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泪痕后,我又恢复了一贯的得体冷静。
就好像马上要去的地方不是丈夫出轨的现场,而是平常谈判业务的会议室。
当我强行进入成洖办公室的休息间时,床上的两道身影已经难分难舍了。
“这就是你说的分手了?
是巧合?
意外?”
我看着那交颈相缠的两人,哪怕来之前做了再多建设,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
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还是低估了对眼前人的爱。
成洖虽然立马松开李旦悦,从床上起来了,但神情却带着几分不耐:“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抬手,擦了下男人还沾着口红的薄唇:“觉得腻了是吗?
我们可以离婚。”
说出这些话时,我的心远没有脸上的表情平静。
但是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么贱踏自己。
“孩子归我,财产平分。”
听到这句话,成洖脸色骤然大变,一把扯住我的手臂:“连孩子财产怎么处理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