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程俭知那点银子和梁识燕丧夫后分得的家产,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腾不出心思再关注他们,我把为数不多的精力都放在了烙饼上。
我无需为谁留家产,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用再像从前那般精打细算。
脚夫与码头工人这些卖力气的过来吃饼喝汤,我就多给两个饼,再多续两碗胡辣汤。
遇上小乞丐穷苦人什么的,只要帮我干杂活,我也免费给吃食。
因此来我这儿吃饭的人越来越多,每天的饼和汤都不够卖。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程俭知几乎每日要从我的棚子门前路过。
他身上的白衣裳一日比一日发灰发皱,再不复从前那般意气风发,飘飘欲仙。
我装作没看见,只是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原来飘在天上的仙人落在凡间为柴米油盐发愁,也会折弯不屈的骨头。
这日,瓢泼大雨不由分说地落下。
程俭知借着躲雨的契机,一头扎进了我的棚子里。
起初还纡尊降贵地摆着谱,等着我和从前一般主动示弱去跟他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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