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帮着抢险队一起抗洪救险。
我没事可做,便跟在他身边。
但是他那种不要命的做法,让我很不开心。
山石挡路,他也不戴手套就去搬,手掌上全是割裂的口子。
不过几天,原本白净细长的手指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裂痕。
一个高大的男人拿了一瓶水给他:“你这是何必呢?这么作践自己?”
苏以南沉默地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地喝水。
半晌才哑着嗓子说:“她那天说什么了吗?”
高大的男人咧嘴一笑:“她说钱!她回去拿了一包钱出来,可能是她的积蓄吧。”
哦,我这才想起来,这就是那个男人啊。
我上去摇着他的肩膀大喊:“傻子,那不是我的钱,是孩子们的钱!”
但是他无动于衷,叹息:“如果不是因为那包钱,她不一定会死。搞不明白,为了几万块钱把命丢了。”
我听他这意思,好像我是个贪财的人。
好吧,我是。
但那是孩子们的钱,不是我的!
我急得团团转,不行啊,要是被当成遗物给我爸,那孩子们怎么办啊。
学校没了,他们更需要这笔钱了,不然他们可就真没学上了啊。
我冲到那个男人身边喊,他什么都听不到。
我又转到苏以南身边,摇着他的胳膊,像从前那样撒娇。
“苏以南,苏以南,你最好了,你一定知道对不对,那些钱是孩子们的钱!”
我的双手穿过他的身体晃动。
他似有所觉一般,目光失焦看向我:“念北?”
“是我,是我,是我!苏以南你能看到我吗?”
我跳到他面前晃动双手,他却缓缓低下了头。
看着他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疼。
苏以南,我一直忘了问你,你不是说要结婚了吗?
现在,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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