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在场的每一位都有腹肌,西块的,六块的。
叶墨峥强忍着心中的激动,装着例行公事的模样。
走到一个人的面前,先是戳了两下,又摸了上去。
黑衣人面不改色,叶墨峥装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移到了下一位眼前。
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做如此大胆的事。
摸够了,叶墨峥回过头冷声命令:“都穿上衣服,滚吧。”
院子里当时就空了,叶墨峥再也板不起脸色,忍不住夸奖自己,安禾你太棒了。
叶墨峥继续逛着花园,却又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暗卫到的那么快,肯定是随时关注着自己。
那刚刚那番动作,他们不是全看见了吗?
到头来全白装了。
折腾了这么一会,腹部传来疼痛。
青鸟立即将人扶回了房间,叫来了太医。
伤口没有裂开,一切完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地上跪满了太医,却诊不出问题。
为首的太医惊恐,这剑上不会有毒吧?
他们没查出来?
夜墨峥也觉得奇怪,这伤口瞧着就快要好了,可她这肚子呀就是疼。
忽的,叶墨峥想到一个原因。
挥挥手让太医下去。
又和青鸟附耳了几句。
青鸟并没有多问,而是照办。
叶墨峥无力的趴在榻上,整整一柱香青鸟才带来了他想要的。
他打开包装,撕下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
皮烤的焦焦的,里面的肉多汁鲜美,那么一撕,汁水都溅了下来,藏在鸡里的香味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放进嘴里,满足,太满足了。
叶墨峥正吃着,青鸟忽然跪在地上磕头:“奴才失职。”
说实话,叶墨峥己经一天半没吃东西了。
但主子不说,奴才说了是捷越,不说便是失职。
至于叶墨峥,不饿他是真没想起吃饭这一茬。
“起来,以后记得提醒我吃饭。”
“是,多谢主子。”
叶墨峥向来是个宽厚的,青鸟并不觉得意外,但主子宽厚并不是奴才不懂规矩的理由。
吃饱了,叶墨峥准备再睡上一觉。
睡醒起来打开门,在门口的不是青鸟,而是个陌生的脸庞。
“青鸟呢?”
“青鸟失了职,己经去戒奴堂领了罚,行动不便,所以让奴才顶了班。”
青鸟这样的奴才的确少见,主人家未曾怪罪,他自己倒认上了罚。
“你叫什么?”
“奴才叫蓝语。”
叶墨峥回屋翻了自己的伤药。
“带我去青鸟的屋子。”
“是。”
……叶墨峥进屋,青鸟正趴在榻上,见叶墨峥进来,他挣扎着起身要跪。
“不许动。”
主子的话就是天,青鸟顿时老实的趴好。
叶墨峥没什么犹豫,掀开被子就是皮开肉绽的景象。
身后一凉,青鸟生理反应的一抖。
叶墨峥坐在床边打开药膏。
“王爷,这不合规矩。”
叶墨峥并没有回应,只是一声不吭的上着药。
叶墨峥并未收力,上药的手很重。
加上这药虽治疗效果好,恢复的快但伴随着有个弊端那就是上完药更疼。
饶是青鸟再能忍,在这样的效果下,也是出不了声,只能默默咬唇忍着,把这当做主子给的惩罚。
上完药,叶墨峥自认为凶狠的说:“以后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听懂了吗?”
“奴才明白。”
“当真明白了?”
药效逐渐发作,青鸟觉得自己好像又挨上了一遍,疼的他首冒虚汗,但仍然恭敬的回着:“奴才明白了。”
“那你说,我为什么罚你?”
“我耽误了今日的差事,晚些我去说一声……青鸟,这三天在屋子里好好待着,想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是,王爷。”
……这三天,叶墨峥也没有出门,他借着养伤的事将一众探望的人挡在了门外。
第三天一早,青鸟就等在了门外,他这次的伤好的格外快,他清楚这是王爷赐给自己的药好。
但这三天他着实没反思出来什么。
蓝语:“王爷,青鸟等在外面。”
“叫他进来。”
蓝语将人叫了进来,就守在门口。
叶墨峥躺在榻上,青鸟跪在王爷脚边,低着头不敢开口。
“我那天与你说的什么?”
“王爷让奴才起来,以后提醒王爷吃饭。”
“嗯,知道哪里做错了吗?”
“奴才逃罚。”
青鸟只当是王爷认为罚的轻了,让自己养好伤再罚。
叶墨峥没有开口,青鸟就接着补充:“这三天奴才呆在屋子里什么都没做,还吃了王爷的饭,奴才拿下个月的月钱补。”
青鸟还想说些什么,叶墨峥没忍住将人打断。
“看来这三天什么也没想出来。”
“奴才知错。”
“我瞧着,你不像是认错的样子。”
“奴才愚钝,请王爷赐教。”
“站到我跟前来。”
青鸟立刻往王爷身边挪,却是没有起身,反而微微扬起脸,方便叶墨峥动手。
“站起来。”
青鸟不懂,只能站起身来。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奴才不敢妄议王爷。”
叶墨峥觉得他以前可能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主子,才能让青鸟害怕成这个样子。
夜墨峥故意把事情往大了说,开始吓唬人:“我现在失忆,你是我唯一的贴身奴才,我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一个,你若是受了伤,谁跟在我跟前?
我见了外人,若是露出了失忆的马脚,你认为我这么个眼中钉会不会被他们除掉吗?”
听了这话,青鸟立刻又重新跪下。
叶墨峥不再是刚刚平静的语气,而是大喝一声:“站起来。”
刻在骨子里的规矩让他又重新乖巧的站了起来。
叶墨峥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重新开口:“回答我的问题。”
青鸟的声音有些颤抖:“会。”
“那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奴才…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