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瞧着也怪可怜的。
一看到我,纪耀祖就发疯一般大喊大叫。
“滚!
死娘们!
快给我滚!”
“怎么这么不欢迎姐姐啊,耀祖。”
我站在病床不远处,居高临下看着他。
“我可是唯一一个特地来看望你的人呢。”
我清晰地记得,小时候我背着弟弟去上学,山路泥泞,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可弟弟却常常故意踹我的小腿和膝盖,看我跪在地上,再哈哈大笑。
四十多年过去了,腿部的疼痛似乎还能清晰感知。
可是我也清楚,弟弟早就忘了这些了。
就算是我提起来,他也只会很不耐烦,觉得我小题大做。
不就是踢你几下吗?
至于记这么多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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