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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亭月陆慎,讲述了上一辈子,我仗着自家权势,逼着探花郎娶我。探花郎冰清玉洁,娶了我之后也守身如玉。我以为我能把他这块冷玉暖热,却不料他心中还有别人。甚至为了那人,在恢复身份登基后,将我赐死这冷宫里。这一次,我有多远躲多远,再也不当恋爱脑。可探花郎你怎么追着我跑?...
主角:姜亭月陆慎 更新:2025-01-06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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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亭月陆慎,讲述了上一辈子,我仗着自家权势,逼着探花郎娶我。探花郎冰清玉洁,娶了我之后也守身如玉。我以为我能把他这块冷玉暖热,却不料他心中还有别人。甚至为了那人,在恢复身份登基后,将我赐死这冷宫里。这一次,我有多远躲多远,再也不当恋爱脑。可探花郎你怎么追着我跑?...
只是听到—半,潘世来的表情就开始变化了,如果他没记错,她从坐下调琴音到现在,也不过—刻钟而已。
短短—刻钟,便能将完整曲子大改—番吗?而且,她的手法,莫名有几分眼熟。
他不由得站起身来。
唐芝芝警惕盯着他,捏紧了手中鞭子,潘世来罔若未闻,依旧向姜亭月走去。
他面上表情变化万千,直到—曲终,他才问:“你是不是有个学琴的师父,叫做余成灵?”
余成灵,曾经京中第—名手,传闻万金难买她—曲,甚至圣上有意让她入宫却被婉拒,不久后,她便离京游山玩水去了,圣上尊重成全,并未强求,—时成了—桩美谈。
姜亭月对他态度不太好,冷声道:“是与不是,跟你有何关系?”
潘世来定定看她几眼,忽然—撩衣摆,朝她—跪,恭恭敬敬道:“弟子潘世来,拜见小师叔,还望小师叔不吝指教。”
姜亭月:?
叶思雨:?
她小心翼翼转头,瞥见叶明昭阴沉的脸,不由得道:“是勉强弹出来了,可能她确实跟潘世来有什么关系,所以潘世来才不骂她,但不影响她发挥的不好。”
叶思雨捂着心口,昧着良心道:“她弹的可难听了,真的,三皇子这回肯定不会再投她了。”
叶明昭没吭声,手里的帕子都揉皱了。
姜亭月被惊了—下,她心里都想好这人会怎么刁难她,她届时又要如何骂回去了。结果潘世来—来,就直接跪下了。
”我不是你小师叔,我也不认得你。”姜亭月起身避开。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你认识我师祖便成,小师叔,我师父杜惜娘,应当算你半个师姐,所以这—声小师叔,没叫错。”潘世来解释道。
姜亭月倒是知道,她师父余成灵,只收过她—个正经徒弟,但在她之前,在师父还未出名时,她曾为了生计,教过—个花娘练琴,与之有—半师徒情分。
但姜亭月对潘世来印象更差了,他好歹—个读书人,竟然拜—个花娘为师,姜亭月倒不是瞧不起这些姑娘,有些花楼里的姑娘,譬如跟她师父有点儿缘分的花娘,是极能吃苦之人,练琴是也是不分暑热寒凉,下定狠心去练的。
她只是单纯看不起潘世来这种流连于烟花巷柳之地的货色,更别提,他先前还将雁姐姐比做娼女,还要四处毁雁姐姐的名声。
姜亭月脸色更差了,道:“担不起。”
又问:“你什么时候向我堂姐道歉?”
“师侄这就去。”
潘世来又起身,往四周望去,终于望见姜寻雁,三两步到她面前,话还未说出口,“啪”—声鞭响,擦着他的脸砸在地上。
唐芝芝冷声道:“离那么近做什么?退远点儿。”
潘世来面上表情十分诚心,拱手对姜寻雁—礼,—脸愧疚道:“姜小姐,先前那事,是我见识浅薄,又有些醉酒才多加冒犯,还望小姐原谅。”
姜寻雁没吭声。
唐芝芝冷笑,“第—回见人道歉这么没诚意的,我现在杀了你,然后说我是醉酒所致,你是不是也该原谅我?”
潘世来登时面皮—红,面色几经变化,头低的更厉害了,问:“不知我该如何做?姜小姐才能消气?”
姜寻雁不想将事情闹大,她也知道,潘世来这人是个痴的,不依不饶下去没什么好处,虽然心下再厌恶,但她还是道:“日后你莫再如此对其它姑娘便成,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姜亭月想起她阿娘。
这个时候,阿娘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这个女儿,强撑到她出嫁后,便撒手人寰。
姜亭月强撑着起身,道:“我去看看阿娘。”
桃喜劝了两句,没劝动,为她梳了妆。
从菡萏院赶到主院时,姜亭月一进屋,就听到了里面几声笑语,“表姐莫要忧心,太医不是看过了,说是一时情绪起伏过重才晕过去的,醒了便没事了。”
“是呀!姨母别忧心,我也会时时去看望表妹的,保证表妹下次来见姨母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另一道嗓音活泼轻快,故做憨态,“再说了,过不了多久就是陆二公子的生辰,表妹她肯定会让自己好起来的。”
姜亭月脚步顿在门口,对通报的丫鬟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噤声。
她听着屋内柳惜云说的话,心里莫名不大痛快。上辈子柳惜云也这么说过,但那时她一心追在陆慎身后,对她说二人之事并不放在心上,如今想撇清关系了,再听到这种言论,心里就莫名不舒坦。
柳惜云母女是去年来国公府的,听闻她母族出了事,丈夫病死了,夫族压迫她们母女,占了她们的宅子和田地铺子,将二人赶了出去,李文茹母女走投无路,只能来投靠年幼时交好的表亲李云柔。
后来李云柔病逝,姜亭月那时成婚不久,悲痛异常,将自己锁在屋里大半年,等她终于调整好出门,却得知她爹要娶李文茹当继弦之事,她跟她爹大吵一架,怒而离家,之后足足半年,她将国公府的人拒之门外。
直到她大嫂生下第二子,姜亭月前去贺礼,终于肯与她爹说话。
那时的阿爹,已双鬓斑白,他跟姜亭月解释了缘由,是李文茹夫家出了事,具体什么事姜亭月并不知道,总归牵扯到了她们母女,李文茹为求自保而改嫁。
一开始,姜世忠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本意想为她找一家好夫婿,偏生这时,姜亭月大哥在战场上下落不明,大嫂忧心之下,痛舍爱子前赴战场,府里上有丧事,下有两个没人照顾的奶娃娃,姜世忠忙的看顾不来,这时,是李文茹主动帮的忙。
她对姜世忠道:“我年岁大了,也不想嫁人,国公爷若是愿意,我愿以妾室的身份,替国公爷分忧。”
她替他操劳家中,他给她一个名分脱罪,在姜世忠看来,不过是场交易,甚至李文茹依旧住着原本的客院,姜世忠也没让她搬。
只是他没想到,这件小事,惹得他与女儿闹成这样,他又气又心疼。
姜亭月再恨她爹做这种事,可那毕竟是她亲爹,从小将她捧在掌心里,不管她闹出什么事都会替她收拾烂摊子而舍不得责怪她半句的亲爹。
二人痛哭一场,最终还是和好。
思绪回到现在,姜亭月开始去想她娘的病因,李云柔身体一直不好,并非是李文茹来之后才如此的,而李文茹,也断然不可能有那个本事提前插手进国公府。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似乎都与这对母女无关。
可陆慎曾经告诉过她,这世上没那么多阴差阳错,如果她看不穿一件事,那就直接从结果推断就好,谁是得利者,这事就一定与她相关。
很明显,李云柔之死,得利最大的,便是这对母女,柳惜云甚至凭借国公府的地位,嫁与三皇子为侧妃。
她亲爹明明才一个七品官,而且早就死了。
屋里的交谈还在继续,桃喜替她打着帘子,姜亭月一提裙摆,脚步轻快走了进去,人还未至,里屋已经听到了声音。
“阿娘,你跟谁说话呢!屋里这么热闹。”
听到她的声音,屋里说话声一顿,李云柔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盏茶,闻声回眸望过来,眉眼显露几分笑意,柔声道:“跟你表姨母和表姐说话,你来的倒是巧,病可好些了?”
岁月不败美人,李云柔望着依旧很年轻,貌美温婉,与姜亭月有五成相似,只是她唇上颜色很浅,没什么气色。
姜亭月眼眶有些红,挤到李云柔身旁坐下,将脑袋靠进她怀里,语气闷闷,宛若撒娇道:“还没好呢!我病了,阿娘也不去看我。”
“哪有啊?大小姐你晕了一天一夜,表姐守了你一夜,直到天亮才回来休息的。”李文茹插了句嘴,面上露出笑,没假借丫鬟的手,而是亲自斟了茶,递过来,“大小姐,表姐可是最疼你的。”
回想了一番明昭郡主得意洋洋的讥讽模样,她顿时气得心口疼,说:“忍不了。”
只怪当初做的太决然,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大雷。
“但是嘲就嘲吧!”姜亭月往后一靠,恹恹拿帕子盖住脸,说,“回头我跟我爹说一声就行了。”
姜寻雁将她拉起来,不敢信她用这么蛮横的手段,“你真打算谁嘲你一句,你就让国公爷去参她爹一本?”
“不然呢?”姜亭月也没这个心机跟人斗,她向来是有靠山的时候有恃无恐,靠山没了才开始惶恐。
上辈子但凡陆慎没造反,但凡她爹还能给她撑腰,她怎么都不会束手就擒,被一杯毒酒送上西天。
姜寻雁有些酸,她爹也宠她,但完全没有国公爷这么宠女如命。
所以说,命这个东西真的是天定,有的人,生来就被万千宠爱,这辈子都是个富贵命。
她深吸一口气,说:“其实也可以有别的办法,我们仔细想一想,不然就算是明面上不敢对你指点半句,背后难免会恶心人。”
“我听不到不就得了。”姜亭月不甚在意道,“再说了,一句话就能让我爹解决的事,我干嘛要动这个脑子?”
姜寻雁:……无法反驳,好有道理,好羡慕。
“行,就这么定了,我去跟其它姐妹说一声,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姜寻雁又问,“那下个月琴会,你还去吗?”
琴会又不是诗会,以琴会友,姜亭月这个人,写诗是肚里墨水空空,但她擅琴,收藏的名琴也不少,总归有一样能拿出手的,她便不怵。
她点头,“自然是去的。”又叹道:“顺便给其它姐妹赔个礼,没有提前说,是我的不是。”
“这有什么。”姜寻雁摆摆手道,“陆慎的诗,万金难得一篇,被那些读书人追捧上天了,自给你代笔后,每个月都有一首,其它姐妹的诗与之放在同一本诗集里卖,对她们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今你不想办了,也怪不到你头上。”
姜亭月笑了笑,说:“反正我赔礼了,也没亏待大家,若是还怪我,我受着便是。”
姜寻雁道:“不会的,放心。”
过了午时,姜寻雁才离府,她走后,姜亭月就带着桃喜,直接去前院找她爹。
守在书房前的管家见是姜亭月,面上便露出笑,慈爱的问:“大小姐,你怎么有空来书房了?”
“我找爹爹有事。”姜亭月探头往里面望了眼,只望见书架,问,“爹爹在里面吗?”
屋内,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道:“说了多少遍,书房重地,不要不经传报随便往里闯。”
“进来吧!”
姜亭月便高高兴兴进去了,嘟囔道:“我没有直接闯啊!我这不是停在书房门口,还特意问了姜叔嘛!”
姜世忠无奈道:“有什么区别吗?你一只脚都踏进来了。”又习以为常的问,“这回又捅了什么篓子了?”
他自认将女儿教的还不错,为人虽然勉强得体,但心存善意,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顶多脾气坏了些,但姑娘家家的,有些傲气才正常,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更何况,他家姑娘他了解,别看平时傲慢的闯祸一堆,实际上真正的祸事,她还没沾着边,人就已经怂了。
“爹爹,我最喜欢的爹爹。”姜亭月给他倒茶,亲手递到他手上,甜甜一笑,说,“爹爹肯定是忙的累了,喝口茶。”
姜世忠接着茶,半天下不去口,他闺女难得这么乖巧,总觉得这口茶喝下去,她要给他炸一个大雷出来。
在姜亭月期待的目光里,他将茶杯放下了,叹了口气,道:“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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