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后续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是作者“都给朕退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清月上官瑾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主角:苏清月上官瑾 更新:2024-11-09 10:46: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是作者“都给朕退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清月上官瑾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竟然就这么送给她儿子玩?
疯了吧这丫头!!
......
“主子,里面的人属下派人都查探过了,并未看见凤老板的身影......”
派去跟踪凤老板的人把人跟在这里后便跟丢了,林绍只能硬着头皮朝着马车上的人拱手回禀道。
马车里并没有传来男人的斥责声,那道温雅好听的声音依如平时那般平静。
“她专门选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就是想要摆脱我们的监视。若就这么被我们轻易找到,那便不是这位神之又神的雁老板了。”
林绍惭愧地低下头,又请示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已经基本确定这凤红雪与雁老板有着密切的关系。既然如此,便有的是办法让这位雁老板现身了。”
林绍下意识地开口,“可这凤老板身边有个高手,怕也不好对付......”
马车内安静了下来,过了半晌后,才重新传来男人温漠的嗓音。
“林绍,你跟着本王快十年了吧?”
林绍顿时汗流浃背,“是......”
“怎么你跟着本王这么久了,还没有学会动脑子?嗯?”
男人尾音微微上挑,密不透风的压迫感顿时让林绍跪地不起。
“下次再说出长他人威风的话,你就别在本王身边待了。”
撂下这句话,上官瑾抬了抬手,马车缓缓驶动,随后消失在灯火繁华的街头。
......
颜府。
苏清月正与外祖母—起用晚膳,未料到这个时间点上官瑾竟然会来。
男人—身月色锦袍,长身玉立,气宇不凡的出现在了众人视线里。
苏清月跟着外祖母—起行过礼后,缓声问了—句,“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上官瑾幽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停,才错过她落了座。
他道:“你的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
苏清月微微顿了—下,神色依旧既温婉又清冷,“想来是休息了几天的缘故吧。”
看着她不愿多说的模样,上官瑾的视线只能从她清绝的容颜上移开。
他转向颜老夫人那边,问道:“老夫人今日觉得身子可好些了?”
颜老夫人笑呵呵道:“有阿音在,民妇已经全好了。”
眉目俊美的男人似有些惊讶地看向正在低头喝茶的女子,嘴角似乎含了—丝笑意,“没想到阿音竟然还会医术。”
那声“阿音”让苏清月不由抬起头看向了男人。
男人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双眼温润又幽深。
苏清月下意识地蹙起眉心,言简意赅地回道:“从前学过几天。”
上官瑾似无意道:“那你—定救过很多人吧。”
苏清月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但她并不想多说,于是道:“妾身只不过是略通皮毛而已,哪里里比得上苏姑娘精通医理。”
听到谈及苏清月,上官就的眸光微微怔了—下,眼里的热忱果然渐渐烟消云散。
气氛瞬间又陷入沉寂。
片刻后,上官瑾转头看向—旁慈眉善目的颜老夫人,风神俊朗的脸上再次挂起温润的笑:“本王此次来其实是想向老夫人打听—个人,不知老夫人可认识此人。”
颜老夫人忙欠身道:“王爷尽管问就是,老妇必知无不言。”
上官瑾也没再绕弯子了,问道:“不知老夫人可认识凤鸣钱庄的老板凤红雪?”
听到凤红雪的名字,苏清月眸光顿凝,朝着上座的男人看了过去。
察觉到她的视线,上官瑾也看向了她。
段司音赶紧颔首,“臣妾不敢当。”
萧贵妃没再说下去,开始招呼众人,“咱们稍坐一会,本宫就带你们四处去逛逛,正巧甘泉宫的虞美人开的正好,等会去那里用午膳。”
大家对她的安排哪敢有异议,纷纷点头笑着道好。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话,萧贵妃便提议去甘泉宫。
贵妃自然与她们不同,自顾被人抬着轿辇先行去了。
其余的人在宫女的带领下,徒步走过去。
一路上倒是风景不断,此时又是春末,能开的花都开了。
一行衣着华丽的美人走在林间,遥遥望去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在经过一片假山林时,故意落在后面的几位小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突然一不小心撞上了离她们不远的墨色衣裙女子。
随后便听“噗通”一声,那黛色的身影直直被人推落在假山旁的小水池里。
顿时惹得众人惊呼一片。
一时宫女、太监们都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好在水池并不深,也好在掉下去的人穿的衣服是黑色,倒不至于漏了里衣。
“哎呀!王妃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
领头的是从一品左督御史的女儿洪玉芙,她生的娇俏动人,穿着一身苏芳色衣裙,很是明艳。
她身后跟着的几人都忍着笑,看似关心,实则满是嘲讽的盯着水池里显得有些狼狈的少女。
跟着段司音来的两个丫鬟也被惊了一跳,赶忙跳进水里将人捞了起来。
看着她如落汤鸡般的模样,真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乡野女子真是将王府的面子丢到家了!
好好的走着路也能掉进去水池里。
她们二人走在最后面,又只顾自己欣赏宫里的美景,所以并未看清是有人故意推搡。
这时,一管事宫女走了过来,她先是遣散了看热闹的宫女、太监,随后对着刚被拉上地面、一身湿透的女子道:“王妃这样面见娘娘恐有不妥,奴婢带您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女子一双沁着水的眼里满是无辜和委屈,她朝着领头看好戏的洪玉芙看过去。
洪玉芙顿时敛了笑,睁圆了眼朝她看过去,似乎只要她一开口,她就说出她们早就想好的对词。
不过段司音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一句话,便跟着那宫女离开了。
那两名丫鬟的衣裙也被打湿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段司音,就见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你们别跟着了,先去换身衣服在甘泉宫等着我吧。”
她的嗓音有些弱,又似带着颤意,像是受了极大地委屈又不敢直说的模样。
两个丫鬟正身上湿的难受,又正无地自容,听她这么说便立刻同意,跟着另一个宫女朝着别的方向去了。
闹剧的主角离开,众人也没有热闹可看了,调转步伐继续朝着甘泉宫走去。
洪玉芙等人相视一眼,都含着隐晦的笑继续欣赏起了美景。
......
拐了几个弯,领头宫女在一个房间前停下脚步,低头道:“王妃,里面的衣柜里有衣服,您将就着挑一件穿吧。”
段司音推开门,里面简单的陈设映入眼帘。
她的视线在屋子里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而是转头扫视了一眼身后的走廊。
随后她缓缓折身,眼神凄婉又幽深,“我有些怕......不如你陪我一起进去吧。”
宫女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是。”
宫女率先进了屋,就听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她刚想回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段司音搀住她倒下去的身体,将人拖到了角落。
随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开在圆桌上,不急不徐地看了起来。
从始至终她都不紧不慢,刚才还看起来随时都要哭的眼里,此刻平静中透着一股将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心里的不羁。
那莹白如冷玉的指尖停留在地图的一处。
那赫然是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那本《百毒经》虽是难得的一本古书。
可上面记载的毒都是十分罕见的奇毒,在宫中并不常用。
所以此书绝不会在皇帝常在的御书房,很有可能在藏书阁里。
藏书阁里的书都经专门分类,想来要找到也不难。
她收好地图,脱了自己湿哒哒的衣裙,走至那宫女身前将她的宫装脱下自己穿上,又照样子绾了个发髻。
这么一装扮,倒与宫人有了几分相似。
但她的容貌终归太过惹眼,她又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戴上。
她制作的人皮面具已经真实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那张略显清秀的脸与她并无违和感。
她又从宫女身上掏出钥匙,出了门后将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随后她直奔着藏书阁的位置去了。
甘泉宫。
已经坐了有一会的萧贵妃扫过众人,问道:“怎么不见摄政王妃?”
底下有知情的家眷赶紧回道:“王妃她来的路上不小心失足落在水池里了,想来换了衣服就会赶过来。”
萧贵妃蹙眉,看向身边的嬷嬷。
嬷嬷走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萧贵妃的眼缓缓落在洪玉芙等人身上。
那几位小姐顿时心提了起来。
捉弄不受宠、又无家世背景的王妃她们尚有胆量,但在这位贵妃面前她们连大气也不敢出。
嬷嬷说完后站回了身后,便听坐在前面的人似有似无地说了句。
“终归是上不得台面的蠢货,哪里配得上皇叔。”
嬷嬷看过去,就见华贵的女子低垂眼帘,端起了茶碗,那慵懒的语调里带着不再隐藏的轻蔑。
几位小姐见贵妃再无下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来人,传膳吧。”
随着贵妃的发话,摄政王妃彻底被人抛诸脑后。
......
藏经阁。
两个值班的太监正打着春盹,就听有脚步声走近。
抬头循声看去,原来是个长相清秀的宫女。
他们抬手拦住去路,“站住!”
其中一人紧接着问:“干什么的?来此地作何?”
只见那宫女不慌不忙地抬头,杏眼带着丝震慑,“皇上差奴婢前来拿一本医书,说是要借给摄政王一用。”
随后未再理睬面前人,转身拂袖离开了绛紫阁。
苏清月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唇角缓缓回落,眼中露出些许意味深长。
......
上官錾去了绛紫阁,并派人将那里围起来了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御景阁。
上官瑾—身宽松的衣衫靠在椅上,听着下人的汇报。
他挥手示意人退下,并未说什么。
五天后。
苏清月再次来到了绛紫阁。
上官瑾依然陪同左右。
只是这次看着苏清月端着碗走进屋里时,男人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了起来。
自回来后,上官瑾便再没有见过苏清月—面。
就连皇上来找她到底所为何事,他也没来过问于她。
因为他—直都在躲避—个事实,那就是......当年救他的很有可能是苏清月,而非苏清月。
苏清月身上虽然有他当年所赠的玉佩,也会医术,但是他所寻并非救命恩人。
他所寻的,是令他所倾慕的那名女子。
所以才将当年那位女子的眼神和神韵铭记于心!
然而他在苏清月身上并没有感受到那份悸动,自从找到她,从前他所持的爱慕似乎也随之淡化退却。
只剩下单纯的报恩和刻板的对她好。
然而在苏清月身上,她哪怕—个简单的眼神,也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触动和回忆。
从前他并不信这种荒谬的感觉。
直至这次去了江南,他得知了她并非—直待在思凰县,很有可能到过当年他受伤的西南境地。
他得知了她竟然也会岐黄之术。
更重要的是,回来途中他意外的—次苏醒,偶然发现苏清月诊脉的手法,竟与当日所救他的女子手法如出—辙......
可是如果当真苏清月才是他辛辛苦苦要找的那个人,那么他所做的—切就显得多么可笑和荒诞。
而苏清月又到底是谁?
她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玉佩?为什么要承认她才是救他的那个人?为什么—切都这么巧?
他不想继续想下去,他不想承认他费尽心思找来的,很有可能是个被人精心设计、别有用心的顶替品。
而他真正想找的那个人,却被他所负,被他冷落,被他伤害的体无完肤。
直至那人心灰意冷,宁愿用自己的三碗心头血,换他—纸和离书。
他朝后踉跄—步,面色苍白,随后转身离开了绛紫阁。
他走后没多久,苏清月便端着—碗血走了出来。
这次的碗,装得格外满。
她并未看见男人的身影,便问丫鬟:“王爷呢?”
丫鬟低头回:“王爷应是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苏清月赶忙将手里的碗递给丫鬟,满脸担忧的提裙追了出去。
屋内。
苏清月脸色苍白的自己在包扎伤口。
她没想到苏清月这次下手会重这么多,差—点点就要了她的命。
此次的伤口比上次深了许多,哪怕倒上绝尘秘制的金疮药也依然血流不止。
她踉跄地来到床边,眼前—黑,摔倒在了床上。
门口的丫鬟正欲进屋,忽然双脚僵硬,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清风拂面,纱幔随风而动。
—修长挺拔的人影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身雾青锦衣,风流飘逸,似从天上来。
他的脸上戴着—张银质面具,令人看不清容颜。
他缓步来到床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子,淡淡轻笑了—声,嗓音似清澈的水从山涧流下了般通透好听。
廖羽知座上的帝王对那日偷书的人还耿耿于怀,势必要揪出那人来,所以不放过任何值得怀疑的人,便立马低头领命,“奴才这就去办!”
......
深夜,绛紫阁。
一身墨色衣裙的妙龄女子侧倚在贵妃椅上,丝绸的裙摆似墨泼般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
冷玉般莹白的肌肤在几盏琉璃灯下泛着如月的光晕。
她怀里正抱着那只黑猫,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它。
夙祈一身黑衣,又顶着一张不知是谁的脸单膝跪在榻前。
他的视线在女子另一只红肿的手腕处停留了一会,那双冷眸里起了丝不一样的波澜。
但那丝异样太过细微,以致让人以为只是眼花看错了。
他的声音和以往一样,即恭敬又疏离,“属下先给您把手接上吧。再晚一些的话,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重了点,生怕她突然又发什么疯,连这只手也不要了。
毕竟她心思深似海,做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偶尔发起疯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不要说一只手了。
好在今夜的她格外安静,似乎眼里只有那只小猫儿。
见她并未反对,夙祈起身来到她身前,缓缓抬起她的那只手。
他又看向女子,由于距离过近,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脸上的无动于衷和心不在焉。
他微蹙眉提醒,“可能有些疼,您忍一下。”
段司音懒懒抬眼,直直地跌进男人的眼里。
和她大多数时的眼神一样,很深邃......又似很浅淡,很直接,又幽深的令人永远也看不懂。
她并未说话。
夙祈躲开她的眼神,手下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只脱臼的手腕回归原位。
夙祈深知郁泠澈手法的厉害,这一来一回恐壮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到面不改色。
可榻上的人似感受不到痛一样,只静静地盯着那只刚被接好的手腕。
她眼眸微垂,修长的睫羽半落,精致绝伦的半张脸在灯火下洁白如雪莲。
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偏偏生得这般娇弱病态,这极大的反差感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可夙祈深知她的性子,所以那张脸皮上并未有什么表情。
和任何时候都一样,既冷漠又疏离,只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见她久久不说话,夙祈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您都不知道疼的吗?”
他的语调微扬,不知只是单纯因为奇怪,还是其他什么。
“夙祈......”段司音终于开了口。
许是久不开口的原因,她的声音透着丝嘶哑。
她的语调很轻,轻到像是在讲一个古老的故事,“你知道吗......我每次毒发比这痛苦数千倍。”
她仰起头,清澈的瞳仁似娇憨的孩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脊背发麻。
“你尝过凌迟的滋味吗?用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慢慢剐下你的肉,剔了你的筋骨。从头到脚无一例外。”她轻笑一声,“我每次毒发,也不过如此......”
夙祈那双虽然戴了面具,却又异常好看的眼微微颤了一下。
他想过她毒发时的痛苦,却没想到她竟每次承受着这么非人的疼痛!
她中毒多年,现在又是一月毒发两次......
他突然能理解她断了一只手腕后,还能做到面不改色。
不是她不痛,而是她早已习惯了如何承受痛苦......
承受一切非人的痛苦......
他在想,她与一般女子大不同的性格,是不是也是因为承受了多年非人折磨的缘故?
可是,她纵然备受奇毒的摧残,又是为何还能做到这般强大?
她坐拥大半个昭云国的商业帝国,有着无人能及的财富。
可她又没有将钱财中饱私囊,而是最后全部拿出来兼济天下......
她是人们口口相传的雁老板。
是昭云国的首富。
同时又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鬼医二弟子冥河。
恐这世间再无一女子如她这般傲然挺立了。
可她同时......也是不受宠,被人所排挤不喜的摄政王妃。
若郁泠澈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还和现在一个态度?
皇帝知道了她的身份,还会不会下毒要置她于死地?
这些年里,郁泠澈和宫里的那位想要找到这位首富雁老板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而段司音没有将她的身份给郁泠澈透露丝毫,想来她......早就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而她应该,在等一个时机。
等一个能够名正言顺离开,又无后患的时机。
好在,现在只差最后一味九死还魂草她便可以解除多年的折磨了......
夙祈敛去眼中的思绪,提起了另一件事,“属下查到那个下毒的人了。”
榻上的人依旧垂着眸,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猫,淡淡“嗯”了一声,“说。”
“是上官錾。”
段司音手上的动作顿住,终于抬起了头,“他?”
她缓缓坐起了身,思忖了一会儿,便笑着猜测道:“呵......郁泠澈回来后就上交了兵权,而苏清月又是无身世背景的平民,上官錾就此对他的这位皇叔再没有了后顾之忧......”
“他这是想除掉我好成全他皇叔那对恩爱鸳鸯,来弥补对他的亏欠呢。”
她似冷似嘲地浅笑,“这叔侄俩,还真是变着法的想置我于死地呢。”
夙祈眉心微微蹙着,“他们若嫌您碍事该下一道解除婚姻的诏书便是,何必非要下死手?”
段司音却用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唇角含着丝冷笑,语气笃定,“这道圣旨是绝不会颁下来的。”
她的视线错过男人那张普通极了的脸庞,似虚似实的落在墙角的一盆水仙花上,继续说:“我之前给你说过,这可是上官錾亲政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它关乎着新帝亲政后所做决策的震慑力和身为帝王的颜面。”
“所以这道圣旨的重量和意义都非比寻常,是绝对不可能被作废的。”
照她这么说,他们二人的婚事是没有办法解开了......
可是郁泠澈爱的人是苏清月,她这个空有头衔的王妃不过是个被人利用过的工具。
现在工具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各个都想置她于死地。
凤红雪又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孩子呢!”
段司音抱着孩子朝屋里走去,声音四平八稳地飘过来,“你再不好好说话,我让你变哑巴。”
凤红雪立马陪笑,“您当心脚下。”随后狗腿子似地跟上,亲自拉开一张椅子,“您慢坐。”
“......”
段司音怀里抱着孩子,一手解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玉玦,一面逗孩子玩,一面问起了正事。
“河道那边一切可顺利?”
凤红雪为她斟着茶,道:“这事能出什么问题,我又不是才干了一回两回。”
她将杯子推至她能拿得到的地方,随后又为夙祈也倒了一杯茶。
夙祈看了一眼段司音的方向,抿着唇坐了下来。
段司音的神色却不似她那么轻松,道:“今年不同以往。一则,我的身份这半年内绝不能泄露,不然可能会影响几个月后的和离。二则皇帝那边的人越逼越紧,难保后面不会出什么意外。”
她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无数的人都想当这首富,却不知这泼天富贵下到处危机四伏,数不尽的人对你虎视眈眈。”
“我想......等这几年,就将手底下的财权一点点分出去。”
凤红雪也深知这里面的难处,无奈地笑笑,“谁又肯收你这些东西呢?你是咱们昭云国的首富,你的一根手指头都能压死一大群人,更何况那么弥天的摊子。”
段司音又忍不住亲了亲怀里肉嘟嘟的小孩,才慢条斯理道:“或许......可以和郁家合作。”
“郁、郁家?!”
凤红雪不知为何站了起来,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夙祈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诧,随后他也跟着站起了身。
不过他是伸手将段司音怀里的孩子接了过去,抱在了自己怀里。
正好段司音的胳膊酸了,也没有阻拦。
按理说郁家和雁老板这两大巨贾应成竞争关系才是,想必皇帝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若是察觉到他们两家其实暗地里是合作关系,皇帝还能像以前那样信任郁家吗?
想必任何一个皇帝遇到这种事,都会寝食难安吧。
这无疑是将郁家推上了风口浪尖啊!
“这.......这样好吗?”凤红雪有些迟疑地开口。
段司音缓缓呷了一口茶,才道:“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先皇的姑姑雅岚公主当年下嫁郁家,如今的他们也算是与皇族沾亲带故,想来皇帝也不会轻易拿他们怎么样。”
她莹白的指尖捏着茶杯,望着茶水里漂浮的茶叶,“况且我也本无心这些琐事,只想着日后能够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或许是因为这里坐着凤红雪吧,这个让人看不透的女子第一次对人袒露心声。
凤红雪不知是在看夙祈怀里的孩子,还是在看夙祈,担忧的眼里又有些发怔。
“这次上官瑾陪我来江南,多半是受皇帝嘱托来查我的。所以我不会再来这里第二次,也不会去赈灾现场。你若有事,就让夙祈来颜府找我。”
凤红雪点点头,“好。”
段司音起身,打算就要离开。
不过好像又想起什么来,她将手上的玉韘摘了下来,丢给凤红雪,“把这个送给你孩子玩。”
随后转身便出了门。
凤红雪心有余悸的打开手心,小心翼翼地捏起那枚玉韘,见它安然无恙,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玉韘可是段司音极喜爱的东西,别看它小小一个,却值一座城池呢!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