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
而是开始在地府，帮阎王爷分担些事务。
他偶尔会网开一面，给我一次托梦的机会。
半夜三点，我准时出现在了江宴朝的梦里。
距离我离开现代，已经很久了。
梦境的最初，总会反应一些白天的真实回忆。
我看见了江宴朝。
他抱着柳莎莎，怀里的她，笑得很花痴。
可下一瞬，江宴朝松开她，佝偻起背，一下变得很疲惫，像是万念俱灰： “你这样子……你不是柳煞，不是她。”
这是江宴朝白天经历过的事。
我忽然觉得有些难过。
梦境幡然变幻，入目又是一片昏暗。
是那个酒店的房间。
窗帘拉紧，只有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