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裴云琅领养回裴家。
拼尽全力抓住他给我的一丝温暖。
我爱他,把我自己交给他。
可有一天,在他的安排下,我被绑架强奸了。
我这才知道,我不过是他养的一个替身罢了。
01第一次知道江若若这个名字,是我从绑匪那得知的。
那天我正在画画时,接到了裴云琅的电话。
诺诺,今天医生不方便来,我已经安排好了车子,你来医院检查吧。
我没有仔细询问,只是信任地应了声好。
裴云琅是我唯一对我好的人,不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面对我的信任,他好像纠结着还想说什么,但沉默半晌仍是挂掉了电话。
当时我并没有多想,乖顺地听从他的安排去了医院。
那天的医生不是我熟悉的,司机我也不认识。
可我并不担心,因为裴云琅说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感受车窗外惬意的微风时。
属于我的劫难的出现。
02车子被人劫持了。
我被绑匪带到了一个废弃工厂中。
在我双手双脚紧紧被绑住,嘴也被封条全部堵住时,我的心里仍然坚信裴云琅会来救我的。
你就是江若若?
裴云琅放在心尖尖上的未婚妻?
几个绑匪带着狰狞的表情走近我。
即使我努力地往后移动,仍然逃不过一只肮脏的大手挑起我的下巴。
江若若?
谁是江若若?
我是诺诺,不是若若。
更何况我并不知道裴云琅有个什么未婚妻、可我既无法解释,也无法逃脱。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带着淫欲的目光上下扫射着我,眼里闪着邪恶的光。
小姑娘别害怕,要怪就怪裴云琅非要把我们逼到绝路上,我们就只能拿你泄愤了。
说着,他们撕碎了我的衣服,掰开了我的双腿。
好几粗糙地大手在我身体各处抚摸,臭烘烘地嘴巴在我身上留下印记。
我疯狂的尖叫着,挣扎着,失控般地扭动着身体。
可是我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被几个巴掌打得头昏欲裂。
身下剧烈地疼痛贯穿了我,我最终无力抵抗,流下绝望的泪水。
晃动中,我失神地注视着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吊灯,只见它越来越暗越来越黑。
不知过了多久,裴云琅终于来了。
03裴云琅来的时候,我身上正伏着一个绑匪。
他根本不在乎我的身体已经残破,我就好像一个充气娃娃任由他发泄着兽欲。
就在他酝酿着冲刺时,一个身影冲进来一拳把他打翻在地上。
我勉强睁开肿胀的双眼看清来人。
只见他猩红着双眼杀人一般地将绑匪摁在地上狂揍。
一拳一拳直到那人彻底昏迷。
我费力地咧开嘴笑了,鲜血从我嘴角缓缓流出。
裴云琅,你终于来了。
可是已经晚了。
我已经彻底被弄脏了。
裴云琅看着我浑身颤抖,眼里的悲哀刺痛了我。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箍住我的手臂过于用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声一声喊着我的名字。
诺诺.诺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仿佛在哀嚎,在悲鸣。
可我的身体再也无法坚持了。
缓缓闭上眼,任由他慌张地呼唤我。
记忆回到我与裴云琅的初见。
04我是被裴云琅从孤儿院带回来的。
经过一系列的抽血等身体检查,裴云琅最终在十三个孩子里面选择了我他那时不过十四岁,小小的少年带着温暖的笑意牵着我的手。
以后你就叫诺诺了。
诺诺,跟我回家好吗?
我一下就爱上了这个名字,兴奋地点点头。
拉着裴云琅的手一晃一晃地走出孤儿院。
我以为,我将有家了。
可事实上,我在裴家只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我不是小姐,也不是下人。
我被分配了一个小房间,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每天都有医生来为我做检查抽血。
每个月更是固定会抽走我一大袋的血液。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却从来不会对我散发任何善意。
只有裴云琅会偶尔来关心我。
他会给我带好吃的棉花糖和饼干,也会教我识字读书。
他是我在裴家唯一带给我温暖的人。
但是随着时间他越来越忙,也越来越少回家。
他不在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画画。
学会用鲜艳的色彩填补我的时间和内心世界。
05一直到十八岁,我一直称呼裴云琅为哥哥。
我以为他是我的哥哥,纯粹的哥哥。
可十八岁生日那晚,在我的房间里,他占有了我的身体。
他喝醉了酒闯入我的房间,把我压倒在了床上。
我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亲情的依恋让我无法接受他的情欲地亲吻。
可裴云琅极有耐心,他一点一点的开发我的身体,直到我不由自主的随他摆弄。
最后冲刺时,他动情的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若若.若若我想告诉他,我不叫若若,我叫诺诺。
若和诺,那么像的两个字,叫得含糊便听起来差不多。
我并没有太在意,随着他的节奏我也到达了顶点。
事后,他总算清醒了一点,他看到怀里的我,眼神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把我搂在怀里。
诺诺,你别怕,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
我趴在他的胸口,乖巧的点点头。
我天真地想着,只要裴云琅需要我,我便会永远陪着他,用什么身份都没关系。
因为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06裴云琅将我从绑匪手里救回后,我修养了很久。
医生说我下体撕裂且身体内器官有内伤,包括头也打出了脑震荡。
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又怎么比得上心灵上的伤害。
一到晚上,我几乎完全无法闭眼。
闭上眼睛看见的便都是最为恶心肮脏的画面。
还有裴云琅的那句对不起。
我是天真,不是愚蠢。
裴云琅早就知道有人想要利用江若若报复他。
所以才让我坐上江若若的车,假装成她,被绑匪错认。
江若若是珍贵的钻石,而我则是碎在地上的玻璃渣子。
不值一文。
下人们偷偷地议论,说我一个孤女怎么能比得上江家千金尊贵。
他们说江若若才裴云琅的掌上明珠。
我躲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地听着,心里不由得对裴云琅和江若若生出一丝恨意。
即使裴云琅解释说,那天的车上装了追踪器,是绑匪开了信号屏蔽器才跟丢了我的行踪。
也抹不去那天我就是被他推出去为江若若挡灾的事实。
我开始加速学习画画和设计。
甚至用我的设计稿参加各种比赛。
因为我,不想再爱裴云琅了、07一天夜里,我正迷迷糊糊即将入睡时,裴云琅冲进了我的房间。
诺诺!
快跟我走!
若若要不行了!
我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被裴云琅牵扯着去了医院。
我们到的时候江若若已经陷入了昏迷。
医生说,江若若的肾脏开始衰竭,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救她,就是移植一个健康的肾脏给她。
旁边一个身着名牌的妇人拉过我的手就要让我去签捐献器官同意书。
我用力的抽回我的手,一脸倔强地盯着裴云琅。
他有些心虚,也有些愧疚,但更多的则是胜券在握。
他把我带到一间小房间,朝我解释一切。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领养我只是因为我和江若若的各项指标最为配对?
.对。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姑娘。
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看着若若在我眼前死去。
裴云琅痛苦的捂着脸,好像是愧疚,又像是悲痛。
我木着脸,莫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上。
心里一片悲凉。
08因为江母怀孕时操劳过度加上生产时难产,江若若一出生便身体病弱,时不时地便需要住院治疗。
裴家和江家是世交,裴云琅和江若若从小定下娃娃亲,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他见不得江若柔如此受苦,便从全国各地的孤儿院寻找和江若若身体指标最相配的孤儿。
而他找到的那个人就是我。
难怪我需要每天抽血检查,每个月则需要抽一大袋血液送去医院。
原来,我不仅是江若若的替身,还是她的储血罐子,她的移动器官供应库。
诺诺,裴家毕竟养你到这么大,我从没要求你任何的回报,只要你答应给若若捐肾,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裴云琅的声音中带着哀求却难免高高在上。
他觉得就凭着养育之恩,和金钱诱惑,我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
我沉默了良久,久到裴云琅都开始不耐烦了。
任何条件你都能答应吗?
对!
任何条件!
那我要求,在肾脏移植成功后,你放我离开。
裴云琅顿时僵直了身体,似有不可置信。
可是我目光坚定的直视他,没有一丝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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