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铺子自有绿云和聘来的掌柜料理,短时间倒是无碍。
可就是不知道父亲这病会持续多久,若是三年、五年,那可就要出事了。
事实上是我多虑了,父亲是急症,半月后就撒手人寰了。
他的身体自从这两年一直不好,请大夫抓药也不见效。
这次突发急症,其实是久病沉珂的爆发。
待到父亲的丧事办完,主母便将人都请了过来,连久居菜园避世的姑母都来了。
我知道,一家之主去世后的头一件事,便是分家。
主母有亲生的嫡子,家业自然是他的。
余下的庶子,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产业,就算是为了面子和名声,必不会让他们卷铺盖走人。
而我们这些庶女,年纪大的可以许配婚事,陪送一点嫁妆,从此生老病死不相往来。
年纪小的继续待字闺中,往后的命也拿捏在她手里。
茶盏从滚烫变得冰凉,厅堂内外始终鸦雀无声。
主母摆够了架子,终于慢悠悠地开口。
“如今老爷没了,你们都是怎么打算的?”
众人顿了顿,几个庶兄弟先开口,无非是以母亲为尊,谨遵母亲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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