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可耻地产生了反应。
我猛地站起身,将挂在身上的沈听澜推开。
太羞耻了……
「那……你帮我在房子里找找吧,看有没有多余的抑制剂,顺便再帮我把那个 Omega 拖出去,他在这里我太难受了。」
说罢,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房间仅有的小床上,盘算着硬撑过去易感期的可能性。
腺体的药效已经退了,只剩下易感期的发热和躁动,再让沈听澜放点安抚信息素应该可以撑过去。
我刚要喊他,却发现他就站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身下。
「老婆,我高中生理课知识学得很好。」
「嗯?什么意思?」
我翻过身,眼神涣散地看着他。
「意思就是 Alpha 也能帮 Alpha 渡过易感期。」
18
接下来的三天,沈听澜身体力行地向我展示了什么叫「Alpha 也能帮 Alpha 渡过易感期」。
不得不承认他生理课学得确实很好。
老师应该给他颁个大红花。
但他的演技是谁教的!?
「老婆,AA 之间是这样,比较久!
「老婆,不用力效果不好,真的!
「老婆,最后二次了,不骗你!」
……
昏迷之前我忍不住去想,果然小众有他小众的理由,联邦推行 AO 恋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再次醒来,是在家里的卧室。
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睡衣,但依旧挡不住胸口那些印迹,脑海还残留着前几晚疯狂的记忆。
我缩在被窝里当鹌鹑,不好意思睁眼。
沈听澜半靠在床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见我醒了,他立马扑了过来。
「老婆,你醒啦,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嘶——」
「哪里都不舒服……」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二眼,腰好疼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