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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内殿,刘嬷嬷一手死死控制住许滢,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丁点声响。
许滢方才突然砸碗的举动,着实惊到了刘嬷嬷,幸好解决得顺利,没让王太后起疑心,否则她们这些宫婢都得挨罚。
听到殿外的宫人们在恭送太后娘娘,许滢彻底放弃挣扎,刘嬷嬷也放开钳制住她的手,幽幽道:“就算太后娘娘进来,只要陛下没发话,谁都不能放郡主离开,郡主何必多此一举呢,倒不如乖乖听话,陛下不会亏待您的。”
许滢气得不轻。
裴知砚阳奉阴违便罢了,当面还能不听太后娘娘的话,简直可恶!
“以权迫人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一群没脸没皮的家伙!”
刚骂完,内殿的门砰然打开。
刘嬷嬷看见门口的帝王,不敢再多说一句,躬身退出内殿。
裴知砚凤眸宛如寒潭,潋起一层层的寒意,气势汹汹朝她走来。
许滢顿感害怕,起身欲躲,却被男人直接逮住,一把扛起往床榻走。
许滢握拳死命砸向裴知砚的后背,气急败坏骂道:“放我下去!”
“禽兽!”
“赶紧放开我!”
男人下颌绷紧,根本不为所动,走到榻边后,直接将她丢进去,紧跟着将人压在身下。
“没脸没皮?”男人嗓音幽冷,宛如空谷回响般磁性,“媆媆倒是说说,朕如何没脸没皮?”
“……”许滢挣扎不断,不想让他再碰她,“走开!别压着我!”
一时之间,四周好似一下子降温,略带嫌弃的语气激怒了裴知砚,不再顾忌身下之人的感受,粗暴动作。
待到云消雨歇,外面已是霞光满天。
许滢大汗淋漓,累到极致,可她根本不敢睡,她怕睡过去后,裴知砚就不会履行承诺,当她离开皇宫了。
男人从后拥着她,温热的唇瓣吻了吻她圆润的肩头,哑声道:“留下来吧。”
许滢双肩微颤,思绪还未从潮水中回笼。
身后的男人继续道:“朕许你皇后之位,择吉日行帝后大礼,让你成为全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
听到他要许她皇后之位,许滢脸上没有半分喜色,“什么皇后之位?我不要!我不要入宫!”
裴知砚没想到她拒绝得这般果决,脸色瞬间沉下来。
“你混蛋!明明答应过,十日后放我出宫,为何要出尔反尔!”许滢坐起来,字字铿锵,“什么权势!什么后位!我通通都不稀罕!我许滢不想要的东西,便是在旁人眼里再好,也只是一堆废物罢了!”
裴知砚紧抿薄唇,唇线刚毅冷酷,凤眸一片凉薄,整个人仿若从风雪里走来,冷得瘆人,这是属于帝王的雷霆之怒。
许滢头一回见他这般生气,刚升起的勇气和胆量瞬间焉下去,身体往后缩了缩,音量小了些,“干嘛这么看我?”
看穿她的畏惧,裴知砚扯唇一笑,眼底却是一层寒冰,“废物?朕还真是没想到,后位在你眼里居然是废物?!”
“许滢,你这般决绝翻脸,就不怕朕迁怒煦王府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许滢彻底偃旗息鼓,家人确实是她的软肋。
眼眶逐渐湿润,背过身去,不想让人看到她哭泣的模样。
裴知砚看着她轻颤的双肩,不用多想便知她在哭。
眼底的冰川渐渐消融,只剩下刀刻斧凿般钝痛的心,良久,裴知砚旋身下榻,大步离开,毅然离去。
殿外,传来他全然只剩冷酷的声音:“备轿,送郡主出宫,紫宸宫的事若敢传出去半句,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赶在宫门落钥之前,许滢坐上离宫的马车,马车上还有王太后的赏赐之物,一路畅通无阻。
直到马车出了宣武门,往煦王府的方向驶去,许滢心里那颗石头才彻底放下。
终于离开了……
这十日于她而言,漫长如隔世。
希望裴知砚能说话算话,今日过后,再也不会骚扰她或煦王府。
半个时辰后,许滢回府,径直朝住的琼华堂走,府中奴仆见郡主心情不佳,俱是默默行礼,不敢多嘴多问。
许王爷和许凛还是从小厮嘴里得知许滢回府的事,当初宫里的人来通知,没给个具体的归府时间。许滢回府后,没有第一时间来见他们,父子二人都有些惊讶,怀疑她是不是在宫里受了委屈。
许凛最是疼爱妹妹,直接去了琼华堂,要问个究竟。
不曾想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被竹瑶给拦下了,“世子!郡主还在沐浴,还请世子过会儿再来吧。”
“沐浴?”许凛有些纳闷,妹妹怎么一回府就沐浴。
竹瑶掩饰道:“是呀,郡主最爱干净了,许是白日热得很,郡主出了些汗,受不了吧。”
许凛点了点头,没再多想,“那等她收拾好了,记得和她说我来过的事儿。”
“世子放心,奴婢会的。”
竹瑶脸都笑僵了,才把世子爷送走。回到侧屋,反手将门窗关严实。也不知郡主怎么了,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把自个儿泡在浴池里,还不许旁人伺候。
隔着纱帘,隐约能看见浴池里的娇娜身影。
“郡主,世子走了。”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竹瑶隐隐担心,方才伺候郡主的时候,她瞟到郡主的脖子处有红痕,这红痕不像是受了虐待的那种痕迹,反倒是像话本里说的……
可郡主这十日都是在太后娘娘身边,怎么可能呢。
浴池里的人将自己环抱圈起来,盯着漂浮的花瓣出神,眼泪不争气得落下。
无声哭了许久,直到窗外明月升起,许滢才平复好情绪,她没让候在外面的侍婢进来伺候,自个儿穿好衣服,随意在脑后挽了个松散发髻就出门。
竹瑶听到身后的门嘎吱一响,猛地回身,发现郡主已穿戴整齐,关切道:“郡主,您怎么不让奴婢进去伺候呀?”
她跟了郡主十年,今日还是头一次郡主沐浴,没让人进去伺候。
许滢抬步往主屋走,“竹瑶,你进来吧。”
意思是只要竹瑶伺候,她给院里的一众侍婢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各自忙去吧。”
秦渊注意到许滢泛白的指关节,他来长安的时日不多,对新帝的了解也不深,只听说新帝登基前,是前朝武安侯府世子,与煦王府应该有些交集。
“陛下为何突然来府上?”许凛问。
小厮摇头:”奴才不知,大概是为了您与宋小姐的婚事吧。”毕竟这门亲事,涉及新旧朝臣的联姻,也是陛下登基后,赐的第一门亲事,理当重视。
“行,我们这就去。”许凛不敢耽误,起身朝外走了两步,发现后面两个人还没动作,回身问道:“你们怎么了?”
许滢揉了揉太阳穴,佯装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大概是昨夜没睡好,有点儿不舒服,未免御前失仪,我还是不去了。”
许凛没有怀疑,关切道:“那你好好休息。”目光又移到秦渊身上,“秦兄也不去?”
“既是商量许兄与宋小姐的婚事,我就不掺和了,等许兄回来,我们继续下棋。”
“行吧,那你照顾好我妹妹。”
微风划过池塘,繁花盛柳处,二人亭中对弈。
秦渊明白那句‘身体不舒服’,只是许滢避世的借口,彼此心照不宣,安静对弈。
落子的间隙,秦渊扫了眼对面恬静淡雅的女子,那掩藏在心底深处的爱慕,渐渐躁动。
“听闻陛下前段时间下旨,撤了前朝立后的圣旨。”
坐在对面的女子托着雪腮,眉眼间一片疏淡之色:“是有此事,不过于我而言撤不撤都无所谓,前朝的事还有几人会在意。”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撤了圣旨,对你将来择夫婿有益。”秦渊落下一子,斟酌片刻,试探道:“不知郡主对未来的夫婿,可有什么要求?”
许滢慢悠悠茶杯浅啜一口,她知道秦渊对她有情意,从前碍于她养在前朝太后跟前,是默认的皇后人选,他才没将情意宣之于口罢了。
“婚姻大事,自然得由父亲做主。”这话有些敷衍的成分,其实只要她不愿意,父兄都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嫁与不嫁,全凭她个人选择。
但她知道不嫁人会惹来旁人异样的眼光和怀疑,所以才这么说。
秦渊听到许滢这话,心里燃起一丝希冀。许王爷挑夫婿,定是找门当户对,知根知底的人家,若他主动些,说不定……
对面的九曲游廊之上,许王爷和许凛正恭敬引着私服拜访的帝王往书房走,自然而然的看到了芙蓉榭内对弈的二人。
隔着池塘与垂柳,裴知砚远远望见亭台内,一袭淡色裙衫,乌发挽鬓,眉眼柔和的许滢,她专心下棋,似乎并未发觉游廊上的三人。
许凛眼皮一跳,惶恐不安地打量帝王的神色,解释道:“我妹妹这几日身体不太舒服,秦兄今日来也是做客,刚到不久,所以才没一起去前院迎陛下,还请陛下勿怪。”
“朕今日是微服私访,不讲究那些礼数。”
裴知砚敛下眸光,薄唇轻扯:“小秦将军和长阳郡主看起来关系挺不错?”
许王爷看了眼芙蓉榭里,气氛和谐的男女,微笑说:“是还不错,滢儿性子傲,少有人能和她谈得来。”
芙蓉榭内,许滢余光穿过垂柳,瞥见游廊上的三人,中间那道高大身形,无比熟悉,她心下一紧,落子的动作放缓。
对面的秦渊咬了口藕粉桂花糕,慢慢咀嚼,思索接下来棋子该落哪儿。
许滢意识到那男人在看她,巧笑嫣然地将绣帕递给秦渊,态度比之前热络许多,“你嘴角沾了粉末,快擦擦。”
秦渊稍愣,而后眼里亮了亮,接过绣帕凑到嘴边擦了擦,那张绣帕带着淡淡馨香,是独属于许滢的香味
游廊上的帝王将这幕看在眼里,眸光晦暗,恨不得直接将人逮回身边,竟敢当着他的面沾花惹草。
旁边的许王爷和许凛看到她递绣帕,惊讶中带着些喜悦。惊讶的是许滢向来心高气傲,从不对男子逢迎讨好;喜悦的是秦渊少年英才,秦家与煦王府交情颇深,若他们愿意结为连理,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三人继续往前走,去到书房商谈。
裴知砚环视一圈许王爷的书房,原以为像他们这般的勋贵人家,书房定然气派,摆满了藏品和书籍,可现下看来,这件书房朴实简单,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那张价格不菲的金丝楠木书案。
落座后,奴仆奉上茶水。
父子二人看着上座龙章凤姿的帝王,问道:“陛下今日来府上,是为了宋许两家的婚事?”
袅袅茶雾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柔和三分,帝王缓缓搁下茶盏,薄唇噙着浅笑:“不止是为了这桩婚事,朕之前下旨撤了前朝立后的圣旨,主要是想让长阳郡主能另择良缘。”
父子二人默契对视。
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呢?
许王爷笑吟吟道:“多谢陛下,小女确实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但还不急,等小儿与宋姑娘尘埃落定,再替小女相看人家也不迟。”
“噢?”裴知砚漫不经心道,“那不正巧,礼部拟定了选秀的时间,就在六月中旬,长阳郡主年纪和家世都挺合适。”
此话一出,父子二人俱是沉默。
对于别人家来说,确实是挤破脑袋都想入宫选秀,可煦王府不同,许滢是前朝钦定的皇后,即便颁了撤销圣旨,那也客观存在过,嫁个寻常人家还行,若入宫选秀,肯定会遭受非议,被人私下戳脊梁骨骂。
更何况许滢向来有主见,她不一定愿意入宫选秀,这事儿他俩同意没用,凡事都得她点头才行,她不愿意的话,他俩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承蒙陛下厚爱,不介怀小女的过往,但此事还得问问小女的想法……”
许王爷有意拒绝,没想到裴知砚根本不在乎他的说辞,漠然问了句:“怎么?她可以做前朝的皇后,却不愿意入朕的后宫?”
指节缓缓抚摸着大拇指套着的玄玉扳指,目光幽若深潭,令人不敢直视。
父子二人被他问得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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