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大户人家就喜欢这个喜庆的颜色,因此我们卖花还卖得挺好的。
周围的小摊贩都道我嫁了一个好郎君,不仅仅长得俊朗,还愿意陪着娘子卖花。
顾儒每次听了都满眼笑意,嘴角勾着自豪的笑,乐呵呵地回复着:那是我们家阿竹好。
可昨日,他将我的自尊踩碎了一地,在另一女子面前。
顾儒一连几天没来,也不曾派人来传个话。
我犹如被豢养的金丝雀,每日好吃好喝,却被关在房里。
又过了几天,前院传来了喜庆的唢呐声。
那声音很耳熟,镇上大户人家娶妻纳妾都是这个声音。
我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虽对顾儒失望,但若想到他与别人拜堂,依旧感觉心口撕裂般疼。
当初,我与他不过对着天地夫妻对拜,没有仪式,没有家人,却依旧乐得无法自已。
打开房门,侍卫冷漠地拦住了我。
我不出去。
只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前头这么热闹,是何人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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