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头顶的那把剑终于落了下来,把我五马分尸。
我冲到了主卧,未装窗帘的房间亮堂得有些刺目。
衣衫散落一地,在我和他精心挑选的婚床上,我看到了让我此生难忘的场景,我一时天旋地转,只觉得喘不过气来,胃里翻滚着恶心的酸水。
我听见我的心跳狠狠砸在胸膛。
“晚姐,晚姐……”苏至昱也没想到我会从临市忽然而至,满目惊慌,哆哆嗦嗦爬下床来。
床上的丰米雪似乎才反应过来,眼见着我还带着两个陌生男人进来,惊声尖叫,连连将我买的蚕丝被往自己身上披,仿佛这样便能遮住这不堪入目的一切。
我目眦欲裂,心下大恨,这是我和我妈妈一起去挑选的结婚被子,妈妈说买给晚晚的一定要是最好的,这是寓意着我和丈夫和和美美一辈子。
我的东西容不得贱人玷污,立刻伸手去拽:“别盖我的被子,拿开你的脏手,恶心!”
丰米雪身体拱起来,再也不要什么脸皮,不管不顾地用尖利的指甲划在我的脸上,只那一瞬,剧痛让我捂住脸,忘了手上的动作。
一个黄色的肉团一改平日里的老态龙钟,像是小钢炮一样从我身后弹飞出,跳到床上就要去撞丰米雪。
在她尖叫,苏至昱的怒吼中,我的布丁被踢飞出去,撞到了墙上,然后重重落地。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始作俑者,那个曾经用棉袄小心翼翼包着布丁回来的男人,那个说要当它爸爸的男人。
他的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也有我不认识的狠厉,还维持着踢飞布丁的姿势。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瞳孔一缩,有一瞬间的怔忪。
布丁在地上抽搐着,声音呜咽,黑洞洞的眼睛反复逡巡着,似乎是在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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