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纨绔世子爷》,是网络作家“李坏何芊”倾力打造的一本军事历史,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4-09-19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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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纨绔世子爷》,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纨绔世子爷》,是网络作家“李坏何芊”倾力打造的一本军事历史,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马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左右,终于来到梅园入口。
一片开阔的平地上早已经有不少马车和下人等候,门口的牌匾上有方正有力的两个大字“怡华”。
门口清冷无人,只有两张桌子和几个身着青服的下人备着笔墨纸砚等在那。
李长河看了太阳,已经下午,看来他们来晚了啊。
他和何芊一起过去,门前的仆人立刻起身作揖,接过请柬登记,收下礼物。
两人在侍女带路下一路向上,转过几个窄道,眼前豁然开朗,喧闹之声瞬间入耳。
李长河呆住了…
放眼望去,整个半山堆满天然山石,山石装点间众多梅树婀娜多姿变化万千,枝头梅花争相竞放,一下子整个世界都笼罩清新之中。
如坠胭粉尘之海,花香清幽弥漫满山。
“如何,这梅园我每来一次都觉得美不胜收。”何芊在旁边道。
李长河点点头,确实美啊,看来不虚此行。
梅林间有很多人三五成群谈笑风生,就如携友出游,谈论的都是风雅之事。
诗会角逐晚上才开始,这些才子贵人们大多都是结伴游玩,同时构想自己晚上要写的诗词,到时好拿出来表现自己。
李长河却没想这个,如此人间仙境,缤纷落英,要是没酒岂不是浪费?
“小姑娘,你知道酒在哪吗?”李长河问青衣侍女道,
轻浮的口气使得人家小脸红扑扑的:“公子请跟我来。”
何芊却一把拉住他:“你想去玩乐也要先拜访主人家才合礼啊。”
李长河打哈哈道:“你看这里这么多人,德公忙着呢,我们去也白去,大好时光怎么能浪费在这种事上呢。”
何芊也不想去做那些繁琐的礼节,可还在犹豫不决。
“你还想不想听笑傲江湖的故事了?”
李长河只好使出杀手锏,果然小姑娘一下子就服软了。
在青衣侍女带领下,李长河在阁楼一角取了两壶酒,一碟茴香豆,并把它递给何芊。
“干嘛?”
“你端着啊。”
何芊不情愿的看他一眼,还是乖乖端了。
“走吧,找个地方混日子。”
“…”
虽说客人到场主人家出门相迎是礼,但并非人人都有这个待遇,普通才学之士自然由梅园中管事迎接即可。
而若是朝堂大员,则会引入内堂,由王家本家人亲自迎接。
阿娇站着梅园高处小亭,向下看去,大半梅园尽收眼底。
这次负责迎客的是她的二叔王观河,二叔和志在仕途的父亲,经营商场的六叔都不同,他志在学问,只谈风雅逸兴,对官商之道都不感兴趣。
此时能进内堂的都由二叔亲自接待,都是不可怠慢之人。
阿娇远远的看也认出几个,比如何芊的父亲何昭;当朝太尉,参知政事羽承安;武德司武德使朱越;当朝翰林大学士陈钰;在野的儒学大家珙桐;好游山玩水的皇子李昱等等。
还有一些需要王家小辈迎接,虽进不了内堂但也足以说明身份,比如京都最出名的几个才子,还有真正的权贵之后。
这些就落在阿娇头上。
可她此时却心不在此,闲暇下来忍不住又想,世子也该来了吧。
正胡思乱想之时,小惠匆匆上了小亭,提醒她道:“小姐,又有贵客来了。”
阿娇收回心思,点头下了亭子,带着几个家丁和女婢出去,外面已经等了几人。
最前面的一个公子她认得,是晏家公子晏君如,交友广阔,平时在文人墨客中很有名气。
寒暄几句后让身后家丁收了礼,和本家人见过面礼就算到了。
之后是京都很有名的才子曹宇,据说咏月诗文是一绝,同样拜谢收礼,走完流程。
下一位却让她愣了一下,原是冢励公子,当初父亲答应过她和冢家婚约,心里多少有些尴尬。
客套两句,见他神色激动开口要说什么,连忙一句:“冢公子请”堵住。
虽没什么,但不知为何阿娇心慌慌的,要是世子知道了该如何解释呢…
冢励进去后,下一位公子阿娇也不认识,小惠想看请柬,却被那二十多岁的公子拦住。
“王姑娘不必看,我没请柬。在下乃太子府中二子李誉。久闻梅园诗会大名,所以直接进来了,相府不会怪罪吧。”
阿娇话语一滞,太子府二子,那就是皇孙!
说话是要看场合的,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十分嚣张!
擅闯不说,接着不是请罪,而是直言相府不会怪罪,完全不把相府放在眼中。
阿娇心中微气,但还是压住,对方毕竟是皇孙:“是我们怠慢了,本该给奉上请柬的。”
“那倒不必,哈哈哈…”
他得意笑了几声,阿娇周围下人此时也听出些味道,但都敢怒不敢言。
他并未送礼,转身时突然想起什么:“王小姐似乎与堂弟李长河有媒妁之言,以后也是一家人,哈哈,可惜我那堂弟脾气不好,还请多多担待!”
潇王府,书房。
李长河走到书桌前,秋儿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世子今天要写什么?”
月儿也好奇的凑过来。
“写一个噱头。”
沾好墨,李长河轻轻平了平手下的纸。
“噱头?”
“我不是说过吗,想要人们到听雨楼,要有一个吸引人的噱头。”
李长河说着已经下笔。
此前,李长河大体了解了下两家竞争对手的信息:
望江楼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老牌酒楼,向来人满为患,来的大多京中贵人。
咏月阁则是文人骚客倾慕之地,因为开酒楼的是判东京国子监陈钰。
陈钰官至正三品翰林学士,差遣判东京国子监,而且本人才学出众,酷爱诗词歌赋。
每逢年过节都会在自家咏月阁中举办诗会,京中大人物都会到场,有学识之士挤破脑袋想要去展露一番。
久而久之,咏月阁便成各地学子心中的圣地。
这里,便是李长河的切入点。
想着,李长河下笔如风,硬朗逼人的字跃然纸上。
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诗一写完,秋儿和月儿便默念了起来。
念完最后一句,两个小姑娘的的嘴再也合不上了。
屋子里的时间如同静止下来,只有窗外雪花纷飞。
那种壮烈和无畏的冲击,即使时隔千年之后的人们依旧能深切感受。
最巧的是,景朝现在风雨飘摇,辽人频频入侵,景朝节节败退。
此情此景,与诗中描述的不谋而合!
两女在震撼中无法自拔,月儿更是读着读着呜呜哭出来。
秋儿反复念着,越念越是感觉诗句的雄浑深远。
咏月阁一天能出一箩筐各种边关诗词,仿佛人人恨不能立即北上杀敌。
然而除了魏大人的军队,再没人北上。
直到今日看到世子的诗,她才感受真切的情感情感,奔涌而出的壮志。
世子诗才那些所谓才子就是打马也赶不上!
世子才是真正忧国忧民的人,只是没人知道,也没人信,秋儿心中如此想到。
李长河在落款处写上五个字。
陆游。
陆放翁。
月儿奇怪的看着这两行小字:“世子,陆游是谁?”
李长河拍拍她的肩膀,招手让秋儿也过来,一脸认真的道:
“你们两记住了,陆游,字放翁,是潇王军中一员偏将。
年事已高,自知时日无多,几日前来祭拜潇王时,在听雨楼写下这诗,名为《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啊?可这明明是世子写的诗,哪是什么陆游。”月儿撅着嘴道。
李长河哈哈大笑:“不不不,这就是陆游写的,你们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而且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以后对外人就按我说的说,记住了吗。”
秋儿没说话,轻轻走过来:“世子,这就是噱头么?”
李长河点点头。
秋儿默不作声,月儿闷闷不乐,还在小声念叨“这明明就是世子写的。”
秋儿却想得更多,如无意外,这首诗一定会震惊世人,自然会给听雨楼带来客源。
世子却不居功,而是为了整个王府的人,为了她们,连自己的名声和才学也毫不在意。
跟那些喜欢卖弄才学的学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午后,李长河踩着厚厚的积雪,带着季春生和严申来到听雨楼。
酒楼左侧已经种上了四季竹,就等来年开春。
一进楼,头顶上挡尘青布已经换成暗黄,厨房里所有的土褐碗碟也换成白瓷。
李长河欣慰的拍拍严昆的肩膀:“不错,干得好。”
“可是世子…依旧没多少人上门啊…”严昆愁眉苦脸。
“放心,再晚几天就好了。”李长河自信的道。
刚走上三楼,李长河发现老人和那女孩又来了。
女孩其实很讶异,自从上次偷听李长河说话后,爷爷好像就对他上了心,这不,今天又来了。
李长河看了看四周的改动,都根据他的吩咐改了,颇为满意。
正准备下楼,老人突然道:“这位公子,上次款待老夫还未表谢意,何不过来喝两杯,权当老夫还礼了。”
李长河一愣,看来这老人是知道自己是谁了,却一点不怕自己。
他几步走过去,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女孩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一些。
李长河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好的酒。
“别人见我都跟见虎狼一样,你老人家却还笑得出来,就为这个我也敬你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
老人也喝了一杯:“你还厚脸说得出,世人如何看你,不都是你所作所为招致的吗?”
李长河也不生气:“哈哈,你这么说也对,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人摸摸花白的胡须:“你便叫我德公吧,我看你门外种那几株竹种得不错,眼光独到,确实妙啊。”
李长河又给自己倒了酒,这次也给老人倒上。
“呵呵,不过随便种种,无心插柳之举,没想到被你这么夸。”
德公一愣:“何为无心插柳?”
李长河反应过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似乎是出自元代的故事,这个时代没这种词……
“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
德公咀嚼一会:“好一句妙语!”
接着,他转移话题道:“看你这几日的作为是想重整这酒楼吗?”
望江楼雅间,只有李长河,阿娇还有何芊,秋儿月儿留在听雨楼查账。
李长河是故意安排的,一是让她们熟悉工作,二是把他们支开。
何芊的四个衙役被安排在楼下大堂,季春生和王府的一些护院也在,是按照他的吩咐过来。
还有一切其他着武装的人,有好几桌,想必是德公家的护院。
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肥胖的掌柜也乐开了花,生意这么红火他怎能不乐。
“何小姐,之前的事完全是个误会,我再次给你道歉,以后就一笔勾销如何。”
雅间里李长河说着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何芊却不领情:“哼,你定是知道我身世又怕了,若是不知道,恐怕还想着将我绑回去,对你这种卑鄙下流之人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李长河也无奈,下药把人家绑回去还想人家善罢甘休,的确很难。
气氛立马就僵了。
随他们一起来的阿娇也不插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温酒。
李长河心思百转,直直看着眼前明眸皓齿满脸恨意的小妞:“我们来打个赌吧?”
“又想巧言饰非吗?你以为本小姐会上当!”她一拍桌子,满脸寒霜。
“你害怕了?”
“你…谁说我害怕了!你要赌什么,说来听听。”始终只是孩子。
李长河用手沾了一些尚温的酒,然后在桌面写写画画,是一个“柒”字。
“就赌这个,从现在开始,到七日之后我的听雨楼客人会比望江楼多。”
话音才落下,就连安静温酒的阿娇也忍不住抬起头来惊异的看了他一眼。
何芊更是抱着肚子咯咯笑起来:“咯咯咯,就你那破楼?你根本就是在找死!”
“如果你作弊呢?”她凑过脑袋。
“你可以随时派人盯着我。”李长河摊手。
“好,赌就赌,本小姐会亲自盯着你,到时你要是请人演戏也是你输了。”
“那是自然。”李长河静静看着她:“如果我赢了,恩怨一笔勾销,以后你不要来烦我。”
“如果你输了,听雨楼就归我!”何芊自信满满的道。
李长河微微一笑,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景朝粗略来分,可以分为两个群体:文人、武人。
这两种人相互看不起,文人嫌弃武人粗鄙,武人嫌弃文人酸腐,一般不会在一起吃饭。
望江楼有一首晏相亲笔写下的《春景》是他们的招牌。
这样的招牌是有利有弊的,招揽客人同时也给这楼打上文墨的烙印。
如今望江楼天天来这么多武人,文人肯定是不高兴的。
这不,李长河往下一看,就看见很多文人着装的陆续离席,有些本在门口徘徊的文人也掉头走了。
只要坚持几日,估计再无文人会来这里。
接下来就是把这些流出的客人吸引到听雨楼。
这就是秋儿的工作。
……
王府。
阿娇静静坐在靠椅上。
她没去听雨楼,因为爷爷也没去,正午的时候有人从相府前高喊着跑过,说是有人在听雨楼写了不得了的诗,她一开始没在意。
到了下午她的贴身丫鬟给她换炭火的时候又说一次,这次说得真切一些。
说是有潇王旧部写下一首诗,文人墨客去看了之后,惊为天人,一时间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阿娇不由想到李长河。
想想这些时日他的所作所为,总感觉有些不对,不由自主想要知道得更详细些。
她甚至想过去立即去听雨楼看看,可爷爷不去她也不好意思。
心中踌躇许久,左右为难,依旧没去。
她又想到自己的婚事。
当初家族也曾给她安排过一桩婚事,对象是冢大将军的侄子冢励,年纪轻轻就是进士出身,和王家也是门当户对。
她与冢励公在苏州灯会有过一面之缘,对方还开口称赞过她的词。
后来那冢公子就来提亲,父母同意了。
只是没想到才几天后,皇上就传来圣谕,将她许配给李长河。
那几天她几乎奔溃了,一人躲在房中默默哭了许久,日子过得煎熬。
可后来,阴差阳错之下和他接触几日之后,发现他并非像传言中那样的。
名满京都的恶徒原来也有迫不得已,纨绔跋扈的个性是为了保全性命,可明明生死攸关,那家伙总是笑得那么没心没肺,说起事来也不正经。
他说着要重振自家酒楼,却天天去望江楼,还做了很多奇怪的事,可看他的人,听他的话又不像是玩闹之举,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为何,越是想起这些,她越是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越想和他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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