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的倾心著作,沈桑宁裴如衍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全文章节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沈桑宁回到府时,就听玉翡来报,说二少夫人去祠堂给她娘上香了。
沈妙仪能有什么好心?
她脚步调转,就朝祠堂而去。
青天白日,烛火通明。
沈妙仪屏退了侍女,独自入内,她的目光扫过一块块牌位,最终落在第三排第六块。
微生颜。
这是沈妙仪第一次知道微生氏的名字。
微生氏不仅入了国公府的祠堂,甚至有了名字,太可笑了!
沈妙仪嗤笑一声,从供台下拿出三枝高香,右手持香在烛台上点燃,见火太甚,随即吹灭。
她扬着头,面色不屑。
入了祠堂又怎么样,谁会真心供奉祭拜?
“二公子,二少夫人在里面。”外头,下人声音响起。
沈妙仪听见,突然挺直了身子,等身后响起男人的脚步声,她故作姿态地对牌位道——
“母亲,女儿从未给您上过香,是为不孝,我虽从未见过您,但素闻您贤淑温婉,大度良善。”
“今后,我会和姐姐一起供奉您,视微生氏的族人为亲人,望您泉下有知,原谅我从前的不敬。”
说话时,脸上象征性地坠下泪,抽泣时耸动肩膀。
她俯首三拜,完成一系列动作后转身,看见裴彻时佯装惊讶,擦拭眼泪,“二郎……”
裴彻也没了昨日的生气,此刻目光深沉地看着妻子——
“你喊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上香?”
沈妙仪委屈地摇摇头,“不是的!”
她似极力要证明自己,走到裴彻面前,“我知道自己不对,可我从前身在伯府,伯府子嗣中,唯有我不是爹爹亲生,我不敢忤逆他的,他不喜欢母亲,我怎么敢与他唱反调呢?”
“我已经给母亲上香了,二郎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娇妻垂泪,好不可怜。
裴彻仅剩的不满也化为一道叹息,心中也怜惜几分。
于是伸手为她拭泪,“哭花了妆,可不好看了。”
“二郎……”沈妙仪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扑进裴彻怀里,“我就知道,二郎是心悦我的。”
裴彻感受到怀中娇软,娇妻欲求不满地用头顶在他胸膛上磨蹭,似有讨好之意。
霎时间,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可当目光触及满堂的牌位,裴彻蓦然清醒,他双手抚上沈妙仪的双臂,将她轻轻推开——
“祖宗面前,莫要如此。”
他说得义正言辞,沈妙仪轻咬红唇,柔柔弱弱地应下。
裴彻又道:“今夜,我去你房中。”
祠堂外。
沈桑宁到时,就见这俩人在祠堂里谈情说爱。
正无语时,里头的沈妙仪余光瞥了过来。
正好看见她。
沈桑宁毫无躲闪,没有分毫心虚地迎上沈妙仪的目光,只见沈妙仪的手慢慢搭上裴彻的手掌,原本柔弱的眸子露出得意之色。
明明沈妙仪如今是裴彻的原配妻子,可眸光流转时,莫名透着外室上位后,朝原配宣誓主权的高傲。
沈桑宁不懂这是沈妙仪对裴彻的占有欲,还是针对她的抢夺欲,沈妙仪向来眼红她。
但她无所谓,她又不喜欢裴彻。
可她无法忍受的,是沈妙仪在她娘牌位前,虚假恶心地做戏。
“妹妹怎么突然想到给母亲上香了?”沈桑宁径直走进祠堂,高声道。
裴彻这时才转过身,看见沈桑宁有些诧异,“大嫂怎么也来了?”
沈桑宁眼底无笑,嘴角扯了扯,“自然是来给看母亲的。”
裴彻点头,沈妙仪默默靠近裴彻,看起来就像贴在他怀里,娇滴滴开口——
“姐姐方才这话何意?我难道不能给母亲上香吗?”
沈桑宁深深地盯了沈妙仪一瞬,后者蓦地心虚几分,眼神闪了闪。
“自然能,”沈桑宁收敛肃色,忽而一笑,“只是想告诫妹妹,祭拜长辈,需心诚才好。”
沈妙仪皱了皱眉,“姐姐说我心不诚?”
“大嫂,”裴彻沉声道,“妙妙性本善,只因寄人篱下、小心谨慎,这才不敢忤逆岳父,她对嫡母,是有敬重之心的。”
“寄人篱下?”沈桑宁心中冷笑,亏她说得出口。
沈妙仪深怕被戳穿,拉着裴彻的手,忙道:“姐姐不喜欢我,二郎,我们走吧。”
裴彻拍拍她的手,“妙妙,你先出去。”
“二郎,你……”沈妙仪有些慌。
却拗不过裴彻,沈妙仪一步三回头地走到祠堂门口。
沈桑宁淡然地问,“二弟想同我说什么?”
裴彻能感觉到沈桑宁若有若无的敌意,不自觉蹙眉,“大嫂,我们是一家人,妙妙本性纯良,我希望你能放下对妙妙的偏见。”
“偏见?”沈桑宁嘴角勾起嘲弄弧度,“二弟好眼力,能心仪这般做得好看的女子。”
裴彻听出讽刺,眉头皱得更深,“我以为大嫂至少是个善良的女子。”
没想到,却这般刻薄嘴毒。
但他到底不欲与她争口舌之快,“妙妙是我的妻子,倘若大嫂刻意欺负她,我也绝不容忍。”
沈桑宁毫无畏惧,淡淡道:“哦,你当如何?”
裴彻以为她这是默认了,怒道,“自然告诉大哥,他一向严厉,绝不会姑息恶行!”
还什么都没做,在他眼中就已经行了恶事。
沈桑宁实在觉得好笑,见他转身离去,她只有一词相送——
“好自为之。”
漠然的语气让裴彻脚步微顿,一抹异样的情绪侵袭全身。
不知为何,他心脏处酸涩难耐。
就好像在失去什么,令人有些不安。
直到踏出门,看见沈妙仪担忧的神色,他才忽略了那莫名情绪。
语气平静的就像是例行公事。
紧接着,沈桑宁见他睁开眼,灼灼目光朝她望来。
裴如衍淡漠的眸子好似暗藏锋芒,却又隐于眼底,“你总该告诉我,他的名字年龄,我才好赎人。”
“云昭,同我一般大的姑娘。”沈桑宁道。
听闻,裴如衍敛了敛眸,似有些意外。
“世子,刑部到了。”陈书在外喊道。
裴如衍应了声,眼见沈桑宁就要起身,他不容置喙道:“你在马车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沈桑宁想了想,又坐了回去,掏出荷包里明晃晃的银票,“你拿着这个。”
“不必。”他转头就进了刑部。
沈桑宁低头看着手里三万两银票,一时无措。
约莫两刻钟的功夫,裴如衍就从刑部衙门出来了。
出来时,还有一绿色官服的刑部官员笑脸相送。
“怎么样?”沈桑宁从车窗探出头。
裴如衍没急着回答,步步平稳地先上马车,入了内,才与她道:“明日放人,你来接便可。”
只需一日,也是看在裴如衍的面子上。
“这钱……”沈桑宁并没将银票放回荷包里,一脸正色道,“我知道国公府与许多官宦都有交情,但是这不该省的银子千万不能省,钱好赚,人情难还。”
在晋国,只要不是死囚,其他刑罚都可以用高额赎金减免,也为国库减轻负担。
但总有些权贵,是可以靠面子赎人的。——这就是徇私枉法。
例如这些不被权贵放在眼里的“小事”,当家族鼎盛时自然不会被追究,可等到落难时,就会是政敌手中的把柄。
“若叫人抓到把柄,岂不是成了徇私?”
她声音清脆,神色认真,眼眸明亮地盯着他。
谨慎的小模样甚至有点像在规劝,令裴如衍忍不住轻笑相问——
“夫人是在教我……人情世故吗?”
沈桑宁一顿,愣了半瞬,这才惊觉自己又习惯性教导人了。
她这个毛病,是前世当家做主后,教夫教子养成的。
一时难改。
而裴如衍是何等人才,那需要她来教。
沈桑宁有些尴尬,脸颊都染上粉红,她摇头含笑,“不敢不敢,你自然都懂,只是因为我太有钱了,所以怕你省钱嘛。”
太有钱了……
这话听着,裴如衍更觉得好笑,但并不是认为她可笑,而是——
因为她手中三万两银票,除了有两张是大额一万两银票,另一万两是小额拼凑起来的。
因此,卷起来才会有一沓那么厚。
“没有徇私,”裴如衍移开目光,又补充道,“我有钱。”
他还不至于落魄到花妻子的钱,说出去叫人耻笑。
沈桑宁得知他是花了钱的,这才放心。
但她要赎人,怎么也不该让他出钱吧?
思及此,她将银票递过去,“我的事,该我自己出钱。”
若叫他出钱,以后旁的事,她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裴如衍抬手挡住她递钱的手,沉声道——
“你我之间,不必分的这般清楚。”不论是钱,还是事。
泾渭分明,太过生疏。
而眼下,两人像极了送礼时候的客套,一个硬要送,一个不肯收。
沈桑宁小声驳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可你我是夫妻。”他的声音冷了几度。
沈桑宁感觉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才收回送钱的手。
她低下头,发现银票上的细微褶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钱啊?”她迟疑问道。
裴如衍没去看少女目光,不置一词。
这态度,让沈桑宁越发肯定了,他就是觉得她囊中羞涩。
她可以羞涩,但囊中不可以羞涩。
她沉默了会儿,又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证明,“我很能赚钱的。”
而裴如衍依旧没看她,只轻轻“嗯”了一声。
“你不信啊?”沈桑宁一言难尽。
就在她决定放弃同他证明时,听他肃声道——
“我信。”
言简意赅。
严肃的,仿佛他真对此深信不疑。
裴如衍今日难得没换衣裳,还是穿了那身湖蓝色鸳鸯锦袍。
马车忽地停下,听陈书下车去扶人。
半晌没有解决,他才低声问道:“出了何事?”
“世子,撞到了少夫人的妹妹。”陈书有点纳闷。
裴如衍不动声色地蹙起眉,将车门打开,没有下车,望着倒在车前的女人。
“姐z夫?”沈落雨好像很诧异,“我站不起来了。”
陈书扶了好一会儿,也没扶起来。
裴如衍道:“送她去医馆。”
陈书下意识张望一番,想替沈落雨再叫辆马车。
沈落雨见裴如衍没有下车扶她的意思,当即改变策略,缓缓起身,轻声呼痛“嘶。”
“姐z夫,我能上车吗?”
裴如衍还没开口,又听她委屈道:
“我今天出门是想看姐姐的,没带丫鬟和小厮,我现在行动不便,姐z夫可以送我回家吗?”
“伯府离这儿不远,不会麻烦姐z夫太久的。”
闻言,裴如衍迟疑一瞬,才点了点头。
看着沈落雨在陈书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上马车。
她一身水渍,甫一上车就弄湿z了地毯。
裴如衍并未表露出不喜,淡漠地指了指靠门的位置,“坐那。”
沈落雨原想离他近些,当下也只好坐在他指定的地方。
陈书不言不语,欲关车门。
裴如衍淡淡出声:“不必关门。”
“啊?”陈书看看世子,提醒道:“风有些大,会有点冷,您——”
后半句,在裴如衍幽深的眸光下,咽了回去。
马车重新行驶在路上,朝承安伯府而去。
沈落雨挺直脊背,湿漉漉的衣裳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前凸z后翘,一览无余。
她时不时地朝男人投去目光,却见后者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她一眼。
“姐z夫,”她忽然出声,低声细语道,“我有些冷,可不可以把你的外袍……”
话没说完,就见什么东西被抛了过来,蒙头盖脸,掩住了她全身。
是坐榻上的被褥。
沈落雨尴尬地将被褥拿开,柔柔一笑,“姐z夫。”
她起身似想倒茶,一边说,“我身上湿透了,这被褥会弄脏……”
倏然,脚步一拐,整个人直直倒在了裴如衍身上。
“啊!”她一声惊呼,甚至不管车门还开着。
裴如衍脸色一沉,手上没把控力道,当即将她推开。
沈落雨差点被直接推下车,吓得脸色一白,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刚靠在车厢壁,就听男人沉声道——
“滚下去。”
沈落雨眼泪欲流,“姐z夫,我不是故意的。”
裴如衍低头,看着衣袍上沾染的水渍,心情瞬间差到极点,“脏了。”
沈落雨不敢置信,“难道我还不如一件衣裳吗?”
裴如衍冷冽道:“是你的不知廉耻,弄脏了我的新衣。”
说着,他从一侧拿出银袋子,扔给沈落雨,“医药费。”
沈落雨气得瑟瑟发抖,“是姐z夫的马车撞了我,现在将我赶下去,就不怕流言蜚语吗?”
裴如衍脸色阴沉,“若不是看在夫人的份上,我不会给你自己滚下去的机会。”
马车不知不觉中停了,陈书扭头,看着里头动静,“沈姑娘,下车吧。”
最终,沈落雨气愤难耐,被赶下了车。
连伞都没给一把。
沈落雨忍不住流下清泪,未走几步,另一辆马车停在面前。
素云将车门打开,“三小姐,请上车。”
沈妙仪看着沈落雨狼狈的样子,并不意外,“擦擦干净,别气馁。”
沈落雨满腔愤懑,“二姐同我算是一条绳上的,二姐愿意帮我吗?”
沈妙仪挑眉,“你希望我怎么帮?”
“借我些钱。”沈落雨道。
刚出口,又改了口,“是给我点钱,日后我做了世子夫人,定会报答二姐的。”
难得有人问沈妙仪借钱,她还挺高兴,“好啊。”
反正最近进项不少。
沈落雨拿了银子,主动下了车。
萧条的身影在雨幕中跑远,看不出一点被车撞过的痕迹。
素云疑惑道:“主子,五百两银子,三小姐要拿去做什么呢?三小姐想做世子夫人,会不会谋害……”
沈妙仪嗤笑一声,“就你聪明,你去盯着她,若她做了不好的事儿,咱们就揭穿她。”
“揭穿?”素云惊讶道:“主子何不坐收渔翁之利?”
沈妙仪瞥她一眼,“我本指望着她和裴如衍共处一室,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叫沈桑宁吃瘪,可她连这点都做不到,她干别的还能成功?”
“就算谋害了沈桑宁,裴如衍也不可能娶她,若是再娶个家世高的女人,岂不更压我一头?近日二郎和婆婆都误解了我,我若揭穿了沈落雨恶行,才能挽回我的地位。”
听闻,素云才恍然,主子竟然比昨日聪明了些。
*
永安楼。
厢房内,小二将茶点一盘盘上齐。
裴如衍瞧着身上的污迹,拧着眉,用湿毛巾擦拭,又有侍女拿来暖炉,帮他烘干。
午时已过三刻,等的人还没来。
裴如衍并未有不耐之色,只吩咐道:“换一批点心。”
时间流逝,直到换了两批点心,还不见人来,裴如衍皱了皱眉,起身。
于窗边,再次落座,见街头巷尾都没有马车的影子。
“少夫人不会忘了吧?”陈书感慨道。
裴如衍手心紧了紧,眉目微垂,不知是等了多久,再次起身准备离开。
下楼时,忽见熟悉的身影闯入,是夫人身边的丫鬟。
他脚步一滞。
正想走回厢房中,就听紫灵一声“世子!”
裴如衍感觉不对,再次望去,紫灵已经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道——
“世子,少夫人被绑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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