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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无删减+无广告

金铉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官升迁记》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金铉山”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聂飞舒景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小官升迁记》内容介绍:临时被派去乡下扶贫,随行的还是个美女,对于他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只是,她为什么会从温柔小女人变成了……这态度转变地也太快了吧!乡村振兴,办好了前途无量,办不好恐怕要折上一生,且看他如何处理难题,带着女同事一起创民生,办民事。敢爱敢恨才能走得更远……...

主角:聂飞舒景华   更新:2025-02-0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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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飞舒景华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金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官升迁记》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金铉山”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聂飞舒景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小官升迁记》内容介绍:临时被派去乡下扶贫,随行的还是个美女,对于他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只是,她为什么会从温柔小女人变成了……这态度转变地也太快了吧!乡村振兴,办好了前途无量,办不好恐怕要折上一生,且看他如何处理难题,带着女同事一起创民生,办民事。敢爱敢恨才能走得更远……...

《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范春花觉得,她哪怕把聂飞和江苹的事情拿出来说,聂飞也不敢将那天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拱出来的,要是那样的话,不光她身败名裂,聂飞也是一样。

但聂飞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啊,她让范春花发毒誓,范春花倒是想发来着,但一想到那么恶毒,就下不去嘴,不发吧,大家又会产生怀疑,范春花自然不可能将那天勾*引聂飞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就只能一个人咬牙扛着了。

“你个娘们,叫你发毒誓你还不敢?难道你还真出去勾搭过?”赖顺贵一下子也觉得不对了。

“好哇,你他娘的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说罢,赖顺贵就要伸手去打范春花。

“姓赖的,你他妈有种敢打!”范春花眼睛一横,双手一叉腰站在原地就把赖顺贵给唬住了。“老娘啥时候给你戴过绿帽子了?你有证据吗?别人挑拨两句你就信啦?你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老娘不知道,信不信老娘全给你抖了出来!”

赖顺贵被自己娘们三两下就给唬住了,彻底没了声音。

“聂飞你少转移话题!”范春花这下更加怒了,马匹的,居然你丫的都翻脸了,也别怪老娘使劲往你们身上泼脏水了。“你说我勾搭男人那只是没影的事情,我今天可是亲眼看见你们两个在小河边上的。”

“证据呢?”聂飞洋洋得意道,“没证据,说个屁!”

“想要证据是吧?”范春花嘿嘿一笑。“今天上午呐,我正摆弄我的手机呢,这不,刚好就拍下了这张照片!”范春花等的就是这一句,洋洋得意地把胸前挂着的那部翻盖手机一摘,将图片调出来就在人群面前晃了晃。

江达明和郭梅的脸色就白了几分,画面上,聂飞的手正放在江苹的脸蛋上,江苹也没有阻止,手里一只手拿着打板,一只手拿着衣服,脸上反倒还挂着笑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你个兔崽子,你还真耍流*氓了啊!”最气的就是聂长根了,这兔崽子,冲谁耍流*氓不好,偏偏还是个过婚嫂,而且是还在跟男人扯皮连婚都没离掉的,一个青头子小伙勾搭一个少妇,这说出去,简直是丢死家里先人板板的脸啊。

“我……我……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聂长根气得四下看了看,没找到称手的家伙,直接就把鞋子给脱了下来扬手就要打聂飞,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鸡飞狗跳。

“够了,有完没完!”聂飞爆喝一声,“不就是摸个脸吗?多大点事?范春花。老子就是喜欢江苹,咋地了?喜欢还有罪了?我摸江苹又不是摸你,你在那儿瞎逼逼个啥?我摸我喜欢的女人又不是摸了你家闺女,关你啥事?”

“我的个先人板板勒!”刘*惠简直被聂飞给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瞎胡说什么啊!你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你还想着去谈女人啊!”

“可不是!”赖顺贵站起来就一口接茬道,“聂飞,顺贵叔劝你,还是去找份工作,先解决饭碗再说,天天在家里这么待着,像什么话啊!”

“要你管!”聂飞不满地瞪了赖顺贵一眼。“妈,我决定了,我要把靠山村的果园子给承包过来。”

“放屁!”聂长根正在气头上,将鞋子又穿在脚上背着手骂道。“你有钱你去包,反正老子不出一分钱!”

“聂飞,你可得搞清楚了,靠山村的果林子,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钱能包下来的,你有钱吗?”赖顺贵冷哼一声。“没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何必呢!”



聂飞很快就来到了赖顺贵的家,穿过前面的柜台就到了后院,天色还没黑,所以酒席摆在了院子里,四方桌,八个人,舒景华自然是坐在上首的,而且江果那妮子就被安排着跟舒景华坐在同一张长条凳上。

舒景华的左手边坐的是赖顺贵和范春花两口子,右手则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姚小红,这女人呢三十岁出头,也许是接到通知说陪舒景华喝酒,特地一改以往的风貌。

穿着一件低领的贴身衣服,下面是一条很短的小短裙,居然还穿上了肉色的丝袜,聂飞往下一看,姚小红的那条小腿就不住地在舒景华的腿上蹭。

这家伙好像还很满意似的,时不时的拿筷子的手就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趁着别人不注意就在姚小红穿着肉丝袜的腿上摸两把。

聂飞心道还没看出来舒景华这家伙居然是个色鬼,便提着鱼桶走进了院子里。

刚一走进院子,聂飞就看见舒景华端着一碗酒在劝江果喝下,本身江果就不太愿意来,要不是看在自己爹妈苦口婆心地做工作,而且张婆婆确实是生活困哪的情况下,江果才勉为其难答应过来的。

结果就被舒景华给盯上了,菜还没吃一口呢,酒倒是先喝了两口了,而且赖顺贵还帮着舒景华一起劝。

“聂飞,你把鱼放那儿就走吧!”赖顺贵看到了进院子的聂飞,他可没有叫聂飞一起吃饭的打算,指了指一个角落便道。

聂飞看了看江果,江果也看了一眼聂飞,眼珠子转了转,打小就受这妮子欺负的聂飞就知道了,江果是让聂飞给想想办法,不过聂飞却是朝着她一笑,跟赖顺贵打了声招呼就径直出去了。

“该死的聂飞!看等有空我怎么收拾你!”江果心里把聂飞给骂了个遍,昨晚还占了她便宜,自己找没找她算账已经是便宜他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见死不救!

“来,果子!”舒景华借着酒劲也放开了,不像一开始喊名字,而是也跟赖顺贵一样喊起果子来了。“今天认识你很高兴,我再敬你一杯!”

聂飞空着手出了赖顺贵的门,农村都这样,天没黑只要人家在,都是大门敞开的,心里琢磨着刚才江果的眼神,自己要是不去帮她解围的话,这妮子肯定要收拾自己,咋办呢?

但里面那么多人,自己跑进去硬拉江果走,舒景华这家伙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要是因为自己把张婆婆他们的低保费给弄没了,聂飞可就成了罪人了。

聂飞走了几步,正思索着怎么帮江果解围呢,眼神一抬,便嘿嘿笑了起来,前面一条大黄狗正一摇一晃地跑过来,这是村里一家人的狗,起码有五六年了,聂飞以前就跟这狗混得很熟。

“小黄!过来!”聂飞朝着黄狗一召唤,一招手,大黄狗便吐着舌*头朝聂飞奔去,以前聂飞吃饭的时候可没少给这守嘴的黄狗骨头,它见着了聂飞自然会觉得亲。

聂飞摸了两下狗头,看了一眼赖顺贵的里屋,才蹑手蹑脚地绕道柜台里,在里面拿了一盘两千响的鞭炮,找了根绳子,绳子一头捆在大黄的尾巴上,另一头将那鞭炮给拆开捆在鞭炮上。

之所以要用绳子而不是直接将鞭炮捆在狗尾巴上就是怕鞭炮把狗尾巴给炸伤了,聂飞嘿嘿笑着,将大黄的狗头拨弄着朝向赖顺贵的柜台的里屋,那里直通后面的院子,然后从包里拿出了打火机往鞭炮的捻子上一点。



“得啦,知道你积德!”赖顺贵拉着聂飞的肩膀就走了过去笑呵呵地看着舒景华。

“聂飞,好久不见!”舒景华脸上带着笑容,显得很客气,不过下一句话就让聂飞心中不爽了。“看看,像你这样的农包,还是农村适合你!瞧你这装扮,多接地气!”

“真是屁事多!”聂飞心中骂道,虽然他极不愿意陪着舒景华到处转,但一想确实张婆婆那几个老人生活很困难,就当是做善事了。“顺贵叔,我可是看在张婆婆他们的面子上啊!”

“的啦,知道你积德!”赖顺贵拉着聂飞的肩膀就走了过去笑呵呵地看着舒景华。

“聂飞,好久不见!”舒景华脸上带着笑容,显得很客气,不过下一句话就让聂飞心中不爽了。“看看,像你这样的农包,还是农村适合你!瞧你这装扮,多接地气!”

“是是是,咱们这些农包的确是不能跟舒主任相比!”聂飞还没说话,赖顺贵便一脸笑意地恭维道,“舒主任是大学高材生,见过世面,不像我们,祖祖辈辈都在农村,就像井底的蛤蟆,只能看到碗大的天!”

聂飞原本还想呛舒景华两声的,但赖顺贵这马屁拍得比他呛声还快,聂飞就只能暗地里鄙视赖顺贵两眼。

舒景华呵呵笑了两声,也不再跟赖顺贵啰嗦,迈开步子就朝前走去,走了几步就到了江果家的小院前。

正好江果也洗完了头,低着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洗完头发的水就从小半人高的围墙上泼了出去,哗啦一声就泼到了外面的大路上,如果不是舒景华躲得快,就要溅到他的身上了。

“他……”舒景华刚想发火,扭头一看居然是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但却长得粉嫩嫩的女孩子,特别是那脸肉嘟嘟的,甚是可爱,一个他字刚出口,就把后面“妈的”俩字给硬吞了回去,眼睛就看向了赖顺贵。

“舒主任,这是江果,江达明家的二妮子!”赖顺贵眼珠子一转,他当个村支书都知道搞女人,自然也就知道舒景华心里打的主意了。

“可了不得呢,传媒大学毕业,马上要去省报社上班了!”来顺估计又把江果的职业介绍了一下,在他看来相当于提高了东合村的档次,不过他也明白,也只有像江果这样漂亮的高材生舒景华才能看得上。

“是嘛!”舒景华脸上立刻露出了一阵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没想到咱们东合村,也是人杰地灵的地方嘛!我叫舒景华,很高兴认识你!”说罢,舒景华还很有风度地往前走了几步,伸出右手。

“我可不敢认识舒主任!”江果并没有去握舒景华的手,“我们是农包,穿的衣服也是土里土气的,接农包的地气,不敢高攀舒主任这种城里人!”

“噗嗤!”聂飞一下子就没忍住,这妮子性格还是这么辣,肯定是刚才她在这里洗头听见舒景华说自己了,所以在这里又来酸一酸舒景华,看来这丫头还是向着咱们东合村的人嘛!想到这里,聂飞就抬头去看院子里的江果。

结果发现这妮子也在看他,见到聂飞看自己,江果凶神恶煞地朝着聂飞一瞪眼,便转身走进了屋子。

“舒主任,咱们继续走吧?”赖顺贵见舒景华的脸色有些尴尬,便摆出一副笑脸对舒景华道,领着舒景华朝前走去。



不过聂飞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精瘦精瘦的,个子不高,龅牙,这不是江苹的老公是谁,聂飞一辈子都记得这家伙,就是这丑八怪把自己小时候的女神给娶走了。

这反倒让聂飞为了难,估计是两口子闹矛盾呢,自己这么走进去倒是不上不下的,于是聂飞又悄悄地站在巷子口边上,看看里面的事态发展,如果江苹吃亏,聂飞就第一时间冲进去。

巷子里面完全就成了拔河比赛,小龅牙死命地拽着江苹叫着让他回家,但江苹就是一个劲地挣扎不干。

“他妈的,我还不信了,老子娶个老婆还不跟我回家过。”小龅牙拖了一会儿,江苹从小就干农活,他一时半会儿反倒还不能拿江苹怎么样,索性放开了双手,呸呸地朝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老子取个娘们还不能碰,还要再家里当和尚了不成,走,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江苹红着脸道,又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郭振华,你在外面玩女人惹了病,你还想回家来传染给我吗?反正咱们几年也没孩子,我要跟你离婚!”

“我勒个去!”聂飞像听到了一个大新闻似的,这个郭振华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有这么个漂亮的媳妇还要在外面乱搞,惹了一身病不收敛一点居然还要回家睡自己老婆,这不是害人是什么?

“离婚?”郭振华一听江苹说要离婚,也停止了拉扯,露出一脸狞相,四下看了看,聂飞急忙躲闪到一边,郭振华发现周围没人,“好啊,离婚老子也要把你睡了!既然你不跟我回家睡,老子就在这里睡你!”说罢,郭振华就直接两只手伸过去要拉扯江苹的那件短袖。

不过这衣服可不是那么好脱的,郭振华见衣服无法弄掉,索性一放手,抓住一个机会,就把江苹穿的那条松紧带的运动短裤一把就给拽了下来。

聂飞一眼就看到了江苹那条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包着精致的小屁股的紫色内裤,郭振华已经弯下腰不顾江苹的挣扎和捶打要脱江苹的内裤了。

“妈的!这不是东西的玩意!”聂飞心里一急,这哪成啊,四下看了一眼,地上也不知道是哪家修了房子还剩下了一摞青砖,聂飞便随手抓起一块,在手里掂了掂,蹑手蹑脚地就朝着郭振华的背后走去。

“啊!聂飞!快救我!”正在挣扎的江苹看见有人走过来,一抬头居然是聂飞,脸上一阵惊喜。

“谁?”正在弯腰脱江苹内裤的郭振华心里一惊,想要松开江苹起来看看情况,突然就觉得左肩膀一疼,一下子就扑到了地上。

“苹姐快跑!”聂飞一拉江苹的手就要逃跑,不过跑了几步却发现江苹的速度跟不上,低头一看,原来他的短裤还挂在半腿上呢,一着急忘了扯上来了,不过韩钝却看到了那个三角地方,鼓鼓的,看起来肉肉的中间还明显有一条沟壑的痕迹。

“我们快跑!”江苹脸色一红,将裤子往上一提,便拉着聂飞的手跑了出去,郭振华这才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本来聂飞想给他开瓢的,但又担心给敲出个什么来,所以就砸的他的肩膀,这样总砸不死人吧。

两人刚跑出巷子没多久,郭振华也跟着追了出来,一路追还一路叫嚣不要跑。

“聂飞,怎么办?咱们往哪里跑?”江苹拉着聂飞的手跑在前面,此时也慌了神色,望着街道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去派出所!”聂飞指了指不远处那涂着蓝色粉饰的墙壁,“我还不信郭振华敢追到派出所来抢人!”

“好!我就听你的!”江苹拉着聂飞直接就奔向了不远处的派出所大院,刚一跑进院里,聂飞就扯着嗓子开始喊,“抢人啦!抢人啦!”

“嚷什么嚷呐?”从屋里出来两个一老一少的民警,看见就聂飞和江苹两人,就猜到可能是闲着没事过来闹着玩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当是旧社会的地主啊?哪里抢人?”

“后面!”聂飞伸手一指,郭振华刚好就冲进了派出所大院。

“妈的,走,跟老子回去!”郭振华压根就不理会有两个警察站着呢,冲着江苹就喊道。

聂飞见郭振华要上来抢人,一个横挡便挡在了江苹的前面,江苹顺势把身子一缩,就躲到了聂飞的身后。

“哟呵?难怪你不肯跟老子上床,这是你新找的相好吧?”郭振华看了一眼聂飞,的确是比自己要长得帅,而且还年轻。

“难怪,是不是这年轻的床上功夫比老子强,把你日得爽了,你就不跟老子过日子了?”郭振华冲着江苹就是一阵青筋暴露的咆哮。

“郭振华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江苹也被郭振华这些话给气到了,不管是哪个正经女人,被别人说在外面偷人,那肯定都是要发火的。

“吵什么呐?”一个民警发话了,“当我们不存在是吧?一个一个说,把事情说清楚了,究竟怎么回事?”

“警官!我老婆偷人!”郭振华立刻指着江苹和聂飞道,“被我给撞见了,结果他们两人合起伙来打我!你看,这就是证据!”

不得不说,郭振华倒打一耙的本事的确不错,将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解开,刚才被韩钝砸了一砖头的地方就露了出来,乌青乌青的。

“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警察自然不可能听郭振华的片面之词,又看向了韩钝,最后韩钝只得将在巷子里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事情让两个警察也犯了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第三方证人,乡下地方连个监控都没有,这种事情该怎么决断的好?

“警察同志,来抽根烟!”聂飞从包里掏出烟散给两个警察,对于装格调,聂飞还是舍得的,虽然临时工工资不高,但他依旧要买好烟,哪怕自己忍着不抽,给别人面子上也要过得去。

“还是玉溪呢!”年轻警察笑道,在港桥乡,能抽个十五六块的烟都算是上档次了,这种二十三的软玉溪那就是有钱人才抽的。

“警官,我就是乡政府党委办上班的,这事儿我可不会骗你!况且,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我真是看见我这乡党被他给欺负了,我才上去帮忙的!”聂飞轻声解释道。

“放屁!”郭振华立刻嚷道,“警官,可别让这小子给骗了啊,一看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说他是乡政府的,我还说我是县政府的呢!他有什么证据没有?”

看到警察看自己,聂飞一下子就犯了难,自己以前在乡政府当临时工连个工作证都没有,现在还怎么能拿出证据来。


“你个混账小子!给老子滚过来!”聂长根板着脸骂了一句,“说,今天上午你是不是欺负你苹姐了?还学会流*氓那一套伸手去摸人家脸了,你小子德行了啊!”

“我没有!”聂飞立刻说道,“苹姐只是想起伤心的事流泪了,我看见了给他擦擦泪,咋了?就这么简单,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长舌妇就爱东家芝麻西家谷子地去嚼舌根,也不怕舌*头烂掉!”

说这话的时候,聂飞的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范春花,心道马匹的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是上次抓她的是聂飞自己,聂飞还真的想把这女人上次被抓的事情给抖落出来。

同时,聂飞也看了看江达明夫妇,这毕竟关系到江苹的名誉,他想看看这老两口的反应如何,如果这老两口暴跳如雷,恐怕自己今天免不了要被自己老爹给狠揍一顿了。

不过好在江达明夫妇并没有动怒,反倒是在叹息,要不是想确认聂飞是不是真的像范春花所说跟江苹纠*缠不清,老两口早就回家了,江苹要离婚的事情差不多已经在村里人尽皆知了,留下来也是脸上无光啊。

“你说谁乱嚼舌根呐!”范春花阴阳怪气地说道,从心底里将,范春花是喜欢聂飞下生的那大条的。那

天傍晚都说要给他便宜占,甚至都答应了要搞一次,结果愣是没搞得成,这让范春花心里极不舒服,今天看到了聂飞和江苹的事,范春花就想好好出出这口恶气了。

“江苹哭没哭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呐?”范春花摇头晃脑道,“难怪这妮子一个劲地要回来跟男人离婚呢,我看呐,八成就是江苹嫌弃男人丑了,看上聂飞了,才要跟男人离婚的!”

“范春花,你别太过分了!”郭梅一听范春花这腔调,立刻不干了,这娘们不是在败坏江苹的声誉吗?“夫妻俩日子过不下去那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没证据就不要在这里瞎胡闹!”

“我瞎胡闹?”范春花也来劲了,双手一叉腰,就摆出了一副“烈火奶奶”的样子。

“你闺女昨天才回来要死要活离婚呢,今天就让聂飞摸她的脸,大家伙说说,一个正经女人,哪能让外人来摸自己脸呢,还一脸享受似的,恐怕是早就暗地里勾搭上了,要不然,江苹两口子好好的,干嘛你闺女突然要离婚,你说啊?”

郭梅这下彻底哑火了?怎么说?说那王八蛋出去乱搞惹病了?这话怎么说出口,简直就是丢人啊!你说他出去乱搞,范春花马上就会一口接过来,结婚七年都没能生个孩子,男人不乱搞才怪!

“看吧看吧,大家伙说说,我分析得没错吧?”范春花见郭梅也哑火了,就更加得意了,大声嚷嚷道,“要我说,这聂飞也不是啥好鸟,勾搭有夫之妇!”

“我呸!”聂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才勾搭男人呢,范春花,你敢不敢赌咒发誓说你没勾搭过男人?你敢不敢发誓说撒了谎就全家死光,出门就被车撞死!”

“我……”范春花刚想要站起来接嘴,就一下子泄了火了,就在前几天她还想勾搭聂飞呢。

自己都穿着睡裙想要把她那身肉给送出去了,只不过聂飞临时反悔不干了罢了,但这也算勾搭啊,毕竟聂飞只是想抓抓她的肉,她倒好,还提出来要跟聂飞搞。


想着家里老妈还要用酱油,聂飞又加快了脚步,走到家的时候天刚擦黑,聂长根也回了家,放了一把竹椅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抽着烟,聂飞心里想了想,就将身上那包烟给摸了出来,走上前去给聂长根敬烟。

聂飞刚才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是一个明智之举,舒景华的后台很强大,万一马晓燕跟他斗法失败,那自己还得去找个事儿做,要不然哪来的钱花?

聂飞学的是建筑专业,不过现在没人没关系,想找一家像样的建筑公司也难,这家伙又想起了靠山村那片无人看管的果树坡。

“硬中华?”聂长根见到那红色的壳子便是眉头一挑,这种烟连乡里都卖得很少,好几十块一包呢,没什么人买,“你个兔崽子,你一个月才挣多少?比老子的档次还高啊!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老子。”

“这是我在乡里用来敬领导的,就剩下这么几根了,老头子,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咱家的存款,到底有多少啊?”聂飞看了看灶房里忙活的刘惠,这话可不能让老妈给听到,否则又要絮絮叨叨地说一阵子了。

“你想干啥?”聂长根刚才还挺悠闲的葛优躺一下子就坐直了,想了想又道,“你也大了,这些家底也该让你知道,算上这些年我跟你妈挖两斤半,卖粮食还有承包鱼塘赚的钱,储蓄所里大概有五万多的样子。”

“这么多年你就存那么少一点啊?”聂飞有些失望,他心里盘算了一下,靠山村的果树林大概有三个山坡头,哪怕没人看管,没有三万块是拿不下来的。

拿下了果树林,还得自己跑销路,在学校的时候聂飞就老是听人们在说网上销售,聂飞也想买点资料学学,那就得置办一台电脑。

上学的时候宿舍里有个城里同学曾经买了一台,配置一般也都要四五千块,线上的推广要做,那线下的也要做。

自己去跑业务,就得算上车马费、请客吃饭的花销,必要的时候还得送礼,这样一算下来,五万块压根就成不了什么事。

“这么点?”聂长根没好气地瞪了自己这儿子一眼,“你算算你,高中三年学费,住校的生活费你是不是要花销?当初你考上县城那个破职高,我跟你妈都建议你不要念,你非要去,一学期三千的学费,再加上你住校的生活费,衣食住行你自己算算!”

“得得得!当我没问!”聂飞受不了老头子这样的唠叨,“在乡政府上班的时候我去过靠山村那边,那漫山遍野的果树现在都没人打理,果子也卖不出去,我琢磨着我是不是去给承包过来,自己去跑销售,或许还能挣一笔呢!”

“你啊,就别做白日梦啦!”刘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你要是靠那个能挣钱,人家靠山村的人早就干啦!他爹,我看要不这样,村里老冯这几年在县里干泥水匠,听说一天能赚一百多呢,我看哪天等老冯回来,咱家鱼塘里的大鲤鱼给他弄上两条,家里还有几只养了四年的老鸭子给老冯提过去,跟他商量商量,收聂飞当徒弟,咱们再摆上一顿拜师酒……”

“学泥水匠啊?”聂飞一听就没劲了,那玩意相比起在农村干农活收入是要高多了,但是累啊,大太阳的撅着背,整个人被晒得乌漆抹黑的。

“泥水匠咋了?”刘惠拍了一把聂飞,“一天一百块,一个月下来,除去下雨不能干活,能赚小三千呢!”

“打死我都不去!”聂飞拿着酱油瓶就往灶房走,刘惠下的面条已经煮好了,聂飞麻利地将大锅里的面条挑进自己碗里,倒上点酱油和辣椒就走到堂屋吃起来。

“这不去那不去,我看你干啥?一个大男人就在家啃老啊?”刘惠叉着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着堂屋道。

“嘿嘿!妈,你还知道啃老这个时髦的词儿啊?”聂飞乐了,如果是要找个老老实实挣钱的活计,干泥水匠的确是个很不错的路子,不过聂飞可不想这么干,在乡政府的时候就因为自己是农村的就受到歧视。

今天在江果家被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给弄得自尊全没了,聂飞想着一定要干出个什么事业来,把自己今天受的气全部都赚回来,再者说了,恐怕自己被江果泼了一脸饮料的事儿就会传得村里人尽皆知了吧。

刘惠白了聂飞一眼也不再答话,去灶房挑了面条端出来就跟聂长根在院子里坐着吃了,等一切收拾完毕的时候,老两口就回了自己卧室。

“媳妇,要不咱还是把存款拿出来给那小子折腾吧?”聂长根上了床,思索了一下道。“我估摸着那小子是今天受了训,现在心里憋着一股火想要找回点面子呢!”

“他今天受谁训了?”刘惠冲完澡进来,穿着一件汗衫,虽然年逾四十多了,但胸前那两坨肉还依旧饱满。

聂长根一看就咧着嘴,刘惠有些心猿意马,,“别闹,我问你话呢!”

“还不是去果子那妮子家吃酒的事……”聂长根下午在地里,就听到几个江家的亲戚一路谈论聂飞被他那同学说什么德行,被江果泼了一脸饮料的事情。

“哎,这小子啥都好,就是心眼小。”刘惠听着心里也挺难受,不管谁家孩子被别人这么损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过那也不行,现在挣钱多难!毛都没长齐呢,你是不知道,我可是听说过的,靠山村那些果树是扶贫的下来弄的,连乡镇府都出去帮忙找过销路,还不是一个都卖不掉,这小子再能耐,还能能耐过政府?钱被他败光了,咱们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我可警告你,不许乱来!”刘惠低声警告道。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看你这着急的样子!”聂长根咧嘴笑道,眼睛就瞅了瞅刘惠身前的肉,嘿嘿一笑,一只手就伸过去抓了,另一只手就自然而然地把刘惠那条短裤给褪了下去。

“你轻点……孩子在家呢……”刘惠低声道。

“怕个啥!”聂长根喘着气,“那玛咖酒我都喝了三个月了,我试试看


“我这不过是随便说说了,你们……别当真啊!”聂飞一下子才回想起来还有这么几个人在这里呢,支支吾吾地道。

聂飞的脸红得跟关公似的,一下子又拍了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情没做呢......

“这怎么像马晓燕的声音?”聂飞心中想到,这连看门老头都走了,这女人在这干嘛呢?

好奇心驱使,聂飞便悄悄地上了三楼走廊,匍匐着朝声源那边爬过去,抬头一看总经理办公室。

也许是想到夜深人静大楼里没人了,彭正盛的办公室连门都是虚掩着的,里面还亮着灯,透过厚重的木门,聂飞仰着脑袋往里一看。

“你吵什么吵,给我安静点。”彭正盛面带怒气,手指着女人道,“看来以前就不该帮你!”

“你还说我呢,你不是很早就答应我给我买车,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马晓燕也不甘示弱。

看着房间里争吵的二人,聂飞心里更好奇了。

“啧啧,这俩人真行啊!”聂飞心中暗想。

“活该你给老子派这么多活,让老子撞到你的好事了!”聂飞心中愤愤地想到,想到这里,聂飞便悄悄地掏出裤兜里刚买的一部像素还行的翻盖手机,捂着屏幕拍摄起来……

聂飞看两人都闭嘴了了,才往后爬了爬,彭正盛的办公室旁边就是会议室,平时门没锁,所以聂飞便轻手轻脚地溜了进去。

好一阵子两人才出了门,聂飞一直等到楼下的铁门响起后,有车子的声音远去才从会议室直起腰来,走到办公室开始忙活起来。

不过聂飞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一直快到凌晨的时候,才将手里的工作忙完,聂飞才拿起手机,打开了刚才的视频,现在有了马晓燕的这个把柄,聂飞可以耀武扬威一把了。

周一的早上,聂飞直到掐着点才到了公司,刚转到办公大楼后面,准备去食堂吃点早餐,迎头便碰到马晓燕正从食堂出来。

“这么晚才来?”马晓燕见到聂飞,便立刻板着一副嘴脸,“周五交代给你的材料做好了没有?”

“早就做好了。”聂飞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周五那晚上加班加点做好的,好在及时憋住了,这话要说出来,那不就表示那天晚上这两人的吵架的场面全被自己看到了吗?

“正好你在,我吩咐你一个事情你去办一下。”马晓燕端着架子抱着膀子道。

聂飞一愣,心道这人真没良心,还没吃早饭呢就给老子找事做,他的眼睛就下意识地朝食堂那边看了看,公司的食堂伙食不错,所以周一聂飞都是跑到食堂来吃的。“马姐,我这还没吃早饭呢……”

“看你那副德行,谁让你不在家吃的?琢磨着食堂的伙食好,就跑到这里来打牙祭?”马晓燕一脸鄙视。“再说了,一顿不吃能把你饿死?”

“得,您说吧,什么事让我去办?”聂飞一件这女人这幅凶悍模样,心道忍一忍吧,大不了一会去外面买个包子对付一下得了。

“今天公司里要搞一个清洁卫生活动,咱们虽然是资料组的,但是不出点力不行,郭副总交代了,咱们要出个人去清理垃圾站,你就去吧。”

“马姐,这不合适吧?”聂飞一听,心里就火了,清理垃圾站还能让我干,我又不是干环卫的。

“怎么?”马晓燕瞪了聂飞一眼。“今天公司本来就没什么事,你他妈一个临时工不干这些干什么?人家玩你也玩?你看看你什么德行?”

“马姐,咱们说话归说话,你别带妈字儿骂人啊!”聂飞一听马晓燕这么说,心中的火气就上来了。

“我他妈骂你怎么了?”马晓燕见聂飞还敢犟嘴,平时这小子对自己都是逆来顺受的,今天还敢反了天了,“我告诉你,随时摆正自己的身份,老娘叫你干嘛你就干嘛,惹得老娘不高兴,我他妈直接炒你鱿鱼信不信?”

“嘿嘿?”聂飞冷笑两声,既然你马晓燕把话说这么难听,那大家也没必要兜着,有句话叫不破不立,老子不如跟你撕破脸面,反正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我怕个毛!“你马晓燕又算老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走到这个位置的。”

“聂飞!”马晓燕听见聂飞这么说,脸色就变了变,变得极其难看。“你胡说什么,你他妈再敢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我告诉你,你现在就被解雇了,马上去劳资办公室算工资走人,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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