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哽住没能言语,半晌才出声: “可是允卿到现在也没醒,几位大夫都看不出所以然,除了你……” 我扶着受伤的膝盖勉强撑起身: “那我便随你去一趟。”
匆忙换好了衣服我边出了门,孟星河上马后下意识想要扶我一道,伸出的手却落了空。
我既与他解除婚约便没有共乘一骑的道理。
两匹马自官门大道一路疾行,一会儿功夫便到了永安侯府。
一进门,小侯爷便跪在我跟前涕泗横流: “姑娘如同扁鹊在世,还请尽力看看我夫人!”
我急忙扶起他,目光却不由地瞥向不远处的孟星河。
同是要我救人,小侯爷选择放弃尊严跪我一个无官无爵的平民,与我相伴十年的孟星河却要冤枉我害人。
殊途同归,却是大相径庭。
我抬脚进了里屋,只见沈允卿躺在床上,似乎是陷入了昏迷。
我为她把了把脉,便起身将门窗都关了起来,继而冷静地唤她: “侯夫人,若再装下去,我便要施银针了。”
床上的人很快便睁开了眼,只是凄楚地望向我。
能被孟星河深爱至今的人,我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如此近距离观察。
刚生完孩子依旧娇美艳丽,就连抹眼泪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楚楚可怜。
我若是男子,恐怕也要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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