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没死成,那该走的程序还得走。
我拿上离婚协议书去见他,顾景舟脸色惨白,看见我时缓慢地作起身子,疼痛使得他浑身颤抖。
离婚协议书甩到他脸上,我环着胸满脸讥笑地看着他:顾景舟,既然没死成那就走流程吧。
想不到一直争不到的财产就这么落在了我手里。
丈夫也已死。
我的人生好的不能再好了。
我该谢谢十八岁的顾景舟来帮我解除障碍。
没想到一周后,医院打来消息说,顾先生福大命大,已经抢救过来了,想要见我一面。
人既然没死成,那该走的程序还得走。
我拿上离婚协议书去见他,顾景舟脸色惨白,看见我时缓慢地作起身子,疼痛使得他浑身颤抖。
离婚协议书甩到他脸上,我环着胸满脸讥笑地看着他:顾景舟,既然没死成那就走流程吧。
文件擦过他的脸颊,迅速滑出一道血迹来。
顾景舟垂着眸紧紧握着文件,手上的青筋暴起,好半晌才抬眸看着我,嗓音沙哑:阿时,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爱上十八岁的我吗?
我打量着他,心里几乎很快就能确认这是二十八岁的顾景舟。
成熟稳重、浑身透露着商人的精明和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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