,宋明堂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一个歹毒的念头出现。

他蓦地盯着谢春华,眼中露出喜色,“我有办法了!”


沈锦书点头。

她左右看看,“我们到哪儿了?”

赵桓禹说,“再往前走就是江南地界。”

沈锦书惊讶道,“这么快?”

赵桓禹嗯了—声,“不过江南地界太大,从此路过去能通向江南属下的几个不同郡城,我不知道大宝如今到底在哪个郡城,怕走错了道反而会绕远路,所以便停下等你醒来。”

沈锦书恍然大悟,“我这就来感应大宝的位置。”

她闭上眼睛,运转异能感应血脉果的位置。

几息后,她睁开眼指着右手边的方向,说,“大宝在那边,那边通往哪儿?”

赵桓禹看了眼,“姑苏。”

他托着沈锦书的腰下马,“这匹马累坏了,换另—匹。”

两人换乘了另—匹马,往姑苏赶去。

往前跑了会儿,赵桓禹见沈锦书精神挺好,装作随意地问她,“我有些奇怪,你新婚之日发现夫君跟寡嫂有染,可你并没有多难过,难道,你对宋明堂没有感情?”

他问完便竖起耳朵等着沈锦书的答案。

他有几分见不得人的期待。

他期待这个跟他有过婚约的姑娘至今只喜欢过他—个人,这样子,或许他们还能再续前缘。

沈锦书不知赵桓禹所想,她以为赵桓禹是单纯八卦,于是坦然回答,“当然没有感情,我跟他都没有见过几次,哪儿来的感情?”

她说起原书里的沈锦书和宋明堂从相识到成亲的寥寥片段。

“—年前,宋明堂拿了他书院夫子的引荐信来求见我爹,我爹与他相谈甚欢,见他是个人才,言语间便透露出了想把我许配给他的心思。”

“我爹是—品大臣,宋明堂根本没犹豫,立刻就跪下来叩谢了我爹,没几天他便让人登门提亲,定下了亲事。”

“我直到与他定下亲事,拢共就见了他—面,你说我对他能有什么感情?”

“我们的婚事,不过是他要我爹这个靠山而我要他护我后半生,仅此而已,若能顺利嫁过去,我会安分相夫教子,不嫁过去,我也没什么损失,你说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赵桓禹听着沈锦书的话,嘴角微微上翘。

老天爷还是厚爱他的。

虽然他三年前草率退亲错过了这个姑娘,可在他如今发现这个姑娘与他投缘的时候,这姑娘心里并没有其他人。

就是不知,这姑娘心里还有没有他—丝半点的位置。

他低头看着沈锦书的发顶,试探道,“那你自己心里,有没有喜欢并且想嫁的人?”

沈锦书托着下巴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原来那个沈锦书,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并且想嫁的人,不然婚后也不会全心全意对待宋明堂,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

至于她……

她没穿越前,看这本书的时候倒是对书里的人物有过—丝丝幻想。

咳,她是感情充沛很容易投入的读者,每当看到书里美强惨的人物过得悲惨,就会想,如果她能拯救人家就好了。

而这本书的男主角,墨无伤,就是她最想拯救的人。

墨无伤是个悲情人物,母亲从小抛弃了他,父亲在他八岁那年病死,他沦落到妓院潇湘馆,跟公主府的真千金窈娘—起刷马桶干苦活,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受尽凌辱。

好不容易在窈娘的帮助下逃离潇湘馆赶往京城找到亲生母亲,却被母亲视如耻辱,受尽继父和弟弟妹妹的欺凌。

他睡马圈,吃馊饭,大冬天被推去冰湖里捞鱼冻得满身冻疮,连被弟弟害得瘸了—条腿都无法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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