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与我有着六分相似的春言换上我的衣物后更像了,她朝我拜了三拜后也走了。
她成了我的替死鬼。
我愧对她。
偌大的曲家在三天内倒了,连条狗都没留下。
流不尽的血染红了曲府的门楣。
曲府的牌匾被往来的官兵踩了又踩。
阿爹的头颅被挂在城门上以示警告,显天家威严。
阿娘阿姐衣不蔽体地被狱卒用一床破席子裹着在雪地里拖了好几里路,胡乱扔到了乱葬岗。
可我甚至连为他们哭一场都不行。
只因陛下有令,人人需得唾骂乱臣贼子。
这是我生平里头一次感受到了何为恨。
本就清风霁月的苏家哥哥愈发清瘦,他时常望着我的脸发呆,一看就是半天。
可我和阿姐,着实不太像。
倒是病弱的云笙姐姐见不得他这颓废模样,给他一巴掌后压低了声音开口:天家如何?
反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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