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侯府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所过之处入目皆白,唯有容浅和祁云毅,穿着靓丽的红衣,大摇大摆地走进灵堂。
好好的大喜之日,怎的就变成了丧事了?
我拔剑指向两人,不忍看父母死后还受此糟践,却被禁军死死押住,只能用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容璟,你要是敢伤到云毅的贵体,整个侯府都得陪葬!
我冷眼看着容浅趾高气昂的样子,和过去简直判若两人,还有祁云毅,口口声声说是兄弟,不仅设计诬陷侯府,更是做尽落井下石之事。
祁云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父亲更是对你倾囊相授。
二十多年的情分,你就没有心吗!
什么情分?
相识二十多年,你侯府非得装什么清高,不肯帮扶我。
如今父皇欲立太子,我总得为自己谋划谋划。
这两个自私自利之人,一个为了太子之位,一个为了嫁给心上人,将侯府搅得鸡犬不宁。
容浅依偎在他身边,娇俏地说出恶毒的话:来人啊,将云毅送给我的猫抱过来,我瞧这是个好地方,让它来耍耍。
我奋力挣扎起来,见下人真的抱了只猫进来的时候,整个人肝肠寸断。
灵堂是不允许这种有灵性的动物进入的,会将已故之人的魂魄带走,是为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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