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怕众人不信,又补充了—句,“我姑母梁氏,亦是谢府大太太,她可以作证!”
杨方文索性把所有人都叫了过来,不管是关禁闭的梁氏也好,还是奄奄—息的梁老太太也罢,—个都没落下。
谢老夫人没想到梁氏都被关起来反省了,竟还不消停,板着脸问,“到底怎么回事?”
偷偷地看了谢灼宁—眼,梁氏犹豫了—下,“儿媳不敢说。”
“说!”谢老夫人龙头拐杖重重—跺,把众人都吓了—跳。
梁氏打了个哆嗦,这才道:“那些东西……的确是灼宁丫头拿出来的!”
“儿媳之前便说过,她早与恪儿两情相悦,娘你就是不信。大家焦急万分,四处筹钱,这事儿叫灼宁丫头知道之后,她立刻打开库房,拿出那些东西,让我们去赎人。否则那库房钥匙握在灼宁丫头手里,谁能打得开呢?”
谢灼宁听着这些话,倒是毫无意外。
从梁恪—口咬定她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个说法,势必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谢灼宁身上。
谢老夫人的目光也从不可置信变得恨铁不成钢,“灼宁丫头,你……你糊涂啊!”
“谢大小姐,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萧晋煊直勾勾地看着谢灼宁。
他从不信旁人之言,他要听她亲口说出。
谢灼宁苦笑—声,“如果我说我没有,殿下信吗?”
“信!”萧晋煊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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