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夜半三更,裴恒醉醺醺地闯进来:「今天月儿不愿意,那就你来。」
「正好,赐你个孩子。」
我百般挣扎,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先是辱骂,到后边是哭着哀求,最后是绝望而麻木。
事后,他满足地躺在床上昏睡,我爬起来死死盯着他。
恨意与痛苦,让我想杀了他,就在我拿起剪刀的那一刻。
系统出声:你不想回家了吗?
……
裴书文脸上肉眼可见地失去血色,他哭得更伤心了,喃喃自语道:
「我,我不是。
「你是坏女人,我要回去找月姐姐!
「爹!爹!我不要娘了,快带我回去,我要找月姐姐。」
他爬起来踉跄地往后跑。
不远处裴恒立在那里,神色略带一丝愧疚。
10
我彻底没了兴致,抱着齐玉回了家。
却发现,齐家和程家的人竟然整整齐齐地出现在我家里。
我迟疑地问:「这是怎么了?」
父亲神色凝重,递给我一沓资料:
「你说得没错,不仅仅是你。
「最近光是少女昏迷,都高达上百例。
「有的像你一样昏迷了十几天醒来,有的直接在睡梦中停止了呼吸。」
我听得胆战心惊,几乎拿不住资料。
「那我应该怎么做?」
科研人员打开了屏蔽仪,温和地坐在对面。
「这场谈话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你可以放心地说。」
我事无巨细,这十年时光,从嘴里说出来也不过是一个小时。
听完我说的,他们面面相觑。
一个女性科研人员安慰式地抱住了我。
「好孩子,你一个人在那里一定吃了很多苦。你放心,国家会给你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