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体僵住了。
那必定是死人啊。
沈朗却没多说,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我长舒一口气,抬脚向我早早就跟青楼老鸨定好的房间走去,经过沈朗站的地方时,却又隐约听见了细细的啜泣声。
这是什么凄惨爱情故事吗?
不敢多停留,赶忙往前走去。
瞧着梦语姑娘越发像我想象中的模样,我越发满意,给了老鸨一大笔钱。
老鸨笑的更开怀,又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公子,这一年来我按照您的吩咐一直把梦语留着,如今她年纪也大了,不知您打算何时带她出去?”
梦语害羞的低垂着头,我对她笑了笑,“很快了,过两天梦语便去竹园巷的小院子里住着吧,摆个摊子,随意卖些东西就行。”
老鸨笑的更开心,因为这话的意思,便是我要花钱为梦语赎身了,梦语却有些担忧,“公子,奴家只怕做不好生意。”
我露出浅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学不会,那我也只好送你回来了。”
梦语脸色一僵,赶忙说:“奴一定好好学。”
临走前,既然已经得罪了沈朗,那便得罪到底好了。
我又给了老鸨一包银子,问她:“梦语前边的屋子里住的是谁?”
谁知老鸨笑容还没露出来便又收了回去,“公子,跟梦语一样,我恐怕不好多跟您透露。”
说着便把银子递了回来。
我摇了摇头,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推了回去。
“好,只是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还请您第一时间通知我,这钱便是报酬。”
那日过后,我与沈朗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偏偏容嘉没有眼力见,问:“阿芙,你怎么老盯着少师看?”
音量并没有多加收敛,正休息的沈朗抬眼看了我几秒就收回了眼神。
我为什么老盯着他看?
那自然是那日他说的话,我处处提防让他把我变成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