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由作者“宝姑娘”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朴恩妍衾羡,其中内容简介: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朴恩妍衾羡 更新:2024-09-24 0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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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朴恩妍衾羡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由作者“宝姑娘”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朴恩妍衾羡,其中内容简介: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我这么想着,旁边余若若则惊喜地说:“真的吗?华哥,这样怎么好意思,穆姐姐会不高兴的……”
“她管不着。”衾羡说着,松开了撑在门板上的手,转身回到餐桌旁。
我开门出去,上了楼。
这么折腾了一番,我已累得要命,躺到床上拿出手机,想给医院打个电话,问问我爸爸的情况,却见短信收件箱里躺着一条信息,发件人是梁听南。
内容是:对不起,今天余小姐来之后,我之所以态度冷淡,是因为觉得她是一个有些复杂的人,我不应该在她面前和你表现出友谊。希望你没有生气。另外,谢谢你今天请我吃饭,我很喜欢。
我想了想,回复:没关系,我没有在意。
梁听南没再回复。
我删掉梁听南的短信,这时,孙姨端着饭菜进来了。
我刚刚当然没吃饱,便来到桌边继续吃。
孙姨却一直没走,站在旁边,一脸的欲言又止。
我说:“您有话就说吧。”
“是这样的,”孙姨紧张地说,“发现太太你跑出去了时,我很担心,打给先生。他当时正要上飞机。”
我看向孙姨。
“他立刻就折回来找你。”孙姨小心翼翼地说:“你回来之前,他还问我,你烧退了没有,走时穿的多不多,很关切的。”
我说:“你又要替他说好话了吗?他已经让那位余小姐搬到他的房间了。”
“唉……”孙姨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她的对话机便响了。
她应了一声便说:“先生叫我过去,像是有急事。”
“你忙吧。”我说:“我吃过饭就休息了。”
吃过饭后,我联络了医院,得知我爸爸那里一切都好,上午穆安安去过,下午周平也去了,还留下了两个保镖。
我原本想用手机看一会儿旅游信息,无奈倦得厉害,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就是有些热。
梦里我被绑架了,手脚都被束缚着,醒来时仍觉得身体发麻。
我定顿了一会儿才完全清醒,不过总觉得房间里有哪里不对劲。
我也没多想,到衣帽间去拉开衣柜,然后——
怎么是男装?
难道我走错房间了?
可窗外仍是我每天起床都能看到的玫瑰园,衾羡的窗户应该对着湖呀。
呆了好一会儿,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门响。
我扭过头,见浴室门正开着,衾羡裹着浴巾出来了,看到我时,脚步一停,没有说话。
我呆了几秒才回神,说:“抱、抱歉,我昨晚太累了,所以……”
肯定是我走错房间了。
那余若若去哪儿了?
算了,我没心思想这个,转身跑出了门。
一出门就碰到了孙姨,她正上楼,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套粉色的运动衣。
见到我,孙姨脸上露出笑容,紧走几步来到我面前,说:“太太醒了,睡得还好吗?”
“还好。”我问:“孙姨,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我昨天竟然睡错了房间,孙姨明明也进来过,肯定看出来了,居然没有告诉我。
“是先生要我不要打扰你的。”孙姨微微压低声音,语气中含着笑意,“昨天我去先生房间时,那位小姐已经进去洗澡了。出来时穿得很清凉,先生说要搬来,她都气哭了。”
哭有什么用?倒是努力啊?!
难道除了挑拨离间就不会干别的了吗?
我心烦地想着,一旁的孙姨又说:“太太,你想知道先生是怎么跟她说的吗?”
虽然她一脸期待,但我还是狠心说:“抱歉,孙姨,我不想知道。”
孙姨抿了抿嘴,露出尴尬。
我解释说:“我知道你是好意,觉得我听了之后会高兴,一开始的确如此。可以后别再说了。”
孙姨露出了难过的神情:“你这么爱他,知道他也在意着你,不是会很高兴吗?”
我摇了摇头:“他不在意我。而且我也已经不爱……”
“他”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孙姨打断:“先生!早啊!”
我顿时头皮发麻,转过了头。
衾羡就站在我身后的门口,抱着臂,似乎已经站了好久。见我看他,微微扬了扬下巴:“继续。”
我没说话,转身疾步朝楼下走去。
堪堪走到第四个台阶,大臂就被攥住,我惊叫一声企图扯开,他却直接用力一按,将我按到了栏杆上。
他压了过来,两条手臂卡在我的身子两侧。
我望着他阴冷的脸,恐惧得忘了呼吸。
我做错了什么呢?对孙姨说他的坏话?只是说他不爱我,算是坏话吗?
对峙片刻,衾羡开了口,声音不高,但凶猛劲儿不减:“跑什么?”
我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没说话。
“继续说。”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呼吸擦着我的脸,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味,但他的语气仍旧是冷的,“刚刚说到哪儿了?”
我说:“抱歉,我不应该跟孙姨说咱们俩的事……”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会让他发怒了,可能他觉得这事还值得算作隐私吧?
衾羡却仍戾色不减:“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
我攥了攥汗津津的手心,抬起了头,说:“对不起,我以后……”
“你是白痴吗?”他目光愈发凶横,语气也开始发狠,“我让你继续!”
继续?
这要求真实莫名其妙,我颤声说:“他不在意我。而且我也已经不爱他了。”
话音落了,衾羡没有说话。
我头皮发麻地望着他,心脏就像是卡在了喉咙里似的,连呼吸都快了节奏。
这个煎熬的过程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衾羡开了口,语气轻了些,但仍那么冷:“你爱谁?”
“……”
“是医生么?”他露出满脸嘲讽,“难道你还有其他野男人?”
真是可笑。
我说:“你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衾羡目光发冷,紧紧地抿住了嘴。
没人愿意面对这样凶暴的目光,我侧脸避开,余光看到他捏在栏杆上的手,青筋毕露,骨节发白。
我现在被他卡在栏杆上,下面就是别墅的一楼。若是他把我丢下去,我八成不会死,但一定会重伤。
“当然。”我露出微笑,“我愿意知道。毕竟时间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一切都得重新计划……谢谢你告诉我。谢谢。”
梁医生离开后,我收拾东西出了院,上了出租车。
周稚今天那通电话提醒了我一件事:我需要给自己准备一块墓地。
风水如何并不重要,我想挨着我妈妈。
到墓园时,刚刚下午四点,但冬天日短夜长,此刻天色已晚。
司机不肯靠得太近,我便在路口下车,在冽风中裹了裹大衣,慢慢地往前走。
D城处在北方,冬天滴水成冰,夏天日暖夜凉,我爱这里的夏天。很可惜,今年夏天不曾好好珍惜,明年的,我看不到了。
墓园旁就有好几家丧葬公司,我要求不多,很快便敲定。
办完后,便在附近的小店里吃了点东西。
现在正是晚餐时间,人挺多的。
隆冬是殡葬业旺季,客人们不是披着麻,就是戴着孝。
个个脸上肃穆,红着眼眶。
我不同,我很平静。
我平静地吃着面,平静得仿佛我并不是一个将死之人。
毕竟,我已经知道这事三个月了。
刚知道的那几天,我简直犹如五雷轰顶。没办法相信,我还没有大学毕业,还有梦想没有实现,没有享受过爱情,没有当过母亲……我怎么一下子就要死了?
那半个月我不想回家,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去酒店开了个房间,什么都不做,只是躲在里面哭泣。
好像只要这样,病就可以被我哭走似的。
那次我是被周稚逮回家的,不过并不是他来找我。而是他来酒店开房,绿孔雀走错了房间。
当时他冲进来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奸夫,便气急败坏地把我拖回了家。
到家之后,他把我大骂一顿,说我脑子有病,玩儿失踪找存在感,简直幼稚可笑,还说:“叶云夏,别以为离家出走就能威胁到我,就算你死在外面,我也懒得给你收尸!”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提起“死”。
所以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病。
我怕他拍手称快,也怕自己已经被碾碎的心,彻底成灰。
饭吃到一半时,我爸爸所在的医院来了电话。
赶过去时,穆安安正在,她头发蓬乱,穿着睡衣,正在跟医生争执。
我出电梯时,听到她在大叫:“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说不行了!”
“你们医院到底会不会看啊!”
医生说我爸爸的数据突然下降,非常危险,随时都有突然离世的可能。
穆安安将病危通知书塞给我后便气哼哼地走了,临走前交代:“守好爸爸,有事打给我。”
现在还不能进去探视,我签完了病危通知书,又向医生道了歉,便枯坐在走廊里。
医生动辄就进去检查一次,每一次看着他们进去,我的心都悬得老高。
很怕他们出来时,会对我说“请节哀”。
同时也想,若我爸爸就此去了,那我就真的了无牵挂,再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自我了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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