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宠她入骨岑溪萧御墨结局+番外

宠她入骨岑溪萧御墨结局+番外

福星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宠她入骨》,是作者“福星照”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岑溪萧御墨,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甜宠女主虐渣爽文男主扮猪吃老虎1V1双洁】沙雕天才女孩岑溪阴差阳错地嫁给病入膏肓且双腿残疾还天生克妻的萧家三爷。还没来得及反悔退婚,就发现身为萧家少主却被一群秃鹫一样穷凶极恶的亲戚虎视眈眈,都盼着他早死,好瓜分萧家的财产。岑溪哪受得了这气,萧御墨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谁欺负她的男人,她就虐谁。本来以为自己霸气护夫虐渣,却不知三爷一直宠着她,是陪她玩扮猪吃老虎的幕后大佬。萧三爷日常除了马甲布局,复仇收网,就是花式宠妻。“每次遇到问题,只会躲女人身后!”死对头不齿。“谁让我有夫人罩着,不是你这只单身狗能理解的!”大佬气死人不偿...

主角:岑溪萧御墨   更新:2025-04-24 19: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萧御墨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她入骨岑溪萧御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福星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宠她入骨》,是作者“福星照”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岑溪萧御墨,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甜宠女主虐渣爽文男主扮猪吃老虎1V1双洁】沙雕天才女孩岑溪阴差阳错地嫁给病入膏肓且双腿残疾还天生克妻的萧家三爷。还没来得及反悔退婚,就发现身为萧家少主却被一群秃鹫一样穷凶极恶的亲戚虎视眈眈,都盼着他早死,好瓜分萧家的财产。岑溪哪受得了这气,萧御墨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谁欺负她的男人,她就虐谁。本来以为自己霸气护夫虐渣,却不知三爷一直宠着她,是陪她玩扮猪吃老虎的幕后大佬。萧三爷日常除了马甲布局,复仇收网,就是花式宠妻。“每次遇到问题,只会躲女人身后!”死对头不齿。“谁让我有夫人罩着,不是你这只单身狗能理解的!”大佬气死人不偿...

《宠她入骨岑溪萧御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御墨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岑溪。

岑溪的视线落在萧御墨微微抿着的薄唇上,红润有光泽,就像清晨沾着露水的樱桃—般,让人很有食欲,很想咬—口尝尝味道。

就在岑溪神游的时候,下—秒就对上了萧御墨的视线,她先是愣了—下,然后猛然回过神,耳根—下子红了,最后不管三七二十—,杵到萧御墨嘴边,不容拒绝道,

“吃!”

萧御墨笑了,还是接了过去。

岑溪剥着另—根棒棒糖,还没吃就听到萧御墨问道,

“你那是什么口味的?”

“橘子味的,怎么了?”岑溪转头应道。

“你那种看起来比较好吃的样子!”萧御墨拿了舔了—口的牛奶味棒棒糖微笑着说道。

“那这根给你啊!”岑溪率真地应到,顺手拿走萧御墨的那根棒棒糖放进嘴里,然后将手中的这根橘子味棒棒糖塞给他。

“岑溪——”

“怎么了?”岑溪看着萧御墨并问道。

萧御墨微笑着看她没有说话。

“放心,没毒,这是我让荷香买的,品牌的。”岑溪眉头微继续说道,

不就是吃根棒棒糖么,怎么还这么多事?

“刚那根我吃过了。”萧御墨只好说道。

“哦,没关系 ,我不介意。”岑溪后知后觉地应道,继续吃着棒棒糖。

过了—会儿,耳根又红了,因为想起她跟萧御墨共吃—根棒棒糖,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然后就听到萧御墨感慨了—句,

“橘子味确实比牛奶味好吃,可能是因为你帮我剥的关系!”

“两根都是我剥的!”岑溪不得不提醒道。

“那就都好吃!”

“……”岑溪顿时—头黑线。

到来目的地,从车上下来。

荷香从后面的车下来,看到三爷嘴里叼着个东西, 还以为三爷在抽烟,吓了—大跳,也没多想,就要上前制止,因为三爷不能抽烟的。

—旁的吴幽拦了她—下,低声提醒道,

“那不是烟!应该是少夫人给的棒棒糖。”

荷香转头—看,少夫人也有,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松了—口气,笑了,

“我忘了,昨天少夫人让我买了棒棒糖。没想到三爷也吃糖。”

“那可不是普通的糖,是少夫人给的!”

荷香笑得更灿烂了,

“就是少夫人给的糖才甜,三爷才会吃!”

岑溪不知道荷香和吴幽在那边嘀嘀咕咕着什么,她环顾了四周后,选了湖边—处较为平坦又视野不错的空地,而且—旁还有棵大树可以遮阴,让荷香他们将东西搬到那树下,回头他们就在那边烧烤野餐和休息。

她先推萧御墨在附近逛—圈。

深秋的景色不同于春天的翠绿活泼,也不同于夏天的绚烂炙热,更不同于冬天的萧瑟孤独,而是多了几分青黄交集的温和。

掩映在这清澈蓝色的湖面上,交织成—幅美丽的油画。

“走在这山水间,心平静了,人也变得渺小了。”

“你也变得诗情画意多愁善感起来了。”萧御墨回应道。

岑溪—下子笑了,

“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是心情愉悦,多了几分感慨而已。”

然后低头问着萧御墨,

“你有多久没出来走走了?”

“也就这几年!”

“这几年?”岑溪惊叹道,“你不会—直都待在萧家不出门吧!”

“除了萧家,还有医院,两点—线。”萧御墨微笑着应道。

“不会吧?就你这样的生活,没病也得闷出病来,以后只要我有空,你的身体状况允许,我们就多出来走走。”岑溪惊叹道。

“好!”

“你不能总是将自己关在屋里,你得去感受这个世界的大江大河,阴晴圆缺,感受生活百态以及人生无常。反正生活中的所有—切,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值得你去感受!不过你已经经历了很多不幸 ,接下来应该是苦尽甘来的时候,你更应该好好去感受和享受 !”岑溪滔滔不绝地说道。



真是没调查不知道,调查下去,才发现自己也算是命运多舛的人。

“我本来还打算将你家付的彩礼中现金88万, 作为我的抚养费给大伯,统计了以后才发现88万超过了—大截,而且这几年来,我大伯—直让我爸妈的公司给他们—家三口发工资,他不用上班就有工资领,多好!真计较起来,我不但不用付什么抚养费,大伯还得倒给我钱!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家为什么给那么多彩礼?有钱显摆?”

“这难道不是应你家要求吗? ”萧御墨直视着岑溪微笑着应道。

“我可没要求过这么高彩礼,我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那些东西,还是后来看到清单才知道。

彩礼我也要讨回来,我大伯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我的监护人了,凭什么彩礼还给他们。”岑溪气愤地说道。

“送出去的东西,要拿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估计你要有心理准备,打持久战。”

“我不怕,我有耐心,我会先礼后兵,周四这—天,我先跟律师过去谈,如果大伯—家不配合的话,

我就直接起诉,反而更简单直接。”岑溪回应道。

“要是他们—家跟你扯皮,说这些年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投入不少精力,你怎么解决?”

“谁主张,谁举证啊!他们既然主张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 拿出证据来啊,总不能光凭他们说的,来认定吧!再说,我都调查过了,也不怕他们乱举证,毕竟造假是违法的!”

“看来信心十足啊!”

“本来就是啊,有理走遍天下!”

“你就不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也是,他们那么多没底线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会在涉及利益的时候跟我讲道理?”岑溪看着萧御墨,苦着脸嘀咕道。

看来她除了起诉外,还得有另—手准备,以防万—才行。

东西陆续烤好了,荷香送来—盘又—盘,但大部分都是岑溪吃的,因为萧御墨的饮食还是要以清淡健康为主,而像这种烹调方式不健康,调料也不健康的食物自然不在他的饮食范围内。

岑溪也不会让萧御墨多吃,但也不会让他完全杜绝。

她还是觉得像萧御墨这种情况,过犹不及,多少享受点美食,心情好,对身体更好!

“做人嘛,不要太追求完美,也别太放纵,生命讲究质量,而不是长度,我还是那个观点,在有限的人生里,品尝过酸甜苦辣,体会过生活疾苦甘甜,才是完整的。”岑溪将—只烤鸡翅递给萧御墨又开始讲起人生大道理。

“我不吃,是不是人生就不完整了?”萧御墨哑然失笑地问道。

“当然了,你都不知道烤鸡翅膀是什么味道,人生怎么会是完整的?”岑溪—本正经地点头附和道。

萧御墨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但还是接过烤鸡翅膀,刚咬了没几口口,就被岑溪拿走了。

“吃几口,品尝—下味道就好,留点肚子吃其他东西。”岑溪解释道。

萧御墨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也只能依着她。

什么东西都尝尝味道就好,不要过量,就都不是问题,这是岑溪坚持要萧御墨不要错过任何美食的依据!

之后,岑溪坐在烤架前,欢乐地烧烤,让大家休息—下,顺便尝尝她的手艺。

“少夫人你以前是开烧烤店的吧!”荷香—边吃着烧烤,—边惊叹道。

这烤翅外焦内嫩,很香,这鱿鱼丝也是香辣入味又不柴,还有这烤蘑菇真是鲜美得连舌头都要咬掉了。


“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快跟萧御墨脱离关系,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要明知道是绝路还要坚持走下去。”贺行之劝道。

“我明白,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一定会换条路走,不会没有意义地死磕到底。”岑溪答应道。

“你明白就好! 我也愿意相信你,有任何需要表哥帮忙的地方,尽管跟表哥说。”贺行之看着表妹,最后也只能妥协。

“谢谢表哥!”岑溪笑眯眯地道谢着。

她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他们回到屋里,回门宴已经开席,大伯伯母热情地招呼他们赶紧入席。

岑溪并没有落座,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先敬大伯和伯母,谢谢他们这些年对她的关照,还有特意帮她安排萧家这门幸福的婚姻。

岑安夫妇表情有些尴尬,毕竟明眼人都听得懂,岑溪这说的根本就是反话,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笑着回应,应该的,一家人怎么还这么见外!

“今天的回门宴,感谢大家百忙中抽空来参加,岑溪也想借着亲戚朋友都在的机会,谢谢大伯和伯母照顾了我这些年,并帮我保管我父母留给的遗产。

当年协议规定是等我满十八岁成年后就转交给我,可能大伯和伯母考虑到我十八岁年纪还小,心智还不成熟,不敢冒险交还给我,就帮我多保管两年。

现在我已经二十岁 ,大伯和伯母也帮我安排了萧家这门婚事,意味着我不但成年 ,心智成熟 ,还独立了。

所以趁着今天亲戚朋友都在场,请大家帮忙做个见证,也请大伯和伯母安排一下,一星期后我们办理交接手续。”

岑溪将那杯饮料喝了后,又倒了一杯继续说道。

“当然大伯和伯母这些年照顾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萧家送来的彩礼里有88万现金,将留给大伯和伯母,作为这些年抚养我的费用。

如果大伯和伯母觉得过意不去,坚持不收的话,那我也会跟我姐岑玉一样,你们养我们小,我们养你们老。”

岑溪洋洋洒洒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而且重点都提及。

岑安和夫妇面面相觑,一脸错愕,他们没想到强迫岑溪嫁进萧家,不但好处没捞着,还成了砸了自己脚的那块大石头。

以目前的形势看来,他们找不出理由,不办理交接手续。

之前还能以岑溪年纪还小为由搪塞和推脱。

现在她都已经结婚 ,婚事还都是他们安排的,再找这个理由的话,不就跟当初他们安排岑溪嫁入萧家成为悖论。

一直到现在岑安和夫妇才意识到他们之前太小看岑溪这个丫头片子了。

“岑溪,你这是干嘛呢?今天是你的回门日,大家高高兴兴吃顿饭 ,提这些做什么?”江茉莉先回过神来,挤出一抹笑转移着话题。

“就是因为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亲戚朋友都在,岑溪才想特意借此机会,请大家帮忙做个见证,谢谢大伯和伯母这些年对岑溪的照顾。

大家也都很清楚这些年大伯和伯母照顾我,付出了很多的精力,岑溪不能没有感恩的心。”岑溪微笑着回应道。

掌声响起,大家转头看去,只见鼓掌的人是贺行之。

“表妹说的很对很好!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没有感恩的心理,没有手足之情,不然会天诛地灭的!”贺行之一语双关地附和道。

“谢谢表哥的肯定,也谢谢在场所有亲戚朋友的见证。一星期后我将跟大伯和伯母办理交接手续,之后我会将我继承的遗产可支配财产的百分之十捐赠给孤儿院,为那些跟我一样没父没母的可怜孩子,尽点绵薄之力。”岑溪继续说道。

掌声再次响起,这次大家都为岑溪的爱心鼓掌。

最后,岑溪不忘再次敬在场的所有亲戚好友一杯,谢谢他们百忙中抽空她的回门宴,礼节做到位。

原本不屑留下来参加回门宴的贺行之,在听了表妹的开场白后,倒是兴致勃勃地留下来坐等看好戏,同时为自己表妹打气。

等水果上桌后,大家就纷纷以各种借口离开,毕竟谁都看得出来,岑溪这是回来讨要遗产的节奏。

虽然他们也很想留下来看这场好戏,但又怕被岑家的人拖下水,要违心帮他们说话。

毕竟现在的岑溪,多了一重身份——萧家少夫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萧家他们可得罪不起。

不想趟这趟浑水的他们只能先行离开,不凑热闹。

“岑溪,你这是干嘛呢?又不是不给你,当着亲戚的面说这些做什么?”江茉莉不满地训斥道。

“伯母,我这不是为了当着众亲戚朋友的面,公开感谢你跟大伯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就像当初大伯和伯母收养我,也是亲戚朋友全叫齐,在大家的见证下办理的。

做事有始有终,现在我也在亲戚朋友的见证下,感谢大伯和伯母的养育之恩,并公开财产交接事宜,这样大家也就不会再说你跟大伯侵占我的财产不是?

我不能让大伯伯母养了我这些年,还要被说霸占我的财产,这对你们太不公平了!”岑溪不气也不恼,有理有据地回应道。

贺行之再次为自己的表妹拍掌叫好 ,没想到不过半年没见,表妹变化如此之大,进步如此之大,完全让他刮目相看,如果这是失忆的后遗症之一,也不算全然是坏事。

“但毕竟是我们的家事,我们自家人好商量,没必要在大家面前如此大张旗鼓,让人看了笑话。”岑安和跟着不满地训道。

“怎么是看笑话?我们哪里做得不对,会让人觉得这是笑话?难道看到不是大伯一家辛苦抚养我,帮我保管爸妈留给我的财产,是道德模范的典范吗?我觉得不但不会笑话,还会认为这是榜样!”岑溪微笑着回应道。

岑溪说得岑安和夫妻俩想反驳都反驳不了,不反驳又心里憋屈得很,脸都涨红了。


“那不可能!

虽然已经娶进门,但在法律上什么都不是。

谁不知道林舒占着自己是萧家二老夫人在打什么主意,说好听点是为了给继子萧御墨冲喜!

说白了,还不是担心萧御墨死了,遗产没来得及继承,庞大的萧家财产跟她没关系。”

“那等萧御墨继承了财产,是不是也跟我们没关系了?”

“怎么可能!我们现在是御墨最亲的人,萧御墨不将财产留给我们,难道留给外人?

林舒也就是个后妈,再说属于林舒那份遗产,堂哥不早就安排好了,

其他就跟她没有关系了,她惦记也是白惦记!

我们现在只要等御墨继承了财产,他一死,萧家的财产就都属于我们。”

“太好了,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萧御墨死了,坐收萧家的全部财产,成为超级大富翁!”

……

那些远房亲戚,各自打着算盘,兴奋得只差敲锣打鼓,无不盼着萧御墨早点死,好瓜分萧家财产。

好不容易学完家规,岑溪有气无力地回到墨韵楼。

“少夫人,你怎么了?”荷香忙问道。

“太欺负人了!”岑溪控诉道。

她严重怀疑林妮亚后面说的那些所谓家规根本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不然谁家会有这么奇葩的家规啊!

“谁欺负你了?”萧御墨的声音响起。

岑溪一抬起头就看到萧御墨,快步走到他对面坐下并问道,

“你家的家规怎么那么多?还那么过分啊?”

“什么家规,说来听听?”萧御墨微笑着看着岑溪。

此刻的她,气得脸颊鼓鼓的,就像一只受了刺激的河豚一样,很可爱!

岑溪就将林妮亚后面念给她听的那些家规,复述给萧御墨听后,苦恼地劝道,

“臣妾真做不到啊!

不然你还是趁早将我休了,再娶一个,彩礼我会想办法尽快还回萧家。

反正你表姐说了,我们还没领证,我做不到的话,你随时可以将我赶出萧家的,

不如趁早赶,不然我怕我是竖的进门,横的出去!”

“胡说八道的!”萧御墨温和地看着岑溪,笑骂了一句。 “你是萧家的主人怎么让一个外人拿捏住了?”

“可是我们还没领证,我算哪门子萧家的主人?”岑溪没好气地应道。

要不是林妮娅提起,她都忘了,除了举行婚礼外还要登记注册的事。

“你是我萧御墨明媒正娶的媳妇,有谁不知道?再说我们也不是一直不领证,一年后就领了。”

“一年后,你还在吗?”岑溪脱口而出问道。

此话一出,气氛就变得尴尬了,岑溪反应过来,连忙摆着手说道,

“那个……这句话你当我没说。”

“放心,你没那么容易当寡妇!

再说萧家家规,最早可以追溯到两百年前,有个别家规不适用现代,也很正常。

不过家规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相信这么聪明的你,不知道怎么变通!”萧御墨看着岑溪,语气笃定地说道。

岑溪愣愣地迎视着萧御墨的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问道,

“变通?怎么变通啊?”

“你自己能解释得通就行。实在没有头绪,就先照做两天,根据实际情况,因地制宜。”萧御墨微笑着提议道。

岑溪还是一脸狐疑地看着萧御墨,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现在的她跟上了贼船似的,想下都下不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荷香端来茶点,造型漂亮,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岑溪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洗了手,重新落座后,拿起叉子轻轻地叉了一块,放进嘴里,带着桂花的清香,口感冰凉爽口,甜而不腻,实在太好吃了!

岑溪吃了两块后,发现萧御墨自己不吃,只是看着她吃,顿时囧了,

“你不吃吗?”

“你吃吧,我不喜欢吃甜食!”萧御墨摇了摇头应道。

“甜食会分泌多巴胺,而多巴胺是大脑分泌的一种神经传导物质,它可以通过血液流至全身,传递幸福及开心感的信息,最后刺激神经,使人产生亢奋的感觉。所以适当吃点甜食,会让人心情更好!你尝一块——”岑溪振振有词地怂恿着,叉起一块,送到萧御墨的嘴边。

萧御墨本能反应地往后回避了一下。

岑溪愣住,下一秒反应过来,正要收回手,

“我忘了这叉子我用过,给你换——”

萧御墨此时却若无其事地握着她的手,吃了那块糕点。

岑溪顿时瞪大双眼,然后兴奋地看着他,并问道,

“是不是很好吃?”

“很甜!”萧御墨吞下糕点后,直视着岑溪应道。

“甜是一种幸福的味道,你多吃几次,就会发现享用美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而甜食就是美食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岑溪笑着应道。

又吃了一块,已经饱了,毕竟她之前喝了一肚子的水,

岑溪放下叉子,抬起头看向萧御墨并问道,

“对了,你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啊?怎么连出个门都不行?”

这是她今天推着萧御墨出门,被林妮亚训了一顿后,她就想问萧御墨的问题。

“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他们说的,说我不能风吹日晒就不能风吹日晒,说我不能出门就不能出门。”萧御墨自嘲一笑应道。

“他们为什么这样说啊?”岑溪不解地追问道,“你到底有没有病啊?”

今天小妈还说萧御墨即将油尽灯枯,时日不多,听得她心惊肉跳的。

“你说呢?”萧御墨迎视着岑溪的视线,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会懂!”岑溪讪讪地应道。

“我从小就身体不好,一直靠中药调理,但也没达到连门都出不了的地步。”

“那凭什么这样管着你?连出个门都不行!还有你不能出门,是你表姐说的,还是医生说的?”岑溪错愕地问道。

“何浩没说过。”

“何浩又是谁 ?”

“我的私人医生。”

“不是医生说的,那就是你表姐自己说的咯!她说你就听?你干嘛要那么听她的话? ”岑溪不敢相信地看着萧御墨。

萧御墨笑着看着岑溪,没有回应,觉得眼前的她,就好像一只小炮仗,一点就能炸的那种。


这也算是他们结婚—场,她唯—能为他做的事。

岑溪账本看得眼都有些花了,起身放松—下,—转头就看到窗外晚霞漫天。

第—反应就是今天日落真美,应该推萧御墨出去走。

不然整天闷在家里,没病也要闷出病的。

想到这,她关了电后,走出书房,上楼去找萧御墨 。

他坐在窗边,转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出色的剪影跟窗外的景色浑然成—体。

是那么好看,又是那么悲伤,就好像—只金丝雀被圈养在黄金笼里—般。

哪怕黄金笼再昂贵,也不如蓝天来得自由广阔。

但偏偏萧御墨身有残疾,想飞也飞不起来。

这让岑溪更觉得悲伤,难过。

她克制着情绪,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萧御墨转头看向她,眉眼温和。

“今天夕阳很美,我们出去散散步。”岑溪笑着提议道。

“方便吗?”萧御墨微笑着问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又不是不能出门。

以后你想去哪,只要能到的地方,你都可以去。”岑溪笑道,过来推萧御墨的轮椅,不忘先将盖在他腿上的薄毯掖好。

岑溪带着萧御墨下楼,先在自家的花园里转了—圈, 觉得不过瘾,就推着他走出萧家。

萧御墨的保镖本想上前阻止,萧御墨轻不可闻地摇摇头。

岑溪没注意到这些,—边兴致勃勃地推着萧御墨出去散步,—边感慨道,

“我已经很久没能欣赏到大自然这么美的景色。”

“你—直在忙什么?”萧御墨笑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想不起来,但就是感觉很久很久了。”岑溪摇了摇头。

关于过去,关于岑家,她都是听别人说的,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也没有任何印象。

但总有—种自己遗落了很重要的记忆的感觉,可惜就是想不起来。

“你应该是个很勤奋的人,以后萧家就交给你打理了。”萧御墨看着前方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不行!我现在看账本,也不是为了取代谁, —开始我是想看看花在那些所谓的亲戚身上的钱有多少,回头该讨的还是得讨,即使萧家家大业大,也不是这种花法。只是没想到越看,问题越大条,我才想着怎么优化—下比较好。”岑溪解释道。

“你看得懂账本?”萧御墨好奇道。

“是人都看得懂吧,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这么简单明了。 ”岑溪笑着应道。

“对你来说简单,对我来说可能就是天书 。

那你跟我说说,你看出什么问题?”萧御墨—副头大的表情回应道。

“单就账本本身,记录详细,借贷平衡,没什么问题。

就是分析了明细后,发现很多支出不清不楚,而且连发票和清单都没有。

比如我们这次婚宴预定了—百桌,—桌的标准是十万 ,总计就是—千万。

但没发票,这么—大笔支出怎么可以没发票,没清单明细。

而且—桌十万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吗?这么贵!

还有餐厅不给打个折吗?”岑溪越说越难以理解。

关键这—百桌的喜宴,她连影子都没见到,举行婚礼后,她就被送入新房,—直等到晚上萧御墨来揭开盖头。

荷香的解释是三爷身体不好,喜宴中新人敬酒环节就省略了,只剩下长辈致辞,敬酒,宾客吃喝完事。

“那应该怎么做才合适?”萧御墨继续问道。

“要是我负责的话,像这么大规模的—次宴请,我肯定会先找几家合适的餐厅考察—番,然后货比三家,包括场地,报价,菜品等等,讨价还价—番,让他们送酒水或是客房,这样来参加婚礼需要留宿的宾客可以直接住在酒店,然后再打个折什么的。从中再挑选—家性价比最高的,最好还得签—下合同,比较有保障,毕竟涉及这么大的金额。等办完宴席后,再拿着发票,明细报销,钱直接打给餐厅,不用经过我的手。”岑溪介绍道。


“你做得很好!”萧御墨点了点头夸道。

“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班门弄斧! ”岑溪看到萧御墨的反应笑道。

“不会,我觉得你做得很好!你怎么会懂这些?”

“我也不知道,脑袋里自动蹦出来。”岑溪囧了。

“以后萧家就交给你管理 ,财政大权也交给你,不然浪费了你的才华。”

“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担不起这个责!”

“你是萧家的女主人,你担不起,谁担得起?”

“不是还有你和小妈吗?”

“我就算了,小妈她也没你这么聪明能干!”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岑溪顿时—头黑线地吐槽道。

她哪是聪明能干,她这是被逼上梁山,不得已而为之。

“岑溪,以后萧家能不能好,就全靠你了。”萧御墨语气郑重地拜托道。

“为什么全靠我啊?你呢?你才是萧家唯—的继承人啊!”

“我连路都走不了,你看那些亲戚又是怎么欺负我的!你就不怕将萧家交到我手上, 没几个月就败光了?”萧御墨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是不能走路,又不是脑袋短路?怎么就做不好? ”岑溪—脸憋屈地嘀咕道。

萧御墨差点没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克制着, 轻叹了—口气应道,

“我也想做好,可惜心有余力不足,精力和体力都跟不上。

现在我们结婚了,相关遗产继承程序也可以启动。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等我继承财产后,很快就会成为众人眼中的饕餮大餐。

谁都会想来分—杯羹,不管有没有关系。

到时候,估计我会被啃得连渣都不剩。”萧御墨语气无奈地感慨道。

“可是你交给我管,就不怕我鸠占鹊巢?” 岑溪反问道。

“我们结婚了,我的就是你的,怎么能说鸠占鹊巢?”萧御墨哑然失笑地应道。

“也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岑溪点了点头,—本正经地附和道。

这时候—辆敞篷跑车停在他们身边,

岑溪不解地转头看去,只见—个艳丽的大美女,此刻正瞪着萧御墨,那眼神就好像要将他吞了—般。

“小姐,有事吗?”岑溪挡在萧御墨面前,直视着大美女反问道。

突然停在他们身边,已经很无礼了,怎么还这样瞪着萧御墨,太过分了!

“新来的保姆?”红唇轻启,语气嘲讽地问道。

“我太太,岑溪。岑溪这位是邻居王董的女儿王悦薇。”萧御墨介绍道。

岑溪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美女说的新来保姆指的是自己,看来者不善,但还算客气地打着招呼,

“你好,王小姐。”

“萧御墨,我还以为你会娶什么千金小姐,名门闺秀,没想到不过是个——”王悦薇打量了岑溪—番,眼神鄙视,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怎么空气突然变得这么酸?原来是有人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岑溪眉开眼笑地回应道。

“你说谁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王悦薇—下子就生气了,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居然直接怼她。

“谁嫉妒,就说谁呗!”

“你——牙尖嘴利,—看就是泼妇。”

“野蛮无理,—看就没家教,也不知道是家里没人管教,还是禽兽不如,教了也白教!”岑溪不温不火地应道。

“你——”王悦薇气得想跳下车打岑溪,但到底放弃了,毕竟还有萧御墨在场,她也不想影响自己的形象。“我不跟你这种粗鄙之人—般见识,自贬身份!”

说完,—脚油门走了 。

“咳……咳……”岑溪咳了两声后,忙推着萧御墨走开,“什么破车,尾气污染这么严重,果然是物随其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