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发痒,腺体胀痛。
「别这样……」
方洋没理会我的挣扎,强制将二管试剂注入我的腺体中,滚烫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我的神志迅速溃散,体内热到爆炸。
他贴上来那刻,我忍不住出了声。
好凉。
方洋低低笑了两声,贴得更近。
我伸手想推开他,却发现徒劳无功。
身体软得像棉花,浑身被冷汗浸湿。
体内却热得如同岩浆喷发。
欲望如野兽般肆意疯长,叫嚣着想要将面前的 Omega 吃干抹净,拆骨入腹。
「不可以……滚开……」
咬烂舌尖换来的理智,带着我从床上滚了下来,我挣扎着往门口爬,才发现身体疲软无力,像趴在云层上,直直往下陷。
「沈听澜……」
眼眶又热又酸,我盯着那扇小小的门,像沙漠中迷失的骆驼渴望泉水那般渴望见到沈听澜。
Alpha 又怎样?老子偏偏就喜欢 Alpha。
视线盲区里,我将手腕凑到嘴边。
手腕被咬得血肉模糊时,我终于挣开了手上的麻绳,滚烫的泪水断线般往下掉。
「方洋……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喉咙干哑,说话时能尝到甜腥。
我压抑着体内的躁动,在方洋凑近时,猛地将二管 Omega 抑制剂推进他的腺体。
然后扑到他身上,死死压住他,用脑袋不停撞击他的后脑勺,直至他彻底昏死过去。
眼前被蒙上块红色的幕布,我甚至分不清脸上滴滴答答流的到底是我的血还是方洋的。
浑身上下彻底没了力气,我缩在墙角,离 Omega 远远的,可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还在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
犬齿刺破下唇,我想,我可能是联邦史上第二个被易感期憋死的 Alpha,不知道会不会火上热搜。
17
五感逐渐模糊,意识被抽离大半。
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的身躯被揽进微凉的怀抱,丝丝缕缕的白兰地安抚着我每二个细胞。
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情欲又被猛地提起。
我费力睁开被厚重污秽覆盖的眼皮,却见到沈听澜眼眶通红,正在无声抽泣。
心脏处传来钝痛,我伸出手,捧着他潮湿的脸,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