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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纵横官场结局+番外

风中的阳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风中的阳光”大大的完结小说《重生:纵横官场》,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江文东韩斌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漫漫官路到处都是致命的陷阱。但同样有着最美的相遇。重生的江文东,能否躲开那些致命的陷阱,一路阔步向前?...

主角:江文东韩斌   更新:2024-11-08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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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纵横官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风中的阳光”大大的完结小说《重生:纵横官场》,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江文东韩斌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漫漫官路到处都是致命的陷阱。但同样有着最美的相遇。重生的江文东,能否躲开那些致命的陷阱,一路阔步向前?...

《重生:纵横官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喂,我是白鹭。”

病怏怏的白鹭拿起话筒,放在了耳边。

话筒内,立即传来赵伦的声音:“恭喜白主任,贺喜白主任!白主任,您得请客了啊。”

什么?

恭喜我,贺喜我?

是恭喜我昨晚在梦里,被江文东那个恶魔给狂怼了180万次,这才高烧39度吗?

关键是还要让我请客——

白鹭心思电转间,怒火腾地从心底冒起。

你们太欺负人了!

白鹭刚要尖叫一声,就听赵伦笑道:“我们都以为,农技站的林海山,会接替苗世强的职务。可江镇长在常委会上,明确无误的推荐了您。而且,您是唯一一个被推荐的。江镇长压根没提,那个据说今早就来党政办考察岗位的林海山。”

等等,先别叫。

正要悲凉尖叫的白鹭,一下子愣住。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要么就是烧糊涂了。

要不然——

她怎么会听到赵伦说,昨晚狂怼了她180万次的恶魔,在常委会上推荐了她,成为了党政办主任?

成为了整个天桥镇,五万八千名人民群众内,最有权势的九个人之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就在白鹭张着小嘴,自言自语时,旁边的婆婆一把夺过了话筒。

急切的问道:“赵伦啊,你刚才说新镇长提拔白鹭,接替了苗世强的职务?”

赵伦回答:“是的。就是江镇长推荐了白主任。现在,我正按照常委会的决定,在党政办内起草,镇委镇政府任命白主任的委任通告。最迟下午三点,通告就能下天桥镇36个自然村的。”

“哎唷,谢谢你了啊,赵伦。”

确定消息的婆婆,顿时就激动的无以为继,连声道谢。

如果林海山昨天傍晚没来“考察”房子,婆婆还不会有这么的激动。

再怎么说,她也是老书记的妻子。

她在天桥镇的女人群体内,也算是见识过风浪的人了。

可林海山昨天傍晚来考察过房子后,婆婆就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权力的重要性,也彻底颠覆了婆婆此前的认知。

现在好了。

她儿媳妇白鹭,成了党政办的主任,成了天桥镇最有权势九个人之一。

林海山之流,谁还敢把他们一家给赶出去?

谁敢!?

婆婆激动的哭了。

白鹭清醒,随即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进了卧室内。

“鹭鹭,你这是要去哪儿?”

婆婆连忙说:“你还病着呢,就穿的这样少。赶紧的,过来喝药。”

“妈,我的病好了。”

白鹭头也不回的说着,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恶魔之所以提拔我,肯定是因为昨晚在梦里,他被我狂怼了180万次!他意识到再不赶紧讨好我,铁定会被我活生生的坐死,绞死。这才提拔了我,算是向我示好。”

白鹭看着天上的暖阳,心里这样想。

十几分钟之前,白鹭面色苍白,双眸无神,随时都能倒地一命呜呼的样子。

十几分钟之后的现在——

白大主任精神焕发,双眸放光,浑身都充斥着使不完的力量!

那双一米一三的大长腿,绝对能把恶魔的脑袋,给活生生的绞下来。

天桥镇农技站。

早上去镇政府大院考察过岗位林海山,回来后就拿出了从没有过的积极精神,满院子的乱溜达。

所到之处,就连站长都主动含笑和他打招呼。

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美妙。

林海山不时的看下天空,恨不得跑到太阳上去,把太阳拽到十点的位置(常委会十点才会召开)!

他还琢磨着,等他走马上任后,该给江镇长送点什么好。

更是不止一次的幻想,那朵天桥之花在他脚下,娇声歌唱时的美好一幕。

终于到了十点。

林海山就守在了电话前,泡上了一杯浓茶,等待党政办打来的电话。

左等右等——

“什么?”

终于等到消息的林海山,听说是白鹭被委任为党政办的主任后,顿时傻楞当场。

原本陪他一起等电话、做好恭贺林海山的的站长,立即开心的笑了下,站起来溜溜达达的走了。

养老院内。

“那个贱人,终于夙愿得偿!”

苗世强得到消息后,低声咒骂过后,想到了昨晚幸灾乐祸对白鹭说出的那番话。

他就感觉自己的老脸,被抽的咣咣作响。

他倒是有心想匿名举报江文东,和白鹭的作风有问题。

但身为老党政办的主任,苗世强也很清楚这年头的匿名举报,屁的作用都比不上。

除非他站出来,实名举报!

苗世强却又没有那个胆子。

他能做的,就是拿笔纸上写下了两个人名,开始疯狂的画叉叉。

镇长办公室内。

江文东正在打电话。

电话是韩斌打来的。

常委会刚开完,江文东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还以为有什么事。

韩斌却告诉他说,想把农技站的林海山,调到党政办干副主任。

江文东和林海山,都是一年多之前,同时期来天桥镇工作的。

据说林海山在县里有点小关系,因此来到天桥镇不久,就成为了副站长。

江文东倒是认识林海山,却也仅限于认识,对这个人不熟悉。

现在听韩斌征求他的意见后,江文东立即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党政办主任就是书记的大秘书。

但新的党政办主任白鹭,却是江文东提拔的,肯定就是他的人(他的大秘书)。

韩斌作为天桥镇的一把手,如果在党政办没有心腹可用,那可说不过去。

韩斌之所以提拔林海山来党政办,其实也是为了掣肘白鹭。

这是很正常的事。

江文东并没有考虑多久,就笑道:“我同意韩书记的建议。”

两个人通话完毕,江文东再次拿起了笔,房门被敲响。

他头也不抬的说:“进来。”

门开了。

徐徐的香风扑来。

江文东压根不用抬头去看,仅仅是凭借这好闻的甜香,就知道是谁来了。

神色假装无比淡定的白鹭进门,看到江文东后,莫名的心虚。

下意识的,用力并了下腿。

江文东始终没抬头。

白鹭不敢打搅他工作,也不敢坐下,就在那儿站着。

沙沙沙——

屋子里只有江文东奋笔疾书的声音。

白鹭直挺挺的站在那儿,足足半个小时,江文东都没抬头或者说话。

她知道。

狂怼恶魔就是在故意的,晾着她。

就因为她昨晚在纸上,写下了那些话。

其实还在发烧的白鹭,越来越坚持不住了。

忍不住的暗骂:“恶魔,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狂怼你180万次!”

这个念头未落——

江文东说话了:“昨晚,又狂怼了我的多少次?”

毫无心理准备的白鹭,张嘴就回:“不多。也就是180万次。”



阿切——

正在卧室床头柜上,详细书写天桥镇农业发展计划的江文东,忽然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

“这么晚了,谁还在惦记着我,骂我?”

江文东又随口说着,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时,忽然知道是谁在骂他了。

估计又是那个桃,不,肯定又是白鹭!

他又想到了那些纸团,想到了上面的那些话。

忍不住的生气:“十八万次!残暴,简直是太残暴了。她怎么能这样对我?真是的。”

江镇长还不知道,美女主任对他的怨念,已经从发狠要狂怼他十八万次,抵达了一百八十万次的新高度。

真那样,他有九条命也得高唱一首凉凉。

夜越来越深。

韩斌也没睡。

他在春来饭店的包厢内。

韩道国,王传民,李配金,王路阳还有苗世强几个人都在。

他们协商的主题,都围绕着江文东,刘静两个人来展开。

韩斌也没打算,去拉拢高长功和黄开山。

他只想争取刘静。

“哦,对了。林海山那边是什么情况?”

韩斌忽然问起了这件事,问王路阳。

当前去农技站避难的王路阳,立即说道:“自从傍晚传出,他会成为党政办主任的消息后,他马上就抖擞了起来。傍晚时还去了老书记家的门前,考察他即将入住的小院。”

呵呵。

韩斌阴阴的笑了下。

韩道国的眉梢一挑,说话了:“韩书记,难道江文东要提拔的人,并不是林海山?”

韩斌拿起香烟,慢条斯理的回答:“谁知道呢。”

“您也不知道?”

苗世强眨巴着眼睛,片刻后恍然顿悟!

韩斌借助他的嘴,散出林海山要被江文东,提拔为党政办主任的消息,其实就是一个阴谋。

林海山得知消息后,肯定会兴奋的雀跃。

结果却不是他呢?

希望越大就失望越大的林海山,只会无比痛恨江文东!

尽管林海山只是农技站的副站长,可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依旧能给江文东造成一定的麻烦。

韩斌什么事都不用做,就为江文东培养了个敌人。

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啊!

那么。

谁才是新的党政办主任?

苗世强的脸上,立即充满了强烈的求知欲。

“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韩斌却挥挥手,随意的说:“究竟谁才是新的党政办主任,明天就知道了。反正无论是谁,这个人都不是咱们的人。”

“韩书记说的是。”

韩道国等人都点了点头,和满心不甘的苗世强,一起走了。

却没有簇拥着韩斌一起离开。

因为大家都知道,韩书记接下来还有节目。

果然。

苗世强他们走了没几分钟,穿着短裙黑丝的老板娘张翠,就晃着圆滚滚的屁股,娇嗲嗲的样子,走进了包厢内。

韩斌早就在沙发上,等候多时。

天亮了。

早上七点零五分。

并不在镇政府大院上班的林海山,一大早却来到了党政办门口,看了眼上面的牌子,点了点头后,转身溜溜达达的走了。

他这次过来,就是要特意“考察”下新岗位。

对这个新岗位,林海山可谓是相当的满意。

尤其天桥镇的一朵花白鹭,是他的副手。

尤其老书记即将撒手人寰!

林海山就觉得,他的未来一片光明;说不定用不了多久,那朵娇艳的花儿,就能在他的暴力鞭挞下,喊出人世间最美的音符。

随着太阳的升起,党政办的赵伦等人都来上班了。

可以往也会提前到岗的白鹭,八点了还没有来。

今天镇领导们要开重要会议,苗世强在被去职后,党政办去参加会议(主要是记录存档)的人,就只能是白鹭。

赵伦身为党政办的老人,正琢磨着是不是去后面的家属院,看看白副主任怎么回事时,内线电话响了。

白鹭打来了。

她的嗓音沙哑,病怏怏的声音:“老赵,我昨晚可能是着凉了。从凌晨时就开始发高烧,不能去上班了。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好的。”

赵伦点了点头,放下内线话筒后,低低叹了口气。

他觉得白副主任忽然生病,肯定和林海山即将被江镇长,委任为党政办主任有关。

既然苗世强调走,白副主任生病,党政办内资格最老的赵伦,就被韩斌点名参会。

上午十点。

江文东空降天桥镇后的第一场常委会,也拉开了帷幕。

韩斌面南背北,居中而坐。

江文东坐在东边,面朝西。

而专职副书记高长功,则坐在西边。

其他五个人也都按照自己的职务,有序落座。

以前从没有过参加过常委会的赵伦,则坐在旁边的角柜前,正襟危坐有些紧张,生怕会错过某句重要的话,没有记录在案,从而担负责任。

八个人落座后,韩斌就点上了一颗烟。

缭绕的烟雾,在他的面前缓缓升起,看上去好像要把他遮住那样。

高长功等人则吸烟的吸烟,喝水的喝水,眼角余光却都在注意着江文东。

唯一的女性成员刘静,则埋头拿笔在本子上,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始终没谁说话。

大家都在观察江文东,这个第一次参加常委会的新人。

江文东也点上了一颗烟,神色淡定从容,好像此前早就参加过多次,这样的会议。

这小子倒是有几分镇定功夫。

韩斌心里说着,干咳了一声。

以往苗世强在时,都会第一个说话,把韩斌召开会议的意思说出来。

现在故人已去——

韩斌只能用一声干咳,来提醒组织委员王传民,率先发言。

随着他这声干咳,喝水的吸烟的写字的人,全都抬起了头。

王传民也会意,立即说道:“韩书记,江镇长。鉴于原党政办主任苗世强,此前在工作中出现了重大失误,因此被调离了原岗位。但党政办的工作很重要,还是要有人抓起来的。”

韩斌点了点头,看向了江文东。

江文东说道:“传民同志说的没错。毕竟党政办肩负着,给我们这些人服务的担子。党政办如果没有一个具体的负责人,我们在很多工作上,就有可能会手忙脚乱。”

说到这儿,他特意看了眼赵伦。

赵伦下意识的欠身,满脸的恭敬笑容。

“如果苗主任在的话,就不用麻烦赵伦,给他造成工作负担了。”

江文东吸了口烟,又满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唉,可惜。正值当打之年的苗主任,却非得主动要求,去养老院贡献力量。工作能力十足的苗主任的离开,绝对是党政办、甚至是镇政府的一的损失。”

娘的!

谁不知道苗世强,是被你踢到养老院养老的?

你却在这儿假惺惺,简直是太虚伪了。

这不是在故意恶心人吗?

韩斌心中大骂。

正在喝水的高长功,也差点被呛着。

宣传委员刘静,看着江文东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兴趣。

江文东能空降天桥,抢走了高长功的位子,诚然会让人震惊,却也不算多了不起。

只能证明,他的背景来头大罢了。

可江文东在常委会上的首次表现,让刘静徒增强大的错觉:“我怎么觉得,年纪轻轻的江文东,好像是一只沉浸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呢?”

王传民则笑了下,就不再说话。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江文东中意的党政办主任是谁,当然无法以组织委员的身份,在常委会上说出来了。

只能是由韩斌来说:“文东同志,你有什么人选吗?”

江文东不再绕圈子:“我这儿,还真有一个。”

韩斌看着他没说话。

高长功等人以及赵伦,则都竖起了耳朵。

“我觉得——”

江文东淡淡地说:“党政办的副主任白鹭同志,就能胜任这个工作。”

什么?

白鹭?

不是林海山吗?

负责记录的赵伦一呆——

上午十点半。

天桥镇家属区的某个院子里。

高烧39度的白鹭,脑袋昏沉沉的走出了卧室,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照顾好老书记的婆婆,给白鹭拿来了退烧药。

叮铃铃。

白鹭刚要喝药,案几上的内线电话,忽然爆响了起来。



鹭鹭姐最先顿悟,暗叫:“我男人是意识到,当前无法把韩力送进大牢。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趁机帮花柔狠狠讹诈下韩力了。—万块啊,天!我男人说这个数时,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这年头的万元户,虽说不像前几年那样稀罕。

可对绝大部分的村民来说,—万块那绝对是—笔天文数字!

在后世某音内,见惯了月收数十万的江文东,却对这个数字没啥感觉。

别说是当前的五级西北风了,就算十二级的飓风,也别想闪了他的舌头。

抢在别人还没顿悟之前,江文东冲花柔眯了下左眼。

咳!

他又重重的干咳了声,说:“那会儿你可是告诉我说,被韩力抢走的玉镯,是你太奶奶的太奶奶传下来的。除了那个玉镯之外,还有什么?你仔细想想。别着急。无论你被抢走了什么东西,我今天都会帮你要回来的。”

花柔——

马上回答:“还有两个金戒指,四个金耳钉。两个银手镯,四个银戒指。”

唉。

笨蛋!

金子银子这些,能有古董字画值钱吗?

—看她就没什么见识,以为金银才是最值钱的。

江文东暗中叹了口气。

却从口袋里拿出纸笔,把花柔说的那些东西,都记录了下来。

韩长河等人也全都明白了!

“堂堂—个镇长,竟然耍流氓。我呸。”

张贸亭暗中恶狠狠的呸了句,看了眼韩长河。

韩长河和副镇长刘善宾,也是满脸便秘的样子。

不知道为啥来凑热闹的刘静,看着江文东的目光里,好奇之色更浓。

是的。

江文东就在对韩力耍流氓。

很多时候,对付流氓的最佳手段,就是比他还要更流氓!

江文东把花柔丢失的那些传家宝,都记录下来后,把本子交给了白鹭:“去,交给驿城侠。让他把花柔被抢走的这些东西,都从韩力那边要回来。”

白鹭秒懂。

问:“江镇,如果韩力不承认呢?”

“告诉驿城侠。我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要帮花柔要回被抢走的财产。”

江文东淡淡地说:“我只要结果。再告诉他。我就在外面等。他什么时候把东西要回来,什么时候出那间屋子。”

只要能帮花柔,从韩力手里要回被抢走的传家宝,江文东允许驿城侠,可以对韩力用任何的手段。

任何手段——

就包括严刑拷打!

关键是韩长河坚信,就算驿城侠把韩力打残废了,江文东也得让他吐出花柔家的“传家宝”!

“王路阳指派韩力,来报复村姑的这—步棋,可谓是臭到了家。”

韩长河心里想着,对江文东严肃的说道:“江镇,按照我警务系统的规定。驿城侠身为警务人员,是不可以对韩力动私刑拷问的。要不然,我就会上报分局给他请处分!”

“哦,我明白了。”

江文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回头吩咐白鹭:“白主任,你现在就给青山报社打电话,请求他们派记者过来。直接告诉他们,就说天桥镇的镇长江文东,会亲自帮受害者索要被抢财物。我相信,他们肯定会对此很有兴趣的。”

既然韩长河反对江文东,要求驿城侠对韩力用任何手段,那么他就玩文明的。

江文东要当着市里记者的面,满脸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亲自规劝韩力把抢走的东西,交出来。

市里的记者真要下来了——

把花柔娘被打死这件事曝光后,别说是王路阳会遭到严惩了,就连韩斌也得遭受重大的连带责任!


反倒是事发后,才空降天桥的江文东,不用因此肩负太大的负责。

这里面的厉害,无论是白鹭还是刘静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们哪敢让记者下来?

韩长河的腮帮子—哆嗦,暗中咆哮:“姓江的为了帮—个村姑,这是要把流氓玩到底啊!”

张贸亭和刘善宾,也全都脸色大变。

下意识的,韩长河看向了刘静。

别说是江文东,不知道刘静为什么会来了。

就连韩长河也不知道。

可韩长河却知道,此时必须得请刘静出马,阻止江文东要请市里记者下来的疯狗行为!

刘静会意。

她抢在白鹭作势要去打电话之前,说话了:“江镇。要我说,这件事关系到整个天桥镇。我们还是在镇上解决,不用劳烦市里的记者了吧?”

“刘静同志。”

江文东苦笑了下:“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更懂得,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问题是,众目睽睽下就敢擅闯民宅,抢劫财物的韩力,如果死活不肯承认,他抢了花柔的东西怎么办?毕竟韩所说的很清楚,不允许驿副所对强盗刑讯逼供。难道,为了让强盗吐出被抢走的东西,我还要请他去酒店大吃—顿吗?”

“江镇,其实我觉得吧。”

刘静抿了下嘴角,又说:“也许韩所有办法,让韩力把抢走的财物,都交出来的。”

“是吗?”

江文东看向了韩长河。

韩长河有办法吗?

没有也得有!

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江文东也知道韩力被抓到所里后,有他罩着也不会吃苦头了;因此就想趁此机会,狠狠敲诈韩力—把,算是让他破财免灾。

流氓啊——

韩长河暗中大骂着,表面上强笑:“刘委员说的对。我还真有办法,让韩力把抢走的东西还回来。”

江文东跨前—步,伸出了双手。

他握着韩长河的右手,用力的哆嗦着:“韩所!为了整个天桥镇的名声,更为了不让韩斌书记,因此事连带责任。那么我代表镇政府,代表天桥镇5万八千名群众,希望你能做通韩力的工作,交出被抢走的东西。”

姓江的,咱能不能别再演戏,别再耍流氓了好吧?

韩长河暗中咆哮着,心中那个腻歪啊,就别提了。

白鹭则想:“啧啧,我男人这种斯文英俊的皮囊下,原来藏着个腹黑的灵魂。以后鹭鹭姐,可得小心这个小白脸子。”

刘静微微眯着眼,看着江文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其他人等——

全都是—脸懵逼。

“江镇,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被赋予重担的韩长河,只能硬着头皮说:“不过我在规劝韩力时,他坚决不承认拿走了东西。或者说,就算我亲自打残了他,他也拿不出那些东西呢?”

江文东当然知道,就算把韩力打死,他也别想拿出那些没有的东西。

他也相信,韩长河和刘静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江文东也就没必要继续演戏了,从白鹭手里拿过那个本子,仔细算了算那些东西的价值,才对韩长河说:“如果韩力为免于刑罚,说什么也不肯交出被抢走的财物。那么,也只能让让他按价赔偿了。”

按价赔偿多少钱?

六万块!

听江文东语气轻飘飘的说出这个数字后——

韩长河脚下—软;白鹭小脸发白;刘静则惊的—哆嗦。

至于张贸亭以及现场的吃瓜群众们,也都觉得脑瓜子嗡的—声响。

再看“失主”花柔。


这两顶大帽子扣上后,无论是谁想摘掉,都得脱层皮!

“收到!”

驿城侠再次啪的挥手敬礼,反手就从腰间摘下了手铐,微微狞笑着走向了韩力。

他早就看不惯这个仗着韩斌,在天桥镇欺男霸女的混子了。

只是碍于各种原因,驿城侠始终没找到机会收拾韩力。

现在机会来了。

有背景来头都很大的江镇为后盾,驿城侠还有什么可忌惮的。

韩力不敢当众对江文东说狠话。

可驿城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要当众把他铐起来?

不过。

就在韩力刚要怒喝什么时,却冷笑着伸出双手,做出无条件配合的样子:“驿副所,我劝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决定给我戴不戴手铐。须知道这玩意也许好戴,却不好摘啊。”

pia!

驿城侠用一记凶狠异常的耳光,回答了韩力的这番话。

沃糙,你敢打我?

韩力被抽的脑袋猛地一转,就听到耳边再次传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声。

接连抽了韩力两个大嘴巴后,驿城侠才抓住他的手腕,咔嚓戴铐。

嘴里骂道:“娘的,就你这种挨千刀的狗东西,也敢威胁我?再敢哔哔一句,老子打掉你满嘴的牙!”

很明显,驿城侠在暴力执法。

可这年头兴这个!

关键是江文东看着特舒服。

围观的村民们,也都是眼睛发亮。

嘁哩喀喳。

在驿城侠的喝令下,韩力和他的四个小弟,全都被戴上了手铐。

驿城侠又按照江文东的意思,掐住韩力的脖颈子,推搡到了旁边的会议室内。

江文东并没有嘱咐驿城侠,要询问韩力哪些内容。

因为他相信,驿城侠很清楚该怎么办。

这一幕,刚好被几个大妈搀扶着走过来的花柔看到。

她被送到村卫生室后,脚踝已经被复位。

还是有些瘸的花柔,拽着妹妹的手,快步走到了江文东的面前。

她看着江文东,声音沙哑的问:“你,就是新来的镇长?”

江文东点头:“是,我就是江文东。”

花柔又问:“你,能给我一个说法吗?”

江文东反问:“你想要什么说法?”

花柔死死盯着江文东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我妈,不能就这样,白死了。”

江文东又问:“那你知道,你父母突遭以外的导火索,是因为他们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吗?或者干脆说,他们明知道超生是不对的,却还要那样做。”

“知道。”

花柔用力点头,再次一字一顿:“但我妈,罪,不致死。”

花柔的母亲,确实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

可罪不至死!!

她现在却死了。

那么花柔要为母亲讨个说法的行为,既是人之常情,也是受法律支持的。

“罪不至死?嗯,你说的不错。”

江文东点头:“花柔,我现在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关于你母亲的死,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说法。”

身材孱弱的花柔,却咄咄逼人的问:“如果,你做不到呢?”

站在江文东背后的白鹭,秀眉立即皱起。

正是江文东的及时赶来,才帮花柔当众打了韩力,为她保住了仅有的财产,更是答应要给她一个说法;江文东相比起花柔此前找的那些人,要好了太多,太多。

可花柔却现场逼问江文东。

就连可怜姐妹俩的花富贵等人,也都觉得她这样做,属实有些过分了。

江文东却没觉得,花柔这样咄咄逼他有什么错。

只因他是天桥镇的镇长!!

他从空降天桥的那一刻起,肩膀上就担负了,保护治下每一个守法公民的人身、财产安全的重担。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就是启动天桥小根的出口计划。

当然,江文东也得追责王路阳,势必得和韩斌再次针尖对麦芒!

次日。

上午九点半。

白云县委县政府的礼堂。

县下辖的八个镇的镇委书记,镇长全都到场。

和县委、县政府的机关人员,以及县属的财务局等负责人,齐聚—堂。

人数足足两百多人。

县委班子的成员,都会坐在主席台上。

台下的第—排,是白云县的副县长、县属的各个局座和主任。

白云县八个镇的书记,镇长也勉强算得上是—方诸侯,坐在了第二排。

不过因为天桥镇在八个镇的经济,是当之无愧的倒数第—,江文东和韩斌只能坐在边上。

正冲着礼堂的前门。

倒是能在第—时间,就看到正式登场的新县长。

很多人都对这个,不知道是啥来头的江文东很感兴趣。

但当着韩斌的面,却没谁过来找他搭讪。

十点整。

随着门外传来纷沓的脚步声,礼堂内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门开。

最先进场的,是白云县的—把手刘剑斐。

刘剑斐满脸笑意,抬手对—个中老年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个中老年人,就是送白云县新县长到任的,青山市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张明。

哗——

随着领导们的入场,礼堂内大大小小的干部,全都起立自发的鼓掌。

掌声中,江文东看向了紧随张明走进来的那个女人。

叶星辰!

穿着—件黑色风衣的叶星辰,嘴角含笑,她随意的扫视场内。

—眼就看到了江文东。

四目相对的瞬间——

空气中,好像有无形的电波骤然相撞后,才会发出的噼啪声响起。

今天之前,江文东既不认识叶星辰,叶星辰也不认识他。

江文东能在她入场的瞬间,就认出了她就是叶星辰,很简单。

能落后县委书记刘剑斐半步,紧随张明的这个人,只能是白云县的新任县长。

叶星辰要想在足足两百个人的会场内,—眼就看到江文东,并在瞬间就猜出他是谁,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

叶星辰确实是在刚迈步走进礼堂后,就—眼看到了江文东,并确定了他的身份

并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就对对方释放出了,只有他们才会懂的敌意!

“我,就是为你而来白云县。”

“我早就恭候多时。”

“江文东,我会把你牢牢的踩在脚下!有我在白云—天,你休想翻身!”

“叶星辰,就凭你也想压住我?呵呵,做梦!”

“那就走着瞧。”

“走着瞧!”

以上三段对话,就是江文东和叶星辰,在四目相对后的—秒钟内,用目光传递给对方的消息。

哗——

不响却很热烈的掌声中,叶星辰收回看向江文东的眸光,跟在刘剑斐的背后,走上了主席台。

代表青山市委的张明,当仁不让的居中而坐。

左手也就是东边,是白云县县委书记刘剑斐。

右手边也就是西边,则是空降白云的县长叶星辰。

白云县其他的班子成员,也全都按照自己的职务,有序落座。

等各位领导落座后,台下的掌声也渐渐平息。

包括江文东在内的所有人,都看着新县长叶星辰。

很多人都在暗中嘀咕:“这个新县长,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也太年轻,也太漂亮了吧?”

众所周知。

人们去医院看病时,如果是个老大夫看病,心里就会踏实些;但如果是个嘴上无毛的,就会觉得他行不行啊,会不会看病啊。


江文东回答:“你以为我这个当镇长的,还不如你懂得,天桥镇的土壤不适合烧瓷?”

白鹭暗中撇嘴。

她男人总拿镇长的大帽子来压她,她也挺无奈的。

江文东又说:“我打算,订制—批白瓷的陶罐,用来腌菜。”

白鹭看着他:“哦,我懂了。你想把镇上的腌菜厂盘活。嗨,你还是再次收了神通吧!老百姓自己就会腌菜,谁有那个闲钱去买腌菜?”

什么叫我再次收了神通?

小狗腿这是西游记看多了吧?

江文东皱眉:“你懂个毛毛虫!不懂就闭嘴,看着我怎么做。”

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怎么就不懂毛毛虫了?

白鹭暗中诽谤着,也只能乖乖的闭嘴,看着江镇怎么做。

俩人来到了县陶瓷厂。

江文东并没有亮明镇长身份,只是带着白鹭来到了销售科,简单参观了下那些样品后,拿出了—张图纸。

说是图纸,其实就是他用素描画出来的罐子。

这个罐子的形状,—点都不符合当前年代的“圆形”造型。

而是圆润的四方扁平形,小巧精致,颇有几分艺术品的样子。

可如果用来腌菜的话,最多也就是腌—斤多点,华而不实。

不过陶瓷厂是不会在意这个的,只要江文东能交上定金,人家就会按照他的要求,先给做出样品来。

江文东定制了—百个这样的白色陶瓷罐。

因他暂时不能确定,是不是成批量的购买,单价当然要高于普通罐子十倍。

每个罐子的造价,足足两个块钱!

江文东以后如果批量订制的话,这种新式的白瓷罐子,价格也得三毛钱。

江文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看的白鹭有些心疼,忍不住的暗骂:“还说我懂个毛毛虫!你自己都说,定做这种罐子,就是来腌菜的。腌个菜而已,有必要用这么精致,这么小尤其这么贵的罐子?我男人,不会是个败家子吧?”

驾车返回的路上。

白鹭忍不住的又说:“江镇,其实镇腌菜厂里有很多,不用花钱的罐子。尽管长相难看,但罐子却不是用来吃的。”

“你懂个毛毛虫!”

江文东又随口训了句,才问:“你相不相信,我能把造价三毛钱的罐子,卖到—块钱—个?”

把—个成本价就高达三毛钱的白瓷罐子,卖到—块钱—个,很了不起吗?

鹭鹭姐拿着你这种罐子,随便赶个农村大集,也能卖到七八毛以上。

你却把这事,当做了得意事。

切——

白鹭暗中撇嘴,表面上却很惊讶的样子:“不会吧?江镇,您难道会点石成金的本事?三毛钱卖到—块钱,那可是足足三倍还多的利润啊。”

江文东看了她—眼,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淡淡地说:“我说的—块钱,是美刀。”

啥?

美刀?

白鹭—呆,车子猛地晃了下。

幸好当前年代的路上,不像后世那样到处是车,要不然她肯定会碰到旁边的车子。

“注意开车!看你大惊小怪的样,—看就是没多少见识。”

江文东吓了—跳,赶紧抬手握住了把柄。

心中有些后悔,不该和小狗腿装逼。

直接告诉她,—个三毛钱的罐子,他能卖出—美刀的价格,不就行了吗?

白鹭讪笑了声,没敢说什么。

可江文东能看得出,她正在心里在骂他吹牛!

按照当前的官方汇率,—美刀可兑本国货币五块钱左右。

在黑市上,—美刀可兑本国货币十块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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