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十岁的我被她打得左耳耳聋,破裂的嘴角数月才长好。
夜里一翻身,高肿的脸庞沾到枕头瞬间就能把我疼醒。
而我的母亲就像现在一样,只会咬着帕子一脸委屈!
你的女儿为了维护你要被掌嘴,你就没有一点动作吗?!
哪怕是求饶,哪怕是认错呢?!
若不是你逾越打扮,我何至于替你出头!
嬷嬷的手高高扬起,掌风呼啸而下,直奔我的面皮。
这次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硬抗,而是迅速跪下。
“狗穿衣和人穿衣岂能一概而论。
狗穿衣是以像人为荣,难道穿上衣服狗就会变成人吗?”
嬷嬷的手停在半空,主母的声音怒意未消:”你是说娴姨娘是哈巴狗儿?”
“姨娘虽穿正红,却是极粗糙的料子。
虽戴牡丹,却是极廉价的纱花。
为的不过是狐假虎威,借母亲的势、扬自己的威,模仿母亲、羡慕母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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