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浅傅向南的现代都市小说《欲色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欲色》,现已上架,主角是舒浅傅向南,作者“玉堂”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欲色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车驶进酒店,舒浅跟着傅向南上楼。
行政套房在33楼,顶层。
傅向南挨着落地窗坐下,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
也叩在舒浅的心上。
独处的时候,他是若无其事的,不自在的是她。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比女人开放。
“司机买了豆浆,你洗完澡出来喝。”
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
微妙至极。
傅向南审视了她好半晌,室温越来越高,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去洗。”
舒浅跑进浴室,反锁了门。
脚底有些发飘。
和傅向南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
不小心捅破,会一发不可收拾。
舒浅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拧开淋浴,发现没带浴巾,她重新开门出去,“你车里有毛巾吗——”
傅向南抬头,四目相对,舒浅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
“你和女人在一起?”周夫人耳力灵敏。
“嗯。”
逮了个正着,他没否认。
他身边没有女下属,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周夫人也知情。
女下属相处久了,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
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周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周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傅向南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舒浅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周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周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傅向南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周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周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傅向南平静挂了电话,望向舒浅,“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傅向南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舒浅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傅向南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舒浅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傅向南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傅向南倚着沙发。
舒浅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傅向南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舒浅步伐很轻进浴室。
......
傅向南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舒浅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傅向南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舒浅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傅向南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舒浅?”傅向南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傅向南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拖鞋。”
舒浅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傅向南接过鞋,“不需要。”
舒浅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周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傅向南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舒浅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舒浅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她内心复杂。
傅向南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傅向南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舒浅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傅向南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傅向南打断。
舒浅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傅向南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舒浅如实说,“游泳馆。”
傅向南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傅向南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舒浅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傅向南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舒浅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
傅向南眼底一阵暗涌。
舒浅趁着所有人围住傅向南,悄悄溜出休息室。
关靓在,她没必要留下。
确实是傅向南在危险关头推开了她,也是他用血肉之躯护着关靓挡住了撞击。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她心底仅存的火苗,被那一幕浇灭了。
自始至终,傅向南对她有不可逾越的界限。
他是理智的,也摆正了身份。
分得清哪个女人是玩,哪个女人是真格。
舒浅原路返回食堂,二楼的高管餐厅只剩下男人婆了。
“仓库塌了是吗?附近的工地搞爆破,土炸药的分量没控制好。”男人婆抻长脖子,望窗外,“周总工在仓库?”
“没塌,货架倒了。”舒浅点了一碗牛肉汤,快速喝完。
下午还有一场会议,男人婆打包了两份甜点回会议室,经过员工办公室,里面正议论傅向南,舒浅不由自主放慢脚步。
“周总工的女朋友好骚啊,一扭一扭的。”
“越正经的男人越喜欢骚的,互补型,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不骚的没情趣。”
有员工附和,“正经男人最闷骚了!”
“周总工在床上也骚吗?”
“他这款男人骚起来...骚得你浑身鸡皮疙瘩。”
原来男人热衷的刺激和调情,是这种。
“万利姓程的是周总工什么人啊?去哪都跟着。”
“八家竞标公司万利垫底,估计是老总巴结周总工的贡品吧。”她们在工位上讥讽,“正牌女友在,万利竟然上贡女人。”
男人婆表情难堪,却也没敢出头。
北航的总部和分公司各有各的领导,虽然傅向南没那心思,不代表分公司的总经理没有。
这次招标设在分公司,分公司负责进货零件和汇款,总部提名复审的企业,分公司决定合作哪一家,总部再审批。
当然,总部有权驳回,但基本不会。
现在八家企业各显神通,会什么招数使什么招数,陪饭局,送礼物,把总经理伺候舒坦了,合作才有戏。
几千万净利润的大肥肉,总有甘愿牺牲的。
“分公司的风气很乱。”男人婆拽着舒浅离开走廊,“总经理是大色狼,又吃鸡又吃鸭。”
舒浅惊愕,“他挺规矩老实的。”
“假象,在周总工面前演戏的。”男人婆神色凝重,“总部天高皇帝远,周总工并不了解情况。而且北航是私企集团,总经理在分公司独大,只要业绩好,总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舒浅回忆了一下,来分公司的路上,总经理和她坐前排,傅向南和关靓坐后排,总经理余光一直瞟她,领口,屁股,脚踝,是不正常。
男人婆提醒,“咱们后续和分公司打交道,保护好自己。”
从办公大楼出来,一辆红色宝马横在门口,总经理匆匆下车,“程小姐,我到处找你,周总工在医务室,让你马上去。”
四、五十岁的男人开红宝马,穿粉衬衫。
结合他吃鸡鸭的传言,舒浅一阵不适。
双性恋。
十个有九个是变态。
医务室就在对面,她没上车,步行过去。
“关小姐是周总工的女人,那程小姐和周总工是什么关系?”总经理亦步亦趋和舒浅并排走。
“我是万利的员工。”
总经理上下打量她,“周总工亲自点名你去仓库,这份待遇不一般。”
舒浅加快步伐,他也加快,几乎贴上她,“程小姐多大年纪?谈过恋爱吗?”
她突然停住,朝左边一歪,总经理没防备,重心不稳结结实实扑在路灯杆上,磕得鼻梁一块青紫。
“马总,您没事吧?”舒浅装模作样的问候,“正好去医务室,也顺便给您涂药。”
马总叫马明昭,明明是正大光明谦谦君子的名字,偏偏是一个下流的腌臜人。
瞧出傅向南多多少少待她特殊,照样色胆包天,可见在职场潜规则横行霸道惯了,没碰到过硬茬子,所以肆无忌惮。
......
医务室在地下B1层,空气是阴凉的,傅向南靠着单人病床的床头,已经换了干净衣服,尺码有点小,勒出他肌肉的纹理,尤其腹部轮廓,曲线该凹的凹,形状该凸的凸,整理瓶瓶罐罐的小护士时不时抬头,难免不好意思。
性感而不色情。
本来是夸女人的气质,第一次在男人身上体现。
男人性感了,比女人招风。
医生拆掉关靓包扎的纱布,重新包扎。
傅向南对关靓够包容了,这一折腾,白白又流了不少血。
幸好伤势不严重。
否则周夫人知道了,关靓打死也嫁不进周家的大门。
“你去什么地方了。”
傅向南一张脸更冷更白了,衬得他眉目俊朗,像一轮皎皎清辉,任谁也想不到,他有那样狠戾堕落的一面。
“食堂。”
他脸色稍缓和,“砸伤了吗。”
舒浅摇头,“没有。”她顿了顿,“谢谢周总工。”
傅向南语气不咸不淡的,“不谢。”
马明昭旁观了一会儿,感觉不太熟悉,早晨在宿舍楼底下,关靓和她挺亲近,招呼叫她禧儿,他猜了个大概,“是关小姐的朋友吧?”
“马总的脸怎么回事?”傅向南没回答他,倒是看见他鼻子的淤青。
马明昭摸了摸,疼得龇牙咧嘴,“不小心磕的。”
医生包扎完,又去处理马明昭的磕伤,直言不讳他磕的很均匀,应该是撞杆子了。
马明昭笑得尴尬,“没看清路...”
傅向南心不在焉摩挲着袖扣,目光掠过舒浅的制服裤,直筒的,紧窄口,飒利干练的款式,只是她臀大,浑圆,浑然不觉吸引了不怀好意的男人。
“马总是遇到什么新奇玩意了?顾不得看路了?”
分秒不差,却是不同的答案,秦商更疑惑了。
傅向南意味不明瞥舒浅,“我母亲提过她。”
秦商一心扑在竞标上,有一丁点儿风吹草动控制不住的兴奋,“周夫人很喜欢舒浅。”
“是很喜欢。”傅向南往电梯的方向走。
秦商紧随其后,高管专用电梯已经上到2楼,16层到顶,傅向南没有等下一部,而是乘坐员工电梯。
一大群员工在里面,去8楼食堂。
秦商护在舒浅的左后方,替她挡住拥挤,傅向南站在右前方,员工纷纷和他打招呼,可没一个人敢开玩笑。
打过招呼,噤若寒蝉。
上至董事,下至员工,几乎都畏惧他。
电梯在5楼停了一次,有员工下去,挤出的瞬间,舒浅感觉皮肤一凉,她低头,是傅向南的腕表蹭了她一下,彼时他手背粘着她的胳膊。
舒浅眉骨一跳,悄悄掀眼皮。
傅向南若无其事,侧着身。
他下颌淡淡的青色底,眼尾没有细纹,大约是不爱笑的缘故,周家男人不显老,周淮康也比实际年龄年轻个七八岁,舒浅在新闻上看到周淮康的镜头,总是精神矍铄。
家族遗传的好基因。
顶楼的走廊墙壁上挂着北航集团所有高管的简介,总工程师一共有三位,傅向南居中,是唯一一位三十五岁以下的常务董事。
履历业绩罗列了一长串:物流货机零件的主设计师,民航机型开发组的组长,大型软件工程的创始人。
舒浅一言不发,攥着资料夹。
傅向南的办公室在尽头,宽大的落地玻璃罩了一扇百叶窗,他拉开办公椅,解了一粒西装扣,开始签文件。
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他做,格外有味道。
是一股有辨识度的,张力的磁性。
“坐。”
秦商坐在他对面,“09年北航集团和万利合作过。”
他签署着手头的加急文件,像听了,又像没听。
“合作了五年半,我们万利制造零件的质量绝对信得过。”秦商小心翼翼套近乎。
“我17年才任职。”
言下之意,09年之前的厂家是上一任总工程师的合作方,与他无关。
不买账。
秦商忍住尴尬,“方便请您吃饭吗?”
“最近忙,有话在这里说。”
一锤定音。
秦商扭头,朝舒浅眨巴眼。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一边递上资料一边介绍公司的情况,“万利有流动资金一千八百万,两个工厂,员工一百七十人,生产零件的高级技术员...”
“投标了吗?”傅向南直接打断她。
“投了。”
“等董事会的评估结果。”他公事公办的口吻。
舒浅再次陷入一言不发。
傅向南什么性子,万利不清楚,她太清楚了。
就算女朋友、老丈人轮番求他开绿灯,他未必答应。
何况她。
什么关系都不是。
傅向南最反感这个。
“周总工,十分钟到了。”秘书敲门提醒。
秦商无奈,傅向南这一关是撬不松动了,凭实力竞标,万利不占优势。
注定要陪跑。
“周总工,告辞了。”
秦商先出去,舒浅正要跟上,傅向南喊她,“有其他事吗。”
她一愣,“没有。”
傅向南抬起头,慢慢吐出四个字,“只为竞标?”
舒浅嗯,“你要不要再看看万利的具体...”
“放下。”他又打断,眼底虽然平静得无波无澜,可语气不大好。
舒浅也不知道哪里招惹他了。
她将资料夹放在办公桌,傅向南目光随着她,“招标有公开的流程,少动歪脑筋,你在实习公司就学会这套人情交际了?”
舒浅没出声。
他收拾桌上的文件,摘下大衣,“我下午去外地,一起下楼。”
傅向南为期一周的出差,处理分公司业务。
到达一楼,秦商的车在,人不在。
舒浅打开微信,他发了消息,去隔壁底商的便利店了。
“小禧长高了啊,有1米65了吧?”
突如其来的点名,舒浅转过身,“胡伯伯。”
这位胡伯伯是傅向南的老师,航空领域的专家,领国家津贴的,现在是北航集团的特聘研究员。
傅向南22岁进入北航担任工程师就是他举荐的。
“她最多1米6。”傅向南打量舒浅。
“1米64.3。”她一字一顿纠正。
傅向南笑,“是吗?长得挺高。”
胡伯伯感慨岁月匆匆不饶人,“我记得小禧14岁时又矮又瘦的,如今出落成水灵的大姑娘了,京臣,你也而立之年了。”
傅向南没表情,更没搭腔。
秦商这时从大门外跑进来,买了一瓶牛奶,藏在棉服的口袋里暖着,“你爱喝的红枣口味。”
他一直追舒浅,追了一年了。
舒浅心里有数。
秦商这人不坏,地主家的傻儿子,再喜欢她也没动手动脚,部门员工经常在酒桌上谈合同,难免遇到不三不四的客户,他亲自通知“男人婆”经理,尽量别安排舒浅去应酬。
舒浅不讨厌他。
但没给过他回应。
“我不喝。”舒浅没接。
秘书拎着行李箱下来,傅向南和胡伯伯道完别,阔步走出大堂。
秦商拿着那瓶奶和舒浅推来推去,舒浅快烦了,傅向南的司机在台阶下叫她,“程小姐,周总工请您上车。”
“坐周总工的车?”秦商诧异了。
这可是红旗L9,普通人摸一下的命都没有,包括上亿资产的秦家,妄想买红旗L9,也是可望不可及。
司机不理会秦商,只盯着舒浅。
她始终没动。
车窗降下,傅向南脸上是官方的浅笑,一种上位者的碾压,“秦公子,我在审核万利的竞标书,需要员工讲解。”
秦商以为柳暗花明有了希望,激动催促着舒浅。
她没办法,绕到副驾驶,和傅向南一前一后。
“程小姐,您坐后面。”司机在驾驶位示意她。
舒浅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后座的男人,他膝盖上摆着万利的资料,似乎真的打算给万利一个争取的机会。
她下车,坐进后座。
刚坐稳,傅向南开口,“你如果想嫁叶家,在外面注意分寸,叶家眼里不揉沙子。”
舒浅偏头看窗外,“我和秦商私下没接触。”
傅向南沉默着,气氛压抑得过度。
车驶过东江大桥,傅向南的手机屏幕亮了。
来显是女人的名字。
关靓。
舒浅模糊记得她声音,傅向南在名园相亲的姑娘。
“你能接我一趟吗?我在妇产科医院。”
车厢安静,手机的音量又大,舒浅听得一清二楚。
妇产科医院。
男女之间很微妙的场所。
估计是傅向南见面之后不温不火的,太吊胃口了,女人添一把火,试图最快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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